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赤司和桃井他們擔心青峰輕易的上當受騙不是沒道理的。 19樓濃情
一般稍微有心眼的,對著一個神不知鬼不覺就幹掉自己的人總會暫時迴避,不掠其鋒芒的吧?
就算想找回場子也不會在已知實力差距下硬剛,而是慢慢找出弱或者攻其不備對吧?
可青峰不,他堅持認為自己只是一時大意,認真起來的話這女人絕對不可能偷襲得手。
自信是好事,可這種角色要放在其它劇本,準是個活不過兩分鐘的炮灰。
就這麼一個炮灰屬性的傢伙在這個劇組裡居然混得比主角還滋潤,整天高唱『無敵是多麼寂寞』!
這讓銀子不禁懷疑上輩子他到底給作者編劇們塞了多少好處,或者只要下面長根骯髒巴比倫塔事業之路就暢通無阻變得如此好混?
青峰見銀子想著什麼不理會他頓覺自己被看了。
他長得高大,皮膚黝黑,生氣的時候更是有股野獸般的狂野氣息,很有侵略性。
青峰見這女人不見棺材不落淚,把人抵到牆角,一手撐牆困住她,另一隻手作勢靠近——
「別以為不話就能矇混過關,老子當你認了,真的摸了啊!」
這但凡是個真正的國中女生,都必然在這黑皮明晃晃的性/騷擾中敗下陣來。
可銀子不是真正的國中女生,她連女生都不是,早八百年就變成骯髒的大人了。
行軍打仗的時候話葷素不忌,也沒人當她女人看,而且到性/騷擾,嚴格來高杉和桂才是受害者。
青峰的猛獸對於她來連徒有其表都不算,真正的猛獸是她自己。
銀子對鬼故作架勢的恐嚇有些不耐煩,正要給他一腳教他重新做人,眼角餘光卻瞟到一樣東西。
青峰因為之前被襲擊失去意識一段時間,因此赤司是免了他今天的訓練的。 19樓濃情
所以大家都去換衣服洗澡的現在這傢伙早已收拾整齊。
書包好好的掛在肩上,當然充忙中塞進書包里未來得及拉鏈的書也就暴露了出來。
「這是什麼?」銀子直接伸手把那本書巴拉出來,青峰連阻止都來不及——
「喂!別動那玩意!」
可為時已晚「崛北麻衣泳裝寫真?」
銀子自然而然的翻開,輕鬆的躲過青峰慌忙的阻止。
「喔啊——」
乍一看到內容銀子眼睛都直了!
少女長相只能算清秀,但身材豐滿,乳/量驚人,她身著清涼的泳裝,做出各種撩人的姿勢。
明明是清純的長相,卻擁有性感的風情,從眼神到身體末梢無一不挑逗的。
銀子覺得自己幻肢都硬了,比起男版自己迷戀的天氣女主播,作為抖s她覺得自己更樂意看到這種類型像母/豬一樣跪在自己面前吶!
可能是她臉頰發紅,嘴角晶亮,眼神里不得了的變態氣息太過滲人。
青峰臉色一變,克制住倒退兩步的衝動「你幹嘛?我了讓你別看的啊!」
她這反應不但讓青峰摸不著頭腦,更有一種打開了什麼不得了的大門的焦慮感。這比他當初第一次開zne帶來的衝擊也差不多了。
這會兒他倒寧願這傢伙跟以往無意間發現他寫真的女生一樣,尖叫著大罵他變態。
銀子隨意把嘴角的口水一擦「黑皮你品味不錯啊,這樣的還有沒有?給我來一打!」
「先不討論你是不是變態的問題,你以為老子找你是來搞笑的?」青峰暴跳到。
他這兒找麻煩呢?又是無視又是轉移話題的在看不起他嗎?
他一把抽回寫真,覺得這女人絕對是作秀糊弄他,實際上只是色厲內荏的紙老虎。19樓濃情 19luu.
青峰不信邪,挑唇一笑「真有興趣看什麼麻衣?自己擺著姿勢照鏡子不就行了?」
「我看看,你這傢伙臉還行,歐派看著也達標,不過穿著衣服怎麼知道是不是貨真價實?得先檢驗一下!」
「正好,我吃虧,就用這事將你動手偷襲的事一筆勾銷。」
銀子雖覺得這鬼大言不慚,但找個同道中人不容易,她對這兒不熟悉,今後的深夜福利估計還得靠他,所以也不打算武力鎮壓把人得罪狠了。
她估摸這黑皮這麼欲求不滿,應該不會像黃瀨那麼膽,又打起了主意——
「可以啊!摸一下五千,只能靠寫真集的傢伙沒見過真章吧?大姐姐今天吃虧,就犧牲一下做處男的人生導師吧。」
青峰臉紅了,所幸這會兒天黑連他這個人都不怎麼好分辨更別臉上的紅暈,所以一時半會居然沒有暴露他的窘迫。
他心想不能被個女人在工口的領域打壓下去,不然以後他的臉往哪兒擱?
