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來?</p>
當張萌聽到凌遲這句話的時候,首先的第一反應就是用雙手捂住了胸前,一臉警惕地看著凌遲,「你,你這想要做什麼?」</p>
「在這荒山野嶺的,你覺得我會做什麼呢?」凌遲沒好氣地問道。www</p>
「啊,你這,你果然是不安好心,你快給老娘滾開,老娘肯定不會從你的。」</p>
「在想什麼呢?」</p>
凌遲在張萌的額頭上彈了一下,說道:「你在多想什麼呢,我的意思是說在的這樣的荒山野嶺,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你要將衣服來烘乾了才能走,不然等一下一吹風你可就要生病了。」</p>
「可…你讓我服,這怎麼行?」</p>
「怎麼?你怕被我看見?」</p>
「廢話,難道我還巴不得讓你看著啊?」</p>
凌遲笑道:「這簡單,我出去等你,你將衣服烘乾了叫我就好了。」</p>
「不行。」張萌連忙說道。</p>
「為什麼?」</p>
「我…我一個人在這裡覺得害怕。」</p>
凌遲哭笑不得,自己這留也不是,走也不是,這到底想要怎麼樣啊?</p>
張萌了一下她的小瑤鼻,說道:「你站在門口,背過身去不准看我就行了。」</p>
「你不怕我偷看啊?」</p>
「你敢?」</p>
張萌那樣子就差張牙舞爪了,凌遲嘿嘿一笑,道:「這可說不準哦。」然後,他就走到了門口,背對著張萌,穩穩站立,就像是一尊霸氣守衛,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p>
看著凌遲的背影,張萌也莫名覺得安心。</p>
曾經的凌遲,在沒有和蕭秋雅愛得死去活來的時候,他也是一個不羈的浪子,要是那時候的他,肯定會覺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怎麼著也得偷看幾眼的。</p>
但是現在可能是因為當了教官,面對張萌和面對自己的學生是一個樣的,所以他並沒有要偷看的意思。</p>
只是,聽著張萌蟋蟀的聲音,凌遲還是有種心猿意馬的感覺,內心在極力掙扎,不看,不看,不能看!</p>
啊!</p>
也就在凌遲的內心在做著這樣極力掙扎的時候,身後的張萌突然傳來一聲驚呼,凌遲大吃一驚,剛轉過身,一團柔軟物體就撲到了他的身上。</p>
下意識地,凌遲就將她擁入懷中。</p>
「老鼠,那邊有老鼠。」張萌手指往後,凌遲順著看去,一直肥碩的老鼠也正在看著他們。</p>
山間野廟,破敗不堪,這地方的老鼠平時不見生人,膽子也特別大,在這種情況下竟然沒有逃竄的意思。</p>
凌遲拍拍張萌的香肩,苦笑著說:「我說你不至於吧?你膽子不是挺大的嗎?竟然怕老鼠?」</p>
「我…我天不怕地不怕。」張萌有點倔強,只是話到最後,她的氣勢便弱下來了,「可我唯獨怕老鼠啊!」</p>
「好吧!」</p>
凌遲淡淡一笑,每個人都會有他的弱點,所以凌遲也沒有取笑張萌的意思,他將張萌護在身後,在地上撿起一塊瓦片,扔出去,老鼠吃痛,急忙逃竄。</p>
倒不是凌遲不想打死那老鼠,只是老鼠死了,還得處理屍體,所以乾脆趕走算了。</p>
而後他轉過身,對張萌說道:「好了,那老鼠走了,你繼續烘你的衣服吧。」</p>
「啊!」</p>
接著又是一聲驚呼。</p>
這一次可不是因為老鼠,而是兩人面對面的時候,張萌才突然回想起來剛剛自己脫了衣服,甚至…甚至連也來了,所以,凌遲這一下是什麼都看見了。</p>
張萌連忙捂住,紅著臉對凌遲吼聲道:「你……你轉過去,不准看。」</p>
「好吧!」</p>
凌遲又慌忙轉過身,表面上看來,他是挺平靜的,但是他的內心卻是泛起了不少的漣漪,畢竟,只要是男人,在面對這樣一個沒有絲絲遮掩,而且青春洋溢的身體的時候,都是會動心的。</p>
這是正常男人的反應。</p>
不過這並不是說他就是,他和的本質區別在於在這個時候會奮不顧身地撲上去,然後強行和張萌發生點什麼,但是他,卻只能生生忍耐。</p>
畢竟,他不是。</p>
兩個多小時之後,時間已經接近凌晨了,兩人也重新穿上了乾爽的衣服,重新出發。</p>
而這時候雨也停了,凌遲直接開著摩托車,載著張萌離開了嶺南的邊境線,到了高明。</p>
高明,相對於嶺南的繁華,這是一個略顯落後的城市,但是因為這裡山清水秀,被開闢了不少的旅遊勝地,所以,被冠以了嶺南後花園的稱號。</p>
開啟導航,凌遲根據林楚城發來的地址,很快就來到了林楚陽的老家。</p>
當然,這所謂的老家卻是嶄新得很。</p>
因為這裡被征地,建起了一片豪華住宅區——錦繡豪庭。</p>
凌遲還以為,像林楚陽這樣被趕出林家的人,回到高明應該會低調一些的,但是現在看他這生活,怎麼可能低調?也難怪會被人盯上了。</p>
凌遲對張萌說道:「你先在這裡等我,我進去接兩個人就出來。」</p>
「我跟著你去。」</p>
「去幹嘛?」</p>
凌遲瞪了她一眼,說道:「你跟著我進去做什麼?你知不知道裡面可能會有危險,你跟著我進去,反而會害了我。」</p>
「額!」</p>
張萌被凌遲的話罵得很委屈。</p>
她嘟著嘴,說道:「好了,我不跟著你進去就是了,這麼凶幹嘛?」</p>
「咳咳,我這只是跟你陳述利害關係。」</p>
「我知道了。」</p>
張萌委屈地低著頭,接著她見凌遲往前走,忍不住喊道:「餵。」</p>
「又怎麼了?」</p>
凌遲轉過身來,有些不耐煩,張萌猶豫了一下,說道:「那個,在那破廟的事情你別亂說,知道嗎,特別是不能告訴怕怕她們。」</p>
「破廟那有什麼事情?」凌遲笑問。</p>
「少給我裝蒜。」張萌哼聲道:「你這混蛋什麼都看見了,你要是說出去,我…我…我跟你同歸於盡。」</p>
「可我真的什麼都沒看見啊。」凌遲聳聳肩,說道:「除了你左邊的那一顆痣,和右邊的月牙形胎記,我什麼都沒看見。」</p>
「啊,你這混蛋……」</p>
張萌大聲咆哮,而凌遲已經轉身,爽朗地往裡走了。張萌頓時咬牙切齒,這混蛋連一顆痣,還有自己的胎記都看清楚了,竟然還說沒看見?</p>
明明是什麼都看見了好吧?而且,還看得那麼仔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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