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那若若就跟著蕭姑娘去吧,我去休息一下。墨子閣 www.mozige.com」司空疾也同意,他給了明若邪一個眼神。
明若邪猜測他不會很聽話去客院呆起來的,只怕是要出去親眼看看寒塞城的情況怎麼樣,那些水匪又是什麼樣,這個時候她能夠跟在蕭照雪他們身邊反而更好,必要的時候也可以給他打打掩護。
她便給了司空疾一個「小心點」的眼神,然後跟上了蕭照雪。
等他們離開,青白閃身而出,對司空疾極小聲地說了一句,「主子,那個啞大夫的右耳後面,有一顆深青色的痣。」
司空疾一擺手,示意他不需要再說下去。
他眸光微深,聲音緩緩,「若若肯定也是看出來他有些可疑了,若是他露出什麼馬腳來,若若會揪出來的。」
沒錯,他們一直想要尋找的某個人,就有一個記號,右耳後面,有一顆深青的痣。
但是這個人看起來與他們曾經聽到的描述里的完全不一樣,所以也還不能說明什麼。
司空疾相信明若邪,她剛才一直就在留意著啞大夫,明顯就是覺得他有些可疑的。
只要被她盯上了,總能揪出馬腳來。是人是鬼,早晚能夠知道。
明若邪跟著蕭照雪到了蕭老爺的院子裡,
一進院子,她也看到了守在院子四處的一些家丁,他們都嚴陣以待。
聽到腳步聲,這些人都跳了出來,劍一指出,看到了蕭照雪,這才都鬆了口氣把劍收起。
「小姐,是您啊。」
這裡有一個年紀更小的小廝,看起來才十歲左右,眼淚都快出來了,嘴唇都在抖。
蕭照雪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樣的,別怕。」
「小姐,我不怕。」
他飛快地看了明若邪一眼,有點不好意思,但是手緊緊握著劍柄並沒有鬆開。
明若邪心裡微微嘆了口氣。看來寒塞城當真是苦水匪久矣。
「你也殺過水匪嗎?」蕭照雪已經扶著啞大夫進去,明若邪看著這個小廝問了一句。
其他人不大敢看她,都回到了自己守著的位置,這個小廝看了看明若邪,又回頭看了看他們,鼓起了勇氣,對明若邪小聲地說,「沒有殺過,但是——」
他的但是之後,神情就變得有點兒糾結了,明若邪也沒有想到能從他這裡問出什麼,可看他現在這個樣子,又覺得這小傢伙很有可能會說出什麼讓她意外的話來,「但是什麼?」
「有一次好幾幫水匪攻了進來,我在外面買東西遇到了,本來是有一個水匪已經要
砍了我的頭了的,」小廝眼裡流露出驚恐,「但是在他後面有別的水匪殺了他。」
明若邪怔了怔,「你的意思是,他們內鬥?」
「水匪有好多幫的,我也分不出來,但是那個殺了水匪的水匪,就是兇巴巴對我說了一句,讓我快回家。」
後來他就一路跑回來了,那一次之後他反覆地燒了半個月,差點兒沒燒死過去,說是受了驚失了魂。
明若邪若有所思。
「但是我叔他們不讓我說這樣的話,」小廝又小聲地告訴她,「因為我嬸和夫人老夫人她們一起都是被水匪殺了的,所以他覺得所有的水匪都是壞人,都是該殺的。」
「爹!」
屋裡傳來了蕭照雪的叫聲,很是驚慌的樣子,明若邪便沒有再跟這個小廝說下去,快步進了屋。
一進去便聞到了一股很濃的藥味,這藥味應該不是一種藥散發出來的,是夾雜著很多種藥材的味道,十分複雜。
啞大夫正一腳踩在床沿,伸手壓著床上一老者的肩膀,蕭照雪也在後面幫忙按住老者,而那老者雙目鼓起,額頭迸出青筋,臉色漲得紅到近似紫的程度,渾身緊繃地顫抖著。
「噗!」
啞大夫嘴裡一股藥液,全噴到了老者的臉
上,這是澆了他一頭一臉,就是在後面的蕭照雪都沒能倖免,臉上脖子上衣服上也被噴到了一些。
她一僵,當時臉色就有些變了,表情還隱隱有點兒壓制著想嘔的衝動,生生地憋住了。
「爹,這是啞大夫,啞大夫是在給您治病,您撐住,您忍忍啊,爹。」蕭照雪帶著哭音叫了起來。
原來這就是蕭老爺。
蕭老爺看起來像是六十有餘了,但是以蕭家三兄妹的年齡,他應該不至於這麼老才對,除非他是年紀大了才有了孩子的。
當然,蕭老爺也有可能就是因為本來自己長得太過著急,加上母親妻子都慘死在水匪手下,受了很大的打擊,再加上這幾年抗擊水匪操心勞累,所以才會顯得這樣老了。
滿臉被噴了味道很濃的藥水,蕭老爺僵了一會兒,一時間腦子有點兒卡殼了。
他是誰,他在哪裡,他來自何方,他要做什麼?
就趁著他愣住的這個時候,啞大夫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的一根銀針就扎到了他的頭頂上,然後又再一次拔出一根長針。
這一次明若邪看到了,他就是在腰帶里抽出來的,而且是在後腰。看來啞大夫是在腰帶里縫了一個針袋啊。
而他這下針的手法也是讓
明若邪看得眼睛睜大了。
這手法快狠准,沒有個二三十年的時間只怕是練不出來。
(她當然不一樣,她是因為有鬼手的能力,下針的時候可以把控得不差分毫)
這第二針一紮下,蕭老爺就沒有怎麼動了,而他額上本來暴漲出來的青筋也在隱去,臉色緩慢地恢復著。
他的眼神都能夠看得出來是在漸漸地恢復清明了,只不過是因為臉上和頭上剛剛被噴了那麼一大口的藥汁,那藥汁還是黑褐色的,在他的臉上還掛了些污跡,看起來很是狼狽。
蕭照雪剛剛一直用力地按著父親的肩膀,就是擔心他真的掙扎得太厲害把他身上的傷口給掙繃開了,現在手下的勁都還不敢撤,但是又很是心疼擔擔憂,現在手臂都在顫抖著,紅著眼睛像兔子,都快要哭出來了。
「爹——」
這一次,蕭老爺眼珠緩緩轉了轉,好像是真回過神來了,聲音發澀地反喊了她的名字,「照雪?是爹的雪兒嗎?」
「是我,是我啊,爹,您清醒過來了?」蕭照雪大喜,但還是詢問地看向了啞大夫,啞大夫點了點頭,她才鬆開了手。
可這個時候蕭老爺已經看到了站在門邊的明若邪,他失聲地叫了起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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