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刺客衝到弗雷迪面前時,還沒等他舉起匕首,就見弗雷迪不慌不忙抬起右手。跟著電光爆閃,從他右手食指的戒指中射出一股電流。
「什麼…!?」根本想不到弗雷迪會有這種裝備,刺客猝不及防,想要躲避卻已來不及了。
剎時間電流纏身,刺客在慘叫聲中向後飛去,然而還沒等他落地,弗雷迪又抬起左手,就見他左手無名指的戒指一閃,刺客腳下的陰影突如毒蛇般升起,沿著他的雙腿纏繞而上,很快把那名刺客給捆個結實。
「洛維爾商會的東西果然不錯。」弗雷迪滿意的看著那枚戒指。
在弗雷迪收拾那名刺客時,攻向夏洛蒂的刺客卻已逼近她的身前。夏洛蒂想要拔出腰間的劍,然而由於距離太短,根本來不及。
刺客已進至夏洛蒂眼前,手中匕首揚起,眼看就要得手。哪知突然間,他忽覺小腿上一陣巨疼,似乎掛著了什麼東西。
匆忙中刺客回頭一看,赫然看到一個黑髮的小女孩,像狗一樣咬住自己的小腿。大驚下他動作一頓,夏洛蒂已後退避了開去。
「米拉,幹得好!」見米拉一口咬住刺客,索爾歡呼道。
被咬住的刺客卻沒那麼好受,他急忙俯身,匕首向米拉後背刺去。哪知米拉像只貓一樣一下翻到他的背後,整個人按著他的肩膀往下一壓。
刺客被壓倒在地,他又驚又怒,掙扎著想要爬起。哪知剛抬起上半身,整個人猛的一頓,卻是一把劍從他後背刺入,劍刃直透胸膛,扎在了地上。
「這怎麼可能…」刺客無論如何也不相信自己會死得這麼憋屈,緊跟著他眼前一黑,旋即倒地斃命。
收回殺死刺客的長劍,夏洛蒂這才呼了口氣。
而在另一邊,刺殺里基特的刺客接連幾次衝上,都被潔西卡如同暴雨般的劍法給逼退。
結婚這麼多年,20年來潔西卡卻從沒有荒廢過她的精靈劍術,反而在持續的鍛煉中取得長足的進步,早已和當初的青澀不可同曰而語。
那名刺客無論用什麼辦法,竟然絲毫靠近不了里基特的身旁。
意識到要收拾這個女人絕非簡單的事,如果被她拖住,只會讓自己陷入包圍。而兩名同伴的失手,也讓刺客決心撤退。
於是他一把向里基特擲出匕首,趁潔西卡攔阻匕首的空隙,猛的向後一躍,已跳到了屋頂之外。只要落地,刺客就有自信能溜掉。
然而他的身體剛剛騰空,就聽嗖的一聲嘯響,一枝箭失閃電般射來,準確的貫穿刺客的脖頸。
「這是怎麼回事?」刺客茫然看著噴出的血在眼前濺開,跟著屍體筆直的往下掉落。
遠遠的,城牆上的迪倫收回拉弓的動作。
「謝謝您的救命之恩。」驚魂甫定的里基特感激的對潔西卡道。
20年前,里基特的爺爺拉莫領主基法因為索爾,被送上絞刑架,領地也被沒收,全家被迫流亡。而20年後,基法的孫子卻又被索爾的老婆給救了,不得不說真是世事難料。
「好險啊,沒想到敵人還會出動刺客。」一想到剛剛的兇險,眾人不由得心有餘悸。
若非潔西卡等人在場,除了弗雷迪,夏洛蒂和里基特恐怕早已身亡了。
「那麼,讓我們來審問一下這個俘虜吧。」
看樣子,要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只能從弗雷迪俘虜的刺客身上著手了。然而就在眾人準備審訊這個俘虜的時候,一名士兵匆匆從碼頭那方跑來。
「公主殿下,有很多船往我們的碼頭駛來了。」
「什麼!?」眾人無不大吃一驚。
難道除了陸路,海路也有敵軍進攻?這一下豈不是死定了。
「是哪裡的船?」夏洛蒂連忙問。
「是我們的,是我們的船。」那名士兵手舞足蹈的道:「船上掛的是洛維爾商會的旗幟。」
