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大嬸是誰啊?夙夜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掌扇懵逼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胖大嬸如小山一般的站在夙夜的面前,遮蔽了後方照射過來的燈光。
夙夜現在半跪坐在地上,仰著頭看著這大嬸,直線懵逼,坐標懵逼,曲線懵逼……
這這這……這劇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怎麼搞不明白?
「大嬸,沒事我就先走了,我,我不認識你啊。」夙夜尷尬的吞著口水,一點一點的往後面移動。
大嬸靜靜的盯著夙夜看,夙夜一咬唇,站起身來拔腿就往後面跑。
「哎,你丫的等等,好啊,夙夜,居然忘了我是誰?你膽子很肥嘛!「大嬸怒髮衝冠,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大,最後一句話,口水都噴濺了出來。大嬸鐵鉗一般的手呼喇的一下伸過來,一把抓住了夙夜的衣領。
「大嬸,你放過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唉唉,你幹什麼?」
夙夜整個人被拎了起來,被大嬸扛在了肩上,大嬸上下打量了一下夙夜身上的慘狀,戳了戳夙夜臉上的劃傷。
「呀,別戳!疼!」
大嬸冷冷的探頭瞥了一眼門外,迅速的關上了門。
夙夜哆哆嗦嗦的抱著被子縮在床的一邊。
「喝!」大嬸中氣十足的一聲吼。
這大嬸不好惹。
夙夜乖乖的接過了水。
「現在過去了這麼多年了。」大嬸低頭拍了拍自己肚子上的贅肉。
「我變化很大,你可能認不出來了。還記得你在劍橋讀書的時候,那個天天給你買飯的人麼?」
夙夜被這麼一提醒,眼睛慢慢的睜大,「你,你就是那個,對我很好的……」
大嬸看著夙夜感動的哆哆嗦嗦的伸出了手臂,要來一個擁抱,翻了一個白眼。
「不,我是那個天天在那個菇涼給你送飯的時候,故意過來把你飯撞翻的那個人。」
「……」
哦,這個是……夙夜歪著頭想了一下,猛地站起來,伸著爪子掐了過去。
「我去你的!混蛋!諾夫!「「呀,想起來吧!「夙夜環抱著雙手上下打量著諾夫,不對啊,在她的記憶中諾夫還沒肥成這個樣子。
她記得諾夫以前好像是金髮碧眼,捲髮紅唇,美胸長腿。
劍橋當年的有名的美女。
現在……額。
這是發生了什麼?
「沒辦法,中國這邊的伙食很適合我的口味,啊哈哈哈哈,不知不覺就胖成這個樣子了。「諾夫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死魚眼」
「長腿。」
兩個人同時脫口而出。
「哈哈哈哈哈哈哈」
兩人相視一笑,擊了個掌。
「啊哈哈哈哈」夙夜鄙夷的瞥著諾夫。
「我記得德普老師上過一堂論述工程機械動力學的機械傳動系動力課,那天安娜在下面睡覺,被老師發現了,被罰去禮堂打掃衛生,哈哈哈。」
「哈哈哈,德普老師是天體物理學的不是工程機械動力學的,安娜學的是生物資源不聽機械動力學的課,哈哈哈哈哈哈哈」諾夫回擊了一個凌冽的眼神過去。
不就是試探麼?
who怕who!
兩個人放聲尬笑。
不過她們也確實知道對方是自己真正的老同學,沒有人假冒。
「到頭來你還不就是這衰樣,切,」
「我就算是這個衰樣,也總比你淪落成賣鞭炮的好。「夙夜半靠在牆上,翹著二郎腿,對面的諾夫雙手環胸。
「夙夜,主修量子力學,流體動力學,核物理學。第34界畢業生。」
「諾夫,主修爆炸物理學,工程機械力學。第34界畢業生。」
兩人鄭重的握了握手。
「待會繼續聊,我覺得你現在得處理一下,先去收拾收拾吧。浴室在進走廊的盡頭那邊,待會我準備好傷藥給你。」
「謝謝。」
蓬頭噴射出溫熱的水流,夙夜脫了衣服站在蓬頭下面,水流蒸騰著水汽。
及腰的長髮濕漉漉的緊貼在後背,夙夜雙手撐在牆壁上,長睫續積著水流,凝動為晶瑩的水珠,滴落在地板上。
為什麼綁架我?其目的,是什麼?
