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芳故意撞了撞郭海夏,示意她看顧肆年和蘇念念。
蘇念念點頭,端起水杯放在嘴邊卻沒喝。
不遠處董秀秀注意到蘇念念的動作,眼底閃過興奮的光,嘴角不自覺勾起。
蘇念念將水杯放在一旁,顧肆年見水沒少,以為她不想喝,剛要端起自己喝掉,手腕卻被蘇念念按住。
「我等會再喝,」
顧肆年點頭。
開席後,顧肆年依舊坐在蘇念念身邊,周圍人看著他照顧蘇念念,滿眼羨慕。
梁滿倉帶著顧寶珠敬到蘇念念他們這一桌時,鄭重感謝蘇念念這位媒人。
顧肆年伸手攔住兩人的酒杯,沉著臉看著兩人:「她身體不舒服,不能喝酒。」
梁滿倉還想說點什麼,衣服被顧寶珠扯了扯。
宴席臨近結束,董秀秀發現蘇念念放下那杯水後,便沒在動過那個杯子。
蘇念念起身時,不經意瞟到董秀秀看過來的視線。
回家路上,蘇念念隨口問了句:「你給我的那杯水是你自己倒的還是有人遞給你的?」
聽蘇念念問,顧肆年並沒有意識到哪裡不對:「一位嫂子遞給我的。」
話剛說完,顧肆年猛地想起蘇念念自己沒喝那杯水,也沒讓他喝那杯水。
若此時他還沒意識到問題,那他就是個傻子。
顧肆年沒想到竟然有人在家屬院敢對蘇念念下手,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你知道是誰對不對?」
蘇念念停下腳步認真看著顧肆年,用嘴型吐出董秀秀三個字。
顧肆年眉頭皺了一下,他倒是把這個潛在危險給忽視了。
顧肆年輕輕在蘇念念腦袋上敲了一下,柔聲道:「交給我。」
蘇念念點頭,楚辭的事顧肆年還沒解決,現在又來個董秀秀,她有些好奇顧肆年將如何解決這兩件事。
隔天,大院裡都在傳,董秀秀去老鄉家換東西,和老鄉發生了關係。
姜建安接到消息趕過去,不僅揍了和董秀秀發生關係的人,還揍了董秀秀。
大院隱秘角落裡,吃瓜三人組湊在一起。
楊芳拉著蘇念念,一臉不可置信:「董秀秀都被抓現行了,姜建安竟然只是將她帶回家,沒打算和她離婚!」
郭海夏對此同樣震驚,畢竟在她的觀念里,結過婚和其他男人發生關係那就是搞破鞋,那是要被拉去批鬥的。
蘇念念輕輕拍了拍楊芳的手,淡淡說了句:「或許經歷多了,他真的不在意。」
楊芳被蘇念念話里的內容震驚,猛地一拍大腿:「我記得你之前說過,你們之前在一個地方當知青,後來又在海島上遇到,她以前就不檢點對不對。」
蘇念念沒有否定,但卻將自己和董秀秀的恩怨跟楊芳和郭海夏講了一遍。
楊芳憤怒拍著面前石桌子:「這也太不是東西了,你對她們那麼好,她們竟然被刺你。」
郭海夏一臉同情看著蘇念念,想到董秀秀做出的事情,不由起了身雞皮疙瘩:「你們不覺得她很恐怖,自己被欺負,竟然找人欺負曾經和自己關係最好的朋友。」
見楊芳義憤填膺,仿佛下一秒就要去找董秀秀幹仗,蘇念念無奈提醒:「她懂醫術,又是個小人,你們最好不要得罪她。」
郭海夏明白蘇念念怕楊芳衝動,笑著開口:「放心,我會看著她的。」
三人壓根不知道,她們的對話被藏在草叢裡的石雪莉聽的真切。
轉眼兩天過去,姜建安以為事情會跟之前一樣被大家遺忘時,他卻發現大家看他的眼神充滿同情。
甚至還聽到有人在背後說什麼綠毛龜。
轉眼一個星期後,姜建安親眼看到董秀秀和另一個男人光溜溜躺在床上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賤人,你真把我當綠毛龜是不是,」姜建安說著直接朝兩人身上招呼。
兩人剛開始一直閃躲,任由姜建安撒氣,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況且是個男人。
男人見姜建安對董秀秀下狠手,躲避開姜建安的攻擊後,直接用凳子砸向姜建安的腦袋。
房子裡霹靂乓啷的動靜很快吸引周邊鄰居注意,等大家將門撞開時,就見姜建安渾身是血的倒在地上,董秀秀和另一個手拿木凳的男人,赤條條站在姜建安身邊。
「啊,殺人了。」
「董秀秀又搞破鞋,不能讓她繼續留在家屬院裡,」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警衛員接到消息趕來,迅速將董秀秀和她的姘頭制服,將姜建安送去衛生所。
董秀秀那個姘頭因破壞軍婚,故意傷人被送進監獄。
而作為受害者的姜建安,因為腿筋被挑斷被迫退伍,帶著董秀秀回了老家。
誰也沒想到姜建安的仕途會斷送在董秀秀的那個姘頭手裡。
同時大家也不明白明明被綠了,姜建安為什麼不捨得跟董秀秀離婚。
對於大家想不明白的事情,經過一番調查的顧肆年卻清楚的很,不然姜建安也不會被迫退伍。
吃過飯,顧肆年視線一直在蘇念念身上,他做好準備,只要蘇念念問他有關姜建安的事情,他便將自己查到的事情全告訴她。
結果顧肆年發現蘇念念不僅對姜建安的事情不感興趣,甚至對董秀秀的去留也不上心。
顧肆年將蘇念念撈到懷裡,「姜建安和董秀秀的事情鬧那麼大,你好像一點也不好奇。」
蘇念念點頭又搖頭:「你說你處理,我這不是在等你匯報結果呢。」
蘇念念找了個舒服姿勢窩在顧肆年懷裡。
顧肆年剛說完自己查到的事情,就見蘇念念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
「你有沒有覺得哪裡奇怪,」
蘇念念掌心多了盒從水潭箱子裡找到的藥。
「你的意思是!」
「我建議派人盯著他倆,畢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一個拿老婆換前途的人,他為了錢,更喪心病狂的事情都敢做。」
顧肆年點頭,拿出手機發了條簡訊出去。
兩人正打算睡覺,大門被人敲響。
顧肆年將昏昏欲睡的蘇念念抱回房間,關好臥室門後,慢悠悠走去大門口。
看到梁滿倉和顧寶珠兩人提著東西,顧肆年本不想讓兩人進屋,但對外他除了是顧寶珠的哥哥,還是梁滿倉的上級。
「哥,這些東西是我們倆的謝媒禮,感謝嫂子將寶珠介紹給我,」梁滿倉說著視線不自覺朝屋裡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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