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弘益心中緊迫,直接把學妹拋之腦後。打了個車就回到學校,他看到幾輛救護車停在餐廳樓下,倒是沒有看到警車。心中隱隱鬆了口氣,葉弘益快速回到寢室,和室友打了個招呼就躺倒床上睡了起來。
這次有了緊迫感,葉弘益竟然順利的完成了目標。順便加強心臟部分的肌肉,葉弘益可不想自己劇烈活動後憋死了。再次沉沉睡去,葉弘益累得一夜無夢。
第二天,葉弘益窩在寢室里,閉眼慢慢調整身體背部的肌肉。他知道被他揍得生活無法自理的人會找他麻煩,所以在那之前要儘量強化自己。原本他還準備向邊智宸道謝,畢竟對方直接處理了他的事情,避免自己父母知道這種事情,現在看來沒有時間了,不過這件事可以往後推一下。
由於當時他帶著學妹到三樓吃了頓飯,對周圍單身狗造成暴擊,所以他的信息很快就被傳到躺在醫院的人渣耳朵中。
一個青年站在病床前平靜地說出葉弘益的信息,說完後問道:「敖學義,你打算怎麼做?」
人渣眼神陰毒的盯著天花板,嘴上說道:「不過是一個屌絲,竟然敢打我!」說道這裡他眼神縮了縮,他心底還是很懼怕葉弘益的。現在不直面葉弘益,他自然敢這麼說:「找人,坑他進局子,剩下的你都知道。」
青年眼神閃了閃,有些不情願地說:「好,你好好休息吧。這件事你乾的真不好,成功後誰也不會說你什麼,但是你竟然失敗了。這事結束後自己找父親領罪去,我給你說,父親很生氣。」
敖學義縮了縮脖子,又扯著嗓子喊道:「我的事你還管不著,做事去吧。我心裡有數……」說道最後他聲音又低沉下去了。
敖學義知道自己做的不行,玩玩女人可以,但是自己居然被一個泥腿子揪住把柄,這件事自然不是撒些錢就能解決的了。首先,他需要復仇,然後堵住葉弘益的嘴。
葉弘益自然不知道這些,但是他直覺很不好。所謂直覺就是第六感,根據量子理論,未來的葉弘益產生的情緒是可以傳遞到現在的,只不過經過時空的扭曲,這種感覺很模糊。
對於很多人來講,覺得眼前的經歷自己曾經夢到過,在業內稱為既視感。其實這是人體潛意識接受到未來的信息,然後加工成夢境。但是由於時空的慣性,很多人即使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也只能按照劇本演下去。
葉弘益就是這種感覺,他模模糊糊感覺有人要收拾他,但他能任由別人打壓嗎?自然是不能的,所以無論他知道與否,都不歸改變未來的格局。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葉弘益自然會一一擊破所有的陰謀。
笑了笑,葉弘益仔細調整手腳上的肌肉,加強脊椎的肌肉強度。最終,葉弘益感覺身體只能這麼強大了,目前沒有再強化的餘地了。正準備休息,葉弘益突然感覺到儲存在肌肉細胞中的流感病毒有異常。
仔細一感應,他才發覺這些流感病毒不停入侵細胞繁殖,然後自己篩選,然後開始下一次繁殖。葉弘益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給這些流感病毒下達命令了,他只記得自己給乳酸乳桿菌下令優化,這些病毒怎麼回事?
細細地查看突變而來的流感病毒,葉弘益發覺這些病毒已經不能算是流感病毒了。儘管可以看出流感病毒的一些相似之處,但實質上這些病毒對身體細胞已經無害。
學過生物的都知道,病毒沒有思想,只知道繁殖。至於它們繁殖是否讓生物死亡,它們完全不管。這正是病毒的可怕之處,它們不怕自己死、更不怕宿主死亡。
但是這些修改過的病毒竟然克制自己的繁殖速度,以免宿主細胞崩潰。葉弘益有些驚奇,這小病毒也太可愛了。不會破壞宿主細胞的病毒還有害嗎?葉弘益不知道,但是這種新病毒對他身體沒有損害。
更讓他驚奇的是,這些病毒如果結合了體細胞,葉弘益就可以輕鬆控制這些被病毒感染的細胞。葉弘益震驚起來,估計這些被病毒感染的細胞不會被本能保護,所以他可以輕鬆控制。
取了部分病毒,結合他面部肌肉和皮膚。等到他看到鏡子時,出現在他面前的是姚明的臉,在他的控制下,又成了范冰的臉。命令病毒退出細胞,他的臉緩緩變回原樣。哈哈大笑起來,把幾個室友都快驚醒了才止住。
葉弘益其實沒有開燈,所以他不怕被室友發現。他的眼睛可以夜視,這自然是他控制一部分感光細胞才能達到的效果。只要不是絕對的黑暗,他就能有一定的視力。
腳下發力,葉弘益輕輕地躺回上鋪。這在以前是無法想像的,畢竟是上床下桌,一躍將近兩米根本就是痴心妄想。不過現在葉弘益輕輕鬆鬆就可以實現,實在是方便至極。
葉弘益琢磨片刻,給這種新出現的病毒起了個新名字:無面病毒。用來易容在合適不過,甚至葉弘益可以用這種病毒偽裝成女人——不就是胸前多兩塊胸肌嗎?
