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那麼說確實不是無的放矢。
獵人世界和火影世界的醫療技術如果做一個對比,那沒得說前一個可以吊打後面那個了。
雖然火影世界也看似牛逼斷胳膊斷腿全然不在話下別人的眼睛摳來安在自己身上就可以用,但仔細看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首先這個世界的醫生基本都是忍者醫療忍者。治療的方法呢大多依賴於忍術,藥草和醫療器械一般呈輔助作用。
雖說最終結果沒什麼區別,但鑽研的側重點肯定就不一樣了。
而獵人世界中獵人只是龐大社會中一個小小的團體占世界總人口比例的萬分之一不到。除了服務於他們自身的科技能力之外。普通人的世界依舊在按部就班的發展。
且就資源的豐富來講,這邊也是拍馬難及的。種類豐富也就意味著排列順序的可能性呈幾何數增長。
所以這裡堪稱無藥可解的劇毒,放在那個世界實際上尚且排不上號。
當然並不是蠍的才能問題資源的局限性在此,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如果讓他到那個世界搗騰指不定也是一代藥劑大師。
銀子被伊爾迷以那麼兇殘的方式培養出的抗毒體質,哪怕起步晚和他本人沒法比但因為大人的意志和她自身的承受力上限,客觀對比的話,應該還在奇犽之上畢竟那小子也還不算完美體。
見蠍對於她的話不置可否銀子直接伸手抓住了那隻淬了毒的苦無!
苦無側翼的刀鋒其實並不鋒利,銀子抓在上面哪怕不用霸氣防護也不會被割破皮,但前提是在一定的力道之內。
蠍作為當時強者,肯定不是出手不穩的軟腳蝦他的刀鋒不是那麼好撼動的,但銀子就這麼抓住它,然後在他眼睛逐漸睜大,表情轉向不可思的情況下緩慢但無法阻擋的將苦無抽到自己手上去。
這就跟別人抓住自己手中的刀刃硬生生的將刀搶過去一樣,是一件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事。
「嘿?」迪達拉並不知道蠍曾經淺淺的抗拒過,但仍然被搶走了苦無。自以為旦那這會兒憐香惜玉,見女孩子做危險動作就自己這邊率先鬆手了。
他笑嘻嘻的讚嘆道「真是脾氣火爆的大姐姐,鼬居然喜歡的是這種類型嗎?」
迪達拉當然不至於這傢伙說什麼就信什麼,但不妨礙他接著話頭開玩笑,但萬一要是真的,那就好玩兒了。
所以驚訝之後,他對這事產生了濃濃的興趣。
和迪達拉這冒失的小鬼不同,蠍的城府就要深沉得多,看熱鬧倒是其次,這傢伙並非無知無畏層面上的囂張確實足夠引起警惕了。
而且就算她說的話是真的,鼬怎麼會讓人直接到阻止找他?這讓蠍直接懷疑是不是組織內有了什麼變動。
銀子將苦無往空中一拋,再次接住的時候掌心握住的地方以及變成了刀柄。
「嘛!悶騷嘛,不都是看著一本正經,實際上口味重得離奇?」銀子滿嘴跑火車應付迪達拉的話「所以說,你們還沒給個準話呢。帶我一程唄?」
「如果真的是家屬,稍微幫個忙也不是不可以。」迪達拉到「可我倒是無所謂,咱們蠍旦那可是疑心病很重的傢伙哦,你得首先讓他相信才行。」
「啊!還有一條,旦那耐心不好,女孩子在路上拖延了腳程,就這麼被殺掉也不奇怪哦。所以不要以為咱們是很好相處的人啊,這樣你也要跟?」
「迪達拉!想死嗎?」蠍冷冷的瞟了他一眼,這傢伙嘴上說著難辦,實際上已經以帶人一起為前提在做假設了吧?
銀子見爆炸小鬼鬆口當然順著梯子就爬了上來「沒事沒事,其他的阿銀我不敢說,身體強壯這點還是敢打包票的,路上絕對不可能拖後腿的,再說你倆弱得要死也干不掉我。」
「哈哈哈!大姐姐你真的說話說著說著就不中聽呢。」迪達拉拍案大笑,然後表情沉了下來「再敢囂張就宰了你嗯!」
說到底這傢伙還是個少年,看能力就知道脾氣爆,哪裡會像老油子一樣見女孩子漂亮就無底線容忍,這不就被銀子囂張的藐視弄得不高興了嗎?
