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銀子徹底感受到了什麼叫同人不同命!
同樣是性轉,起來花街的美貌女護衛長的設定還比較討喜一些, 可她就失業淪落到各處打零工, 輪到人家就更上一層樓成了夜晚勢力名副其實的霸主。杭州19樓濃情
一看就知道了,雖然不知道最終鳳仙的結局有什麼區別, 但眼前這貨的氣派已經是實打實的接手了這裡的一切了。
果然還是有蛋蛋的原因吧?
銀子不信邪的撞了撞門框, 然後抹了把臉,殺氣騰騰的沖那人走了過去。
月雄見人撞門框的時候心裡就開始嘀咕,這長得是不錯, 稍微培養一下保不齊又可以包裝出一個矚目的花魁。
可腦子貌似不怎么正常?
見殺氣騰騰的過來, 慣於處理衝突的他忍不住帶上了幾分提防「有什麼問題嗎?」
銀子理都不理他什麼話, 走近後一把就是將人撲在地上!
月雄戒備之下不是沒有反應的,可自己的手一伸就被抓住往身後一勾按了下去,自問武力拿得出手的他雖沒動真格, 但居然被一個照面就撲倒一時讓人難以接受。
紫色的眼睛詫異的大睜,另一隻手反應過來要推拒, 又被眼疾手快的抓住按在了頭。
銀子坐在人家腰上把人困住,這才騰出一隻手來, 順著人家的臉往下一寸不落的亂摸。
「喂!」
「閉嘴!敢吵吵脫你褲子!」銀子眼神狠厲到,一時間居然將人震得沒了反應。
月雄心裡一陣千軍萬馬奔騰而過,除了懵逼還是懵逼!
不, 雖然美女主動投懷送抱是好事不錯,但他在花街長大見識也不少不要騙他,在兇猛的調調也不是這樣的。
哪怕現在開發的女王俱樂部也沒有一言不合上前限制其行為動手動腳的吧?比起特殊服務的範疇,這——這怎麼更像立場顛倒的強事件的前奏?
想到這裡月雄頓覺荒謬起來——
重複一遍, 他!吉原的夜之帝王,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一個女人推了,並且眼看著要吃虧的節奏。
雖然男人這麼有些奇怪,但他心裡就是湧現了一陣強烈的被糟蹋感。
此時銀子的手已經摸過了他的喉結,落到了胸上!
「豈可修!月詠胸前宏偉換成你也這麼多真材實料。」銀子咬牙到,然後二話不把黑色的上衣推到胸部以上,確認般對著形狀漂亮的胸肌嫉妒的又摸又捏。
「哼~」月雄悶哼一聲「停下,你還想摸到什麼時候?」
他震驚之餘還是沒有沉迷進去,始終想收回主導權,女人投懷送抱沒什麼,但被這麼玩弄就不是他樂意的了。
可肌肉才繃緊開始掙扎了一瞬,那只在胸前作惡的手就惡劣的往突起上一掐——
「哈——」
月雄凝聚起來的力氣頓時崩散,察覺到自己發出了羞恥的聲音,又忙不迭的咬緊下嘴唇。
「嚯?」銀子發現什麼秘密一樣惡劣的一笑「雖然一副唬人的樣子,內里還跟月詠一樣是個黃花大閨女嘛。」
她對著月雄上下其手,行為出格,除了嫉妒之餘要扒開看看那性轉成男性的身體到底有什麼本質上的差別以外。.19luu. 手機19樓
心裡其實是先入為主的將人當做另一個人的半身的。同為女孩子月詠的另一個自己,就像她面對銀時一樣,恐怕最開始不可能當做單純的男性來看待吧。
她倒是不覺得自己有多出格,心理上來講,就跟趁著洗澡睡覺占占桃井或者女帝的便宜是一樣的。
可現實明顯跟她自己想的不一樣。
月雄聽到她的話,雖然不明所以,但被形容成黃花大閨女明顯是侮辱到自己了。
他自己也感受到了冥冥之中自己和這個傢伙好像有什麼淵源,不然這種換一個人來早就被他一苦無戳死的事不會發展成這樣。
即使被這樣對待,但那張臉,更甚者那雙充滿惡意嫉妒的紅色眼睛都有著無限的親切感。
「這樣一個男人看來你是不知死活了。」月雄正色「你真的確定要繼續下去?」
他以為這樣緊盯著別人,按照經驗來是個女人都會退縮。他的容貌實在是好,即使縱橫兩道疤,但吉原的女人們一旦被那雙神秘的紫色眼眸盯住,一時之間都會羞澀得找不著北。
但是但凡羞恥這玩意兒能和銀子沾上關係,也就干不出這種事了。
而且月雄他自己不知道,被摸得有些動情的自己此刻臉色帶了動人的粉,一雙眼睛也變得格外水潤晶亮。
加上被自己蹂/躪的薄唇變得紅腫誘人,一沒有他自己想像中的震懾力。
反而是一副欲拒還迎的欠艹樣!