久違的援軍,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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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港口。
索爾一行匆匆來到碼頭,剛好看到洛維爾商會的船隻正陸續靠岸。
為了支援戈丹草原,里德幾乎派出商會所有的船隻,也正因為此,它們幸運的躲過了海龍的襲擊,為洛維爾商會保存了元氣。
經過一個多月以後,這支艦隊終於回來了,同時帶來的,還有海丁頓的希望。
此刻,多達上百艘大大小小的商船和護衛艦,擁擠在海丁頓的外海,遠遠望去桅杆林立,白帆如雲,蔚為壯觀。
里德的旗艦,巨大的「輝煌瑪莉號」以及其他一些大型商船首先入港,其中就有德雷亞的「蒼雲號」。
蒼雲號靠岸以後,德雷亞大步從船上走了下來。而跟在他身後的,除了曾來過海丁頓的鷹翼部落族長格爾隆,還有另一位客人。
隨著一陣嗒嗒的馬蹄聲響,一個巨大的四足生物緩緩走下踏板。而當看到他時,眾人都不由得發出驚嘆。
「乖乖,那是什麼東西?」
那是一個下半身是馬,上半身是人類的生物,正是戈丹草原最為強大的戰士,半人馬。
這個半人馬上半身是名渾身傷痕的健壯男姓,國字臉,絡腮鬍須,滿頭棕髮根根直立,馬身的側面掛著一柄雙刃戰斧。腰部以下則是直立足有米左右的健壯馬身,亦是傷痕遍布,一看就是身經百戰的戰士。
此刻若是索爾等人在場,就會認出這個半人馬是他們的老朋友,當初在奧拉特城見過面的塔文特。
「公主殿下,我們回來了。」德雷亞搶上一步,對索菲亞道。
跟著他介紹道:「這是半人馬塔文特,他帶著部隊從戈丹草原來支援咱們了。」
「塔文特先生,歡迎您。」索菲亞走到塔文特面前:「我想我們已經見過面了。」
塔文特點了點頭:「想不到殿下竟然還記得那麼久的事。」
說著,他突然揚起頭:「那是什麼聲音?」卻是他聽到了城外戰鬥的聲響。
「你們來得正好,海丁頓正遭到敵軍的攻擊,我們就快堅持不住了。」里基特連忙道。
「那麼敘舊的事待會兒再說,讓我們先解決敵人吧。」塔文特沉聲道。
跟著,他撒開四蹄在其餘靠港的大船前來回奔跑了一陣,同時大喊道:「所有人都下船,準備戰鬥!」
緊跟著,那些船的貨倉打開,就見一隊隊的半人馬戰士,以及牽著戰馬的草原騎士陸續從船艙中上岸。
一時間,整個碼頭人喊馬嘶,熱鬧之極。
不多時,1000名半人馬戰士,2000名草原騎兵全部上岸,這是目前戈丹草原能夠派出的所有精銳了。
雖然經過長時間的航海,但這些戰士一個個神采奕奕,絲毫沒有長途航行的疲憊,隨時都能投入戰鬥。
「戰士們,現在城外正有敵人在向這裡進攻。」塔文特大聲對眾人道:「在接受主人的歡迎以前,就讓我們先替他們清掃那群老鼠吧。」
草原戰士立刻爆發出一陣鬨笑。緊跟著,他們翻身上馬,在塔文特的帶領下,向著城門的方向衝去。
這時,城牆那邊的戰鬥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
面對敵軍瘋狂的進攻,守備隊戰力再強,也漸漸感到力不從心。隨著爬上城牆的敵人越來越多,他們的防線正在逐漸失守。
就在這危急關頭,突然從鎮裡爆發出一陣雷鳴般的馬蹄聲。
「怎麼回事?」一時間,敵我雙方都忘記了廝殺,一起轉頭向鎮裡看去。
緊跟著,眾人看到了讓他們終生難忘的一幕。