「不不不,你沒有聽錯。」銀子搖搖手「雖然一邊求幫忙一邊這麼說有點不厚道,但敢捋清楚的立場還是要講明的,咱先把醜化說在前頭,也免得上路了起糾紛是吧?」
「你們答應讓阿銀我跟隨的話,當然皆大歡喜,但如果不從的話,強迫兩個弱逼還是輕而易舉的。所以不要說什麼證明自己的話是真是假那回事,扯什麼犢子?是吧?事實就是我說了,你們得照做,明白嗎?」
「你」迪達拉當場就要炸,被蠍伸出一隻手攔住了。
倒不是他的脾氣好到被這樣明晃晃的威脅也無動於衷,而是那傢伙說話間,輕輕的伸出舌頭在苦無的刀刃上舔過。
蠍的製毒技術一開始師承自己奶奶千代,她是和綱手齊名的醫療忍者,只是不在同一個時代,所以無從比較,且千代的成就相比醫療領域,在製毒領域更加霸道。
蠍青出於藍,早將自己奶奶的本事學了十成十,並且加以改良升華,不論是傀儡術還是製毒技術,都屬於當時佼佼者。
他隨身攜帶的毒藥肯定不是什麼爛大街的貨色,實際上貼身帶的東西,如果等級不夠,以他的傲慢尚且不能容忍。
可以毫不客氣的說,這把苦無上面的毒液,即使在人體身上劃破小小一個傷口,也可以瞬間麻痹對方的動作,迅速隨著血液運轉全身,使人最後痛苦而死。
當初抓捕三代風影,此毒就功不可沒。現在這麼多年過去了,也被改良了很多次,只會比當初更難應付。
即使當世的決定強者,在被劃傷以後也不得不斷尾求存,這也是別在跟他戰鬥的時候極力避免受傷的原因。
可這個女人
對自己的能力自信到將其譽為藝術的蠍此時內心的震盪是無法想像的,消化系統的直接接觸只會讓毒素的效用發揮更快,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顯然她沒有任何不適的地方。
蠍觀察過她的吞咽動作,確保毒素絕對是參與到身體循環中去了的。那就意味著這傢伙真的如同自己所說,這種程度的毒對她毫無作用。
那麼問題來了,徒手和自己的傀儡之軀在不利的條件下撼動毫髮無損,世界頂級的毒素對其毫無威脅,這到底是一具什麼樣的身體?
蠍面癱著一張臉,卻違和的伸出舌頭舔了舔,毫不避諱的表達了自己的渴望。
真想
所以他攔下了被氣炸的迪達拉,乾淨利落的對銀子到「可以,跟著我們吧!」
「誒?」迪達拉一驚,指著銀子對蠍到「旦那你在想什麼?這傢伙剛剛這麼囂張來著,你什麼時候脾氣這麼好了?」
蠍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就又自顧自到「我知道了,你是不是看上人家想挖鼬的牆角?這個我倒是舉雙手贊同,但是不是得先殺殺性子?不然鼬被氣死了,咱也被氣死了。」
見蠍索性懶得回答他,迪達拉就更驚訝了「餵我說說而已,你來真的?」
銀子才不管這倆打什麼主意,總之有人帶路包食宿讓她免去風餐露宿就行。
她嘻嘻哈哈的拍了拍蠍的肩膀,感受到手下堅硬冰冷的質地「行,我就喜歡暗搓搓打我主意管吃管住最後又因為實力不足雞飛蛋打的傢伙,加油!」
「嗯!」蠍點點頭,表示自己會的。
既然這邊已經達成了共識,迪達拉也只好認了。他倒是也沒太過強烈反對,畢竟生氣是一回事,看熱鬧還是很好玩的。
況且這會兒一向對事情冷淡的蠍旦那也參與進來,兩個死人臉到時候互戳,想想就好笑。
可顯然少年還是太想當然了,也不想想一個出場十分鐘就能將你氣得炸起來的傢伙,這麼長時間的朝夕相處怎麼可能相安無事?
蠍和迪達拉是很有錢的,曉組織的行為模式是怎樣的?
積累金錢,搜集尾獸,挑起戰爭。先看看第一條,大寫加粗,一個僅僅數人的組織能夠凝聚足以挑起戰爭的財富,那是行走在外絕對不差錢的。
銀子的生活水準得到了質變般的飛躍,也不用在野外晚上和猴子抱著取暖了,饞糖分的時候也犯不著去抄人家蜜蜂的老窩了。
途經之地下榻的基本上都是豪華的溫泉旅館,哪怕行至某些地方條件不允許,那也得講究個乾淨溫暖。
銀子這才想到,這倆一個是土影的徒弟,一個是長老的孫子,都是妥妥的富二代啊,有條件的時候講究一下也是理所當然的。
迪達拉本來以為這傢伙吃自己的用自己的還賴著他帶路找人,怎麼看也得把姿態拿出來吧?
