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查爾羅斯被卡得臉色漲紫,眼球暴突, 一雙肥手在半空中不停的掙扎, 眼看就要斷氣。杭州19樓濃情 .19luu.
所有人這才回過神來,這丫頭是當著海軍大將搞出可以發動屠魔令級別的犯罪了吧?
大佬們倒還端得住, 本來還興致缺缺的明哥突然來精神了, 他端起桌上的紅酒喝了一口,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場鬧劇。
可周圍的人就不這麼淡定了,尤其是天龍人帶來的侍衛, 震驚之後首先得反應就是營救和攻擊。
餐桌被端著槍包圍了一圈, 但涉及到查爾羅斯並沒有人敢擅自開槍, 而是分出幾人迅速的靠攏準備營救。
來好笑,整張桌子上被搶圍著的人,除了查爾羅斯沒有人皺一絲眉頭, 失態難看的大喊的也只有他。
銀子一腳一個踢飛來圍攻的傢伙,手上塞肉的動作並不停, 那利落又輕描淡寫的架勢就像吃飯的時候隨手趕跑幾隻蒼蠅一樣。
眾人這才意識到這個看起來就跟街上隨手都能拉一個出來的廢柴一樣的女孩兒並不是看起來那麼纖細無害。
能作為天龍人的近衛,首先實力就不容覷, 可以不客氣的,這一圈人,每個人的實力最次也和海軍中將相當, 換算成海賊的話,那也是賞金在一億以上的大海賊了。
可這麼多人的連續攻擊,卻被輕巧的一一破開。這其中固然有查爾羅斯在她手裡,大家投鼠忌器的原因。
但正因為掌控著自己生命和命運的天龍人被威脅, 所有人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就這樣好幾輪下來都沒有改變半分局面。
黃猿吹了聲口哨「嘿?真是英雄出少年,現在的孩子年紀輕輕都這麼可怕了嗎?大叔們也不容易,不要衝得這麼快呀。」
多弗朗明哥嗤笑一聲「還真敢呢,整天倒是裝得像個辣雞。」
話才完,耀眼的金色光束一閃,以人類無法規避的速度向銀子襲去——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變慢,銀子感覺自己超脫了時間一樣,因為攻擊來臨的那一刻,世界仿佛靜止不動。
猩猩所謂的打起來就知道了是怎麼一回事,她在面對這個世界的絕強者的攻擊時終於有了體會。
仿佛有什麼禁制被破開了,銀子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前所未有的輕鬆,身體終於追上了靈魂的速度,兩廂齊頭並進。
銀子偏身一躲,甚至有餘裕把之前因為驚訝鬆開一瞬的天龍人給抓回來——
乖乖!這玩意兒可不能鬆手。雖然猩猩是給她開滿了外掛,可鑑於那傢伙做事一向不靠譜,萬一外掛用到一半欠費停機呢?
而且同時面對海軍三大將,她這心肝還是挺懸的。
心思轉了這麼多,現實中其實只過了電光火石般的一瞬間。
滿以為大將中最快的黃猿這齣其不意的一擊必定手到擒來的傢伙,在光線散盡後看到的卻是匆忙躲避的傢伙毫髮無傷的樣子。
實力評估的一再刷新終於讓所有人開始正視這是一場戰鬥,而不是他們其中一人隨手一招就能解決的騷動了。
「誒?」黃猿發出一聲驚嘆,形狀搞笑的嘴唇微張「都了別讓大叔們難做啊,這樣都躲得過,還不讓用性攻擊以外的招數,再來這麼難辦的活兒,大叔分分鐘辭職給你看哦。」
「哈哈哈~」銀子一聽這話就樂了「你才捨不得辭職呢,眼看還有幾年就到退休年紀,不趁著卸任之前多撈幾票,像你這種長相猥瑣的大叔離了金錢權利,前一刻還圍著你喊乾爹的陪酒女下一秒就得把你轟出去。 19樓濃情」
黃猿一副維持生活動力的幻想被戳穿的樣子,仿佛一道晴天霹靂兜頭從天靈蓋呼下「她們——都喜歡大叔我不同於毛頭伙子的成熟魅力的。」
「有錢大叔的成熟魅力,別把隱去的最重要的前提忽略了。廢柴失業大叔那不是魅力,那是整個世界都該清除的lser。」
黃猿還像話,被赤犬一巴掌推開「波魯薩利諾,你這傢伙為了偷懶就是就是這麼置世界政府的面子不顧的嗎?給我滾,別在這兒礙事,我自己來!」
黃猿聽了這話麻利的就退了,如果天龍人能代表世界政府的面子,那種東西不是早就沒有了嗎?