只見一股涌動的洪流,以勢不可擋之勢向著城門這邊沖了過來。仔細一看,那赫然是數千名騎兵,而沖在最前面的,更是罕見的半人馬。
這些非凡的戰士高昂著上身,下半身急速奔跑,就如一面面高昂的旗幟,率領身後的人類騎兵以一往無回之勢,向前狂奔。
「我的天,這些傢伙是從哪兒鑽出來的?」列斯塔看得目瞪口呆。
「難道領主大人的召喚書又有新花樣了嗎?」克雷斯也一副瞠目結舌的模樣。緊跟著,他突然想起什麼,急忙道:「快,去把城門打開!」
幾名守備隊員急忙跳下城牆,在騎兵跑來前將城門打開。隨後,這股洪流從城門湧出,向著城外的法拉克軍衝去。
這時,在這群突然冒出來的騎兵震懾下,爬上城牆的敵兵完全喪失了鬥志,被全部趕了下去。
於是,守軍士兵們就這麼看著草原騎兵鋪天蓋地的向著毫無準備的法拉克軍衝去。所有人都知道,戰鬥的勝負已經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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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魯覺得,自己的人生就快要到最輝煌的頂點了。
他永遠也不會忘記那個屈辱的夜晚,雷蒙挾持自己帶走那些低賤的地精,事後揚長而去。
曾經一度,隨著海丁頓的勢力越來越大,安德魯以為永遠都無法復仇了。然而,他終於還是等到了這一天。
只要攻破海丁頓,按照約定,海丁頓和法拉克之間的廣闊土地都將屬於自己,安德魯家族歷代都只能屈居於一個小小礦業城鎮的歷史,將徹底成為過去,也許有一天,自己還能當上貴族。
財富,榮耀,權勢…種種東西在安德魯的腦海中不斷打轉,刺激著他全身的每一個細胞,讓他更加堅信當初的決定沒有錯。
海丁頓,你就成為我人生發跡的墊腳石吧。
就在安德魯為美好的將來而憧憬時,他身旁的男子冷冷道:「安德魯大人,已經沒必要再拖下去了。請下令全軍出擊,一鼓作氣攻下海丁頓吧。」
對方雖然只是建議,但安德魯知道自己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這讓覺得很快就會成為大人物的他感覺很不爽。
不過管他的,這不過是一時的屈辱罷了,攻破海丁頓後,很快就能千百倍的還給那些曾經看不起自己的傢伙。
這麼安慰著自己,安德魯正要下令發起總攻,突然從對面的城鎮裡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響。
那好像是密密麻麻的豆子倒在石板上的聲音,又像是沉悶的雷鳴,而且越來越是清晰。
「你聽到什麼了嗎?」「好像在打雷。」「對方究竟在搞什麼鬼?」
……
周圍的士兵無不奇怪的議論紛紛,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突然間,安德魯身旁的男子臉色大變,似乎已知道了那是什麼。安德魯正想問個明白,就見海丁頓緊閉的城門打開,跟著一股洪流噴薄而出。
「怎麼可能…」等看清楚以後,安德魯不由得目瞪口呆。
海丁頓的兵力不是全被抽空了嗎,這些騎兵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接下來的一切,讓安德魯覺得自己仿佛是在夢中。
他的腦中嗡的一聲,似乎所有的聲音一下全都消失了,跟著,四周的一切都變得緩慢起來。
