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回去的時候還一直在琢磨神威那裡套來的話——
嘛,這麼說也不對, 畢竟那小鬼可是一點諱莫如深的意思都沒有, 銀子一問就開心的全部竹筒倒豆子一樣給全部抖出來了。し
「我說啊,你一年到頭也吃了人家不少米, 別否認!我看了你們廚房了, 吃飯都是用盆。」銀子沖廚房的方向指了指「不光是你一個,整個第七師團都這麼能吃吧,成噸成噸的米消耗下來, 你這麼毫無猶豫的就把人家琢磨這麼久的事倒出來真的沒問題嗎?」
「誒?就是你這樣想的人太多了, 夜兔才會有那麼多沒出息的傢伙成為廉價勞動力。」神威貪心不足到「如果按照最原始的資源分配製度的話, 拳頭最大的夜兔得到多少都不為過。」
「區區二兩米就覺得理應替他們出生入死,多大的臉。」
「不是,我對你想踹爆人家的屁股自己坐上那位置的事沒意見, 畢竟不想造反的海盜不是合格的海盜。」銀子揮揮手「可你這樣口無遮攔不是一天兩天了吧?壞人家的事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吧?別自己還沒動手就被那邊磨刀霍霍了。」
銀子本意是提醒神威臭小鬼行事隱蔽一點,人都出現在地球了卻不跟大部隊站在統一立場, 還這麼四處宣揚人家暗搓搓琢磨的事。就算早有反意吧,只要一天沒有動手, 這麼搞就遲早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可神威毫不介意,不如說對於應對這些樂在其中。不管殺多少來肅清他的同僚,都可以無辜的用『誒?我只是小孩子說話做事哪有想這麼多?居然下這種重手』矇混過關。
這下銀子徹底服了, 不愧是天生攪屎棍,本質上就和她這種趨利避害討厭麻煩的傢伙不同,人家可有幹勁了,整個生命的樂趣就在於搞事情。
不搞事情的人生對人家來說跟鹹魚有什麼區別?
按照神威的說法, 春雨經歷好幾次在地球的生意被掀後,徹底對如今不怎麼聽話的將軍不滿了。
他們的方法簡單粗暴,不聽話就換一個聽話的。於是最近已經跟能夠替代將軍的勢力暗通曲款了。
銀子猜這裡面大部分都是真選組的手筆,雖然被罵做幕府的走狗,但是這群流氓警察確實手腕強勢的一步步在驅趕駐紮在江戶的外星利益集團。
說不清是他們連累了將軍還是將軍連累了他們,總之理念相同的話也算是求仁得仁。
可作為將軍最鐵桿的力量之一,這次春雨要扶植新勢力上台,無論如何不可能繞開真選組了。
銀子不知道高杉在裡面扮演的什麼角色,又或者只是出面把局勢攪得更亂。
但她此刻是煩躁的——
能不能讓她把主角寶座搶回來,享受一段時間輕鬆搞笑的日常模式再切換?
