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時鳶大腦轟然一白。
「左今也~~你別......」
她雙手還未碰到他的頭就被他雙手合在一起,分別摁在她兩邊。
卻只看見他臨然一抬眸時那雙黑眸中的強硬和霸道。
那勢在必得的架勢叫紀時鳶看得沉醉。
兩人在一起這麼久,還從未這樣過。聊天間偶爾會提到這個話題,或是房間裡播放中相同場景的片段時,會有兩句心猿意馬的探討。
但真正兩人從未對對方提過這種要求。
紀時鳶幾乎整個人都是懵的。
後背一陣溫熱,是他從背後抱了上來。那綿延的吻,密布在她後頸、在她盈盈的耳垂。
明明很喜歡,他說。
「那只是你一廂情願的以為。」
紀時鳶就知道這傢伙沒安好心,也不順著他說。
「滿口謊言!」左今也親她耳朵,噙著她耳垂,原本磁性好聽的低沉嗓音現在更是增添了好幾分曖昧氣息:「你以為我還相信你這個小騙子?」
唐潯說,女人最喜歡口是心非。
.......
他依舊還維持著從背後擁著她的方式,時不時親一親她的臉,把玩著她的掌心、又撫摸她嬌滴滴的耳垂。
「鳶兒。」
他溫柔喊她。
紀時鳶原本閉著眼在想事情,沉寂在自己的情緒里,聞聲微微抬了抬眼皮。
聲音懶懶地「嗯」了一聲。
「有沒有說過你的耳垂長得很旺人?」
左今也玩得入神,仿佛在深思著什麼,背對著她時,他的眉頭皺得很深,仿佛有無法化解開的結。
「沒有。」
「以前聽那些老人說,如果一個人的耳垂厚而白,那是因為上輩子功德好,這輩子,會有好的福氣。」左今也不知怎麼說到這兒自己都覺得有些牽強了。
聲音也逐漸變小。
他在想自己此刻這麼說,是否會是在她傷口上撒鹽?
「是嗎?」紀時鳶接了茬。
「會的。」左今也道。
紀時鳶眼睛眨了一眨後,繼續道:「或許吧,我也聽人說過。」
前半生從出生就不受歡迎,沒有父親庇佑,只有吃不盡的苦頭委屈、操不完的心、還有無法言說的恥辱。
如果人生真是三節草,那她願意用剩下的兩節草換肚子裡的孩子平安健康,別再走她的老路。
只是這麼一想,她忽地驚了一下。
原來她潛意識裡已經下定決心要留下這個孩子。
她忽然在左今也懷裡轉了身,埋進他的胸膛,左今也愣了一愣,在她一句「左今也,你抱緊我」的話音里展臂把人抱緊
「好。」左今也低頭在她發頂用力親了好幾下,越來越收緊懷裡的人。
紀時鳶感覺到他收緊的動作,放鬆吸收著、感覺著他帶給她最獨特的溫暖。
說起來,這些年一路走來,幸好她是碰上了左今也,哪怕是錢貨交易,最起碼她跟的是她喜歡了那麼多年的男人。
可不知是誰先動了情,還是都受了此刻這個擁抱的影響,兩人的唇逐漸靠在一起,誰先親的誰記不清了,只知道這原本一直很安靜的房間裡,第一次有男人的聲響。
「寶貝,叫我名字。」紀時鳶聽到左今也在她耳邊啞聲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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