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攝政王!你這是做什麼?!那可是皇上的妃子!」一心忠君的老太監直言。書神屋 m.shushenwu.com
聿安冷笑了一下,伸手毫不猶豫地扯掉了對方的面紗,他呼吸猛地一頓。
「本王是眼睛花了嗎?」他自嘲般地伸出手,手指摸了摸對方的臉。
阮南星目光閃爍起來,躲過他再次伸過來的手,身子緊繃起來。
她是萬沒有想到今天會碰到攝政王,因為選秀壓根同他沒半點關係。
可是他偏偏來了,還那麼恰好發現了她。
「大膽!你你這是對皇上不敬!」太監抓著手裡的拂塵,聲音卻顫抖起來。
聿安手指摸得更起勁了,輕聲笑道:「本王送了皇上那麼好的禮物,皇上也應該回贈一個,就她吧。」
看著小姑娘閃亮亮的眼睛,他彎腰把她打橫抱起,摟進懷裡,全然不顧身後皇帝太后和一干人等的臉色。
「豈有此理!」沈元抬手拍椅,猛地站起身,周圍所有的侍衛皆應聲拔刀。
阮南星下意識地抓緊了攝政王的衣襟,側頭看向黑壓壓的侍衛。
她不會才剛進宮就要英勇獻身吧?
「別怕。」聿安聲音低沉道。
他抬頭看向沈元和太后,眼底透著幾分笑意,「這是皇上的意思還是太后的?」
「攝政王,適可而止。」太后警告道。
「所以,太后今日要攔我?」他抱著阮南星轉過身,朝著殿外走去,「本王倒是想看看,太后敢不敢攔!」
「豈有此理!放肆!太過放肆!」太后氣得發抖,看著邊上隱忍不發的皇帝,愈發怒火衝天。
「母后,再忍忍。」沈元聲音壓抑低沉道。
太后拂袖一掃,案几上的糕點茶水全部摔碎在地。
攝政王今日回府坐上了馬車,還特地吩咐馬車要緩慢行駛。
他動作溫柔地抱著阮南星上了馬車,雙手緊緊地箍著她的腰身,接著就低頭咬上了她的嬌唇。
「軟軟!」
男子的氣息濃郁猛烈,阮南星來不及反抗,就被他咬紅了嘴,眼睛也濕漉漉起來。
聿安雙手顫抖著,他一面克制地親吻她,一面又恨不得將她弄哭,「軟軟,你可知本王有多想你。」
他攬著她的腰,親吻從臉頰落到了她的肩頭。
阮南星伸手抵著他的動作,對上他灼熱又帶著幾分探究的目光,一時有些不自在地移開眼。
她可以裝不認識嗎?
察覺到小姑娘的刻意躲避,聿安心中微疑。
他不可能會認錯,她就是他的軟軟。
聿安伸手摸上她的耳朵,輕輕捏了下她的耳尖。
往日她都不愛戴耳墜,今日戴上,倒是有幾分端莊之氣。
他取下她的耳墜,指尖輕揉起來,在摸到她右耳後一處小小的痣後,神情瞬間明亮起來。
阮南星忍住那股酥酥麻麻的感覺,眸光瑩潤地望著他。
聿安心臟砰砰直跳,攬著她的腰肢,大手覆在她的腰間,「軟軟這是想裝作不認識本王?亦或是,不會說話了?」
阮南星張了張嘴,男人的大手放肆而又大膽地撩開了她的衣裙。
她目光一軟,眼睛裡氤氳出了水霧,伸手推著他,「王爺。」
綿軟而又熟悉的聲音在聿安耳邊響起,他手指一頓,眼眸瞬間泛紅起來,低頭再次親了下來。
男人身子隱隱發顫,似是壓抑著情緒,他低低地笑出了聲,「軟軟害羞的地方,還同以前一樣。」
阮南星垂下眸子,眼瞼微斂,臉頰上泛起了一絲的紅粉。
「王爺,到了!」馬夫在外面喊道。
聿安收斂情緒,把小姑娘的衣裙整理好,伸手抱著她,彎腰出了馬車,「軟軟,我們到家了。」
阮南星抬起頭,上方是王府的牌匾,門口左右都有丫鬟守衛侯著。
聿安抱著她,大搖大擺進了府,毫不遮掩。
主臥還有一具屍體,雖然不知道是誰弄出來蒙蔽他的視線,但是至少,他如今知道軟軟沒死。
她沒死,萬事皆好。
聿安沒有多問,而是抱著阮南星進了另一間房屋,將她放置在床榻上。
男人傾身附了過來,阮南星目光一閃,雙手抵住他的胸膛,鼓起勇氣問道:「王爺是不是只喜歡軟軟的身子?」