雖然預料到早會有這麼一出,但時間絕對不可能是現在。一切都來得太快太突然,就特麼像整個世界跟她作對,把普普通通碧池勾引真選組副長至其工作失職丟盡顏面的腦殘劇本上升到地獄難度。
不過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桂那個總是關鍵時刻不靠譜,現在聯繫不上他,想從長計議都沒辦法。
然而誰都沒料到事情來得這麼突然,這麼——
當時正值中午,銀子又在慣例餵豬,冷不丁土方就接到電話,說是松平大叔帶將軍去洗浴中心,被可疑人物圍攻了。
銀子「……」
土方「……」
所有人「……」
沖田扒了口飯,漫不經心到「這老傢伙活得挺滋潤的,利用公款出去玩就得做好被雷劈的準備,報應的事我們有什麼辦法?吃完甜點睡個午覺再去看看人還活著沒有吧。」
土方一巴掌抽在他後腦勺上「松平大叔管他去死,可將軍還在那兒,都別吃了,幹活!」
不明白那大叔一把年紀了怎麼就這麼喜歡浪,自己浪不說還帶著將軍浪。可憐人家每次出去不但負責買單不說,自帶的被惡整buff書寫出來都是一本血淋淋的辛酸歷史。
虧得人家作為一國統治者的肚量和不知道哪裡來的蜜汁從容,換另一個人明明手握權柄還被這樣那樣的傢伙耍弄,早辭職不幹了——
銀子表示這個世界騷擾將軍的事沒有她的鍋,雖然銀時那傢伙幹了不少次,還公開處刑讓全世界知道了將軍的胖次款式,但在這裡她是無辜的。
這會兒銀子這個笨蛋還沒意識到,直到走出餐廳來到空無一人的院子,一個包著字條的石子兒砸在她腳下。
往圍牆看過去,一個月代頭漢子打了個手勢,然後為了避免被守衛發現迅速消失不見了。
銀子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齣是桂搞出來的哦!
就不能指望這造個正經的收官戰場,尼瑪洗浴中心,突然覺得這奪回來的主角之位都多了幾分廉價的落魄勁。
不過這會兒局勢瞬息萬變也沒得挑了,換個思路來說,那種地方同樣也會是真選組的醜聞,咱這就去一句把窗戶紙戳開,一舉丟光他們的臉。
銀子正要往外奔,低頭一看自己的打扮,可愛的碎花圍裙還拴在身上呢。
她頓時粗暴的將無辜的圍裙從身上扯下來——
「可tm不用再栓這個了!」
這麼一想馬上就要以一個來勢洶洶的搶奪者的身份登場了,這麼一副軟妹像算什麼回事?
嘛,雖然這種落差萌也有不少人買賬。銀子為了裝逼匆匆的換了身衣服,還琢磨著是不是在頭上抹點血增加威懾力——
算了,還是不要了,整得一副被路飛咬傷的傻樣。
銀子挺直身板,再不做嬌俏可愛的少女小碎步了,一雙長腿步子邁得虎虎生風,一看就是去砍人的架勢。
執勤守門的傢伙見了本來驚奇想叫住她,被另一個阻止了——
「別別!土方先生他們去洗浴中心撈將軍和松平老大了,銀子小姐這是怕副長在那地方亂搞呢。」
「是嗎?」那人想了想,深以為然「嘖嘖,女人啊!」
因為事關將軍,真選組不說傾巢出動,但精銳是全都到場了的。尤其沖田扛著鍾愛的火箭炮對準洗浴中心的門口隨時準備來一發,駭得經過的路人遠遠躲走,以為這幫流氓警/察又要暴力執法了。
他們停在樓下,只覺的氣氛上來說比他們預料的要詭異棘手得多。
松平老爹帶將軍出來以體驗民生百態為由荼毒國之棟樑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他那張經常上電視的老流氓臉不用更招搖。
即使變裝,在有些人眼裡也是明晃晃的目標。可他依舊任性妄為,在別人恨得牙根子都癢的目光中大搖大擺瀟灑於夜場之中,還被封了個什麼羞恥的夜場之王。
那老流氓能這麼囂張不是沒倚仗的,沒別的,就是強!
能讓這麼一大幫子從鄉下出來不受管束的壞小子乖乖喊他爸爸,這老混蛋的能力和他那一臉的猥瑣是成正比的。
想要幹掉那個人的傢伙多了,可他還滋潤的活到現在,就知道要他麻煩不是一般烏合之眾能完成的難度。
他們滿以為跑過來會看到老爹和眾多襲擊者火拼的畫面,結果卻是這麼個安靜的狀況。
留下大部隊包圍洗浴中心在外面待命,土方帶著沖田等人率先進去一探究竟。
剛進大廳就看到一隻炮彈砸在腳邊,土方拔刀就削,結果破開的是一陣濃稠得讓人睜不開眼的煙霧。
「□□,注意偷襲!」他頭也不回交代了一聲。
實際上能跟他進來的傢伙們也不是能被輕易放冷箭的傢伙。可出乎意料的卻是□□之後並沒有襲擊的動作。
土方明顯感受得到隱約有人影移動,想來這些傢伙是打的主意居然不是偷襲,而是趁機布陣嗎?
