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夗死後,擋在索娜娜和小嗩之間的阻礙消失。伏魔府 m.fumofu.com
索娜娜快速朝小嗩奔去,同時雙手掐訣,大喝一聲:「小嗩,回來!」
小嗩的身影一瞬間消失在流光之中,原本由祂承受的壓力也全部轉移到索娜娜身上。
索娜娜本可以用熒惑抵擋,但那樣一來就完不成融合。
融合一旦失敗,不僅小嗩,音魂塔也會被毀滅。
沒有猶豫,索娜娜選擇了直接用身體硬抗為小嗩爭取時間。
流光之中,索娜娜緊咬牙關。
無數不能吸收的靈氣強勢湧進她的身體,和她本身的靈力發生激烈碰撞。
兩股力量將索娜娜的身體當做戰場拼殺、撕咬,誰也不肯讓誰。
不到片刻,索娜娜全身上下的血管一根接一根「砰、砰、砰」爆炸開。
鮮血從她同樣龜裂的肌膚滲出,順著紅衣落下,很快在地上暈染出一灘灘血漬。
整個過程。
血漬濕了又干、幹了又濕,索娜娜始終咬緊牙關不吭一聲。
如此數十次之後,她的身體也到達了極限。
而十一道光柱還剩下最後一點兒沒有吸收。
已經走到了這一步,認輸是不可能的。
索娜娜忍著劇痛,仰天一聲長嘯,雙手爆裂拳火光沖天。
火光加速了光柱的融化。
幾乎是衝破身體極限的同時,索娜娜完成了最後一道光柱的吸收。
流光頃刻間消失不見,索娜娜的身體得到極大的緩解。
她絲毫不敢放鬆。
因為吸收光柱只是開始,接下來的融合才最難、最不容有失。
在稍微調整了一下狀態後,索娜娜赤紅著雙目問小嗩。
「準備好了嗎?」
回答她的是一聲高亢嘹亮的嗩吶音響。
【準備好了!】
「開始吧。」
索娜娜說完,立刻擺出打坐的姿勢。
只見她雙腿盤膝,一手向天一手向地,丹田氣海間一柄金色小巧的嗩吶若隱若現,閃閃發光。
片刻後,一道虛影出現在索娜娜身後,緩緩變大。
虛影和索娜娜氣海丹田間的嗩吶一模一樣,都是頭朝上、嘴朝下。
虛影散發出淡淡的金色光芒,和音魂塔本源紫色形成鮮明對比。
一金一紫,兩道光芒交織在一起。
從一開始的紫色壓制金色,到金色衝破紫色包圍變得和紫色勢均力敵,再到金色反殺紫色將紫色壓制,最後金色徹底吞噬紫色,只留一色。
整個過程持續了很長時間。
接著是往下。
第六層、第五層、第四層……
索娜娜和小嗩主靈合一,一心一意融合音魂塔,完全不知道外面因為音魂塔的變故早已經鬧翻了天,不止音修門,整個中盟國都到了生死危急存亡關頭。
※
二胡和六箏忙的焦頭爛額。
祂們本以為只要熬到三個月滿或者等門主、長老等人醒來就好。
可誰知,五個月過去了,音魂塔的變故絲毫沒有結束的徵兆。
時不時搖一搖、晃一晃、發出點兒奇奇怪怪的聲音,搞得祂們神經緊張,都快變成神經病了!
更惱火的是,門主、長老等人一點兒甦醒的跡象都沒有。
靈息探了一次又一次,一切正常,就是不醒。
「簡直要命!」
二胡將手中剛拆開不久的信封重重扔在地上。
然後暴躁起身,一邊踱步一邊用力揉搓自己的臉,試圖讓昏沉沉的腦袋清醒一點兒。
這幾個月,祂的體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往下掉。
往日養的白白胖胖的靈體早已經瘦成了竹竿。
這損失除了賺多多的靈石是補不回來了!
六箏勸祂心態平和點兒,煩躁也無用。
然後內心強大問道:「又是什麼壞消息?」
祂都已經習慣了。
這段時間傳到祂們手中的消息就沒一個是好的,充分闡釋了什麼叫做「沒有最壞、只有更壞」。
二胡不想說。
六箏就自己撿起信看。
是一封求助信。
信是中盟國國主寫的,還蓋有中盟國的玉璽印,急切又鄭重。
信上說,東協國帶頭糾集了南盟國、西盟國和北盟國,號稱百萬雄兵向中盟國宣戰,目前四國聯盟的兵隊已經越過衡山,即將抵達中盟國邊境。中盟國國力有限,不敵四國聯盟,懇請上仙師音修門出手相助。
六箏只看了一眼就把信壓在桌面上,留中不發。
二胡問祂:「我們不管嗎?」
六箏道:「音修門內有音魂塔憂患,外有音修盟虎視眈眈,此時不宜分心他顧。」
「可中盟國是音修門在凡人世界的根基!」
二胡道:「若此時放任不管,只會更加顯得我們心虛不足。搞不好音修盟那些人就會放棄試探直接打上門來,我們這段時間做的努力豈不白費?」
六箏承認二胡說的沒錯。
「那你告訴我該怎麼管?派誰帶隊前去?又該派多少弟子前去?」
「這種情況,帶隊的修為最低也得是個實習長老吧?弟子人數按照一比一萬的比例,我們至少也要派出百人。」
「可問題的關鍵是,我們有人嗎?」
「門主、長老和實習長老們全都在祭台上昏迷不醒,門內除了嗩吶峰那三個和靈草堂年紀大到已經不能動彈的草師師叔祖,誰手上沒事、沒任務?」
「你讓我去管。你倒是告訴我該怎麼管?」
……
二胡被六箏問的啞口無言。
祂當然知道音修門沒人了。
可讓祂眼睜睜看著……
祂做不到啊!