可她居然真的把自己當大爺了,不但不知道感恩戴德,一旦條件不夠就開始挑三揀四了。
吃飯一定要遷就她點甜口的,講道理雖說剛碰面的時候他們是在吃甜食,但實際上他更喜歡咸鮮清淡的口味啊,誰特麼成天跟糖分中毒一樣靠黏膩膩的東西過活。
好,掐吧!
第一次出現衝突的時候迪達拉是二話不說抄著凳子就想上前招呼的,蠍不用吃東西犯不著參與到爭鬥中來,但之前銀子展現的只是冰山一角,他也很好奇以迪達拉為標準,能不能推算出這傢伙的深淺。
所以這次不單沒有勸阻,反而冷眼旁觀,也好為將來行動的時候建立一個準備前提。
銀子這傢伙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幼稚得跟小孩子那也是幹得起來的。當初為了甜品零食能跟紫原下那種賤招,那麼為了爭取點菜權利跟迪達拉懟一發也是毫無障礙。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迪達拉充分明白自己踢到鐵板了。
當時他們相約在放學後的小樹林啊不,飯館不遠處的森林,戰鬥場地絕對公平不至於誰有礙發揮。
迪達拉上去就是黏土捏的各種各樣動物招呼,從大的鴿子老鷹到小的蜘蛛螞蚱,成群結隊陸空包圍了個密不透風,讓人避無可避。
見銀子被自己的爆炸物包圍死了,迪達拉得意一笑,捏出結印大叫了一聲「喝!」
一時間整片森林被山崩地裂般的爆炸聲淹沒,以銀子為圓心仿佛出現了一個烈陽般的炸裂光球,周圍的植被被盡數波及,估計植樹造林好多年才能恢復原狀了。
「啊啊」迪達拉確認那傢伙被爆炸完全淹沒攤了攤手「對不起啊旦那,好不容易碰到個中意的女人就這麼掉了。」
「不過這也不能怪我,誰讓那傢伙這麼脆,沒有與囂張相匹配的實力是不行的,這話還是鼬教給我的呢!」迪達拉惡意的一笑「到時候就告訴他,你的女人犯了當初和我同樣的錯,掉了,怎麼樣?」
「迪達拉!」蠍磁性低沉的聲音響起。
「嗯?」
「不到最後一刻不要妄下定論,為什麼你老是學不會?」蠍對於自己常年帶著個毛躁的小鬼出任務也是倍感心累。
迪達拉聞聲望去,下一秒就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只見火光和濃煙散去之後,本想當然的認為已經碎裂成片的身體還保持的完整的人形站在那裡。
隨著視線的逐漸清晰,迪達拉的心就越發陰沉。
那傢伙身上像被漆了一層黑漆一樣,那黑色隨著爆炸的結束逐漸消退,這並沒有避諱他們的視線,但黑色盡退,原本的膚色顯露出來之後,上面沒有一道哪怕擦傷級別的傷口是事實。
很容易的就能推測出她的毫髮無傷跟這種莫名的能力有關,證據就是此時這傢伙的衣服已經破破爛爛,幾乎要到衣不蔽體的地步了。
可正是這個看似狼狽的傢伙,此刻抱著中氣十足的腔調「小鬼以為扔兩個衝天炮就叫戰鬥?打人當然是拳拳到肉才有意思啊!」
說著就衝上來對著他一頓揍!
講道理,剛才的招數不是迪達拉最強的,但考慮到那傢伙根本沒有躲避,直面級別的傷害肯定不能以普通情況來論。
那麼多不打折扣的爆炸盡數承擔且毫髮無損,這讓視爆炸為藝術的迪達拉受到的衝擊非常之大。
以至於本來體術不錯的他在內心動搖之下幾乎沒有躲避的任她按著打!
經驗比較老辣的蠍看著這傢伙動搖的樣子,搖了搖頭「小鬼!」。
不過這也調整了蠍對銀子的推測高度,能和他一起行動,迪達拉的爆炸威力不是起爆符之流可以同日而語的東西,然而這傢伙直面硬抗。就身體的強度而言,算是他生平僅見了。更何況還有那股看不出來路的防護力量。
傀儡師對於查克拉的運轉極其敏感,哪怕沒有特殊的眼睛,也知道那傢伙當時身上毫無痕跡。
經此一役之後,迪達拉就徹底改變了一開始對待銀子的態度。
本來這傢伙在他眼裡就是個挑起修羅場的導火索,但實際上她存在的本身是可有可無的,如果換一個人有這作用,一樣沒問題。
可爆炸的藝術在她身上沒能綻放應有的光輝後,銀子的身體就被這傢伙盯上了。
他自知體能上自己是干不過那個女猩猩的,既不想挨揍,又想把她炸個粉碎,可謂花招盡出。
有時候趕路的時候就冷不丁扔一隻黏土蟲子在你身上,這膈不膈應人?