他頭一個出手了,也不能他沒出力,黃猿毫無負擔的回去作壁上觀了。
赤犬不像黃猿那種萬事可有可無的性格,他只想儘快結束這場發生在自己眼皮底下的鬧劇。
到底王下七武海只是海賊,在本部演這齣笑話給他們看赤犬自己都覺得臉上無光。
他的熔岩果實是大面積攻擊性的能力,不適合在狹空間更甚者有人質的情況下使用。
不過堂堂海軍大將的實力可不是仰仗的果實能力,赤犬體術高超,偉岸的身形不但沒有為速度添加阻礙,更在戰鬥中行程一股絕對的壓迫力。
他和銀子交手數招,越打越心驚——
他投鼠忌器行為受限,可對方提著一個數百斤的胖子一樣不可能毫無掣肘,可偏偏這麼多招過後他竟沒能占到半上風。
這個傢伙——
一瞬間赤犬聯想到了至她出現開始的每一個行為每一句話,那本事不會分給無關角色的關注,因為幾分鐘前才發生所以記憶猶新。
如果不是這場襲擊並脅迫天龍人的重罪,或許今天晚上之前他就會忘記這麼個人。
那灑脫不羈的作風,對任何權利都視若無睹的坦然,即使她對世界政府不屑一顧,甚者公然嘲笑海軍大將,實話赤犬都沒有當做一回事。
思想是很隱晦私人的東西,或許街上普通一個賣魚的都有推翻政府自立為王的想法,這其實無可厚非。
但前提是——當一個人有了足夠成事的力量!
有了強大的力量,那態度就不光是態度了。
赤犬不知道掐斷過多少可能萌發出混亂因素的萌芽,比如奧哈拉有可能窩藏考古學者的平民避難船,他能連著平民一起眼睛不眨的下令炸掉。
正義是需要少部分無辜的人做出犧牲的,無法割捨的話只會危及全身。
所以在一瞬間他做出了決定——這個傢伙,不能活著走出這裡。
必定會歸於海軍對立方的強大戰力,還是儘早剿滅的好。
這時雙方已經交戰有段時間了,即使不同於赤犬的身臨其境,但在場畢竟沒有一個是弱的,自然知道打這麼久赤犬居然沒占到半便宜。
這女孩兒的動作並不怎麼華麗驚艷,甚者沒有海軍體技的系統和章法,渾身透著不知道哪個三流門派的野路子氣息。
可就是那些最基本的動作,甚者大多追隨著本能隨心而動,就是這樣一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傢伙,和海軍最高戰力之一站成了平手。
沒有一絲多餘的動作,所有行為和本能都服從於幹掉對手這一個目的,明明最先攻擊的是赤犬,她應該是防守方,但那仿佛從累骨萬千的戰場中淬鍊的戰意和戾氣讓每個年紀幾乎是她的一倍,且都身經百戰的人們清楚感覺到了針刺般的衝擊。.19luu. 手機19樓
赤犬趁著一個空隙發動能力,意圖在查爾羅斯最大限度遠離她半身的時候發動熔岩攻擊。
銀子迅速的把那胖子往赤犬一拋,然後在他匆忙收起能力並準備搶回早已經在戰鬥中被晃暈的查爾羅斯時,先一步以一個刁鑽的角度抓住了衣角收了回來。
「嘿嘿!明明有這頭豬在,你想憑藉那種被壓制到只剩一戳火苗的熔岩幹掉阿銀我啊?」她收起懶散的時候,五官會變得冷厲又詭譎,像從眼睛裡都會飛出紅色的不詳利刃。
「區區早晚會被推平的炮灰,別在主角面前太囂張了!」雖然是其他劇組的。
赤犬恨得牙齒咯咯直想,如果能放開手一戰,哪怕最終結果不如人意也好想一。
這麼憋屈的打法,如果不是天龍人,他倒是能毫不猶豫的犧牲一個人質以換取危險因素的滅亡。可特麼這是天龍人,自己斷手都不能讓他斷一片指甲的蠢貨。