他叼著煙冷冷一笑,很不巧,鄉下人沒見識,打架什麼的提刀互砍就是了,哪裡理會那麼多。
果然煙霧散盡之後,他們幾個已經被對方團團包圍了。
而土方也知道了為什麼松平老爹為什麼陰溝裡翻船的原因。
只見剛才還空無一人的高台出現了三個人影,其中兩個是被挾持的,牢牢捆在了用門板臨時做成的十字架上。
這兩人均渾身赤/裸,可能挾持者自己都覺得有礙觀瞻,所以一人給在腰間圍了塊小破布。
將軍面癱著那張一本正經,自帶浩然正氣的臉,實際上土方看他眼角閃光,估計已經快哭出來了。
所以說每次被拉出來都會到倒霉的話,沒什麼還要跟這個老流氓混?土方心裡不耐煩的想到。
而松平老爹,那一身鬆弛的皮膚和發福的肚子簡直辣眼睛,加上身上一道道紅色的刮痕——
「我說你怎麼就這麼中招了,原來是在做大保健。」土方刀尖指著松平罵道「脖子都埋進土裡的人了,死在女人肚皮上你還要不要臉?」
松平露出一副看透人生的哲學表情「人生幾十年,當然要及時享樂,牡丹花下死,那也是死得其所。」
「行行行!那你去死吧。」土方懶都懶得管他「整天挪用公款用到聲色場合的傢伙,你知道老子每個月要壓下多少分舉報信才沒讓你的醜事被捅出去?」
「我也煩了,趁這個機會你犧牲吧,這樣對大家都好。」
這話放得狠了,可松平這樣歷經滄桑的男人怎麼會被一個老處男嚇唬到「嚯?十四,你確定要這麼殘酷的對待一位行將就木的老人家嗎?尤其這位老人還是把你們從鄉下撈出來,一個個當親生兒子栽培的傢伙。」
土方氣得咬牙,心道如果不是這樣,就沖你這張走在大街上就相當於性/騷擾婦女的臉,早把關屯所吃牢飯了。
他暴跳如雷「行將就木的傢伙做大保健倒是有精神——」
沖田拍了拍他的肩膀,打斷了他「土方先生,松平老爹說得也不無道理。做人不能忘本。知遇之恩大如天,再怎麼說我們也只有包庇的立場。」
「即使是害得將軍也跟著涉險,略施小懲也就夠了,難道真的不給老爹活路了嗎?一把年紀成天在後面操心我們不容易,還不許放鬆一下了?」
「總悟?」土方這回的憤怒已經完全被驚駭替代了,這是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抖s?這麼純良真的讓人心裡發毛了。
松平感動得淚都快出來了「總悟!還是你——」
「喲西!」沖田收回拍好松平此時醜態照片的手機「把照片發給栗子看看她有個多麼讓人羞恥的爸爸,這次的事就這麼算了。」
「等等!小鬼,你還不如殺了老夫呢。」松平嚇得差點原地爆炸「你敢發?你敢——行行行,知道了,你不是一直想要副長之位嗎?十四,馬上退位讓給他。」
「誰會甘心因為一個無恥老流氓的可悲自尊丟掉飯碗?」土方咆哮到。
「喊什麼喊?不虧待你。」松平一臉無賴到「這樣吧,你升職了,做局長吧,至於阿勛,那傢伙只要有香蕉就行了。」
「最近不是有傳聞他騷擾陪酒女嗎?就按這個思路把他擼下來。」
「喂!!!!!」土方炸了「這老混蛋在若無其事的說什麼?」
「哼哼哼!」旁聽了半天公務人員職場撕逼的挾持著嘲笑到「真是骯髒的權利運作呢,真不感相信這樣的傢伙還敢厚顏無恥的號稱秩序守護者。」
「桂!」
土方和沖田均是臉色一沉,對於這個宿敵,從來都是他們在後面攆鴨子似的追趕。沒想到這傢伙居然冷不丁的來了這一出。