聿安身體一頓,低頭對上她明亮的眼眸,納悶道:「你怎麼會這麼想?」
他安分地在邊上坐下,伸手把小姑娘摟進懷裡,喃喃細語:「本王以為你會喜歡。」
這麼久沒見,他以為那就是表達他情感最直白的方式。
畢竟,出事的前一晚,小姑娘說過喜歡,還很熱情。
「王爺就這般將我綁來,讓我以後怎麼辦?」她略有些生氣,偏偏聲音嬌嬌柔柔的,讓人覺得是在撒嬌。
「軟軟,本王娶你。」聿安低下頭,唇瓣擦過她的耳邊,低聲哄道。
「做妾嗎?」阮南星側過頭去。
「三媒六聘,娶卿為妻。」他握住她的手,撫上自己的胸膛,「軟軟,本王本來都打算和那具屍體成親了。」
阮南星:「」
「本王想死你了!」他大聲地說著,句句鄭重,字字灼心,阮南星感覺自己心臟都滾燙了起來。
她指尖顫了顫,「軟軟只是一青樓戲子,王爺無需如此。」
聿安張嘴野蠻地咬住她的耳朵,低笑著,「軟軟,當初本王就是太心軟才差點讓你出事,如今你既然回來了,那便逃不了,你只能是本王的!」
「你也不用同本王說那麼多身份不身份的問題,本王不會聽,本王喜歡你,那你就要喜歡本王。」
說他無禮也好,野蠻也好,他不會再放手,失去她的痛楚,他這輩子都不想再體會。
聿安咬了咬她的耳朵,接著就把她壓在了被褥上。
阮南星低聲嬌哼了一下,陷入了他的溫柔中。
說到底,狗男人還是圖她身子。
入宮沒入成,還不小心入了狼窩,阮南星心中鬱結,偏偏又有一絲隱秘的歡愉。
攝政王府難得氣氛沒有往日那般壓抑陰沉。
主臥里的那具屍體已經被聿安安排人妥善安葬了,他也是在床上的時候,哄著小姑娘才道出了實情。
那是百花樓新來的打掃丫鬟,火勢很旺,房梁塌下,剛好砸在她身上。
阮南星使了很大的力氣都沒有將人拉出來,最後便暈了過去,至於後來發生了什麼並不知道,只知道自己醒來的時候便已經成了南家的二小姐,眼睛也被治好了。
小丫鬟
一個小丫鬟能夠和阮南星的身形那麼像,而且最後連玉簪都想到了,看來是有人故意想藉助走水帶她離開。
聿安斂下心中的疑惑,將今日的奏摺批好,命人送去給皇帝。
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
他本打算和小皇帝攤牌的,但是如今阮南星活了,他便歇了這些心思,就姑且讓他們高興一陣子吧。
這些年,他同小皇帝表面上,還算相處融洽,雖然知道他們心底一直是忌憚他的,但是只要行事不太過分,他都不會計較。
這也就讓太后誤以為什麼事情上都可以干涉他,都想方設法地給他找不痛快。
昔日能忍,從今以後,都無需再忍了。
「王爺,南姑娘在到處找您。」門外守衛敲了敲門。
聿安站起身,起身出了書房,「她在哪裡?」
侍衛笑了起來,「南姑娘剛剛說餓了,去找那做燒鴨的師傅了。」
聿安勾了勾唇,邁步朝著廚房走去。
「王爺!您快過來!」阮南星一手拿著鴨腿,一邊伸手在那邊揮舞著。
聿安信步走過去,眼眸中含著笑,「好吃嗎?」
「嗯嗯,軟軟第一次吃這麼好吃的燒鴨。」她點了點頭,抿著的唇瓣上滿是油亮的光澤。
聿安心中意動,低頭嘬了一口。
「唔,王爺不要」她下意識地伸手推他,弄得他衣衫上滿是油漬。
小姑娘眼底一慌,立馬道:「王爺恕罪!軟軟不是故意的!」
「無礙。」他握住她的手,低頭咬住她的指尖。
行為舉止可謂放浪不羈。
阮南星心臟砰砰直跳,看著男人深邃幽暗的眉眼,一時晃了心神。
他真的,時時刻刻都會讓她沉迷。
「繼續吃吧,本王不鬧你了。」聿安淺嘗輒止,一邊笑著,一邊在旁邊正襟危坐,活脫脫一個正人君子。
阮南星低頭繼續吃燒鴨,想了想,掰了一小塊給他,「王爺若是不嫌棄」
聿安低頭咬住,毫不猶豫地吃了下去。