銀子惡劣的笑了,詭異的環境滋生了罪惡,她不但沒停手,本來只是胡亂摩挲的動作漸漸帶上了玩弄的意味。
「嘿?不愧是靠身體賺錢的傢伙們,光這樣就來勁了?」
「呃!你別——」
月雄阻止不及,又陷入了一陣奇怪的感覺一時之間不由自己起來。
「實話,這裡的業務發展你不覺得太單一了嗎?憑夜王大人的資質,再開發男公關部門,男女通吃也不是難事吧?」
見他要反駁,銀子惡劣的加重動作,張口的動作一下子變成了緊咬嘴唇抑制自己出醜的狼狽「吶吶!告訴我,有沒有擅自去六本木賺外快。」
「你這混蛋——嗯!」
「有沒有?」銀子又一陣刺激。
「沒有,沒有行了吧?」月雄啞著聲音吼到「你到底是哪裡來的傢伙?這麼捉弄人很好玩嗎」
「那必須啊!」銀子理所當然到「不好玩的事情幹嘛要做?」
「你!」
「這麼好的待遇承受一嫉妒是理所當然的吧?」銀子對於自己淤泥般的心理已經放棄治療了。
「像你這種實力強,勢力高的傢伙呢,一般人哪怕是嫉妒也沒用,看不慣又打不死你,那這種情緒就無關痛癢。」
「可很遺憾,阿銀我正好不在此列。」銀子咧嘴一笑「我要是嫉妒呢,那就是一定要搞事的類型。」
「你是第一個,老子倒是要看看還有多少人在性轉中獲利的,有一個算一個都別想逃出魔掌。」
「你剛剛了魔掌——」
「怎麼樣,比起神之右手要刺激得多吧?」
銀子還在得意,月雄抓住機會終於將她的重心踢了一下,趁著偏移之際翻身將兩人的立場調了個轉。.19luu. 手機19樓
他忙使出全身的勁困住這傢伙,絲毫不敢因為她是女人瞧她了——
「混蛋!真敢出手,憑什麼我得為你莫名其妙的嫉妒遭殃?」
月雄話間一直盯著銀子的臉,卻看到她並沒有因為立場變得被動而驚慌,反而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己。
隨著她的目光一看,自己的上衣還羞恥的維持著被推上去的樣子呢。
他忙騰出一隻手慌忙的將衣服拉下來。自己都不明白明明風月場合長大的自己為什麼會一直在這方面處於被動。
月雄又氣又惱,紫色的眼睛盯著銀子「喲西!我知道了,你這傢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類型。」
「這裡的好工作多的是,既然你是深諳此道的傢伙,就別出去留在這裡工作吧。」
「哈?你了算?問過老子的惡魔左手答應不答應?」著又把剛才那只在人身上作亂的手抬起來五指翻飛的抓了抓。
「你以為夜王的身價是多少?」月詠抬著下巴傲慢一笑「占了便宜這麼久,有足夠支付服務費的錢嗎?」
銀子啥都不怕,就怕別人跟她提錢——
「喂喂喂!別不按套路出牌好不好?好的犯罪呢?談錢多傷感情?反正你們這兒也是不得了的違法地帶,一年到頭的禍害的女孩子也不少,輪到自己就像走法律程序?有不要臉吧?」
「你知道的是什麼時候的黑歷史了?」月詠眼神里閃過一絲晦暗「確實先代夜王給人添了不少麻煩,可現在的吉原可是真正有照經營的場所。」
「所有的女人都是自願從業,絕無半分壓迫。今天還因為稅收充足得到了政府頒發的優秀商業街榮譽獎。」
「榮譽你妹哦!」銀子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但細想又覺得他估計不是在驢自己。
既然鳳仙已經沒了,那麼從吃夠了苦的月雄和日輪當然不會讓吉原維持以前那種暗無天日的模樣。
哪怕在這裡的女人們也只有這一種謀生手段了,但自己開店和被強迫賣身總是不同的概念。
月雄看出她的動搖,終於露出扳回一城的笑容「我記得某些人自己是衣錦還鄉吧?真可惜呢,才回來就因為嫖資不齊得留下案底了。」
「對了,真選組今天是會過來例行檢查,算算時間也快到了吧?」
銀子滿頭大汗,在誰面前丟臉也不能在真選組面前丟臉吶!