二胡本就暴躁的心情變得更加暴躁了。
祂無處發泄道:「煩死了!煩死了!煩死了!」
「音魂塔的變故到底還要持續多久?」
「門主他們到底還要睡多久!!!」
沒人回答祂。
六箏早已經投入另一波事物的處理中。
※
半個月後,大戰爆發。
中盟國沒有得到音修門的幫助,被四國聯盟逼得節節敗退。
音修門也受到了來自音修盟和其他一些門派的攻擊。
有句話叫做:「趁你病,要你命。」
末法時代,靈氣、資源的競爭早已經白熱化。
音修門以前沒人動,是因為沒人敢。
現在祂病了,自然誰都想來啃一口、分一杯羹。
四鼓帶領著弟子們浴血奮戰,喊殺聲沸反盈天。
每天都有人死去,有敵方的,也有音修門的。
整個音修門,音魂塔和祭台恐怕是唯一的淨土。
數日後,四鼓接到二胡和六箏的命令,帶領弟子們退守音修門開啟護山大陣。
看著一枚又一枚的靈石轉瞬間化為灰燼,所有人的心都在滴血。
護山大陣實在是太燒靈石了!
眾人只能不停地在心裡安慰自己:「好歹命保住了……」
三天後,二胡和六箏又接連得了兩個壞消息。
第一個壞消息是,黃鶯兒和那個暗殺者越獄跑了。
還不待祂們問清緣由,又得了第二個壞消息。
黃鶯兒和暗殺者從內部破壞了護山大陣,四鼓為保護一眾弟子撤退,被音修盟重傷擒獲。
六箏問一身是血前來通報情況的李紅姑:「其他弟子現在在哪兒?」
李紅姑氣喘吁吁說道:「已經按照四鼓大人的吩咐朝音魂塔和祭台的方向退去。」
說著,還催促二胡和六箏:「兩位大人也趕緊隨我一起去吧。音修盟此次領隊的老者是中級音修九級,四鼓大人就是被他打傷擒獲。護山大陣已破,現在音修門除了門主,恐怕沒有人能攔住他!」
二胡和六箏對視一驚。
祂們竟然不知道音修盟什麼時候出了一位中級音修九級的強者!
※
嗩吶峰。
於大膽又雙叒叕跑回來匯報情況了。
草靈原本無波無瀾做著手頭上的事情,卻在聽說:「護山大陣破了,所有人都往音魂塔廣場跑了,對方來了個中級音修九級的強者。」時,猛地一下子站起身慌慌張張往外面跑去,跑到一半突然想到什麼又折返回來繼續跑,這一次卻是朝著楚青鋒所在的洞府跑去。
於大膽拿著筆,一滴濃墨滴在還一個字沒寫的宣紙上,一臉茫然。
「草靈師兄這是怎麼了?」
※
等二胡和六箏趕到音魂塔和祭台所在的廣場時,廣場已經擠擠挨挨站滿了人。
大多是修為只有音修學徒的弟子。
他們臉上帶著彷徨和害怕,是對接下來命運的不確定。
川鈸依舊守在祭台上,並不管台下眾人的反應。
有弟子向祂尋求庇護祂也不管。
眼看要吵鬧起來,二胡和六箏立刻幻化出本體罩住一眾弟子,然後不顧眾弟子的呼喚:「二胡大人!」「六箏大人!」飛上祭台尋川鈸商量對策。
大笛已經在祭台上。
看到二胡和六箏前來,滿臉愧色。
二胡和六箏問清緣由,才知道是暗殺者劫持了鎖囚塔一個送飯的小弟子,然後救走了黃鶯兒。
「那小弟子人呢?」六箏問。
「已經死了。」大笛說。
二胡冷哼一聲:「死無對證是吧?」
大笛皺眉:「你陰陽怪氣的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懷疑人是我故意放走的?」
「誰知道呢?」
二胡繼續冷哼:「我只知道正常人跑了躲還來不及,他們竟然跑了不躲還跑去破壞護山大陣。」
「呵呵。」
「我也是奇怪得很。」
「他們究竟是怎麼知道護山大陣在哪兒的?又是怎麼闖過層層守護接近護山大陣破陣的?」
六箏也是相同的疑惑看向大笛。
大笛一時語塞。
祂也覺得二胡說的有道理,可問題的關鍵是,祂真不知道啊!
三靈吵吵無果,同時看向川鈸。
川鈸也在此時睜開眼睛,卻不是看祂們,而是看向遠方,說道。
「他來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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