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凡驚訝的看著赫連凌說:「凌少,你莫非眼花了?這分明是鍾離家族七小姐鍾離毓啊。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赫連凌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鍾離毓。
聞人子郗也看向鍾離毓果然發現了問題,說:「一個人的靈魂怎麼可能會在幾秒內就變得完全不一樣,這麼強大的靈魂,你到底是誰?」
眾人聽見擁有生命之息的能看透人靈魂深處的聞人子郗都這麼說了,都一臉緊張的看向「鍾離毓」。
「鍾離毓」冷笑了一聲說:「是生命之息嗎?怪不得能看出來,聞人老頭子的後代?嗯,不錯,異能開發的還不錯,但還不完全,果真一代不如一代啊,但放在這個時代里還是不錯了。」
聞人子郗見「鍾離毓」一副長輩訓晚輩的樣子,怎麼看都覺得有些難受,說:「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占鍾離毓的身體?」
「鍾離毓?」
「鍾離毓」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可惜了,這麼好看的一個女孩。」
「你什麼意思?」鍾離辰問。
「鍾離毓」看了眼鍾離辰後,又欣賞起自己的身體說:「就是這個意思。」
鍾離辰皺緊眉頭說:「你,到底是誰?」
「鍾離毓」說:「你沒資格知道。」
「你……」鍾離辰左手出現一個金紅色的火焰,向「鍾離毓」攻去。
而「鍾離毓」只是輕輕一揮手,身為鍾離家族繼承人的火焰就消失不見。
這令眾人很吃驚以及恐懼,這個不知名的,占據了鍾離毓身體的東西竟然這麼厲害,怕是只有四大異能家族的上任家主才能對付得了吧。
「鍾離毓」像是看破了眾人的內心,說:「就是你們上任家主過來也擋不住我,所以,別痴心妄想了。」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看你是沒見過四大異能家族的厲害」一個一直把四大異能家族當做偶像的人說。
「鍾離毓」冷笑說:「我沒見過?吾可是曾參加過四大異能家族誕生那天的典禮,就你這個小到不能再小的小輩敢這麼和吾說話,誰給你的膽子?嗯?」
眾人感覺到了一種與之前他們人生所經歷的威壓完全不一樣的威壓,他們感覺到了絕望、死寂以及濃濃的血腥味。
其他人都能感覺到這些,更何況是剛剛開口說話的那個人。
「鍾離毓」很滿意的看著眾人抵抗自己威壓的樣子,說:「罷了,吾好歹活了進億萬年了,和你們這些小輩計較那麼多有損吾的面子。」
說完,眾人便感覺身上的威壓消失了。
但即使眼前的這個不知名的敵人沒有沒有再攻擊他們,眾人的內心也隨時保持著警惕。
「鍾離毓」也自然知道眾人對他的警惕,但毫不在乎,即便現在他能發動的能力只有原來的十分之一,但就這十分之一的力量就可以輕鬆對付他們,毫不費力的。
赫連凌說:「前輩,剛剛晚輩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鍾離毓」揮揮手說:「無事,嗯,我剛剛看了你的身體,虧你能忍到現在啊。」
赫連凌身子一顫,說:「前輩,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鍾離毓」指著赫連凌的身體說:「赫連家的,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身體的情況,已經寒氣入骨了,每次月圓之夜都要忍受極寒之氣,不是嗎?」
聞人子郗等人看向身子有些僵硬的赫連凌。
赫連凌本來是想反駁幾句的,但當看見自己父母、友人的那不可置信以及痛苦的眼神時,赫連凌說不出一句話來,這些都是關愛他的人,他怎麼能對他們說謊呢?
聞人子郗上前,雙手放在赫連凌的肩膀上說:「凌,是不是真的?有時候正好趕上月圓之夜我們找你出去,你都回絕了,是不是因為這個?」
赫連凌沒有說話,扭過頭不去看聞人子郗以及其他人的臉。
熟悉赫連凌的聞人子郗、司徒曉幾人看赫連凌這動作就知道這是真的。
身為赫連凌的好友,卻連這麼大的事都不知道,還算什麼好朋友?聞人子郗、司徒曉幾人心想。
「我,只是不想讓你們擔心」赫連凌轉過頭來說:「要是你們知道了,每次月圓之夜時,你們也會替我難受,我不想。」不想讓你們傷心。
聞人子郗一把抱住赫連凌,也不管那凍人的寒氣,說:「以後不許再騙我們,知道嗎?不然就和你絕交。」
「好」赫連凌回抱住聞人子郗,看著旁邊司徒曉那釋然的神情,心想:人生有這樣的好友,不枉此生。
抱夠後,聞人子郗問「鍾離毓」說:「前輩,你知道怎樣化解赫連家族的寒氣嗎?或者不讓凌那麼難受也行。」
「鍾離毓」說:「很遺憾,無法可解,因為這是鍾離家族的罪孽。」
「為什麼這麼說」司徒曉問。
「鍾離毓」說:「能力也大,其付出的代價也就越大,不只是赫連家的小子這樣,在場的所有人,所有的異能者都是這樣,你們都背負著罪孽,不過就是多少而已,當然,其中罪孽最大的就是你們四大異能家族的人了。」
「罪孽?我從來都沒有聽過我家族裡的人說過」傅紅雪說。
「鍾離毓」看向傅紅雪說:「你身上的力量很熟悉啊,讓我想想,對了,你是那個會操控血液的吧。」
傅紅雪點點頭。
「鍾離毓」有看向了別人,然後嘆了一口氣,說:「真是命運啊,先輩犯下的罪孽全部歸到了孩子的身上。」
伊凡說:「那個,前輩能不能細說啊,我有點聽不懂了。」
「鍾離毓」說:「確定要聽嗎?聽完後或許你們會對自己的家族失望的。」
顏闌說:「那是以後的事,現在我們做好自己就行,所以,拜託了前輩,告訴我們吧。」
「前輩,我也希望知道,並不是我們沒和孩子們說過家族的黑歷史,而是我們根本就不知道,更何況這是我兒子受苦的源頭啊」赫連敖扶著牆站起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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