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人心惶惶,飛頭降邪!
深冬清冷,待太陽出來之后街上人也才慢慢多了起來。燃武閣 www.ranwuge.com
一夜無眠的丁長生鬆了松疲憊的筋骨也準備要卸下門板,開門做生意了。
昨夜與美姨「眉來眼去」的一晚,著實耗費心神。
第四幅鬼圖《怨鬼索命圖》的厲害之處還遠遠不止於此,除了要艱難抵擋畫中煞氣之外。
更是要小心防備自己的意識被美姨拖入畫中,而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換句話說,參悟第四幅鬼圖無疑是在刀尖上跳舞,雖然以丁長生如今的道行便是一個月不眠不休也無礙。
可一夜的高度緊張,也是讓他有種心力交瘁的感覺。
此時推開門呼吸新鮮空氣,無疑是當下最好的選擇。
開門是非多,丁長生雖然不是寡婦可是他這扎紙鋪的是非可一點也不少。
卸下門板,街上三五成群望風而動的百姓就急匆匆的跑去看熱鬧。
丁長生見狀不明所以,可好奇心驅使下的他也是悄然跟隨。
沒走幾步,遠遠便看見一群捕快將一人圍在中央...
丁長生耳聰目明,一眼便認出其正是每晚打更的老劉頭。
而此時的老劉頭面無人色,一雙呆滯的眼睛裡看不見一點光彩,整個人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具行屍走肉。
雖然離的不近,但丁長生依舊能聽到其嘴巴里不停念叨重複著的一句話。
「頭飛了,頭飛了....」
丁長生注意到,在距其不遠處草蓆裹著的正是一具無頭屍體。
血痂早已發黑凝結,任誰都看得出其是被利器斬首而死。
夜晚街上無人,這老劉頭無疑成了最被懷疑的對象。
但奈何其人老體弱,這死的又是個正當年的血氣壯年,無論怎麼看死的也不應該是他。
以老劉頭眼下這個狀態別說是一刀斬他他人之首,就是拖鞋上炕都費盡。
那幾個大理寺的捕快見狀也找不出頭緒,唯有將其帶走收押再做打算。
只是那老劉頭似乎根本不在乎這些,嘴巴里一直不停重複著「頭飛了,頭飛了」的囈語。
事若反常必有妖,丁長生趁機又看了一眼那無頭屍首。
「這是...」
他目光如炬,定睛分辨出那脖頸斷裂處細小的參差傷口。
乍一看,倒不像利器所傷反倒像是被人用牙齒活活啃下來的。
京城中,誰的牙如此鋒利!
丁長生看破不說破,他自然不會去管此等閒事。
「將屍首發還給家屬,令其好生安葬...」
死了頂樑柱的李家,一片哀嚎。
原以為跟著自己的遠方親戚來京城當一個打更人,算是某得肥差一份。
卻不曾想竟落得個客死異鄉,屍首分離的悽慘下場。
為此李家的人咬了咬牙,湊出錢銀為李水根置辦了一套紙人紙馬。
來活的丁長生面上欣喜,可心裡卻是暗自打鼓。
「這李水根死的是如此蹊蹺,恐怕這趟活沒法子善終...」
過了幾天太平日子的丁長生,不由頭大起來。
可錢還得賺,鋪子還得開。
夜深扎紙鋪里燈火通明,只見丁長生手下如飛捻箍,扎彩,上色一氣呵成。
有了參悟足足四幅鬼圖的「厚重」經驗,這區區扎彩手段自然是得心應手。
不知不覺間,清脆的梆子聲再度響起。
這一次,丁長生豎起耳朵小心留意...
打更人死了一個瘋了一個,這才一天過了就有人頂上。
連丁長生都想要看看是哪個不要命的敢來接這趟絕命肥差...
平安無事嘍~
悠長的呼號伴隨著梆子聲再度響起,而今夜的打更人裝扮卻是有些奇怪。
兩頂遮面的狐裘帽子,那虛掩在燈籠把里的短刀,還有與其身份不符的厚底官靴。
丁長生從鋪子暗窗內看得真切...
「這些酒囊飯袋,藏頭露尾的若是能抓住人就真見鬼了...」
兩位捕快假扮的打更人招搖過市,提燈上路倒是無人敢攔。
兩道身影漸行漸遠,轉眼片刻就消失不見...
而此時從一家酒肆內跌跌撞撞走出來的一位公子,三步並作兩步一雙惺忪的醉眼正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嘴裡不斷重複念叨著「我還能喝,我還能再喝...」
可下一秒身體卻很誠實,哇的一聲吐的那叫一個乾脆利落!
一旁隨從見狀急忙掏出手帕欲要為其擦去嘴邊穢物,可好心換來的卻是一聲清脆的巴掌響。「誰讓你碰本公子的,活膩歪了!」
那隨從聞言連忙道歉,可這狠話剛剛出口一陣不請自來的陰風卻是吹得二人打了個寒戰。
那醉眼惺忪的貴公子頓時酒醒了大半,白日裡那無頭打更人的慘狀早已化作酒後談資說的是神乎其神。
雖說官府只是言明其只是一樁謀財害命的普通案子,可這其中有沒有邪祟出沒誰又說得准。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心懷此念的主僕二人,連忙快步就往家院裡奔。
那等狼狽模樣,真是只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
可危機卻沒有因此遠去,兩人似乎也是意識到了背後那如影隨形而來的邪煞。
更是發瘋似的沒命去跑,匆忙間哪裡有眼看路。
兩人一前一後更是腳下拌蒜,一個街角轉彎處來不及抬眼看。
砰的一聲血肉悶響...
那貴公子一頭撞到了一個走在其前面的婀娜女子,而當他剛要起身出言一旁的隨從卻瞠目結舌斷斷續續說道。
「頭...頭...頭...飛...」
此時心有所感的貴公子抬頭去看,竟是發現其先前撞倒的女子竟是頭首分離。
而那顆美人頭,竟是借力飛了起來。
可當二人定睛再看,這美人頭哪裡還有半分眉清目秀的模樣。
青面獠牙,殺人無形。
啊!啊!
二人唯有發出兩聲戛然而止的慘叫,驚的街坊四鄰舉燈來看。
血腥撲面,場景駭人。
被挖去心肝的二人早已沒了生氣,可屍體的餘溫尚未散去。
在這初冬的寒夜裡冒著升騰的熱氣,遠遠看去詭異恐怖...
而被生生挖去心肝的貴公子還有其隨從,兩雙瞪大的眼眸里一個嬌媚婀娜的身影正像個沒事人一般,翻牆而走。
其懷中包袱里還冒著絲絲白氣...
待城中捕快趕來,二人早已涼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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