高速衝來的敵軍騎兵,這時就像一場刻意放緩了的啞劇,在安德魯的眼中變得異常緩慢,他甚至能清楚的看到領頭的那個半人馬飄動的鬍鬚。
在他四周,驚慌失措的士兵一邊發出無聲的呼喊,一邊四下奔逃。安德魯漠然的看著那一片紛亂的人影,就好像一起都和自己無關。
突然,他的身體搖晃了一下。安德魯機械的轉過頭,卻是布達騎馬來到他身邊,正一臉焦急的拼命沖他叫嚷著什麼。
安德魯什麼都聽不見,腦中那種幾乎讓人發瘋的嗡嗡聲充塞他的耳膜。
布達叫了一陣,乾脆直接拉起安德魯的馬的韁繩,於是安德魯就像個木偶般,木然的被布拉牽引著向外逃去。
馬匹高速奔跑的顛簸終於讓安德魯略為清醒,他在奔馳中回過頭,只見自己剛剛呆著的地方,早已經一片大亂。
敵軍的騎兵已經沖了過來,己方的士兵沒頭蒼蠅般四下奔逃,被敵人追著從背後無情的砍殺。
從迪爾克王國來的那個男子英勇的試圖抵抗,卻被一名高大的半人馬擲出的長矛捅穿了身體。安德魯眼睜睜看著那個男子從馬上栽下,隨即湮沒在亂紛紛的人群之中。
腦中一個激靈,一直處於呆滯狀態的安德魯,猛的清醒過來。緊跟著,冷汗浸透他的後背。
只覺太陽穴突突的跳個不停,安德魯的腦子裡一直在重複一個聲音:我失敗了我失敗了我失敗了我失敗了我失敗了…
「大人,您在幹什麼,快逃啊!」感覺安德魯的馬速度放緩,布達又焦急的回頭大叫。
見有幾名騎兵向這邊追了過來,求生的欲望促使安德魯一夾馬腹,跟著布達拼命逃走。
伏在顛簸的馬背上,安德魯只覺一陣眩暈。他清楚的知道,財富,榮耀,權勢,還有家族發跡的夢想,曾經離自己那麼近,現在卻都已無情的遠去了。
逃向哪裡?法拉克城嗎?那之後呢,自己又能怎麼樣…
以後的事,安德魯已不敢去想,現在他心裡唯一的念頭,就是逃,趕快逃,只要能活下來就行了…
僅以身免的兩個人,就這麼逃入了曠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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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斧將最後一個頑抗的敵人砍死,塔文特抬起頭,視野中除了己方士兵,再看不到一個敵人。
戰鬥幾乎一開始就結束了,3000名戈丹草原的精銳騎兵對上這些臨時拼湊的敵人,結果沒有任何懸念。除了少量逃走的幸運兒,剩下的不是被殺,就是被俘。
塔文特認為不值得為逃走的人耗費力氣,於是在他的示意下,侍從吹響了結束戰鬥的號角。
意猶未盡的戰士們停止追擊,重新集結,此戰草原一方無一傷亡,盡顯戰力的強悍。
這時在屋頂上,索爾一眾也已經看到了戰鬥結束的情景。
「這就是戈丹草原的騎兵嗎?」里基特驚嘆道:「真是太厲害了。」
剛剛草原騎兵摧枯拉朽般將敵軍徹底擊潰的情景,給所有人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海丁頓面臨的有史以來最大的危機,就因為這支援軍的抵達,而化解了。
「戰鬥結束,那麼,讓我們來審問一下這個俘虜吧。」
弗雷迪蹲下身,對被他擒獲的那名刺客道:「你是什麼人?是誰派你來的?」
刺客冷哼一聲,別過頭去,顯然不打算合作。
弗雷迪冷笑一聲,蒼白的臉上浮現一個可怕的笑容:「有意思,我在『隱雷』的時候,不知見過多少你這樣的傢伙。」
「我至少有100種方法能讓你乖乖開口,怎麼樣,要試試嗎?」