夙夜伸手將洗淨的長髮攬向身後,從浴室一邊的台上拿了一塊潔白的浴巾裹在胸前,推開浴室的門。
諾夫看在夙夜走出來了,朝她招了招手。
夙夜走過去在床上坐下,接過諾夫遞過來的毛巾擦著頭髮上的水漬。
「我給你上藥,對了,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你怎麼跑到這裡了,我記得應該是1924年的時候吧,那次劍橋畢業典禮上你走了之後,咱們就再也沒見過了。」
夙夜坐在床沿,把長發用毛巾裹起盤在頭頂,解了浴巾。
諾夫拿著棉簽沾了點碘液塗抹在夙夜身上細小的傷口上,消完毒後,倒了點藥粉在紗布上,撕了醫用膠布,貼在了傷處。
「嗯,確實挺久了,二十多年了沒見過面了。」夙夜回頭過去看著諾夫。
諾夫嘻嘻哈哈的一笑,眼底有些紅。
「這麼多年以來,你過得挺牛逼的。」諾夫撫摸著夙夜背脊上舊疤,眼底隱隱的心疼。
畢竟她們倆個上學的時候,每天打來打去的,感情再過多少年都淡不了。
夙夜仰起頭,看著被昏黃的燈光映得昏黃的牆壁。
這些過得確實不好。
「這些年都發生了什麼事情?」諾夫將棉簽放下,臉色有些彆扭,「我知道我或許不該問,但是,你要是當我是你朋友,就請你告訴我,不要一個人扛著。」
夙夜驚詫的回頭,諾夫定定的看著夙夜。
夙夜又回過頭來,低頭看著床鋪,聲音清涼,「其實不是我不告訴你,諾夫,只是這麼多年以來我經歷過的,我已經沒什麼感覺了,也沒什麼可講述的。」
諾夫將一圈一圈的紗布纏繞在夙夜的臂膀上,又倒了點藥酒抹在手上,揉著夙夜背脊上的淤青,手下一使勁。
「疼疼疼。你老別生氣,我講我講。」
夙夜回想著以前的經歷,大致說了一邊。
後面幫夙夜揉著淤青的諾夫,聽得心驚膽戰的。
夙夜拿了杯水,喝了幾口,抹了一把嘴。
「夙夜!」
「哎喲,你老別這麼抱我,咳咳咳,我快被擠死了!」
「那些死龜孫!要是你跟我講一聲,姐姐我早就幾個炸彈過去,移了他丫的墳地!」
講到夙夜被炸傷的那裡,諾夫眼皮一跳一跳的,心咯噔一下子提在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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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戰拳王泰坦的時候,諾夫激動得緊緊握著夙夜的手,夙夜滿手被她握得都是汗。
講到花子的時候,諾夫驚恐的抱住了夙夜的左手,肥嘟嘟的臉在上面蹭了幾下,看著夙夜的手,就像自己的手一樣寶貝。
講到貝爾死的時候,諾夫啊嗚一聲哭了出來,猛拍夙夜的背脊。
「憋哭!夙老妹!咱要堅強!咱不能哭啊!」
夙夜被一巴掌拍進了床鋪。
「然後我吃了那包子,就昏迷了,醒來就到了這裡,估摸著他們為了防止我醒過來,還扎了幾針麻醉針。」夙夜抬起左手,臂膀上有三個針孔。
諾夫拍床而起,為夙夜打抱不平。
咆哮幾乎掀翻了屋頂。
「他奶奶的!早就看那幫龜孫不順眼了,等姐姐我過去炸了你丫的老窩!「諾夫大步沖向門,夙夜看著不好要壞事,急得從床上跳起來,一把抱住諾夫的半個腰。
諾夫回頭「別攔我,我要炸了那幫龜孫的狗窩!」說完作勢往前沖。
諾夫衝到門前的時候,身形一定,回頭一看,還真沒攔她啊!
