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致遠看著蘇陽淡定自若的樣子,面露不屑,在他眼裡蘇陽只是一個吹牛逼不打草稿的小年輕。
還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真特麼能裝逼。
華一白雖然很著急,可見蘇陽老神在在成竹在胸也不再說什麼。
這邊,金俊基和吳井中帶梁靜的引領下,來到了江永昌的臥室。
臥室的大床被一層紗幔隔離開來。
此時,江永昌躺在床上,氣息微弱,面若白紙,似乎隨時都可能駕鶴西去。
「市首,這位是南棒國的金俊基金神醫。」
此刻梁靜在江永昌面前顯得無比恭敬,態度極其謙卑。
與剛在在外面頤指氣使的樣子判若兩人。
「金神醫,我的病有勞你了……」
紗幔里傳出一道虛弱的聲音。
金俊基受寵若驚道:「江市首太客氣,我一定會竭盡所能治好您的病。」
別看金俊基平日裡目空一切,但在真正的官宦面前,他的態度明顯好了許多。
隨後,金俊基端坐在床邊,隔著紗幔為江永昌診起脈來。
幾分鐘後。
金俊基嘴角揚起了一抹弧度,他還以為江永昌得了什麼不得了的病,需要自己親自出手。
原來只是一般的咳嗽。
看來,龍國的醫生都是一些酒囊飯袋之徒。
這麼簡單的病情,都能束手無策。
終究是自己高看了龍國的醫術。
也好,
他便出手治好江永昌,讓龍國的醫生都知道南棒國的醫術才是最吊的。
見金俊基遲遲沒有動靜,躺在床上的江永昌不免擔憂起來。
自從患病以來,請了無數名醫,皆不能見效。
眼看著自己的身子越來越弱,作為一市之首,省城江家的嫡系,要是自己有個三長兩短。
早就對李家虎視眈眈的那些宵小怕是要忍耐不住了。
「金神醫,我的病可有方法醫治?」
江永昌憂慮問道。
沉浸在自我PUA的世界裡久久無法自拔的金俊基,被江永昌得一句話拉回了現實。
其淡淡一笑,道:「江市首,我出手自然沒什麼問題。」
「我剛才只是在想用什麼方法,讓您康復的更快一些。」
金俊基言外之意,江永昌得病在他這裡根本不算事情。
他有無數種可以治好對方病情的方法,出於對對方的重視,肯定藥選擇最佳方案。
聞言,江永昌一喜,繼續問道:「金神醫,我到底得了什麼病,為什麼那麼多醫生看過都沒辦法?」
「市首,您所患為痰濕蘊肺,這種病情反覆咳嗽,咳聲重濁,痰多色白,近而使您胸悶脘痞……」
金俊基扯了一堆專業名詞,讓蔣永昌雲裡霧裡的,但根本對方的描述,這些症狀確確實實都符合。
看來,應該使此狀無疑了。
一旁的梁靜見金俊基診斷出了江永昌得病,便迫不及待道:「金神醫,既然你看出了市首的病,還請快快醫治。」
「只要你治好了市首,我市首府定會重謝!」
金俊基眼睛一亮,等得就是這句話。
「醫者仁心,金某並不是那種在乎身外之物的人。我只是覺得與江市首有緣,就算免費治療也無所謂。」
金俊基調子起得很高,搞得自己好像真的是那種兩袖清風不喜金銀之人。
躲在一邊,一直不吭聲的吳井中看到金俊基輕而易舉的看出了江市首的病。
等其治好了江市首,自己身負舉薦之功。
今後,吳家在東海必定水漲船高,前途不可限量。
想想都帶勁。
緊接著,金俊基便掏出了隨身的包裹,從裡面掏出了一套銀光閃閃的銀針。
「我想了一下,想要讓市首好得快些,還是用我們南棒國的傳統醫術針灸比較好。」
金俊基已經做好了針灸的準備。
但被梁靜直接打斷。
「金神醫,江市首不方便,你有沒有其他方法……」
「不方便?」
金俊基一臉懵逼,他想不明白一個大男人有什麼不方便的。
江市首又不是女人。
怎麼還扯上不方便了?
或許是為了緩解尷尬,江市首低聲說道:「金神醫,我這人打小就對針線之類的排斥,所以你能不能換個方法?」
金俊基嘴角一陣抽搐,咋還對針線排斥了。
自己的銀針也不是搞針線活啊。
難道就因為帶了一個針字?
不過,金俊基不是那種死腦筋的人,反正江永昌的病算不得什麼。
剛才自己之所以說要用針灸,只是想展示一下自己高超的針灸之術。
純粹就是為了裝逼。
既然江市首不喜歡,那就換一種方法好了。
「江市首既然不喜針灸之法,那就用湯藥之法吧。」
金俊基說著,唰唰唰的寫了一張藥方遞給了梁靜。
「梁秘書你現在立馬就去抓藥,煎制之後,給江市首口服。」
由於江永昌患病,此時的市首府各種各樣的藥材應有盡有。
她按照藥方之上抓藥,很快就將湯藥送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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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江永昌服用之際,梁靜都是將湯藥小心翼翼地遞進紗幔之內。
等其服用之後,又將藥碗收了回來。
金俊基見此,總覺得這個江市首也太嬌氣了。
就算病情再怎麼嚴重,也不用這麼隱秘吧。
要是知道對方是個大男人,金俊基都懷疑對方在坐月子了。
江永昌服用湯藥之後,原本面若紙色的臉悄悄變得紅潤起來。
氣息也趨於平和,咳嗽聲也逐漸消失。
江永昌的精神也變得好轉了不少,其朝著金俊基的方向道:「金神醫的醫術果然厲害,這才片刻我感覺自己輕鬆了不少。」
面對江永昌的誇張,金俊基怡然自得。
腦袋都翹了起來,恨不得將牛逼二字鑲嵌在臉上。
「江市首,謬讚了,金某愧不敢當。」
金俊基擺出了一副高人的樣子,似乎沒有他不能治的病。
吳井中心裡美滋滋的,上次省城李家說好已經安排財神殿的錢主事給吳氏投資。
沒成想被林墨心截胡。
後來李家為了補償吳井中,便向他推薦了金俊基,並承諾他可以治好江永昌的病。
有了江永昌這個靠山,吳家在東海還不是橫著走。
就在吳井中無限暢想之時,原本已經好轉的江永昌突然覺得胸中一陣翻湧。
一股腥甜頓時湧上了喉嚨。
噗!
一口鮮血霎時間噴灑而出。
就連紗幔也被殷紅的血跡浸濕。
「市首,您怎麼了?」
梁靜驚恐不已。
旋即,梁靜衝著金俊基惡狠狠道:「金神醫,這就是你的治療?」
「你不是說治療市首的病輕而易舉嗎?」
「市首為什麼會吐血?」
「今天市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也得陪葬!」
梁靜的這番話說得無比冰冷,讓金俊基直接呆立當場。
嘴巴里還喃喃自語道:「不可能啊,不可能啊!」
吳井中的美夢瞬間破碎,怔怔的看著血淋淋的紗幔,他心中突然有一種死亡臨近的感覺。
自己只是想讓吳家混得好一點,為什麼就這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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