刺客還沒來得及說話,索爾也跑了過來:「怎麼樣,這傢伙招了沒有?是誰派他來的。」
「什麼,不招?」當得知刺客不打算招供,索爾嘿嘿一笑,掰著手指道:「真是有種,那讓我來問好了。正好好久沒用那一招了,我保證這傢伙連自己祖上三代的事都會說出來。」
「不不不,還是讓我來,正好我最近剛剛發明了一種魔法。」希奇斯也嚷嚷著來湊熱鬧。
他用看小白鼠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刺客:「[***]試驗品可不好找啊。」
「唔…唔…」米拉則趴在刺客身邊,像小狗一樣沖他呲牙咧嘴的發出狺吠。
「這是我抓住的,我來審。」
「我來,我的辦法最有效。」
「把他交給我,我正好差個試驗品。」
「狺狺…」
……
一時間,圍繞這名刺客的「歸屬權」,索爾等人吵得不可開交,卻全然把當事人給晾在了一邊。
地上的刺客看著這讓人心驚膽戰的場面,不禁流下兩行熱淚:求求你們別爭了,不管誰都好,給我個痛快的吧…
十分鐘後。
最終由擒獲刺客的弗雷迪得到了這個「殊榮」,他將刺客帶到一旁,也不知用了什麼法子,只聽得幾聲沉悶的慘叫,很快嘴硬的刺客就全招了。
弗雷迪走回,他一邊慢條斯理的擦著手,一邊道:「這幾個傢伙是傭兵公會的殺手,受人所託來刺殺我們。」
「他跟僱主一共只見過兩次面,所以他也不知道僱主是誰。不過…」說到這裡,弗雷迪頓了一下:「據他說,僱主艹的是迪爾克的口音。」
「難道幕後黑手是迪爾克王國!?」眾人全都一驚。
這時,又有士兵前來報告:「報告,我們在俘虜里發現了不少迪爾克人。」
這下事情大致清楚了,果然是雷納德搞得鬼。
眾人猜得的確沒錯,這次法拉克城對海丁頓的進攻,正是雷納德口中給雷蒙的「驚喜。」
雷納德利用兩城之間的舊仇,成功挑起了安德魯的復仇心。為了能攻下海丁頓,雷納德不僅為安德魯提供武器和鎧甲,還利用商隊的偽裝,派了不少迪爾克的士兵混入法拉克軍中。
這也是法拉克會突然多出這麼多士兵的原因。
由於安德魯斷絕了和海丁頓的聯繫,加上對法拉克城不重視,這麼重大的事就在海丁頓的眼皮底下進行,弗雷迪竟然毫不知情。若不是他的情報網還起了那麼一點作用,在敵軍出兵時發出了警告,說不定這次海丁頓眾人會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而這個計謀也充分反映了雷納德的特點。正如他當初勾結拉維特聯邦出賣戈丹草原和加斯帕德王國,但轉眼又把拉維特聯邦賣給席多尼斯教會。
他扶植查理公爵控制加斯帕德,但又故意將禁衛軍送給索菲亞,讓查理公爵如坐針氈,不得不死心塌地的投靠他。
雷納德無論做什麼事,似乎都不愛由自己親自動手,他最喜歡的就是「挑撥離間」以及「借刀殺人」。
比如他要對付海丁頓,自己的大軍在前線並不急於進攻,反而在後方挑撥法拉克城替自己出手。這一招非常狠辣,海丁頓所有的兵力都被吸引到前線,後方空虛,若非戈丹草原的援軍及時趕到,他幾乎就要成功了。
可以想像,當在前線和迪爾克大軍對持的海丁頓軍,得知自己的老窩被端了以後,會產生怎樣可怕的影響,雷納德完全兵不血刃就能取得勝利。
此人的心計之毒,完全讓人防不勝防,實不愧「狂王子」之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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