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還有點不清醒的牙籤青年,恍惚間看到有人來了,然後和之前的那幾個人打成一團,心裡頓時覺得舒服無比,讓你們打我,狗咬狗一嘴毛吧,我要趕緊恢復力氣,一會萬一這打的都倒地不起,我好起來補刀啊。
再然後,他又恍惚間看到了一個人,朝著自己走來。誰。然後不一會他就知道了答案,因為他感覺一個帶著跟的東西狠狠的砸在自己的腦袋上,頓時讓他慘叫一聲。
高跟鞋。女士高跟鞋。牙籤青年知道這是誰了,是剛才任自己欺凌和擺布的那個女人,他忍住疼,嘴裡罵道:「臭**,你再打一下試試,信不信我以後殺你全家。」
胡薔剛打了一下,看到對方叫的這麼慘,心裡剛有猶豫,然後聽到了對方的這句話,殺我全家。我全家現在就在這呢,你來殺啊,一股憤怒湧上心頭,手中的高跟鞋仿佛如刨根一本的砸在這個人的腦袋和身上一些要害部位,胡薔今晚壓抑的太厲害了,現在終於可以出口氣了,這一頓打,讓牙籤青年疼的昏了過去,而且他身上的一些重要部位也被重點「照顧」了一下。
在一邊不遠處的同伴,本來抱著和他同樣的打算,兩句狠話沒說出口呢,就看到眼前一幕,趕緊眼睛一閉,裝昏迷不醒。
胡薔打完之後,趕緊找起自己的手機,終於在他的身上找到了,可是手機屏幕已然碎裂。
報警是不可能了,這可怎麼辦,帶著自己女兒先跑吧,想到這她剛要動,卻又擔心起後來來的那兩個人,為什麼幫著自己。自己如果走了,他們要是受傷怎麼辦。誰能管他們。
胡薔擔憂的看著還在打成一團的那幾個人。
甲龍和李安今天已經是打的第二起群架了,雖然經過休息了一個小時,但是身上的傷卻一時半會不可能就這麼下去的,不過好在對面的那幾人,身上仿佛也帶著傷,這樣一來,雙方的戰鬥力算是持平了。
甲龍的雙棍如同暴風驟雨般的砸向對方,打的幾人有點抱頭鼠竄的感覺,可是又不能跑,只能忍著痛憤怒還擊,這個時候他們其中兩人手中都已經拿出了匕首,打算如果逮到機會,一定要捅他個十多刀,才能解氣。
李安的看到上已經帶著血跡,下手非常的狠,仿佛對方把脖子露在他面前,他都會毫不猶豫的一刀砍過去,管你死活。
一人雙手護在頭頂,忍著被甩棍打擊的疼痛,向著甲龍衝去,還沒接近,就被一腳踹在了肚子上,然後他順勢雙手抱住甲龍的腿,猛然往後帶。打算摔倒他,剛抱住退,就被一棍子打在了頭上,痛的他眼淚鼻涕橫流,但是咬住牙,還是沒有撒手,在身邊同夥看到之後,另一人直接往這條腿踹來,打算一腳踹折這條腿,然後把手中的刀捅進這傢伙的身體內。
剛要接近,就感覺背後火辣辣的疼,讓他一下爬在了地上,原來是李安看到甲龍這裡情況危急。不顧自己身邊的兩人糾纏,不顧一切的沖了過來,然後在那人的背後砍了一刀,可是隨後自己就感覺腰間一痛,低頭一看,是一把匕首扎了進來。
「我**。」李安大怒一聲,砍刀毫不猶豫的回手劈了過去,不偏不倚正好看在了那人的胳膊上,頓時能感覺那人的胳膊好像不由自主的垂了下去,痛的他慘叫一聲,捂著自己的胳膊倒地不起。
這傢伙就是之前差點被砍到腦袋,然後躲過去之後,被一刀劈在肩膀的那人,當時的李安雖然刀刀往要害砍,但是卻是收力的,所以那一刀沒有造成太大的傷勢,可是這一刀,卻沒有收力的打算,結結實實的砍在了他的胳膊上,然後這條胳膊就僅僅只連著一根筋和皮了,砍斷了。
李安捂著匕首,形如瘋狂,砍刀不減力道,反手劈向另一人,但那人早就嚇破了膽,意識精神高度緊張著,看到一刀又往自己看來,馬上一個驢打滾,躲了過去,然後遠遠的拋開。
甲龍看到這一幕,目呲欲裂,被抓住的腿也不往回拽了,直接如電影中經常出現的鏡頭一般,另一條腿原地用力也踹向了對方。
那人看到這種情形,沒有辦法,只好鬆開了手,甲龍馬上起身,一棍子砸想對方,把對方打到之後,馬上朝著李安跑去。
「傷到哪了。要不要緊,快,趕緊去醫院。」甲龍急聲問道。
「我沒事,匕首短,沒傷到要害,放心吧,死不了,再說這點小傷問題不大。」李安臉色煞白,但還是安慰這甲龍。
剛才的出租車在打起來之後,馬上就開跑了,這也難怪,誰經歷這樣的事之後,肯定都要跑。