葉弘益覺得以後自己就應該讓假面裝逼,真實身份就隱藏起來。這樣就不會有後顧之憂了,省的葉弘益擔心自己的父母親戚。如果在之前他知道這種病毒,他一定會換張臉去解救學妹。
不過這也不晚,葉弘益自信可以度過這次事情。只要不涉及到熱武器,葉弘益自問無人能擋。要知道葉弘益現在的身體都已經被調整到最適合的力學狀態,即使被群人圍毆,應該也能輕鬆反制。
葉弘益還是覺得不太保險,打算明天到網上找些武術招式。因為他可以精細控制身體細胞,自然可以輕鬆達到各種招式的要求。而且肌肉記憶也可以速成,訓練一次可以讓肌肉深深地記下各種招式。
打定主意,葉弘益直接悶頭睡覺。他卻不知道另一個地方正進行著針對他的行動,可能他即使知道也不在意。那個病房中出現的青年出現在一所高檔小區中,沒過多久,一群身上流露著悍氣的人出現。
領頭的是一個滿臉傷疤的男子,他盯著青年看了好久,終於開口道:「敖學臣,你們敖家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居然難為一個普通人,真是讓我開眼了。」
被稱作敖學臣的青年皺了皺眉,他沒想到這些靠著敖家才能安穩退役的軍人居然會嘲諷他們,不悅地說:「靠著我們敖家才能安然退役,你們就是這麼對待我們的?」
男子哼了一聲,開口說道:「事情自然會辦,但是我心裡不爽,你怎麼的?」他雖然受到敖家恩惠,但是敖家這一代真是讓人失望,嘴上可不會恭維敖家。
敖學臣沒有糾纏,直接遞給男子一張照片。照片上就是燦爛微笑的葉弘益,男子看了幾眼點了點頭。然後問:「他的活動範圍,日常習慣你知道嗎?」
敖學臣玩味地說:「你不是偵察兵出身嗎,自己慢慢查唄。」他對報複葉弘益不是很上心,儘管葉弘益深深地傷害到他哥哥敖學義。
他心底倒是挺希望葉弘益逃過此劫,但是他不會表現出來。畢竟兩人立場不同,他畢竟是敖家的人。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幾個沉默的退役軍人都靜靜地看著傷疤男子,等著男子給出指示。傷疤男子捏著葉弘益的照片細細地看了起來,腦海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時間慢慢流逝,周圍十幾個老兵都沒有說話,傷疤男子突然咧嘴一笑:「讓我們看看,這小子怎麼惹到敖家的。」
與此同時,被葉弘益救下的學妹正搖晃著一個中年人的手臂:「哎呀叔叔,這次你要不為我出頭,我就再也不理你了。」中年人深深吸了口煙,這次的事情超出他的意料,如果不是有人湊巧經過,他真不知道自己怎麼面對巢心遠還有她爸爸。
狠狠地掐滅手裡的菸頭,巢雲白冷冷地喝道:「小趙,立馬通知紀檢部,讓他們好好查查敖家。動用這種齷齪手段,真當我是泥捏的?」這時才看到門口有一個冷峻青年,聽聞此話靜靜地走出辦公室。
巢心遠撇了撇嘴,顯然對這種力度不滿意。巢雲白寵溺地笑了笑,說:「按照章程雖然慢了些,但絕對能清洗敖家一遍。這些年養了不知道多少蛀蟲,這次一網打盡。」
巢心遠翻了個白眼,嘴上說道:「還不如學長讓我解氣呢,他直接打斷了那些人的腿,好帥哦。」
巢雲白無奈地笑了笑,體制內的事情怎麼可能痛快。但是體制可以輕鬆、完整地收拾敖家,再說他也沒別的手段。在這種事情上,小手段儘量少用,不然自己也會留下把柄。
他倒是很好奇,什麼樣的人才能用拳頭打斷別人的腿?人的骨頭可不是豆腐,說斷就斷。所以他有些興趣,對著陷入沉思的巢心遠說:「看他有空,讓他到家裡來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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