剛剛白池眠並沒有教她如何安撫獸化的他。
陳阡本來還以為是他忘記了呢,誰知道剛摸了會兒雪狼,她就因為本能的驅使外放了能量。
那種獨屬於她的能量波動慢慢的將雪狼籠罩,原本還帶了些獸性的雪狼,很快就因為這股能量恢復了所有理智。
白池眠聞著那股淡雅清香的味道,慢慢盤下身子,側臥在客廳之中,那種從靈魂內被安撫的感覺,是他從未有過的感覺。
從最開始的升階,到後來的可以異種化,每一次都伴隨著無盡的折磨。
異種基因中的嗜血和狂躁猶如鍘刀,日日在他的腦子裡懸著,一不注意便會被其斬斷理智,淪為寄生種。
所有強大的高階異變者都是意志力極高的人,尤其是在沒有契主安撫,全靠自己一路升階上來的人。
他曾聽兄長描述過被安撫的感覺,本以為是對方的誇大其詞。
可直至今日他自己切身體會時,卻覺得兄長那傢伙的描述能力真是極差,那些形容根本不足以表達出這安撫萬分之一的舒服。
那是一種極致的享受,從外在的身軀到靈魂喟嘆。
雪狼半闔著眸子,偶爾享受的輕甩一下尾巴,看著極為有趣。
陳阡倒是不知道他現在已經全然恢復了理智,還以為對方是被獸性影響的,才這麼可愛。
說真的,如果不是因為完全淪為異種後,會變成那樣可怕的毫無理智的怪物。
那麼說不定這個世界再往後發展個幾百年,就是美女與野獸的組合了。
變為獸類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理智後傷害了最親近的人。
陳阡看了看對於雪狼來說有點憋屈的沙發,她從空間拿出毛毯鋪在對方旁邊。
她就這么半靠在雪狼懷中,開始刷起了手環。
能量領域就這麼奢侈的張開著。
也幸好她底子足,不然可養不起這麼多的老公。
陳阡不知道的是,其實這個安撫只需要前面一會兒就行,不然女性們早就安撫不住升階比她們快,數量還比她們多的男性異變者們了。
當然,越是高階的需要的時間也會更多一些,平時還好,但在升階時,就會數倍增長。
白池眠對這些也是半知半解,畢竟他兄長也不會跟他那麼詳細的講述自己的持久時間。
沒錯,安撫這種事,跟深入活動是掛鉤的。
有時候等階不夠,身體來湊。
陳阡也是後來才知道,這件事還能這麼花哨的,人就算了,獸是怎麼回事???
至於怎麼知道的,那肯定不可能是別人告訴她的...
...
由於陳阡的一竅不通和白池眠的一知半解,這場安撫竟然直接持續到了晚上。
沒錯,陳阡很行。
就這麼大剌剌的開了一下午的能量領域。
這個時間,擱在四大區里都是排得上名號的。
持久女契主,你值得擁有。
雪狼輕輕抬起狼尾,颳了一下那隻不知何時踩在自己爪子上的腳丫。
「怎麼了?」陳阡已經逛了一個下午的商場,以前在別墅里買的那些東西,全部都要再買一次,她的積分吶。
雪狼抖了抖身子,示意要起來。
陳阡這才不舍的又在他耳尖上捏了兩下,心不甘情不願的從地上爬起來。
又一次的大變活人,美男似乎看著更加精神奕奕,反觀陳阡,瞧著似乎有點虛。
廢話,任誰這麼持久的開能量領域都會累的!
「感覺如何?」陳阡挑眉一笑,一副「男人跪倒在我的持久力下吧」的表情。
白池眠見不得她這副囂張樣,可剛剛那種舒服的韻味還未褪下,他就把即將脫口的口是心非咽了下去,「還不錯。」
何止是還不錯...
「飄飄欲仙?」
「你怎麼知...???」白池眠眼神一暗。
陳阡一副看透了他的模樣,「白池眠,你就不能不裝?要不去照照鏡子?明明一副被我弄的滿臉潮紅,舒服極了的表情,非要口是心非。」
那副宛如神官的淨白面容,此刻因為一下午的安撫,結果爽的滿臉嫣紅而不自知。
在被人拆穿後,更是如雪山上初開的紅梅一般嬌艷。
陳阡從未想過還能用嬌艷來形容一個男人,這種嬌艷是跨越性別的美,像是甘甜的熟透了的紅果,讓人忍不住想要採摘品嘗。
她定力不足,有點忍不住了。
或許安撫這種事,對女性也有些影響。
「這是另外的價格。」白池眠看著一步步靠近的陳阡,眼神有些飄忽,但他的嘴依舊硬挺。
女媧補天的時候也就是沒遇到他,不然直接一張嘴就可以頂天立地了。
全靠硬。
「我需要深入體驗一下,再決定掏不掏錢。」
一個被美色迷心,一個拒絕的毫無可信度。
於是站立如松的男人就這麼被一個看著嬌小的少女推倒在地上的薄毯之上。
陳阡跨坐在他勁瘦的腰腹之上,雙手輕輕抵在他的胸膛,而後一寸一寸向上撫摸,停留在他精緻的鎖骨上仔細摩挲。
人間絕色。
「你這種時候應該先閉上眼睛,以免我尷尬。」陳阡小聲嘟囔了一句,用眼睛仔細描著白池眠金雕玉琢的面容。
白池眠薄唇微微抿著,竟然聽話的合上了眸子。
雪山狼妖!!!
陳阡心中嗷了兩聲,誰能拒絕一個閉上雙眸,任人索取的白毛大帥哥???
反正她不行。
於是陳阡上了。
她直接俯身吻上了那似乎是因為緊張而抿起的薄唇,對方溫熱的鼻息和她相交纏繞。
這位說話毫不客氣的男人,唇瓣卻不如她想像中的那麼冷硬。
陳阡對親吻的理解最多的就是以前看過的言情小說和狗血劇之中,貼上去,舔一舔。
嗯,她現在已經貼了,很奇異的感覺。
於是她進行了下一步。
白池眠被她這突然的一手,驚的睜開了眸子。
雙目對視之間皆是慌張的羞意。
這還是她的初吻呢!
絕對不能讓對方就這麼跑了!
於是陳阡色向膽邊生,咬了咬對方的唇,示意白池眠老實一點,別逼她在這麼浪漫的時候懟人。
這個吻由陳阡開始,由陳阡主導,也由她來結束。
當兩人氣喘吁吁分開的時候,那真是只要書中見過的吻,都被陳阡來了一遍。
誰說理論知識只是紙上談兵的?
只要看得多,那都是財富的積累。
書到用時方恨少吶~~~~嘻嘻
最後的最後,陳阡用貝齒咬了咬白池眠的舌尖,懲罰一下這個毒舌。
唔,好甜~
身後不知何時,有一雙大手攔在了她纖細的腰肢上,動作慢慢變得有些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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