她的理想場景是在那幫人焦頭爛額之際猶如天神一樣降臨,通過極端的對比給人極高的初始印象,一路以碾壓姿勢襯得那些傢伙越來越沒用,最終奪回人氣。
可尼瑪照面都沒打呢,疑似付不起嫖資的猥瑣女人,這齣場方式怎麼看都活不過兩級吧?
銀子捂住月雄的嘴「對不起,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次吧!」
「不是了犯罪嗎?這可難辦呢。為了吉原的威嚴考慮也不能輕輕放下啊。」
「那我這不是好奇嗎?」銀子訕訕到,哪裡還有剛才半分得意。
「不是嫉妒嗎?」
「嫉妒什麼的,我的胸又不比你,實在不行讓你摸回去不就得了唄。」
她這副滾刀肉的樣子月雄倒是不知道怎麼接話了,看著自己身下衣著暴露,豐滿的身材凸顯無疑的女人,實話論風情吉原的女人們才是佼佼者。
這傢伙穿的再少也不如人家一寸不漏看上去更具誘惑力,反而因為品位奇怪倒像是異裝癖給她的打扮(真相了)
可正是這個裝扮媚俗的傢伙,卻讓人移不開眼睛。月雄對這種莫名其妙的牽引有些煩躁。
以他在女人堆里長大的見識一見鍾情什麼的太可笑了,可就是有種力量在不斷提高自己的耐心和包容力。
他甚至懷疑這傢伙是不是在這裡做什麼自己都不會真正將人當成敵人對待,就是這麼沒由來,讓人心煩且無可奈何。
「行,要不舉報你也不是不可以。」
銀子見他鬆口眼睛一亮「你你,來一發?」
本想讓她留下了幹活的月雄差一口血噴出來。
「你真的不是其他花街派來搗亂的?」他懷疑到「不,不,其他花街有你這種傢伙早就倒閉了。」
銀子正要和他爭論,即使作風強勢,現在又不是沒有人欣賞這一,抖到處不是,不是她也能把他變得是。
她自己又胸大活好,真幹這行花魁什麼的不是信手拈來?幹嘛得她沒行情一樣?
可不待反駁,緊閉的大門被一腳踹開——
「真選組臨檢!」
兩人一驚,同時回頭像門邊看過去,就見一個叼著煙的v字劉海睜著讓人火大的青光眼看著他們。
土方也沒料到會是這場景,夜王辦公的地方又不是女人的工作場所,前幾次突擊檢查都是各種整潔順利的,沒料到猝不及防的就切換成了別的頻道。
場面一度非常尷尬,三個人,六隻眼睛,在空中交匯打轉。
土方受不了這沉默的氣氛,正想道一句失禮了關門,旁邊的沖田就率先開口打破沉默並且阻止了他的念頭。
「啊咧?不好意思,這傢伙粗暴執法,打斷別人的好事,對於這種場面我們很抱歉,請務必寫信到屯所投訴他。」沖田指著土方,強調到「一定記住他這張臉,最好註明面部特徵,真選組副長,土方十四郎,請一定強烈要求罷免他的職位。」
「總悟!」土方叼著煙咆哮。
然後咳了咳,掩飾了下自己的尷尬「真選組臨檢,不便之處請諒解——」
「呀——」話沒完就聽到一聲女人的尖叫。
只見被吉原夜王壓在身下的那女人麻利的掙脫出來,所有人本以為她是害羞,可沒料到那女人直接沖他們跑過來,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抱住他們副長的胳膊。
「他,他想讓我在這裡賣身。」土方頓時僵住了,臉色開始變紅,不敢看往他懷裡縮的女人。
但感覺到依偎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因恐懼瑟瑟發抖。那暴露衣著下的胸部蹭上自己胳膊的炸毛也就被掩了下來。
他努力忽略心裡的異樣,神色嚴厲的看向月雄「這是什麼情況?」
月雄一開始有懵逼,然後才反應過來這女人著花言巧語妥協了一樣,結果人來了就這麼麻利的咬了他一口。
他又惱怒又有些好笑,但又仿佛一不意外這種狡黠和無恥就是她本來面目一樣,居然一也不覺得討厭。