夙夜倒在地上,哆哆嗦嗦的伸出手,「你,你,本來我是想攔的,沒辦法,你太壯了,我……」
諾夫頭上滑下一排的黑線。
「那好你說,我們現在要幹什麼?」
「我們得制定一個計劃!「夙夜騰的從地上站起來,嚴肅的伸出了一個手指。
然後三更半夜的寨城,亮著一盞燈。
夙夜和諾夫兩個人坐在床上,穿著印花的大睡衣,頭上綁著箍發的蝴蝶結,嚴肅的寫著計劃。
「不對不對,這條路線進攻的話,你看門口有十人以上的守衛,如果被發現了,二樓,三樓這些樓層的人都會下來支援的。」
「你看看,垃圾通道的這個……不行啊,首先要考慮一個重要的問題。」夙夜拿著紙筆,嚴肅的看了一下諾夫,「光你這體型,肯定會卡在垃圾通道口的。」
「我去你媽的,死魚眼。」
「死胖腿!」
夙夜和諾夫兩人怒視一陣子,又猛地低下頭,開始寫策劃。
「不對,這個不行……」
「不對,那個不行……」
「去你媽的!」
「去你奶奶的!」
3個小時後,東方漸漸發白。
「呼嚕呼嚕……」
夙夜閉著眼翻了一個身,枕著枕頭,還用臉蹭了蹭。
諾夫打著呼嚕,微微翻著白眼,肚子上還放著一疊計劃紙。
諾夫的大腿壓在夙夜腿上,夙夜的手抓著諾夫的頭髮。
混亂的場景。
諾夫打著長長的呼嚕,覺得身子有些僵硬,一翻身,就從街上跌了下來,重重的撞擊在了地板上。
「他……他娘的。」諾夫迷迷糊糊的醒過來,一臉迷茫的從地板上撐坐起來,她撓了撓頭皮,看了眼還在熟睡的夙夜。
麻醉劑的藥劑還殘留在夙夜的身體裡,讓夙夜感知下降,不僅容易犯困還容易過度熟睡。
諾夫拍了拍夙夜的腦袋。
「那幫死鬼孫,姐姐的人都敢這麼欺負?你以為姐在劍橋學的爆炸物理是說著玩的啊?」
諾夫一擼袖子,走進了她自己搭建的一個小製造室。
5個小時後。
「砰!」房子搖晃了一下,床腿嘎吱嘎吱的響。
接著又是一聲,「砰!「這回的爆炸比上回更加強烈,房子猛的晃動,夙夜睡在床沿,一下子就被晃下了床,跌在冰涼的地板上,一臉的懵逼。
這,這,咋地了。
「砰「伴隨著強烈的爆炸,音波的輻射,讓擺在窗台外的花瓶瞬間炸裂!
這回夙夜是真醒了,夙夜猛地站起身,扯開窗簾,外面的沖天的火光差點沒閃瞎她的眼睛。
「我草草草草草草!「這是世界末日了麼?!
一棟居民樓映著沖天的火光,連續的爆炸聲,震撼著大地,一條火龍猛地從遠處的居民樓沖天而起。
夙夜震驚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的抹了抹眼睛,剛剛那是火龍?
異世界?
再一次的爆炸,直接將夙夜掀翻在地。
不行不行,諾夫那個瘋子,她都忘了諾夫以前是怎樣一個瘋子了。
夙夜抓了衣服套上,忙往外面沖。
別他媽把這兒掀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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