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媛聽到曹澤這麼的乾脆,不由勸了他一下,「其實那些大臣可能也是太過關心你了,罪不至死吧。讀爸爸 m.dubaba.cc」
曹澤看著司馬媛眼神複雜,「他們不僅僅是是想殺你,他們是舒家的舊臣。」
司馬媛恍然大悟,此時王勤已經退下了。但司馬媛始終不太明白,舒家當時為什麼造反,而且造反的那個人跟舒家本家的關係隔了好幾代那麼遠,皇帝實在沒有必要冒那麼大的風險去滅當時權傾朝野的舒家。
司馬媛想到了自己那個似夢非夢的事情,她趁這個機會跟曹澤說了,問他是不是有印象。曹澤剛開始還笑嘻嘻的聽司馬媛說她的夢,可聽到後面,他身子有些僵硬,臉色愈發的不對勁。
說完以後司馬媛看著曹澤臉色不對,她還從沒有看過曹澤用這麼奇怪的眼神打量她,司馬媛問道,「你怎麼了,還不太舒服嗎?」
曹澤擺了擺手,「沒有,阿姐你也累了吧,你先回府里休息吧,至於你說的那個故事,我想說來話長,以後有機會跟你說吧。」
三個月以後,皇帝大婚,迎娶的是當今長樂郡主,婚宴上大長公主看著自己女兒一身紅衣緩緩走向當今天子,臉上全是幸福的,不由也舒了口氣。對著自家丈夫說道,「這倆孩子是有緣的,媛兒於陛下來說也是種救贖,曹澤不……曹瑾瑜這孩子小時候著實可憐,不過要成為帝王嘛,是得狠點。」
旁邊的司馬將軍有些擔憂,「那孩子可能是個好君主,但心太狠了,幼時遭受那樣的折磨,咱媛兒那麼開朗活潑的。」
大長公主笑了笑,「阿策呀,那孩子是真心對媛兒的,心狠也是對其他人,你瞧媛兒自己也很高興。」
都很高興,唯有旁邊的沈進,一個人喝著酒,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司馬媛在寢殿裡帶著紅蓋頭,聽到門緩緩推開,心下不由有些緊張,來人漸漸走進,那人掀開了她的蓋頭,迎面看到那人面如冠玉,笑眼盈盈,「阿姐,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十幾年了。」
司馬媛嬌羞低下頭,「好啊,你小子幾歲的時候就盯上我了,誒,不對呀,我記得你那時猖狂的很,一點都看不上我。」
曹澤微笑沒說什麼,直接將司馬媛推倒在床,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帶,司馬媛緊張的下意識閉眼,不是吧,上來就來這麼刺激。
曹澤低聲在司馬媛耳邊說道,「阿媛,睜開眼睛。」
司馬媛不好意思地睜開眼,輕瞟一眼腹肌有些臉紅,在抬眼一看,卻被眼前的場景震驚了。曹澤身上上交錯這大大小小的傷口,鞭傷,燙傷,烙傷,各種傷口遍布全身,這些傷口看起來是陳年舊傷,至少十幾年了,但卻因為傷口很深,留下了印記。
司馬媛驚呼,手輕輕撫摸上曹澤那些傷口,「還痛嗎?」。
曹澤有些意外,她以為司馬媛會問誰幹的,曹澤握住了司馬媛的手,「早就不痛了,當時也痛來麻木了。」
隨即曹澤眼神陰狠,居高臨下地壓住司馬媛,「阿媛你怕嗎?你會離開我,不要我了嗎?」
司馬媛搖了搖頭,伸手抱住了曹澤,「不會,以後有我陪著你。」
司馬媛什麼都沒問,曹澤吻住了司馬媛,兩人一刻值千金。第二天醒來時發現已經日上三竿,因為皇帝大婚,所以休沐三日,曹澤也去上朝,陪著司馬媛睡到了現在。司馬媛看著身旁的人,突然想到了青蔓的話,笑著自言自語的說,「對,我就是饞他身子。」
怎麼會有人生的這樣好看,正看著,那人突然睜開了眼睛,司馬媛撞進了那人眼裡,心頭一盪。真好看,不愧是我夫君。
大婚後,第二天曹澤說帶司馬媛去一個地方,來到那裡司馬媛突然明白過來了,夢裡那個小男孩應該是曹澤。
在冷宮旁的山洞裡,曹澤帶著司馬媛來到這兒,他用鑰匙打開了柵欄,進去後十分自然的就坐在了那破舊積滿灰塵的床上,也不顧自己的錦衣華服,司馬媛也毫不顧忌的坐在了他身邊,聽他開始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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