難道要人人指著他嘲笑純情處男嗎?(並不會)他可是以經驗老道著稱的。
「哼哼!干一次五千差不多,不過既然你要坐地起價,看你的表現大爺我也不是不能考慮。」
黑夜的角落骯髒的交易正在進行!
黃瀨換好衣服拿好包,出了籃球館卻沒看到銀子人。
他不禁又腹誹這傢伙職業素養低,沒見過僱主整天追著保鏢跑的,雖然原則上是儘量不分開,但一般來該是她來就他吧?
不過這些都是節,最重要的還是得找到人。
他身邊一個個隊友紛紛離開,黃瀨有些急,想著是不是那傢伙已經出去了,卻看見一個人從不遠處的隱蔽角落裡走出來——
不是銀子又是誰?
黃瀨一口氣松下來,正要叫她,發現這人情況有反常。
因為她邊走邊捻著手指手裡的一沓錢!
見了黃瀨她正好完,極其自然的塞進自己口袋裡,然後招呼黃瀨回家。
他能回嗎?他今天一天心都操碎了!
「銀子桑,你又哪裡來的錢?之前草莓牛奶的事我就覺得可疑,但那畢竟價值不高,可現在你總不能是別人自願送你的吧?」
黃瀨都快哭了「吧,你敲詐了誰?現在我們去道歉應該還來得及。」
銀子還沒話,黃瀨就看見青峰後一步從那邊過來了。
他悚然一驚,難不成那被敲詐的倒霉鬼是青峰。
黃瀨自覺自己僱傭的人搞事了應該為這件事負責,滿臉愧疚的打算道歉。
就看到出來的青峰整個人神色都不正常。
他怔怔的盯著自己的右手,眼神恍惚而迷醉,最重要的是鼻端掛了兩道明晃晃的鼻血!
「,青峰你還好嗎?」
藥丸,銀子桑把人打成這樣,之前還可以是實力測試,現在就是惡劣的襲擊隊友啊,才入部這麼無視內部團結的傢伙分分鐘被踢出去。
「啊?黃瀨!」青峰像是回魂一樣,反應過來「好,我很好?」
「可你的鼻子!」
青峰伸手一擦,感受到了濕意,但他無所謂到「最近上火,常有的事。對了你不回去?」
「真的沒事?沒被敲詐什麼的?」
黃瀨一臉你只要出來我就替你做主的關懷樣。
哪知青峰聽到敲詐二字卻是臉紅了,在他黝黑的皮膚上居然都看得出。
他忍不住看了眼銀子,隨即像觸電一樣被燙開。然後外強中乾的對黃瀨吼道——
「你個打架弱的要死的傢伙都活的好好的,憑什麼老子會被敲詐?滾滾滾!回家了!」
那黃瀨脾氣再好也是這樣好心當做驢肝肺的吧?
見青峰這樣他也反應冷淡了,左右吃虧的不是他。
因為家裡有個部活繁重的兒子,所以黃瀨家晚飯時間比較晚。
兩人回到家黃瀨媽媽正擺好飯。
一家人對於僱傭銀子第一天的情況很在意,紛紛對他們今天的狀況展現了很高的好奇。
銀子知道到時候付錢的畢竟是家長,所以沒有敷衍的把工作匯報了一番,著重表示為了黃瀨的安全,她甚至不惜以技術指導的身份加入籃球部,邀功的嘴角可見一斑。
黃瀨抽了抽嘴角,不知道哪個傢伙拈輕怕重一開始連助理都不願意做。
但他不僅沒破銀子,反而在父母面前了她不少好話。
究其原因,或許是銀子搞事的苗頭太強,又或許她存在感不容置疑。
總之今天黃瀨感覺自己操不完的心,卻一刻都沒有感覺到最近如影隨形,時刻存在的焦慮感了。
就像有她在身邊,被盯上這件事變成了可有可無的一環一樣,這甚至不源自於對她實力的信任。
而且她好像天生就有這種才能,把緊張嚴肅的事搞得面目全非!
就結果而言,黃瀨對銀子很滿意!
吃完飯,銀子就迫不及待叫住他——
「黃瀨,之前好的,現在開始吧。」
「誒?真的要?」黃瀨有些不情願,但還是乖乖的帶銀子進了自己房間。
一家人看著緊閉的房門——
這姑娘和他們兒子真的只是單純的僱傭關係,對吧?
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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