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今也聽從了紀時鳶建議,領著她去了西餐廳,牛排上來,紀時鳶著實有點兒餓了,她正要切,卻聽到左今也低著頭切著牛排,說:「等等。」
「?」
他這是讓她看著他吃?
不至於吧,兩人在一起吃飯次數不少,即便在外面不多,但家裡,她甚至僥倖地抱著「抓住男人的心先抓住男人的胃」的理念去和他在家裡共享晚餐的。
他飯桌上雖然話少,也不會阻止她、管她吃或是不吃。
「先生,這是您要的橙汁兒,加過熱了。」
這時,服務員送來一杯橙汁,還有他們店裡的甜點。
「放她那邊。」左今也道完,和她說:「先吃點填肚子。」
「......噢,嗯。」
橙汁兒,加過熱的。她說腸胃不好,他記著。
還有甜點也是她喜歡的抹茶口味。
紀時鳶覺得自己真是個矛盾體,明明心裡還記著他休息室那套的事兒,現在卻又要往心裡添加他這些......
緊接著,桌面轉動,他切好的那一盤牛排已經轉到她面前來。每一塊都像他本人那樣細緻均勻,精緻。
她疑惑舉眉看他。
「吃吧。」
接著,他拿刀叉埋頭吃上她切了一點點的那一盤牛排。
紀時鳶看懵了,在他提醒下才一口一口慢慢吃了起來。
吃到中途,她聽到左今也問:「和王總公司的合作告段落了?」
「啊?」
公司的所有合作進度、合作狀況不都是他在管的嗎?怎麼問她?
這是...
還在記昨天的仇?
「他不是什麼好人。」左今也已經錯開話題,舉杯搖晃著杯里的紅酒,紀時鳶被那晃動的紅酒吸睛。
那酒,就仿佛是她此刻的人生,因為情感、因為母親的醫藥費,不得不被他掌控著。
「以後不合作了,離他遠點。」
「咳咳。」紀時鳶清了清嗓子,和他單獨在一起時,她也不是一直一蹴而就,也會展現自己心裡的不公和反骨。
「是嗎?那,左總你自己呢,就好嗎?」
自然,這話音剛落,就感覺到他掃蕩過來的清冷目光。紀時鳶不看她,舉杯扭著身子裝喝橙汁。
嘴角的笑卻有些壓不住。
「你記性不好記不住我好不好,一會兒回家我不介意再帶你溫故溫故。
你最好現在吃多點,別那麼容易倒下。」
紀時鳶聽得差點被嗆到!
她重新補充道:「我的意思是,左總幫我參考參考。畢竟,之後我總是會離開左氏的嘛,左氏不搞終生制。
我也......要騰位置不是?」
紀時鳶說這些話時心裡一直在鑼鼓喧天似的跳動著,吶喊著。
他......會怎麼回答?
會不會和她一樣想到將來要分離,也會對她不舍?
畢竟,她能讓他感覺到舒服、自在。這是他說的。
人終其一生,不就是追尋舒服和自在嗎?尤其是他這種受過情傷也不願意對人敞開心扉且冷看人生的人。
他放下杯子,身子往前一傾。鎖住她眼球。
沉穩而傲地說:「紀時鳶,除了我,沒人適合你。」
這個答案,帶著掌控和霸道,也沒有回答在紀時鳶想聽的點上。
她偏頭,蓋住心裡的波濤洶湧和淚意,幾秒後回看他,道:「如果,是我執意要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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