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嵐清了清嗓子,站起來拉著關月蘭,生怕關月蘭走過去將人打了。「算了,都是同一個宿舍的,抬頭不見低頭見。」
因為關月蘭的那一推不僅讓她們遲到,而且還讓佳青的腿受了傷,池歡兒冷笑。「怎麼了,我還說不得了?你怕你自己遲到假裝腳受傷了,佳青過去扶你你就推她,害她遲到,害她跟我受罰,敢做不敢當啊?!」
「做了那五十個俯臥撐,我現在怕笑著都扯到腹肌。」關月蘭白了她一眼,隔得遠遠地關月蘭也能夠感覺到池歡兒的那個眼神中散出的不服。
她看人很準,池歡兒這個人吧,要麼是溫室里的花朵太沒分寸太天真,要麼就是傻x。
「誰害你們遲到了,說話要講究證據的,不是信口拈來想到什麼說什麼,如果你在這樣,休怪我不客氣。」池歡兒冷笑了一聲,「老虎不發威,你還真以為我池歡兒好欺負,來啊,互相傷害啊,誰怕誰啊?!」
「你.....」關月蘭一手拿著手裡的一隻碗,剛碰著又將手鬆開了,再生氣也不能暴露自己粗狂的一面啊,她是明星又不是平凡人,要注意公眾場合公眾影響的,在公眾的地方只能盡力的去表現自己好的一面,壞的一面必須藏在心底,這是一個明星的自我修養啊。
就像娛樂圈的一線明星谷蔓說的話一樣,一個人若是想要成名,你就要覺得隨時隨地都有成千上萬隻眼睛在盯著你,無論是在一個人的時候,還是在公眾場合的時候。「如果你覺得我好欺負的話,我什麼也不說,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我不會任由你誣陷我的。」關月蘭說著便坐下了。
唐翠在邊上看的心裡正激動,她還希望關月蘭能夠跟池歡兒動動手,這就熱鬧了,此刻看著關月蘭退縮的樣子,便覺得沒什麼好看的了。
池歡兒冷哼了一聲坐下,「究竟怎麼回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佳青知,小心夜路走多了會撞到鬼!」
「這就不牢你操心了,同樣的話我也想送給你。」關月蘭神色平靜。
「那人誰阿,這麼不識好歹?」
「不認識。」
「看看人家,這才叫素養,果然明星跟這些窮地方考來的外地人就是不一樣.....」
「噓....」
戰天凌靜靜地看著佳青,她才是這件事的重點人物,但她卻一言不發的看著池歡兒和關月蘭鬥嘴,面前這對水靈靈的眸子,乾淨的面孔,他居然有些看不透。
池歡兒瞪了一眼身後那個說她壞話的女生,「別亂說,誰是窮地方考來的外地人?我們家祖祖輩輩都是京川人!」餘光掃了一眼,身後頓時一片安靜。
關月蘭雖然能夠做到喜怒不形於色,但是哀愁不存於心要想做到還是很難的,此刻心裡氣憤的發毛,卻不知道從哪裡發泄。
勾引霍成華不成就算了,居然還被霍成華當眾批評著裝不整齊,罰了一頓,現在胳膊還酸痛著。
這個池歡兒又是什麼來頭,憑什麼欺負她。
不遠處——
「誰扭傷了腳啊?」何思純小聲道。
「不就是那個坐在戰少邊上,像個悶葫蘆那個。」江慧雯兩眼盯著不遠處低頭吃飯的佳青。
何思純嘆了一口氣。「戰少怎麼不跟我們分在一個中隊?」何思純心裡有些遺憾,「真是的....」
「分中隊分到哪兒一點也不重要,等軍訓完分了班才能看到結果。」江慧雯嗤笑一聲,「戰天凌有什麼好的,我是沒看出來。」
「你當然看不出來,你眼裡只有星華的老闆,司少....」何思純朝著她眨了個眼睛,「你跟我不一樣啊,你是要當大明星的人,我只能犯犯花痴....」
江慧雯將筷子放了下來,「不吃了,沒胃口....」
提起司子懿,她腦海中莫名其妙的想到那幫非洲人,真是黑,噁心,嘴都是烏黑烏黑的,心裡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氣,總算是過來了。
剛開始的那幾天她心裡還有些後悔去算計洛影,現在卻覺得,這真是一件有意義的事,解決了一個很大的對手啊。
另一個對手....等著吧。
何思純看江慧雯沒吃多少飯,「怎麼不吃了,晚上說不定半夜還得吹哨,你確定你能夠撐得住?」她半信半疑。
「撐不住也得撐住,一想起那個住在我們家來的寄生蟲,我渾身上下都不舒服。」江慧雯搖搖頭。
「啊?她也真的好意思,真是不要臉,就這麼住著還賴在你家不走了?就因為嘴巴甜哄得你媽高興?」何思純一下子就提起了興趣,「在你家,她真的好意思啊?」
「是啊,住著我的房間,叫我姐也叫姐....現在完全是把我家當成她家了。」
「真是不要臉,在你家也不把自己當外人,她不會叫你媽也叫媽吧?」何思純瞪大眼睛。
「一來就叫上了,不然我怎麼會被氣得出車禍,現在想趕她出去是不可能了。哄得我一家人高高興興的,作為一個養女住在我們家,占著我的房間,隔三差五讓我媽去京川高檔商場給她買東西,還在我媽那兒討了幾張信用卡。」江慧雯一臉心煩意亂。
「握草!」何思純一陣激動,隨即低下頭「這也實在過分了吧....她都把自己當根蔥了,處處壓著你。」
江慧雯冷笑一聲,一臉無奈,「那沒辦法啊,她把我媽哄得高高興興的,處處像是自己孝順得很似的,我要是當著我媽的面去修理她,我媽肯定要怪我,我現在在想辦法,什麼時候找機會把她從我家趕出去。」
「我真想見識見識究竟是什麼貨色,媽的,真的不要臉,拿著雞毛當令箭了。你開始跟我說你媽收養了一個跟你差不多大的人,我還想著你可算有個伴了咱們可以一起去外面玩,沒想到居然是這種賤人,真是賤人!呸呸呸。。。」何思純止不住的撇嘴。
「得了吧,就是個鄉村非主流,和她能有什麼玩的,還處處裝可憐,好像自己很識大體似的。」江慧雯嘴角微勾,「不如,我帶你看看她,你想辦法把她從我家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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