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無恙小朋友一直熬著眼睛,直到封行朗趕來醫院。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小傢伙撒歡似的奔了過去,三兩下就爬上了封行朗的身,撒嬌似的匐在他懷裡哈欠連天。
封行朗才拍撫了幾下,小東西便在他懷裡滿足的睡著了。
等小傢伙睡眠實了一些之後,封行朗才將小傢伙放回嚴邦隔壁的陪護間裡。
「nina,你出來一下。」
封行朗只是淺淺的看了一眼酣睡中的嚴邦,便壓低聲音叫出了一直陪伴在嚴邦身邊的女人。
nina起身走了出來,靜默的注視著走廊里孤寂挺拔的男人背影。
「封總,您叫我?」
封行朗回頭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女人,淡淡的淺勾了一下唇角,微微一笑,「你可是越來越有女人味兒了!連說話都這麼的……嬌柔?」
nina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是見到封大總裁您……心虛了唄!」
「呵,你到是挺實誠的!」
封行朗本想點上一支煙的,在火機還未點燃菸頭時,卻又將它滅了。
「說說吧,都做了些什麼虧心事?」 封行朗淡淡的哼聲問。
「你應該猜得到的:無非就是在嚴邦面前抹黑你……然後往自己臉上抹金唄!」
以封行朗的睿智,又什麼是他所洞察不到的呢。
封行朗盯視了nina一眼,溫溫的上揚起唇角,「準確的說:你這是在拯救我……也是在拯救嚴邦!做得非常好!」
nina抬眸睨了封行朗一眼,「封總,您這該不會是在說反話吧?」
「呵呵!正話還是反話,難道你真的分辨不出來?」
封行朗冷聲哼笑,「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堪憂……本以為你會是個另外!卻沒想你也難免被落入俗套了!」
nina緩緩的吁出一口長長的濁氣,「嚴邦……終有一天會完全清醒過來的!他也會記起所有的過去!我只是在自掘墳墓罷了!」
苦澀的嗅了嗅自己的鼻間,「可自欺欺人的感覺,真的很好!欲罷不能啊!」
「別妄自菲薄了!現在的嚴邦,是你跟無恙應得的!」
封行朗環看了一下四周,稍稍貼近nina的耳際,「如果我是你,就應該牢牢的抓住這次機會!把自己該得的東西,緊緊的握在自己的手中!」
nina微顯驚愕的看向封行朗,目光相當複雜。
有疑惑,有暗嘆,有感激……亦有逐漸滋生的野心!
「日籍醫生那裡,我會適當的施壓;至於白默和豹頭他們……你這麼聰明,應該知道如何去做!」
nina有些不太敢去揣摩封行朗的這番話意。
先是不淡定的輕顫了一下唇角,隨後那雙漂亮的大眼睛便眯勾了起來,帶上了撫媚之意。
「封大總裁,您該不會是在給我下套吧?」
女人狡黠的哼聲帶笑,「您這是在釣魚式套我話吧?」
「行了,別跟我耍這套虛頭巴腦的東西!」
封行朗冷哼一聲,「失憶的嚴邦,給了我們倆極大的驚喜,不是麼?於你,於他,於我,於無恙……都只會有百利而無一害!」
微頓,封行朗的神情冷凝了一些,「失憶的嚴邦,此生將會太平安康!反之……你懂的!」
就這一點兒,nina還是相當認可的!
「可嚴邦終究要回歸社會,回歸御龍城的!就憑我一個人,一張嘴,怎麼可能堵得住悠悠眾口?!」
能得到封行朗的支持,nina的私心便越發的膨脹起來,也更為清晰。
「堂堂嚴太太的身份,難道還不夠你耀武揚威的?!如果你連這點兒都做不好……那還是趕緊跟我回gk,老老實實做我大總裁身邊的女人得了!」
封行朗的話有挖苦之意,但也有欲求之心。
自從nina寸步不離守著嚴邦之後,封行朗真的是身心俱疲。
在gk,無人能替代總控nina,傳聞非虛。十個wendy加起來,都不如一個nina!
「那小女人就先感謝封大總裁您的熱心提點了!」
nina意味深長的哼聲又說:「想必總裁大人您,也不會為難我一個小女人的!我們母子還需要仰仗封總您的庇佑呢!」
「嗯!要覺得過意不去,那就早點兒回gk上班!也不枉我對你跟無恙的愛護和庇佑!」封行朗順勢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謹遵封總您的指示!」
nina雖說嘴巴上如此應好,但內心卻是『你想得美』。
「你也別太辛苦了!差不多的事情,交給豹頭他們去做就行!要學會好好利用你嚴太太的身份!」
nina剛要作答什麼,在聽到嚴邦房間傳出的輕微響動之後,連招呼都沒來得及打,便快步朝房間奔了過去。
目送著整個身心都撲在嚴邦身上的女人,封行朗微微沉斂起眉宇。
自己這個決定,應該是正確無疑的!
……
剛出電梯的封行朗,差點兒撞上匆匆忙忙趕來的白默。
白默應該是剛剛趕回去做個人衛生的。黑亮的髮際上,還微帶著水痕。
四目對視,又相視無言。
「默三?都這麼晚了……你還來照顧你邦哥啊?」
有那麼點兒尬聊的意味兒,「不用在家陪你寶貝如命的女兒麼?」
白默回瞪了封行朗一眼,咬了咬唇,欲言又止,卻還是艱難啟口:
「封老二,我問你:那天……那天你是不是真想拔邦哥的氧氣管兒?」
白默的話題跳轉得有些大。完全不在一個頻率上。
封行朗勾唇微微一笑,「正如你們所見的那樣……我不但真的想拔,而且也已經實施了!再說,我自己的親大哥,又怎麼可能冤枉我呢!你說是不是?!」
白默好看的白淨臉龐,一點一點的被憋屈得泛紅起來:
「封行朗!你它媽的騙我一下會死啊!!」
白默眼眸里閃動著晶亮的水光,「我真的很討厭你!封行朗!我恨你!」
「幹嘛呢?」
封行朗被白默那委屈的小眼神兒給逗樂了,「搞得像是我睡了你,卻又不想負責的委屈樣兒?」
「封行朗,如果事實真是那樣……那我們兄弟就沒得做了!」白默狠氣的低厲。
「沒得做,就沒得做唄!反正我也不在乎!」
封行朗在笑。笑得相當的不以為然。但內心如何,怕是只有他自己才清楚。
「封行朗!你真的變了!」
白默的絮叨上帶上了微微的泣意,「變得可怕又無情!我都快認不出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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