她迅速收回手,臉頰唰地一紅。
小姑娘一驚一乍起來,像極了受驚的小兔子,格外可愛嬌憐。
聿安目光幽幽地望了她一眼,喉結微微滾動。
小姑娘時時刻刻都在勾人。
「本王給你請了大夫,再給你瞧一下眼睛可好。」他溫聲問道。
阮南星咬著鴨腿,點頭,「好,謝謝王爺。」
「明日要上朝,你待在府中若是覺得無趣,那便讓人陪著你出去逛逛,本王已經交代好了。」他摸了摸她的頭髮。
「嗯,那王爺,軟軟可以回百花樓看看嗎?」她側頭望向他。
聿安手臂一頓,目光暗了下來,「京城已經沒有百花樓了,本王讓人拆了。」
軟軟死的時候,他最恨的便是太后,其次是百花樓。
那裡禁錮了她一生的自由。
察覺到阮南星的呆愣,他又立馬道:「你若是想著那裡的人,本王可以派人找過來陪你。」
「想要阿桃,在百花樓里,一直都是她陪著軟軟。」
聿安大方地點頭,「好,本王明日就讓人把她帶過來。」
「王爺真好!」阮南星從心夸道,聿安很受用。
看著她吃完飯,帶著她去了王府後面的溫泉,之後才抱著她回了屋子休息。
看著他又要湊過來,阮南星真的想哭。
「王爺,軟軟不要了。」
他難道就不知道什麼叫做節制嗎?
這樣下去,她可能還沒有報仇,就被累死。
聿安抓著她的手,聲音低啞地哄著:「軟軟心疼心疼本王。」
阮南星:「」還心疼你?
男人眸光有些委屈,看起來似乎是真的有那麼幾分可憐。
但再怎麼真,也是故意裝出來的。
阮南星伸手環住他的腰,聲音綿綿道:「王爺,饒了軟軟吧。」
聿安低哼了一聲,抱著她親了一口,閉上眼睛安靜地睡覺。
阮南星眨了眨眼,他又生氣?
小姑娘乖乖巧巧地湊到他邊上,仰頭道:「王爺明日下朝回來,軟軟給您準備驚喜。」
聿安猛地睜開眼,「當真?」
「嗯,王爺快些休息吧。」阮南星微微一笑,真怕他一個激動又撲上來。
聿安忍住內心的激動,「若是本王不滿意,本王就弄哭你!」
阮南星:「」
阿桃再次見到阮南星的時候,激動地哭了好一會兒,知道她能看見了,又哇哇哭了好久。
阮南星有些無奈,看著她終於消停了,才帶著她一同出去逛。
買了些衣服首飾,差不多快到下朝時間了,阮南星便準備回去。
被人撞了一下,差點摔在地上。
「喲,這不是軟軟姑娘嗎?這是從良了?」一隻偏黑的手伸了過來。
阮南星側開頭,就看到對方被阿桃生氣地推開了,「大膽!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對我家小姐做什麼?」
「你家小姐?哦我想起來了,你不就是軟軟姑娘身邊那個小丫鬟嗎?如今百花樓沒了,你們如今在哪裡做生意?可需要我去光顧一二?」
男人扯嘴笑了起來,周圍聚了一圈看戲的百姓,但是他絲毫不慌亂。
「諸位還不知道吧,這就是那百花樓最有名的花魁,當朝攝政王還花過十萬兩黃金要她一夜呢,如今百花樓沒了,諸位就不想知道她在哪裡彈曲唱戲?」黑瘦的男子戲笑地說著,瞬間吸引了更多的百姓。
「你!」阿桃滿眼憤怒地看向他。
阮南星伸手抓住她的手,搖了搖頭,「阿桃,不用理他。」
「別走啊!軟軟姑娘還未告訴我呢!」對方擋住了她的去路。
阮南星抬起頭,面前的男人是百花樓的常客,身上沒有多少錢,但是每次都要借錢點最好的姑娘。
她平日休息的時候,這個男人就多番打擾過,都被向媽媽轟走了,只是不想,對方一直記在心上,如今怕是不在她身上咬塊肉,就不想鬆口了。
------題外話------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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