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明若邪這個時候還在問司空疾,「皇上如果沒有親耳聽到朱昭雲的就會信了她嗎?」
司空疾隨手把她落在臉上的髮絲攏到耳後去,聞言輕聲笑了笑,「若若還是不懂得帝皇心胸,有些事情可以毫不計較,但是事關他的江山他的皇位,那必然是捕風捉影,寧信其有。一窩蟻 www.yiwoyi.com更何況,何家這些年的確是已經有了無人敢抗衡的地步,大貞沒有多少有才有識之士進入朝廷,其他人也都習慣了現在的局面,渾渾噩噩,沒有人想過要改變和進取,自然都算是靠著何大將軍的。」
正是因為事實也確是如此,所以皇上也一定會一聽到就感覺被針扎了一樣。
哪怕他沒有親耳聽到,這個也一定會成他心頭的針,怎麼也拔不去的那一種。
「所以,以後你也會這樣嗎?」明若邪斜睨了他一眼。
司空疾氣定神閒,「日後要是有比我聰明厲害的,只管來。」
明若邪忍不住就撲哧笑了。
「司空疾你好臭屁。」
「本王沒有放…屁。」
「哈哈哈。」
昭雲郡主為什麼沒能進得了皇宮,就是因為她在駕著馬車到了皇宮大門口的時候,小腿已經癢到受不了了。
馬車自然是會在宮裡那裡被攔
了下來,如果她要求見皇上,那也得等著有人願意替她進宮去稟報皇上,皇上首肯了才能放她進去。
但是昭雲郡主下了馬車之後,在說著要進宮見皇上的時候,她就已經忍不住當著守宮門的御林軍的面,一把蹲了下去,然後就開始隔著裙擺和襪子使勁地抓起小腿來。
本來就算是沒有隔著這些布料,她都已經會抓得很用力了,現在都是在外面又不能把裙子撩上來不能脫鞋脫襪子,所以她就只能用上更大的力氣。
所以在御林軍看來,昭雲郡主就是完全失了儀態,而且蹲在那裡是拼命地使勁地撓著腿,他們站在旁邊都聽得到她的指甲撓過那些布料時發出來的刺拉的聲音,這讓人感覺有點兒瘮人。
有人想起來了大牢裡的那些得了奇癢之症的人,想起了之前在大街上從馬車上摔下來,坐在街上就開始拼命撓的御林軍,他們的臉色都變了,哪裡還敢讓她進宮?
這下子是連稟報都不用去了,看到昭雲郡主這個樣子,怎麼也是不可能讓她進宮報,不僅如此,御林軍都還不敢靠近她,就是用長槍擋在了她的身前,只要她想往前就格擋住她,不讓她接近。
昭雲郡主癢得有
些絕望。她當然也知道在這裡就這麼撓起來不對,這段時間她一直不出門,一直躲在家裡,就是怕自己有忍不住的時候。
可是沒有想到最終坑了她的竟然會是自己的父親。
誰能知道朱侯爺會把她給迷暈了之後直接讓人把她送到縉王府去?昭雲郡主就算再傻再天真,她也知道這樣是不行的,這樣子對她的名聲絕對是有損的。
現在更慘了,她完全控制不住就在宮門口這裡撓了起來,要完蛋了。
她一邊絕望地看著那些御林軍,他們看著自己的眼神那樣震驚,一邊又實在是忍不住,拼命地撓著腿。
饒是這樣,她都還沒有自己完全沒能撓到位。
現在,能夠控制住自己不當著這些人的面撩—起裙子脫下鞋襪,已經是她最後的尊嚴了。
昭雲郡主絕望到哭。
就在她的眼淚嘩嘩流下來的時候,耳邊好像是有一個人在誘惑式地跟她說道:「你都已經這樣了,總不能連來皇宮的目的都沒辦法達到吧?你是要來告御狀的,既然不能進宮,那就大喊出來好了,總會有人把你的話傳進去給皇上的。是何煒害你來這裡出醜的,你也不能讓他好過啊。你再不喊,何煒就要追過來了
。」
一直顧著抓撓的昭雲郡主這才如夢初醒。
沒錯!
她本來就是來皇宮告御狀的啊,都是王煒害得她這樣的,要不然她在縉王府門口跟縉王哥哥說了幾句話就可以回家了,什麼事情都沒有。
都怪何煒。而且他竟然還輕薄了她!
而且還是當著縉王哥哥和明若邪那個女人的面!
她真的是要被羞辱死了!
一想到這裡,她都顧不上去查在她耳邊說話的人到底是誰了,立即就跳了起來,大聲地叫道:「本郡主要跟皇上提醒!皇上,您得當心著何家啊,當著何大將軍啊!您知不知道,何煒剛才跟我說什麼?皇上,我跟何煒起了爭執,想來請您主持公道,結果何煒他大言不慚地說,皇上一定會站在他那邊的,因為他是何大將軍的親侄子,不管他做錯了什麼事情,皇上是肯定不敢處置他的!」
「皇上,何煒說,您還得看著何大將軍的臉色,大貞得靠著何大將軍,您的江山穩不穩固,那都得看何大將軍,大貞要是沒有何大將軍,早就已經亂了!皇上,這些可不是我說的,這些全都是何煒說的啊。皇上,您千萬要小心何家!」
御林軍們聽到了這些話都驚呆了。
偏
偏就在這時,他們看到了後面有人遠遠地奔了過來,看起來是跑了好長一段路了,現在已經是抬不起腿,顯得步伐十分疲憊沉重的樣子。
但是為首的那個,他們還是能夠認得出來,正是昭雲郡主嘴裡叫著的何煒。
「朱昭雲!你特娘的別在這裡胡說八道!你是不是瘋了!」
何煒遠遠地就聽到了昭雲郡主在叫喊著的那些話,他的臉色都變了,氣急敗壞地撕聲叫了起來。
這真的是一個瘋丫頭!
瘋了吧?
竟然真的來皇宮了,而且沒辦法進去,還在這裡就大叫大喊起來。
她這是要把他們何家置於死地?
「看看,要是本郡主說的是假的,何煒為什麼會這麼緊張地追過來?」昭雲郡主一見到何煒過來了,眼睛又噴出火來,「他就是心虛了!何煒你個混蛋,你不過就是何將軍的侄子而已,自己只能算是一個邊疆小將,你都敢這麼欺負本郡主了,不就是覺得皇親國戚不如你們何家的一個小兵蛋子嗎?」
氣瘋。
這說的是什麼鬼話?
他堂堂小將軍,怎麼就成了她嘴裡的小兵蛋子了?
他是真正抄劍可以上陣殺敵的,她這麼一個早就已經快破落的小郡主,能跟他比?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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