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二個字,我心頭一震,如果真如字面上說的那樣,那麼就意味著我可以如同林軒兒一樣,擁有一個特殊的靈,這對我將來的戰鬥,無疑是如虎添翼,不過很快捲軸又給我潑了一盆涼水。
【契靈】
也身之靈氣,奴役亡靈或者屍魁為己用,代價為承擔奴役之靈之身的一切因果,並且也鮮血餵養,契靈可讓靈體擁有強大實力,契靈人修為愈高,靈體實力愈高。
我嘴角狠狠扯了一下,為靈不化,不沾因果的,天底下哪裡找?如果要得到強大的靈,就必須承擔其因果,到時候因果加身,契靈人很可能遭受反噬。
我可不想為了一具靈,拿自己的生命當賭博,可是看到最後,我發現自己既然無法不契靈。
因為後面一排暗金色的小字清清楚楚的寫著,修煉往生輪迴決第三篇,必須擁有契靈,否則無法開啟。
這種硬性條件,當真應了那句話,要長生於天斗!一介凡人,如果要斬掉凡體,必須要與天斗,從天手中奪造化,這就是修煉之人一生的敵人。
「要不我們契一個普通的靈,然後開啟第三卷」
我向小十弱弱的問道。
「不行,第一個契靈必須強大,就是沾因果也沒關係,你想隨著往生輪迴決的打開,難度愈來愈大,如果第三卷讓你屠龍啥的,第一個契靈不強大的話,你那什麼去,而且你貌似沒有選擇了」
小十無奈道,同時把捲軸的背面翻給我看,哪裡莫名的多了一排金色的字體,只見其上寫道:「契主:莫九」。
「啥意思?」
我疑惑的問道。
「你已經和往生輪迴決簽訂契約,按照我們族裡說的,往生輪迴決一但有了契主,如果契主修煉怠慢,是會遭受懲罰的」
「…………………」
「要不要這麼坑爹?修煉不行都要遭受懲罰?」
我瞬間暴走,這不是逼人上梁山,無理取鬧嘛,修行這事,完全講究天資和機緣,又不是吃飯喝水,隨便來。
聽了我的話,小十沉思了一下道:天資,你有了、作為天行者,你的資質大家有目共堵,不足二十的術級陰陽師,已經很少見,機緣貌似也不低,就憑你莫名奇妙的湊夠了那幾塊玉,想必上天待你也不會差,所以還是有可能滿足要求的」
「………………」
「我咋這麼不信你呢!」
我無力道。
「不要氣餒,只要努力你會成神的」
小十一臉賊笑道,我看著他我臉都綠了,一把拉合上往生輪迴決,然後丟給小十道:「不看了,看著揪心,我咋就這麼倒霉呢」。
「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脾氣,趕緊學了,有機會我們干一票大的」
小十又把往生輪迴決丟回來,我接住後無奈的一嘆,把捲軸貼在自己的額頭上,頓時感覺一股龐大的信息流湧入腦海里,粗略的看了一下,看著看著我就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
「是不是很帶勁?」
小十問道。
「嗯,很強很拉風」
「…………………」
「不是,一點都不好!」
「哈哈,行了、快去修煉吧,過幾天就是月圓夜裡,熬過那天再說吧」
小十道了一句,便跑去睡大覺去了,我聞言心頭一沉,拉開自己的手臂,看著那清晰的詛咒,再瞅了一眼外面的天,那輪掛在半空的圓月,在我的眼裡,卻是有一絲詭異的紅色。
無心多想,我立馬盤坐在地上感受往生輪迴決和自己的修為,引導著思緒去悟很多東西,人之所以不同,就是心中想的不同,所以古人常言,一個師傅,不同的徒弟,說的就是就算一個師傅用同一種方法教導,教出來的徒弟,沒一個相同的,這就是悟這一環節,各自不同。
盤坐著修練了幾個小時,大概快到五更天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異響,我被驚醒過來,小十騰的一下從床上跳起來,死死的盯著外面,然後低聲道:「有人進來!」
我點了點頭,麻利的爬起來,然後貼了過去,靠在門框上,輕輕的把門拉開一點,透過已經有亮光的縫隙瞅外面。
只見客廳里一個身穿黑色衣服,身材大概在一米七幾的人,口裡咬著一根暗道的手電筒,雙手飛快的在房間裡扯著東西,到處都是他扯亂了的家具,一看到我整理了半天的家,被這傢伙如此對待,我氣不打一出來。
直接摸出悲鳴,輕輕推開門走了出去,而小十則偷偷飛過被他打開的門邊推了一把,門嘎吱一聲被推關上。