「喲西!拜拜喲!桂,代我向地獄的抖s輔佐官問好。」沖田舉起火箭炮對準桂「就說有一個叫沖田的傢伙六十年後會奪取他的職位。」
「住手!」土方忙攔住他「想把將軍牽連進去嗎?」
「嘖!」沖田悻悻的收回炮筒。
土方揮刀對準桂「喂!你這傢伙不是號稱逃跑小太郎嗎?敢主動搞事好狗膽。」
「正好今天都在,把你們一網打盡也不枉費浪費的午餐。」
桂把刀架在將軍脖子上「放狠話的時候多用眼睛看看周圍的狀況吧,土方君。」
「你以為我憑空消失這麼久是為了什麼?這次準備充分不是你能想像的,從這老流氓帶著將軍進來之前就已經布好局了,為的就是讓你沒插翅難飛。」
「胡說八道!」松平反駁到「老夫要去哪裡事先自己都不知道。」
桂拿出一張傳單在他眼前一晃,松平的質疑戛然而止。
「傳單上的美女很合你的胃口對吧?這可是我們長久以來根據你點的陪酒女推測出來你這流氓的傾向。抱著挨揍的覺悟拜託了神社的巫女,拼死帶回來的照片做出的傳單。你這傢伙不上鉤都沒有天理。」
「怎麼說?居然丟人到露出這種破綻。」土方又忍不住斥了松平一句。然後他看了看周圍,露出不屑的一笑——
「大廳內的區區人數應該不是你的全部底牌吧?桂!」他夾著煙的那隻手指了指門外「我猜應該有更多的主力包圍在外面才對。」
「可是桂,你覺得就憑這樣就能啃下真選組嗎?戰力和這次旗鼓相當的情況不是第一次,手下那些笨蛋姑且認為他們勢均力敵吧。」
「但你覺得你一個人就能同時對付我們幾個了?」此刻沖田齋藤從他身後走出來「就憑你挾持著將軍?」
「少看不起人了,僅僅是你一個人連兼顧人質都做不到。」
「那麼這就是最有趣的地方了。」桂狂笑到,仿佛一直以來獨自在革命之路摸索的孤獨和鬱結一掃而空一般。
「你們以為我為什麼會在頂層戰力不足的情況下出手?當然是我的同伴,革命之友回來了。我的布局加上她的戰力,前進之路再無阻力。」
「嚯?難怪夾著尾巴的傢伙突然間就抖起來了,原來是找到了同夥。這也簡單,要砍的人從一個變成兩個而已,有什麼區別嗎?」土方咧嘴笑到。
「之前這麼說的傢伙也不少,只不過現在都已經墳頭長草三米高。啊!說起來她也該到了。」桂估摸著從真選組屯所到這裡的距離,哪怕銀子在路上嘴饞了,吃了一頓冰激凌也該足夠了。
說曹操曹操到,一個清晰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按理說在外面緊張對峙的現在,是不會有人能這麼突然之間走進內圍的,可這人就是這麼進來了。
由於背光的原因,幾人一開始只能看出一個剪影,纖細的身材,短翹的頭髮,以及——別在腰間那把永不離身的木刀。
隨著人影漸漸走進,全貌得以顯現出來。
沖田紅色的眼睛逐漸睜大,重重情形迅速在腦中閃過,最後匯集成一個恍然大悟的冷厲表情。
齋藤終卻是在銀子露臉的那刻就將手按上了刀柄,以他的工作性質,其實一直對這女人抱著疑慮的。
只有土方——
他見來人是銀子,首先反應是下意識的呵斥她回去「你怎麼會在這兒?外面的傢伙就這麼放你進來了?知道了知道了,剩下的飯回去之後會讓大家吃光一粒不浪費的,現在趕緊回去!」
說著他伸出手準備拉她,得到的回應卻是毫不理會的擦肩而過——
