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衍姉,你竟然還笑得出來?」
鳳九天都覺得對方已經瘋了,不,是整個青峰山一脈的人都瘋了,為了保一個孽種,竟然不惜發動全脈之力對抗執法堂。
「老身為何不能笑,哈哈!咳咳~」
凰衍姉大笑了兩聲,不過因為受了傷,笑的太重牽扯到傷勢,重重的咳嗽了幾聲。
「將她送進執法堂的黑牢。」
鳳九天將凰衍姉束縛後,對執法堂的幾個人命令道。
「九天老祖,青峰山一脈的其他人呢?」
有人詢問道。
「凡是涉事者,一律先關入黑牢。」
「可是.....」
「可是什麼,直說。」
「可是人太多了,涉事者近三千人,要全都關入黑牢嗎?」
「一群瘋子。」
鳳九天臉色難看的怒罵了一句,但也改了主意,「先將人全都帶回青峰山,讓人把青峰山給我封禁了,等長老院做出決定後再說。」
鳳九天倒不是因為第九鳳祖而不敢做的太過分,在他看來,第九鳳祖進墮凰深淵已近萬年,根本就不可能再次出來。
改變主意,完全是因為鬧得太大,畢竟,牽扯的人太多了。
總不可能全關進黑牢吧。
畢竟不是什麼重罪,且這件事情還有某些支脈的影子,若是處理不好,容易出亂子,畢竟誰都擔心自己將來會步入青峰山一脈的後塵。
.....
另一邊,墮凰深淵外。
空間裂縫一閃,凰霓裳的身影出現,情況有些超出她預料。
受空幻石的影響,她明顯感覺到腹中胎兒有些不穩,甚至連帶著影響到了她的實力,僅僅十來里路,她竟然無法瞬息而至。
直至附近執法堂的人聞訊追來。
「凰霓裳,束手就擒吧。」
來人是一個女子,面容和凰埼玉有幾分相似,她正是凰埼玉的親妹妹凰琦玥,「只要拿掉這個孽種,你還是有活下來的希望的。」
相比於凰埼玉,這個凰埼玥更可惡,明知道凰霓裳不可能放棄胎兒,還用這種話語譏諷她。
「哼~」
凰霓裳輕哼一聲,根本懶得回應,但也明白,此刻若是不順利遁走,怕是連闖入墮凰深淵博幾率的機會都沒了,無奈之下,只能被迫催動秘法,暫時穩住狀態的同時,能發揮出足夠的實力。
但這秘法的代價是,胎兒可能會受到一定的影響。
「還想跑?你跑得掉嗎?再往前,可就是墮凰深淵了。」
凰琦玥根本沒有跟催動秘法的凰霓裳交手的意思,因為她很清楚,臨死前的反撲,最為兇猛,沒必要冒這個險,只需要一直跟著她,等執法堂其他人抵達即可。
且凰霓裳慌不擇路逃遁的方向還是墮凰深淵,她可不認為拼了命想要保住胎兒的凰霓裳會進入墮凰深淵這種十死無生之地。
她是絕對逃不出自己手掌心的。
青峰山一脈,沒了凰霓裳這個希望後,將再也沒有重新崛起的希望。
然而,追著追著,凰琦玥發現不對勁,凰霓裳好像不是慌不擇路,而是真的把墮凰深淵當成了目的地。
「瘋子,她是瘋子嗎?」
凰琦玥恍然大悟的同時,不敢再慢慢悠悠的跟著,哪怕是凰霓裳會兇猛反撲,她也得將其攔下,進入墮凰深淵雖說十死無生,但萬一呢。
為了解決這個隱患,還是將人押入執法堂黑牢最為穩妥,亦或者說,攔下她的同時,結合其他人之力『失手』殺了凰霓裳。
短短十幾里的路程,不一會兒凰霓裳就來到了墮凰深淵的邊緣。
凰琦玥也終於追趕上來,與其纏鬥,欲要將其攔下。
凰霓裳因為懷孕的緣故,即便是使用了秘法,效果也遠不如平時,此刻氣息已經快速跌落,真是禍不單行啊。
「不,我不能死在這兒。」
凰霓裳輕撫腹中胎兒,再次催動秘法,付出了極大的代價,朝墮凰深淵縱身一躍。
「神凰指!」
眼見無法阻攔,凰琦玥只能儘可能攻擊,不過令她臉色難看的是,原本應該百分百擊中的一指,竟然莫名其妙偏了,只能眼睜睜看著凰霓裳落入雲海,消失不見。
不多時,凰埼玉等人也終於趕到。
「凰霓裳人呢?」
他們有種不好的預感,果不其然,凰琦玥微微聳肩,指了指那深不見底的墮凰深淵。
「現在怎麼辦?」
有人詢問,人沒抓回去,不好交差啊。
「還能怎麼辦,自然是如實交代。」
凰埼玉輕笑一聲,墜入墮凰深淵,凰霓裳和死了沒區別,畢竟,這可是鳳凰一族所有人畏之如虎的恐怖禁地,連第九鳳祖那樣的人物都未曾出來。
......
赤霞島。
趙牧只覺得心都要碎了,因為劇烈的疼痛,整個人都蜷縮成了大蝦。
姬清月在一旁手足無措,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幫他。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姬清月神色凝重的注視著趙牧,「莫名其妙而來的痛苦,簡直非同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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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她黛眉緊鎖時,原本哀嚎不斷的趙牧忽然安靜了下來。
「你,好了?」
姬清月有些不確定的詢問了一句,很快趙牧便傳來肯定的回應,令她重重的鬆了口氣,當即靠近,坐在他對面,道:「你剛剛到底是什麼情況?」
不僅僅因為這疼痛感突如其來,更因為趙牧完全放開的情況下,她非但靈魂鏈接失敗,甚至還被一股強橫的能量反推開,差點沒被反噬。
這一切的一切,都顯得十分詭異。
可令她沒想到的是,下一刻竟然看到了趙牧在搖頭。
是的,沒看錯,趙牧在搖頭。
「你的意思是,你也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姬清月表情古怪。
「嗯。」
趙牧點頭,「我確實不清楚,這種痛楚來的莫名其妙,就像是我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在失去一般,那種感覺,無法言喻。」
「這可真是奇怪了。」
姬清月有些疑惑的搖了搖頭,道:「你人沒事了就好,洗洗休息吧,我先回房間了。」
片刻後,趙牧去除身上早已被汗水浸濕的衣裳,跳進準備好的浴桶洗澡。
他一邊搓洗一邊回憶,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手中動作猛然一滯,忙不迭取出傳訊石,一一給眾女傳訊詢問。
類似的經歷有過一次,而那次,呆瓜師姐和小富婆遇到過死境,差點沒能活下來。
那次僅僅只是一瞬,而這次卻來得如此劇烈,持續時間也長了許多。
如果原因一樣,那結果.....不堪設想。
喜歡病嬌師姐裝呆套路我,人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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