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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丞相府內平靜如常。
剛沐浴完的晏黎回到房中後,並沒有到床上躺著,反而是推開了房中矮榻旁的小窗後,直接就側躺在了矮榻上。
她眉目舒展,並無半點急色,甚至還饒有興致的瞧著自己那張床,唇角淺彎。
房外,蟬鳴聲四起,引得未能入睡之人焦躁不安。
不知是過了多久,那床簾的背後人終究是沒能沉住氣,前一步探出手,輕挑起床幔,朝著晏黎勾了勾,「阿黎,過來~」
他青絲散於腦後,唇間一點紅,身上一襲紅色的衣袍,敞開的胸襟,哪怕是匿在暗處也能看出塊塊分明的腹肌來。
只是那帶著些許尾音的呼喚讓晏黎直搖頭。
今日她還在想,既然溫以初咬了她一口,那她故意激怒他的事,在他這裡應該是過了的,結果今夜便收到了此等大禮。
果然,她還是小瞧了溫以初的底線。
堂堂太子殿下,學人爬床?
真不怕人笑話。
「殿下還是自己睡吧,我們畢竟還未成婚,睡在一張床上,若是沒克制住,發生點什麼就不好了。」
晏黎毫不留情的拒絕,甚至為了避免被這個妖精勾引,翻了身。
又是這套說辭,溫以初唇角的笑意又深了些許,「阿黎是不相信孤嗎?」
「孤不會對你做什麼的。」他的語氣里還夾雜著些許的苦惱,可人卻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雙腳落地,坐在床榻上,眸光黯沉,望著背過身子的晏黎,再一次輕喚,「阿黎?」
溫以初透過窗戶泄入的光將晏黎的反應盡收眼底。
他已經快忍不下去了。
可他的阿黎應該不會喜歡上失去理智的他。
晏黎只覺得這一聲毛骨悚然,她回過頭後抬眼,剛好望進了溫以初那幽深的眸子裡。
他的眼神過於炙熱,滾燙,甚至是直白。
瞬間,意識到不對勁的她,起身,穿鞋,一套動作行雲流水:
「殿下喜歡這個房間的話,那我就勉為其難換一個吧。」
這矮榻白日裡躺躺還行。
若是在這上面睡上一晚,還是太難受了。
容易腰疼。
更何況溫以初現在的眼神,和狼見了肉一樣。
和先前完全不一樣。
她可沒這個膽子同他共居一室了。
只是晏黎此時才想要要走未免也太晚了些。
她剛起身往門口走,還未來得及多走上幾步。
從身後伸出來的手便牢牢抓住了她的右手手腕。
順勢攬過她的腰後,便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原本寬敞的床,因為兩個人的同時存在而變得狹窄不少,就連空氣也變得稀薄。
而溫以初本就松松垮垮的衣服在此刻徹底的掉了鏈子,連接在腰間處的帶子直接鬆開。
看到溫以初大片肌膚暴露的晏黎下意識的閉眼。
她移進了床里,又快速的拉過一旁的被子,將自己的頭給罩上後,有些破防的開了口,
「溫以初,你還能不能將衣服穿好了?」
這簡直就是色誘。
溫以初看著將自己藏起來的晏黎,輕笑一聲,「怎麼不繼續喚我殿下?」
「阿黎,」說著,他又扯開了晏黎手中的被子,「滿意你看見的嗎?」
他單膝半跪在床榻上,看著失去被子護體,又繼續捂住眼的晏黎,直接握住了她的手,牽引著她撫上他的胸口,
「感受到了嗎?」
掌心下,晏黎那顫抖著的手,清晰的感受到了溫以初的心跳,瞬間覺得頭皮發麻。
「殿下,你要不還是冷靜點吧?比如去洗個冷水澡。」
晏黎有種不好的預感,她總覺得溫以初這個時候來尋她,像是又中招了。
她的掌心微微用力,想要將人推開。
可一番推搡無果後,倒像是她在極力的占他的便宜。
而此時的溫以初面色如常,唯獨那眸底染了些許腥紅,「阿黎,孤現在很冷靜。」
他的眼神緩緩從晏黎的臉上移開,看向了肩頭裸露的那抹白,以及那道牙印。
晏黎哪裡會信。
試探性的想將自己的手抽回來。
可她一動,溫以初手上的力道也會重上一分。
溫以初:「阿黎忍心嗎?」
兩人的姿勢極為曖昧,溫以初近乎大半個身子都壓在了晏黎的身上,而他的頭更是埋進晏黎的頸側。
晏黎眸光流轉:「……」
其實她挺忍心的。
溫熱的唇,開始占據著她的呼吸。
而沒過一會兒,晏黎便完全失去了主動權,任由著溫以初主導著這個吻。
不知是過了多久,她微喘著,抬手捂住了溫以初的嘴。
「夠了。」
她收回先前說過的那番話。
溫以初是有姿色的,而且還是技術黨。
再繼續下去,她怕真正該冷靜的人就要換一下了。
溫以初並未停,反而微微啟唇後,便吻上了晏黎的手,而晏黎則是一副活見鬼的表情,猛地將手移開。
下意識的在他衣服上擦了兩下。
「阿黎是在嫌棄孤嗎?」溫以初望著這幕,眸中一片晦澀。
晏黎神色一僵,張了張嘴,「殿下誤會了。」
溫以初氣笑了。
他誤會?
他看她是忘記裝了!
溫以初喉結處滾動一番,俯下身子,終究是沒忍住的啟唇咬上了晏黎的頸側。
而晏黎,清晰的感覺到溫以初叼起了一塊細肉,在唇齒間細細的舔舐、嘶磨。
這回,晏黎沒能忍住,待他停下後,她直接翻過身,手也按住了溫以初的頸間,不作猶豫的便咬了上去。
直到嘴裡傳來一陣血腥味後,她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晏黎強裝鎮定,瞥了眼那帶血的口子後,又抬眸看向溫以初的臉,「痛嗎?」
可她失算了。
溫以初可能是帶了些許變態因子的,見晏黎這般問,他竟然直接將她的頭按到另一邊,甚至還刻意的凹了頸線:
「不疼,阿黎若是喜歡,可以多咬幾口。」
晏黎:……
服了,她好像給人咬爽了。
雙方進入了極為默契的沉默中。
燭光之下,床幔里,雖有幾分朦朧,卻足以溫以初將眼前人在心間刻個七七八八。
他將人抱進了懷裡,箍入懷中,感受著她胸腔里的心跳,不知是過了多久,他總算是問了出來,
「阿黎,你可有事瞞著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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