王下七武海是不能指望的,倒不如如果他們出手,赤犬才會覺得在自己地盤不能解決騷亂是奇恥大辱。
打鬥膠著之際,突然室內的溫度開始急劇下降。
不對,還沒到那一步,只是銀子敏感的察覺到空氣中出現了一股寒流,她臉色微變——差忘了,還有一個能力便利如斯的大將。
白色的冰封痕跡沿著餐桌那邊朝銀子蔓延,速度奇快且對她手裡拿著人質毫不動搖。
是了,青雉的能力雖然強大無解,但相比之下並不像另外兩個一樣霸道不留餘地。想要拿住人,特殊情況下牽連人質也不至於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
到時候給天龍人解凍就是了,雖然會面臨指責,但身為海軍權利的端總不至於被太大的麻煩纏身。
銀子『切』了一聲,在這兒是鑽不了空子了。她敏捷的躲開好幾股差蔓延到她腳下的冰霜,但是沒有用,被覆蓋的地方越來越多,退路越來越少,很快銀子被逼到死角。
「嘖!就這樣了嗎?」明哥發出了一聲掃興的抱怨。
因為幼年的遭遇,他對只敢對墮落成凡人的天龍人出手的賤民深惡痛絕又不屑一顧,但反過來,敢直面懟權勢沖天的天龍人的傢伙,卻意外讓他看著順眼。
難得中意的白痴,這麼快就完蛋了總是讓人掃興的。
銀子眼見要襲上來避無可避的冰霜心裡有打鼓,這玩意的威力她是知道的,沾了就等著變冰雕吧。
雖猩猩給她開的外掛老牛逼,但她自問既沒有霸氣又沒有查克拉,怎麼規避某些棘手的能力尚且沒有經驗,總不可能缺心眼到直接用身體嘗試能力對她有無作用。
想到猩猩交代的任務,連委託人都沒見到就撲街總不像話,想到這裡銀子更無心戀戰了。
她得逃出去,這時候便利道具查爾羅斯君又派上大用場了。
銀子掄圓了手臂把那幾百斤的胖子甩了好幾圈,這回她動作大開大合完全不顧查爾羅斯已經沾上冰霜瞬間被凍結了大半個身子,或許瞬間就會蔓延到她身上了。
不如正如她所願,銀子卯足了勁把胖子像青雉砸過去——
眾人又一次見識了這人在戰鬥中的葷素不忌和無恥。
可這次她拿查爾羅斯當擋箭牌要比剛剛推他出去牽制赤犬的能力還要過分,因為那頭豬已經百分之七十以上被冰霜凍結,這麼強的力道直指青雉砸過來,對能力的影響倒是微乎其微,可不分神心接應的話,砸碎一個天龍人今天他們這桌人都得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面對巨大壓力。
青雉無奈將大部分心神用於無損的接住查爾羅斯,冰霜的蔓延凝滯了一瞬,赤犬卻不是好脾氣到容忍敵人鑽這種空子的傢伙。
他在青雉分神之際緊隨而上,灼熱的熔岩布滿手臂,對著已經被逼到牆角的銀子就是一拳——
岩漿和被打碎的牆體激起的濃煙散盡過後,原地一片狼狽卻空無一人。
赤犬臉色一變,他確實打中了!
驚訝之餘並不影響他的反應——「追!」
除了被青雉能力波及的倒霉鬼,一直無用武之地的守備瞬間動了起來。
波雅漢庫克百無聊賴的擺弄著薩羅梅的頭飾,作為她坐騎的巨蛇乖巧的低著腦袋任由這個絕色美人對著自己打發時間。
「嘖!」她不耐的嘖舌,臉上不知道第幾次閃過厭煩和深惡痛絕。
她拿起電話蟲,撥通留在國內的妹妹的電話,不等那邊出聲直接交代一句「今後唐吉訶德家族在我們海域的過路費增加十倍。」
然後不等回答就掛斷了電話!