他對土方攤了攤手「吉原如今的在職女性登記都很完善,而且為了消除前代夜王的影響,我們很配合警局的臨檢和抽查,強迫女人對現在的吉原來是不可能的事。」
土方心裡也暗自頭,當初鳳仙的倒台是他們和月雄聯合努力的結果,那時候也結下了幾分交情,他相信對方不是這種人。
銀子見這稅金偷這就開始動搖了,蹭了蹭人家的胳膊,嬌聲道「他絕對實在陽奉陰違,你看花街上還有那麼多游女被關在圍欄里。」
「那是她們自願的!」月雄解釋到「雖然現在的吉原已經開始多元化了,但不少客人的品位還是很保守,比較欣賞以前的模式。」
「只要有市場需求,我們沒理由不做的吧?再提一句,這也不存在強迫,每一種營業模式都是自願申請的。」
銀子懵逼,區區一條花街你搞這麼與時俱進是要上天吶?
但她如今的目的倒不是讓月雄吃虧,他倒不倒霉倒是其次。
見所有辭都被懟了回來,也不話了,就抱著土方的胳膊哭。
她的外貌是知道的,不干抽風事的時候端的一副純潔無辜的模樣,那張精緻的臉掛滿淚水,粉色的嘴微微顫抖,眉眼因為臉上的悲色略微下垂,形成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土方不是沒被女人糾纏過,第一次來吉原時也並非沒有主動大膽的花魁示好,他也不是一陣仗見不得的沒出息的傢伙。
可眼前這個女人,就是能輕易挑動他那根遲鈍的神經。就像一根羽毛在自己心臟一刻不停的扇,扇得痒痒的。
你問她話她又不,就知道搖頭哭,土方沒了辦法,然後他做了一個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決定。
「既然暫時無法交代,那就先回屯所安置一段時間吧。」
其他成員悚然一驚,這傢伙可是隊員的親戚女性過來探望都安排在外面住的,每天稍微犯錯就嚷著「士道不足滾去切腹」的鬼之副長。
沖田一聽想用「副長下/身蠢蠢欲動給自己的私念開方便之門。」奚落他都被其他人眼疾手快的捂住嘴巴拖了回來。
「混蛋,放開我,想被砍嗎?」沖田掙扎到。
「噓!別搞事了隊長。」其他人悄聲道「平時怎麼找副長的茬都沒關係,可現在請一定收斂一。」
「難得有女人能分散他的注意力,你看,他現在的眼神都沒那麼嚇人了,要是談戀愛讓大家都好過有什麼不好?」
沖田眼珠一轉,也覺得與其這時候叫破他骯髒的心思,倒不是接下來慢慢玩。
一伙人各懷心思離開了吉原,可所有人看不見的是,一直低著頭抓住土方不放的銀子,在所有人都看不見的時候露出了一副極其險惡的嘴臉。
她突然靈光一閃想到的主意,與其追在別人後面成天找麻煩這麼累,幹嘛不好好利用自己女性的身份?
放心吧,多串君,你們很快就會理解紅顏禍水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就讓阿銀來教你們好好做人。
什麼叫主角團隊是不能擅自搶的。
作者有話要: 這下銀子進入真瑪麗蘇渣女模式。
平行世界的好感有一定的影響,雖然不是每個人都能破次元壁,所以月雄對銀子的初始好感度很高。而土方——
請為他蠟。
今天不舒服,剛不了8000了,大家擔待哈。
感謝醋蘸紙老虎,婠傾魄,dia君缺少一顆少女心,一條廢狗的打賞,不知道有沒有統計漏,總之謝謝多有支持正版的親親們,麼麼麼!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7s 3.637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