但說實話除了那種大規模級別的爆炸,如果只是幾隻小小的蟲子這種程度,威力尚且不如風險骰子當時的程度。
銀子即使沒有防護過來,最多也是被炸個灰不溜秋,體能上沒什麼大礙。
每每這個時候迪達拉就會被揪住一頓打,邊打邊罵「炸炸炸!你特麼當這是鬥地主呢?」
當然從那之後銀子的衣服消耗也是很快的,每到一個小鎮首先就是跑服裝店,兩個大男人帶著一個衣衫破爛的女人,人家還當這年頭年輕人的口味都這麼生猛呢。
就這樣三人維持著面上的相安無事,底下暗潮洶湧的氣氛來到了雨之國。
這裡淅淅瀝瀝的常年下著讓人煩躁的雨,說實話銀子不喜歡。
在他們踏入境內的時候,小南就已經察覺到了。只是青玉為什麼會帶一個女人來這裡,並且離基地越來越近也沒有任何送走她的意思。
她將這件事告知給了佩恩,當然佩恩也不明所以,只得等他們回來再做解釋。
當時鼬正好在佩恩這裡,聽了小南的話也沒有多想,誰能猜到前不久還在木葉的傢伙這麼快就和曉的成員攪在了一起,因此也就喪失了一個知道先機逃跑的機會。
走在最前面的迪達拉停了下來,沖一個石像的地方努了努嘴「喏,就是那裡呢。」
銀子看著這巨型石像,總覺得不得勁。
那石像的舌頭伸出來老長,職能上來說可以做一個露台了,可濁眼看人污,對於老司機來說,就跟什麼不可言說的p姿勢一樣。
這麼說來曉老大的口味也是蠻重的。
迪達拉看著她牙酸的表情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也抬頭看著那石像鄙視到「不是你一個人這麼想,那玩意兒是真醜,簡直侮辱藝術。」
「嗯!只有看到它的時候,我才會認為迪達拉的爆炸也是種藝術。」蠍點點頭,然後對迪達拉到「所以說這麼多次進進出出你怎麼就沒有把它炸掉?」
「你以為我沒嘗試過?」迪達拉搓了搓手臂「可bss發起火來你不知道多可怕。明明品味爛的要死。」
小南,佩恩「」
三人輪番唾棄了一遍建築彰顯了一番自己的品味後,依次從入口狹窄的通道進入了基地。
銀子心裡琢磨著怎麼跟哲學家把事情掰扯清楚,畢竟惜命這回事,強扭的瓜不甜嘖!直接灌毒奶的估計b不會認可。
她思來想去的琢磨不出好主意,此時一個至賤無敵的想法露出了苗頭,那絲靈感還沒抓住,旁邊就傳來一道自來熟的聲音將她的思路打算
「哦呀!哪裡來的漂亮大姐姐?」這聲音活潑秀逗,好似擁有無窮無盡的精力一般,當然聽著也有點煩人。
「加入這個組織真是太好了,之前還跟bss吐槽前門都是臭男人除了小南姐毫無亮色來著,沒想到這不久就又來一個,太體貼了。哪怕角都前輩不肯給阿飛我買五險一金也沒那麼可惡了。」
「哈?有你新人插嘴的份?滾滾滾!」迪達拉不耐煩的揮手。
銀子看著他這動作都替他提心弔膽。
孩子!還是太年輕了,雖說掩藏身份下訪的老闆最可惡最心臟,但你既然在別人手下做事就杜絕不了老闆的種種任性吶!