可以的話她是恨不得將那傢伙千刀萬剮的,七武海的圓桌會議,他卻邀請天龍人來參加。
只有天知道她是怎麼忍著摧毀整個本部的厭惡和怒火沒有發作,而只是輕描淡寫的道了聲不舒服離場的。
她纖細絕美的指甲死死的嵌進肉里,理智不斷安撫瘋狂叫囂的仇恨——
「不是時候,漢庫克!還不是時候。」
她這樣對自己。
這時外面傳來房門被打開的聲音——「誰?」
正神經緊繃的她一個激靈,然後美目一眯,眼底閃過一絲殺意。
她走出內室,正好看到一個灰撲撲的個子竄進來然後順手關上門。
銀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呀——嚇死我了,還以為得交代在那兒。」
熔岩匯集成拳襲過來的時候,她是有一瞬動搖了,赤犬那一擊可沒有留手,銀子經過的陣仗再多總沒有徒身挨過岩漿拳頭。
那玩意兒可是能打死同為自然系能力者艾斯的霸道能力,銀子再缺心眼也沒想過正面去懟。
可當炙烤的高溫寸寸靠近,銀子心中卻詭異的又升起了一股躍躍欲試,更甚者那頭隨著她退下戰場就趴在角落打盹放屁的猛獸突然躍起,咆哮著要吞噬這讓它渾身戰慄的威脅。
銀子仿佛感覺到一股莫名的氣從身體裡蒸騰而出,那一刻時間仿佛又被拉長了數倍,她好像能輕易避開那記熔岩拳了,又或者直接打碎牆壁逃出去。
但在有這麼多安全選項的同時,她卻斷然伸出手,抓住了那灼燙的熔岩,心隨意動般,剛剛生出的氣場匯集在了那隻手上。
想像中的灼燒感並沒有傳來,雖然依舊不好受,但完全在承受範圍之內。
銀子抓住赤犬的手並沒有回力,他的動作慣性還在,強大的衝擊將牆壁摧毀,銀子也就順勢借著沖了出去——
此刻她胡亂躲進一間房,才有空查看自己的手,那種高溫下只堪堪變紅而已,連水泡都沒出一個。
這玩意兒難道是霸氣?她入鄉隨俗覺醒了霸氣?
「這可老牛逼了!」銀子喃喃道。
「你是誰?」
一道清冽的聲音傳來,銀子一個激靈,以為被發現了,順著聲音看過去——
秀髮如瀑,肌膚如雪,以花為容,以月為神。
銀子以前聽松陽念形容美貌女子的容顏時只以為這是在吹牛逼,此刻卻被不知道忘到哪裡的課本啪啪打臉。
女帝見那髒兮兮的個子看到她就一副色/欲薰心的表情,一雙招子黏在她胸前拔都拔不下來,心下一陣厭惡。
這世間不對她的美貌起邪念的傢伙屈指可數,她一面自負於這一,一面又對那些人的醜態厭煩。
被她變成石像的傢伙不知凡幾,但大多也是男人。一般來,她對於女性相對寬容的。
可眼前這傢伙眼裡的骯髒色/欲都快溢出來了,加上今天本就時機特殊,就不用指望她能有耐心了。
「甜甜甘風!」
女帝直接發動能力,粉色的光波掃過一動不動的銀子,現場頓時多出一具雕像!
她輕哼一聲,不在對死物多做理會,正打算回里室,就聽到急促的敲門聲。
女帝一陣不耐煩,本不打算理會,可外面真一副不開門不停止的架勢。
她這次只身前來,只好屈尊紆貴的親自開門。
可門被石像擋住了,她毫無顧忌的一腳將之踹倒,然後擰開門把手——
「怎麼?」
本來氣勢洶洶心急火燎的守備見到這位絕色美人的一剎那心神激盪,眼冒紅光。
但好歹知道事態緊急,在女帝要發動攻擊石化第二個人之前勉強回過神躲過一劫。
他擦了擦冷汗,然後焦急的大喊「有沒有人經過這裡?剛剛犯下襲擊天龍人重罪的兇惡暴徒逃走了,現在全線戒嚴。」
女帝瞳孔一縮,腦子裡發出一陣嗡鳴,但她面色不變,下意識回了一句「沒有!」
「誒?那,那看到可疑人物請一定示警。」
「等等!」女帝叫住準備離開的守備,急急地問到「那個人有什麼特徵?」
「一個銀髮女人,個子,穿著廚師服。」
女帝關上門後,深呼吸好一陣才平復下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臟。
雖然灰撲撲的,但確實是銀髮,也穿著白色被灰塵弄得髒兮兮的廚師服。
她的眼眶有些發熱「還真有這種笨蛋!」
視線落到被自己踢倒的地方,下一幕卻讓她差震驚出聲——
「啊嘞?我剛剛好像看到松陽在三途川跟我招手來著。」
作者有話要: 以作者的顏控,當然是女票最漂亮的啦,誰還能比女帝最漂亮嗎?路飛對不起,挖你牆角了。
以女帝的痴漢程度我真怕銀子把持不住睡了,然後這文就變成百合了(揍!)
其實一開始想過讓女帝性轉,那這文的男主就出現了哈哈哈!
以上全是作者抽風,請無視!
感謝婠傾魄、我是一隻鹹魚貓的打賞,麼麼!
ps:這章可是爆字數了的啊,別再嫌棄我短了,另外踴躍發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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