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煌城,平天軍大將軍府。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彭風雷端坐在椅子上,心情複雜,臉上已經黑成了一片陰雲密布。
面前,是回來報告的人,他跪在地上,戰戰兢兢,伴君如伴虎,特別是一頭正處於憤怒中的猛虎,稍有不慎自己可就要遭殃了。
「你是說,飛來谷的易雲閒都失敗了?」彭風雷沉聲問道。
「是,是的,他們沒有到輝煌城來,就說這個任務他們完成不了。」
「放屁!」
彭風雷吼聲道:「虧他易雲閒還是飛來谷的長老,還說是什麼合體念者,我看他根本就是虛有其名的一個老流氓罷了。」
男子不敢說話,心裡也鬱悶著,為什麼要罵易雲閒為老流氓呢?
彭風雷緊接著說道:「他們飛來谷錢也收了,當初還信誓旦旦的說只要易雲閒出馬,三天之內就將那小子的腦袋給我送過來,現在錢也拿了,任務也沒完成,這飛來谷乾脆別叫飛來谷,叫土匪窩算了。」
男子頓了頓,他是本著儘量別說話,別激怒彭風雷的想法做事的,可現在終究還是忍不住說道:「那個…大將軍,他們把錢送回來了。」
「…」
彭風雷頓時無言以對了,雖然飛來谷將錢送回來,這算是仁至義盡了,畢竟任務這東西,誰也不敢說一定能做到的,只是作為一個大門派,完成不了就直接將錢送回來,這樣的做法終究是會被人詬病的。
可縱然這樣,彭風雷也實在無奈,他總不能因為這件事和飛來谷鬧翻了啊,畢竟他也是花費了不少心思才和飛來谷扯上這樣互為互利的關係的,這時候為這件事鬧翻了也不好。
這時候,彭鐵力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一邊走進來,一邊興奮地說:「父親,我聽說豐臣回來了是嗎?」
說著,彭鐵力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男子,走過去,哈哈笑道:「豐臣你真的回來了,快,快告訴我易雲閒前輩是不是殺了凌遲那混蛋了?他腦袋呢?他的腦袋在哪裡?我要看看,我要看他死了之後的樣子,我要把他的腦袋串起來,掛到城門上去,讓他知道得罪我平天軍的後果。」
「這…」
跪在地上的男子頓了頓,也不知道怎麼告訴這位大少爺這個「噩耗」的好了。
彭鐵力一邊說著,一邊四處搜索裝人頭的匣子之類的,可最後卻什麼都沒看到,於是一臉疑惑地對彭風雷說道:「父親,怎麼了?是你把那混蛋的腦袋處理了?別著急啊,我還沒找到報仇的快感呢。」
「滾蛋。」彭風雷怒罵一聲。
「不是,父親,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看到彭風雷那生氣的樣子,彭鐵力這時候也察覺到什麼了,畢竟這算是報仇了,按理來說這時候應該開心的啊!
彭風雷臉上黑了好一陣子,然後才無奈地說:「易雲閒的任務失敗了,那小子沒死。」
「那…那飛來谷可以再讓高手去的啊,畢竟他們可是拿了我們家的錢的。」
「有用嗎?」
彭風雷瞪著眼,說道:「合體念者,那就是等於神者的存在了,相當於神者實力存在的高手都殺不了那小子,這說明什麼?說明也許就只有玄仙才能殺了那小子了,你覺得我們這點家當請得起一個玄仙去為我們賣命嗎?」
彭鐵力沉默了,那小子竟然那麼強大嗎?
最後,彭鐵力一臉不甘心地說:「父親,那小子欺負我,還讓我們平天軍丟了那麼大的人,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嗎?」
「不能算。」
「那…」
「這件事暫時放下。」
「為什麼啊?」彭鐵力還以為彭風雷的意思是繼續想辦法殺了凌遲那傢伙呢,可這暫時放下是什麼意思啊?
「你懂什麼?」
彭風雷翻翻白眼,道:「最近輝煌城要不太平了,根據我得到的情報,城主大人最近有動作,或者這次之後這輝煌城中保持了那麼多年的格局都要改變了,我們平天軍能不能在這次變故之後保留下來還說不準呢,所以目前只有度過這個難關,然後才能夠找凌遲那小子報仇。」
「父親,到底是什麼事情那麼重要啊?」
「這個,也許會和玄魔牽扯上關係。」
「…」
…
在經歷了易雲閒的事情之後,接下來半個多月的時間妖耳森林中就沒有平靜過,原因很簡單,因為凌遲帶著血衣軍的兩百多人在森林中橫行霸道,基本讓整個妖耳森林中的玄獸都將這群人當成了瘟神,這在妖耳森林中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而現在這種情況的發生其實也是合理的,凌遲帶著這兩百來號人進來妖耳森林中訓練,原本的打算其實是想要儘量低調一點的,但是現在,他卻沒有低調,反而是高調起來了,因為他在進來之前沒預算到牛祖這個牛氣哄哄的存在會成為自己的跟班啊。
一頭神獸做跟班,在這妖耳森林中除了白澤和黑血的地盤不能隨便亂進之外,其他的地方自然就可以橫行無忌了。
所以,這大半個月的時間裡,妖耳森林時常能夠聽到一些嚎叫的聲音,或者更應該說的是一種慘叫。
慘叫的除了玄獸之外,卻還有另外的聲音,那就是凌遲帶著的那兩百來號人了。
凌遲在進入妖耳森林之前就對大家說過,這是一場地獄式的訓練,大家本也做好了心理準備,大家都覺得自己是軍人,經歷過各種的磨鍊,就算是什麼樣的地獄式訓練他們都能夠接受的,可當凌遲這種訓練落實下來他們才知道地獄到底是有多恐怖。
他們曾經認為的地獄,幾乎都等同於是天上人間了。
當然,縱然他們對凌遲那種如折磨一樣的訓練方式很有怨念,可同時凌遲教他們的各種行軍之道,馭人之道,生存之道卻同時也讓他們心中嘆服。
其中特別是凌遲這種結合實戰的方式來教育,他們接受得也特別快,每次凌遲和他們教授新的知識,他們都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心裡都會在想原來是這樣的啊!
而且,凌遲知識的淵博也讓他們驚嘆不已,這大半個月的時間裡,凌遲教他們的東西基本就沒有重樣的,每天都能夠帶給他們一種別樣的新鮮感。
當然,凌遲折磨他們的方式也讓他們天天都有新鮮感。
所以他們在每天被凌遲折磨得發出各種嚎叫聲之外,其實心裡卻又感到興奮,感到自己這一次的訓練收益頗豐,甚至很多事情都顛覆了他們的人生觀。
這一次的訓練,痛,卻又快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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