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景吾見那女人衝上去的時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但凡能動一分他也要把這蠢貨摁回來。19樓濃情 19luu.
要綁架他不是普通流氓混混這種烏合之眾能幹得了的事,這伙劫匪一個個體魄強壯,裝備齊全,並且還配有槍。徒手反抗簡直是找死。
綁匪應該是察覺到裡面的動靜來查看的,畢竟只隔了一道門,雖然他儘量壓低音量,可這蠢貨話的時候聲音咋呼難免引起了外面注意。
廢舊的鐵門打開的時候吱嘎作響,先是一隻手掌握住滑門的門延,然後往旁邊推開。
然後出現一個人的半截身子,根據手臂的姿勢,來查看的人手裡應該是端著槍的。
他們很謹慎,即使知道裡面只有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大少爺,也絲毫不肯大意。當然不夠謹慎也不至於能成功綁走安保係數不低的跡部。
那綁匪來查看,以為最壞的狀況也不過是大少爺掙脫繩子藏在某個地方準備反抗。
打開門的時候,一張笑嘻嘻的臉突然出現在視線里——
「喲!哥!巡邏呢。」
這綁匪以前正好是干保安的,就跟無數次聽到有些友善的業主打招呼一樣,下意識就回了一句「嗯,對呀,您吃了沒?」
完頭皮都炸了!
不對,倉庫里怎麼會憑空多出一個女人?
銀子自以為基本的禮儀已經做到了,在綁匪震驚架起槍的同時出手了——
她木刀一揮,對準她的槍頭利落的斷成兩截,然後不給人反應的一腳踹在綁匪肚子上。
纖細腳踝上迸發出的巨大力道直接將人踹飛了出去,成年男人的魁梧塊頭砸在大廳中央,將等著贖金無所事事喝酒打牌站崗放哨的人都嚇一跳。
這看似帥得一比的挑事場面卻讓跡部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透過門縫他能看見,綁匪一夥分散得很開,湊在一堆的每一處最多不超過三個人。
即使無所事事的打發時間,武器也不離身,絲毫不像以為談妥贖金就得意忘形的喝酒放縱的蠢貨。杭州19樓濃情 .19luu.
實話這麼狡猾的團伙,即使是他的人找來也不一定一時半會兒能夠救援成功。
剛才一瞬間的出手,跡部不是不驚訝於女人凌厲的刀法和不容覷的力量。如果是徒手戰鬥,沒準還真不好結局。
但科技的力量早已超過了人類所能達到的極限,哪怕這女人是不出世的武學宗師,在熱武器面前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眼見綁匪們震驚之後已經將槍口對準女人,跡部終究不願眼睜睜的看著有人死在自己面前。
到底這魯莽的蠢貨出手的動機也是為了救他。
「住手!不要殺她,贖金我可以再加一倍。」跡部大聲的開口。
這話讓綁匪們眼睛裡迸發出了巨大的貪婪,將要扣動扳機的手也緩和了一瞬。
他們互相看了看,正要商量是不是照大少爺的先把人控制起來再圖後面的交易,就聽到那個不知死活挑事的女人開口了。
「喂喂!有那麼多錢不給老媽買果子吃,幹嘛便宜一群敗類?」銀子回頭,微笑的看著企圖用金錢保護她的少年「做牛郎也不容易,形象什麼的一刻不能掉以輕心不,那麼多羞恥的話還得硬著頭皮大聲喊出來,阿銀我就豁不出這個臉,所以你有錢是你應得的完全不用有負擔。」
跡部閉上嘴,忍著沒沖劫匪喊剛剛的話他開玩笑的,儘管打死這神經病吧。
可劫匪們明顯沒把一個女人當做平對的對話方,雖然這女人嘴賤,但為了利益最大化,還是先綁起來看能不能榨出更多好處來,等錢到手,再讓這些人質知道自己的命是誰了算。
跡部見綁匪拿著繩子沖銀子走過來鬆了口氣,不管怎麼,時間是爭取到了。
正慶幸,下一秒發生的事卻讓他肝膽欲裂——
那女人脫手把木刀扔出去,也不知道怎麼辦到的,木刀連砸兩人後像迴旋鏢一樣回到她手中。
接著大廳傳來兩聲悶響,赫然是樓上端槍放哨的綁匪被砸了下來。工廠的層高很高,能起到瞭望作用的地方更是不會矮。
這麼高的地方被打下來,兩人瞬間沒了動靜,生死不知。杭州19樓濃情
如果銀子的突然出現尚沒有帶來多大的躁動,因為現象再詭異,一個纖細的女人在他們眼裡始終不具備威脅性。就像一隻貓突然竄出來,或許會被嚇一跳,但誰會真的對貓真正豎起警惕的?