而這時在遠處躲著的那個人,打了一個電話之後,緊緊的盯著兩人,也不過來,然後就看到一個麵包車開了過來。
車在不遠處一停,車門一開頓時又下來兩人,兩個人手裡都是拿著傢伙,一個板子,一個鐵棍子,之前打電話那人馬上走了過去,然後三人往這邊跑來。
甲龍現在眼珠子都是紅的,這沒完沒了了是麼。他鬆開扶著李安的手,然後拿出自己的槍,指著對方道:「再往前一步,我就打死他。」
那三人頓時愣了,也不知道對方拿的時不時真傢伙,可是也沒人敢試啊。萬一是真的,倒霉的不是自己。
「你們到底是誰,知不知道今晚得罪的是誰。我們可是宮家的人,你們不知死活的過來搗亂,就不怕我們秋後算賬麼。」拿著棍子的那人問道。
「去你麻痹的,我管你是誰家的人,你敢動一步。我就打死你,信不信。」甲龍沒心思和對方廢話,接著道:「你們同伴現在也都受傷的,咱們也別在這裡繼續墨跡了,這輛車我要了。」說完,甲龍扶著李安一步步走了過去。
這幾人也不敢動,只好看著甲龍上了車,「你們兩個,也快點上車。」甲龍衝著胡薔喊道。
胡薔早在一邊撿好了自己的東西,聽到有人喊自己上車,知道這不是要傷害自己的那人,然後扶著女兒趕緊跟著上車了。
在車裡,甲龍發動車子,看了幾人一眼,一轟油門,車子開走了。
原地剩餘的幾人,也趕忙去看自己的同伴傷勢如何,看到有人斷了胳膊,趕緊打電話聯繫車輛,同時也憤怒的對著電話那頭說道:「對方會有槍。到底是誰。」
甲龍的身份不一會就被查了出來,畢竟一個多小時前,他剛剛開完槍。
圍繞這甲龍的身份,展開了很多調查,與此同時,h市道上的人也都知道了這個敢朝著人開槍的傢伙。
只不過有些人是好奇,而有些人是擔心。
在一邊剛清醒過來的牙籤青年和一直裝昏迷的同伴,也都看到了剛才發生的事,竟然動槍了,這幾個人到底什麼身份,看著好像也是衝著那兩個女人來的,他媽的,程清,坑苦老子了,早晚找你算賬。然後兩人趁著無人管他們,在地上爬啊爬的,爬到路邊,一個翻滾滾進了草叢裡,跑了。
甲龍開著車往之前的那個診所開去,無論這刀扎在了哪裡,不趕緊送醫,都會很危險。
胡薔穩定了下心神,擦了一把頭上的汗,開口問道:「你們是誰。這是要帶我們去哪裡。」
甲龍聽到這話,連忙說道,「我叫甲龍,是劉閃的朋友,你女兒認識我的。」
陳瑤本來也是很擔心,但是剛才聽到甲龍說話的時候就感覺很熟悉,這個時候聽到甲龍說出自己的名字,頓時想起來了。
「甲龍哥哥,原來是你啊,你怎麼回來的。」陳瑤小臉上雖然還帶著心有餘悸之後的不安,此刻卻也是重新帶上了笑容。
「我們是來找你的,然後遇到了你們電台門口的一個人,他告訴我們你有危險,然後我們就感覺你過來了。」甲龍沒有說實話,畢竟涉及到劉閃和陳瑤兩人之間的事,他不好說太多。
「劉閃哥哥呢。我打他的手機,怎麼會打不通啊。」陳瑤繼續問道。
甲龍和李安對視一眼,「他現在有事在外地,我想他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手機號吧。」這個藉口,實在太遜了,至少胡薔就根絕到不對勁,現在都什麼時代了,出門到外地還用換手機號。全球通神州行,甚至很多聯通的電話漫遊都也不貴,怎麼可能到一個地方就要新買個手機卡。
但是胡薔沒有問,也沒有說,現在她考慮的是,是否還要繼續讓女兒在h市,這樣的事情發生一次就夠了,要是再發生一次,那就是自己這個當母親的不長腦子了。
李安看到了陳瑤,也對這個女孩子充滿了好感,知道這個就是劉閃喜歡的女人之後,他在心裡默默的祝福道:「希望這個女人能讓老大脫離康麗帶來的那些陰影。」
來到門診,李安趕緊被送去處理傷口,還好沒有傷到內臟,問題不大,然後甲龍也看到了胡薔母女狼狽的樣子,甚至陳瑤的臉上還有一塊淤青。
他嘆了口氣,拿出手機撥通了劉閃的電話,把這一切告訴了他。
電話那一頭,劉閃半天沉默不語,可是甲龍卻能感受到那邊滔天的怒氣。
劉閃是真真正正的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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