土方伸出去的手開始微微顫抖,冒頭一瞬間就被拍下去的念頭在銀子的反應下光明正大的跳出來嘲笑他的自欺欺人——
「不可能的吧?」
他喃喃到,然後回頭看到銀子一步步走向桂的身影。還是那副看起來嬌小脆弱的身軀,可此時她的背很直,仿佛千鈞之力曾墜落在上都沒砸彎過一樣。
就連那把平時看來頗為搞笑的木刀也散發著某種蓄勢待發的氣氛,比他所見過的任何名刀帶來的戰意都強。
銀子將要踏上階梯的瞬間,一把刀從後面伸過來橫在她脖子前——
「滾回家做你的煮飯婆去,再敢往前一步,捅爛你的xx。」沖田紅色的眼睛散發著肆虐的氣息,他這樣說到。
「總悟!」土方尚沒有完全接受這個事實,但看到沖田出手還是出聲阻止到。
那個小鬼一旦露出那種眼神,必定又是一次屍橫遍野,可銀子——
土方握緊拳頭,可她不是認定背叛就可以立時斬殺的對象。
「閉嘴,你個不在狀況的老處男!」沖田沒有回頭吼了一句,然後挪到銀子前面正視著她「就是這傢伙?」
銀子知道他什麼意思,笑了笑用指尖推開架在脖子上的刀「這樣真的好麼?明明知道我所願的修羅場就是這個場景,還順著我的意思來。」
「好歹倔強一點露出毫不上心的樣子啊,你這麼體貼姐姐都快感動哭了喂!沖田弟弟!」
「呵!那我當你默認了?」沖田抬頭,深深的看了桂一眼。即使以兩方你死我活的立場,桂也覺得這個眼神裡面包藏的殺意太過膨脹,都快如實質溢出來了。
沖田沒有繼續擋著銀子,反而側身讓路,只在銀子繼續前行之前說了一句——
「那麼就來為今天的事做個必然的結論吧,我殺了你的姘夫,你乖乖回去做晚飯怎麼樣?」
土方這會兒即使再沉寂於內心的衝擊也知道不對了,他看了看沖田,再看了眼桂。隻言片語中不難聽出總悟對銀子已經超出限度的執著,以及——
「姘夫?」
他頭一次在銀子在場的情況下露出凌厲殺意的氣勢「總悟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銀子!」
銀子沒有傻乎乎的順著他的問話火上澆油,要是抖出要命的情報讓桂這個察覺到不對那就是引火燒身了。
所幸這傢伙是個笨蛋,一聽到『姘夫』兩個字就喜聞樂見的把帽子接過去了,他攬住銀子的肩膀「重新認識一下,我的同伴,名震天下的攘夷志士,白夜叉——坂田銀子!」
說完他讚嘆似的對著銀子的頭頂親了一下!
土方突然覺得周圍變得真空般安靜,眼睛裡唯獨剩下那傢伙剛剛做的那個動作。
是了,他想起來了,就在昨天,他才對她做過同樣的事。
此時他瞳孔針縮,本就嚴肅兇悍的臉宛如夜叉,眼睛裡一道紅光閃過,意識反應過來之前身體已經快一步出手了。
作者有話要說: 來,跟我一起念:銀子你個渣!
這段構思本來是以土方為主的,可小總又搶戲,喂喂!先說好,主攻的是多串君,你只是添頭而已,不要擅自加戲改變我的架構啊——
可是,小總的性格應對這類的衝突真的好帶感(害羞),默默遁走!
以及桂,你這興高采烈戴上的姘夫帽子,娼婦君會分分鐘連著頭皮給你擼下來的。默哀!
感謝婠傾魄的打賞,麼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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