可同夥的傷亡燃了的引線,將輕視和掉以輕心轟然炸碎。他們這下才意識到這個看起來隨便一個人都能掐死的女人真的就是大少爺的救援,並且迅速給出了應有的反應。
子彈連串的掃過來,銀子迅速拉上鐵門把攻擊隔絕在外——
「呀唄!阿銀我血厚挨上一兩顆槍子沒關係,可別把金主的油皮蹭破了。」著跑過來拎起跡部,把人推到貨箱後面去。
「等著,三分鐘讓你像做了一次大保健一樣若無其事的走出去。」
「高中生怎麼可能若無其事的做大保健?」跡部暴跳如雷「你看那道鐵門還能撐多久,再厲害身體硬的過它嗎?都了叫你閉嘴,你怎麼就不聽話?」
銀子回頭看了眼鐵門,上面被掃射出了一個又一個包,密集恐懼症看了絕對犯病的那種。
「沒事沒事,只要跑起來子彈就打不到。」銀子擺了擺手,著跡部看智障的目光沖了出去——
跡部沒被鬆綁不能動,只得支著身體從銀子出去時打開的門縫觀察外面的情形。
視線太窄他並不能看清打鬥的全貌,只從銀子時不時出現在他視線里斷定她還活得好好的。
而其他人就沒這麼精神了。
本來綁匪們的站位呈半包圍圈,具有絕對優勢,然而銀子驀然衝出來扎進中央的時候反倒不能像對著門那樣肆無忌憚的開槍,畢竟自己對面站著同夥。
謹慎的開槍勢必讓攻勢變得稀薄,這種程度根本對銀子連干擾都辦不到。
她一路橫衝直撞,像一道銀色的電弧一樣來回穿梭,所經之處一擊必中,然後是人體倒塌的聲音。
這些人除了手裡握著熱武器以外,實際上只是身手尚可的普通人而已,這個陣容在普通人眼裡還算可觀,搶搶銀行綁個票只要謀劃得當也算手到擒來。
可面對槍林彈雨,涵蓋了數不盡的物種的敵人的戰場裡走出來的傢伙還是不夠看。
直到面前剩下的最後一個人倒對驚恐的端著槍對她掃射,而子彈被輕巧避開,甚至有一兩顆被木刀砍落——
「怪,怪物啊——」
一刀朝他腦袋掃下去「真失禮,和我這種如花似玉美少女比起來到底誰更像怪物?」
那人軟軟的倒下去,看來是沒聽見她的不滿了。
銀子解決完所有人後的第一件事不是回去找跡部,而是里外再三確認了一番到底還有沒有人。
最終果然在外面停著的一輛車下面揪出一個漏網之魚,估計聽到裡面的動靜覺得不對勁藏起來的。
銀子一棍子敲暈,然後才歡天喜地的回去找冤大——大金主邀功。
她都做到這麼細緻的地步了,絕對是超級vip才能享受的待遇。
跡部看見銀子的身影再次出現在門口的時候,確實有一瞬的恍惚——
片刻前在槍林彈雨中穿梭的身姿尚且清晰的記憶在腦海中,震驚於不合邏輯的實力,驟然獲救的驚喜,還有一對於自己淺薄的羞惱。
所以對著諂媚的跑過來滔滔不絕的誇耀自己功勞的銀子,跡部的反應是傲嬌的伸出被捆綁的雙手——
「先把它解開,庶民!這種服務素質指望別人給多少報酬?」
「是是是!我沒眼色。您沒被勒疼吧。」眼見一座金山直直的往她頭上掉,銀子哪裡還記得曾經的威風和氣勢。
腦補著這土豪一擲千金的場面,一度更狗腿了——
「哎呀!手腕都紅了,這些傢伙太無法無天了。放心,那些傢伙我特意留著屍體呢,您要怎麼泄憤都行。」
跡部對於這傢伙的物盡其用,公然踩著別人的屍體牟利的嘴臉抽了抽嘴角。
「外面檢查過了嗎?」
「完全沒問題!」銀子比了個大拇指,把因捆綁血液不暢動作不怎麼利索的大少爺拉起來——
「那好,我們現在就走,開這些傢伙的車。」跡部活動了一下手臂,斷然到。
銀子當然極力贊成,大名鼎鼎的白金漢宮她可稀罕去見一見了。
要指望銀子開車當然不可能,她這土鱉連油門和剎車都分不清。不過這難不倒跡部,只是受限於年齡沒有拿到執照而已,實際上他連直升機都會開。
銀子自然又是一頓拍馬,被跡部一句「連這種事都值得讚嘆的的話,那麼在本大爺身上你很快就會用光所有的讚美詞。」
銀子「……」
算了,看在錢的份上。
行駛了沒多久,銀子感覺到了不對勁——
「喂!對面那幾輛車的走位,好像是沖我們來的。那些傢伙還有同夥?」
跡部卻終於徹底放鬆了「不,那是我的人,真虧得他們現在才追蹤過來。」
對面的車果然呈包圍式迫停了他們,然後出來數十個荷槍實彈的傭兵拿槍指著他們。
見到從車裡出來的人是跡部,頓時人群發出驚呼,然後各司其職忙而不亂的里里外外伺候。
跡部對頭領了頭「那伙人在二十公里外的廢棄工廠里,作案動機,手法,人員構成,社會關係我全都要知道,不用交給警/察,你們親自審。」
「替我撥通父親母親的電話,讓他們不用回日本了,這次的事我自己會解決。」
「還有,這個可疑的傢伙!」跡部突然指著銀子「帶回去,我要親自盤問。」
命令一下,這些人頓時一擁而上把她捆了個結實。
跡部看了滿意的頭「撒!華麗的收工吧!」
「yessir!」
銀子一臉懵逼!
哎呀我擦!這混蛋是想過河拆橋對吧?
這會兒會裝逼了?也不看看是誰把你從那倒霉兮兮的境地里救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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