阿飛不理會迪達拉的嫌棄,厚著臉皮蹭到銀子身邊,捧著雙手扭動身軀一副傻樣的糾纏到「吶吶!大姐姐怎麼不說話?難道也是走冰霜美人系路線?」
「誒?不要啊,設定重合在一個組織里是沒有出路的。別看我這樣,以前還試圖過組團出道來著,可這年頭競爭太大所以只好轉行做恐怖分子了。」
「但是這裡面的套路我可是全都研究透徹了哦,大姐姐長得可愛,咱們走元氣甜心路線怎麼樣?保准賣握手券都能賺個盆滿缽滿。」
「啊,說起來您叫什麼名字?我叫阿飛喲,以後我們組隊怎麼樣?」
銀子被這傢伙的王八念經念得腦仁疼。
在鬼鮫面前露臉後,銀子就不指望自己的存在曉組織一無所知,哪怕其他人不感興趣吧,帶土這個卡卡西的相殺基友肯定乍聽之下得震驚。
哪怕現在告訴銀子,她來到這個世界後的一切行為都被查了個底掉,她都不會意外。
可自個兒知道是一回事,在劇透前提下看帶土那個苦大仇深的傢伙豁出臉面假扮成阿飛這樣的人格,反差之大,衝擊之深
對不起,哪怕西索的兩種形象都沒這麼精分的。
銀子無語之餘又有些好笑,心說這傢伙要是知道自己早就被看穿了會不是羞恥?這麼想著,銀子突然伸出手拍了拍阿飛的肩膀,以一副大家都不容易的滄桑臉鼓勵到
「你也不容易呢,加油啊!」
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頂著面具看不清容顏的帶土眉心狠狠的一皺,所謂有秘密的人但凡有點風吹草動就會疑神疑鬼,哪怕知道自己的偽裝再完美都不能免俗。
這是一個慣性,忍住不就會往那邊想,知道梳理一遍確認安全為之,人是沒辦法控制的,大部分人思維迴路都這樣。
當然也有少數奇葩,但帶土明顯不在此列。
銀子說完話就走了,留他一個人站在原地拿不準這話的意思。有絕回饋的情報作為分析基礎,這個女人貌似知道一些本不應該知道的事,所以他就更不能對自己打包票了。
這樣提著的心落不到實處讓帶土眼底的情緒越發深沉。
迪達拉還當這傢伙是被大姐姐澆了一盆冷水心裡難過,嘲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哈!長得跟個南瓜似的還跑出來搭訕。前輩教你一件事,要是沒有前輩一樣的臉呢不不要學前輩的高調,懂了嗎?新人!」
銀子「」
算了,迪達拉這個性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曉組織里的一股清流。
這時宇智波鼬剛剛和佩恩說完了事,兩人從密室里走出來,才到大廳,就和剛剛到的銀子他們三人撞了個正著。
鼬先一步看到銀子,只覺的自己頭皮都炸了。他知道他們總是要把事情說清楚的,甚至有些迫切的想要知道這傢伙不可思議的情報來源,可生理反應是他抑制不住的。
下意識的挪動了一下腳步,那邊銀子的視線就把他逮了個正著!
只見她迅速綻開一張令人牙酸的笑臉,憋著甜膩的嗓音沖他到「呀終於見到你了。想死我了,小烏鴉!」
「小烏鴉?」迪達拉重複著這個詞,中途直接笑了出來「喲!鼬桑,好可愛的暱稱。」
才嘴賤完就被那雙紅色的眼睛掃了一眼,迪達拉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畢竟在那上面吃過虧,條件反射形成的慫沒辦法。
這會兒鼬還只當對方嘴上沒個分寸,結果蠍的下一句話讓他差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產生併發症得了幻聽。
蠍問銀子「說起來一路上也忘了問你,你說你是兩方家長達成共識給鼬定的未婚妻,先不說你自稱十五歲怎麼看都不像。我記得鼬當初是殺掉全族叛逃出來的吧?這婚約還算數?」
銀子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垮下來了,她深深的看了眼蠍,只覺得這傢伙一定是故意的。
她編的理由本來就漏洞百出,可這傢伙明明在路上也只是稍稍一問不求甚解,卻突然在這個時機將它捅出來。
果然她轉過去看鼬的表情,少年深紅色的眼睛就這麼看著她,像是不把她盯得羞憤自盡決不罷休一樣。
這,這特麼就尷尬了!
作者有話要說:新文的文案放出來了:
綜這個財閥接地氣
阿慶,原祖籍四川,廣大農村無知屁民一枚。
對於重生成為霓虹財閥家的大小姐這回事不怕人笑話,至今她都每天照三餐燒香感激祖宗在天之靈。
今生她家資巨富,底蘊渾厚,更兼容姿端麗,玉立婷婷。真可謂大寫加粗的人生贏家。
可要是不姓西門那就更完美了。
主王花樣的同人,女主西門的妹妹,男主暫定跡部,有興趣的親們可以預收,多多支持啊,!!
感謝br,銀桑一生推33,要好好學習啊,水宮吹雪,婠傾魄,b,氷菓味咖喱的打賞,麼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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