那人十分的警戒,剛聽到響聲,立馬朝一邊滾去,同時房間裡響起一聲咔嚓聲,嚇得我連忙蹲下,因為我知道那是槍。
他蹲在沙發後面,而我在書架側,等了半天見沒有動靜他才緩緩站起身來,手裡依然拿著槍,那支昏黃的手電筒在房間裡掃了一下,見沒有動靜,才鬆了一口氣,繼續翻著東西。
我摸了過去,然後蹲在沙發側面,等待著他從茶几哪裡過來,他找得格外仔細,基本每一個角落都翻到。
我很疑惑秋燕家到底放了啥,讓這盜賊如此煞費苦心的一點一點收尋。
他查看過茶几後,徑直朝書架走去,距離我只差幾步之遙,我看到他茫然不知的過來,突然一下爆起,一把拉住起手裡拿的槍,然後悲鳴毫不猶豫的一刀切了上去。
由於沒有絲毫的防備,他哀嚎一聲,但果斷的朝一邊滾去,手一松槍便被我奪了過來,而小十也立馬按將電燈,瞬間客廳里明亮起來,他靠在書架前防備的看著我。
不止著了黑衣,連面也是被蒙住的,我那著槍對著他,然後冷冷的道:「把遮面拿下來」。
「毛都沒有長齊的毛頭小子,竟然偷襲老子,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有本事你開槍啊」
「砰!」
「喂,你真開槍啊」
我一槍打在他的側面,直接嚇得他身體一顫,冷汗瞬間流下來,同時也驚恐的叫出聲。
「我再說一遍把遮面拿下來」
我再次把槍對準他,一雙眼睛冷冷的瞅准,他看著我咽了一口口水,遲疑了一下還是把遮面取了下來。
男人是一個四十左右的漢子,留有山羊鬍子,一雙賊眼,一看就不是啥好鳥,拉下遮面後,他一個勁的朝我笑,完全就沒有被抓現行而緊張的表情。
「你來這裡幹嘛?」
我問道。
「沒幹嘛,就來看看」
「看看?」我聞言差點樂笑了,然後指著被他翻得亂鬨鬨的客廳道:「這就是你來看看的成果?」
「嗯,看當然要看得透徹,不然有啥意思呢」
他一本正經的道,如果不是知道他是來盜竊的,我還真信了他的鬼話。
「不用給我繞彎子了,說吧,誰讓你來的?」
秋燕家不算富裕,再說一般小偷來,哪裡有翻得怎麼仔細的,一般都是奔錢來,所以會直接去臥室找,完全就沒有見過從客廳開始,一寸一寸找的先例,所以他一定是奉命行事,來秋燕家找一樣藏得很隱蔽的東西。
「沒有人,就我自己來盜竊,現在抓現行了,你把我交公把」
他一臉認真的道,聽到這裡我終於樂了出來,然後搖了搖手裡的槍,冷言道:「華夏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小偷都帶槍偷人,不過我記得,華夏不准私人持槍的,對吧!」
他聞言,瞅了我手裡的槍一眼,當下一把捂住臉,不過很快又變死豬,有板有眼的誣衊起來,「槍不是我的,我入室盜竊,被主人抓住,然後被用槍威脅!」。
「嘴挺硬,有人給了我一個稱號,你想知道不?」
我冷笑道,他看我表情陰笑,不由得試探性的問道:「啥稱號?」
「屠夫」
「哈哈,你別逗我了,一個毛頭小子,自吹自己是屠夫,你好意思們?你要是屠夫,我就是死神了」
聽了我的話,他哈哈大笑起來,顯得格外的得意,我也不氣,任由他笑,等他笑夠了,我走上前去按住他的肩頭,然後單手給他貼了一張定符,再按閉了他的運動神經。
見自己被我弄了幾下後便不能動彈,他的臉上終於染上一絲驚慌,口裡連忙道:「你要幹嘛?我告訴你華夏殺人是犯法的」
「不幹嘛,就是毛頭小子和你老好好的玩玩,一會你再告訴我,到底誰派你來的」
言畢,我把槍丟在沙發上,然後掏出一根細小的針來,用針在一張符紙上擦了一下,緩緩插入他的身體裡去。
「你幹嘛?喂,你到底要幹嘛?」
感受著進入身體的針,他變得驚恐起來,臉上雖然掙扎,不過身體卻是不能動彈絲毫。
插完針後,我一臉笑意的看著他,大概過了數秒,他的表情由慌張,開始變得痛苦起來,直到最後痛苦的喊出聲,我給他插的那根針,名叫擾魂,顧名思義就是插在三魂中的一魂上,用針上符紙之力驚擾其魂魄,讓受刑的人承受來自靈魂的痛,這種方法在古時候,都是修道之人用來懲罰惡徒用的,故又有一名,「魂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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