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茗聞言,眉頭緊攏起來。
這個男人剛才說是得到準確的消息才會找到她,恰好今日就是他過來的日子。
這一切似乎有點趕巧了吧?
又或者,他們來,就是為了見他的。
「你是想要見他。」玉茗篤定的說出這句話。
「一會兒待他到了,可得麻煩玉茗姑娘引薦。」
赫連珏緩緩地點頭,接著說,「聽說落仙院的頭牌,泡出來的茶水醇香濃厚,如此便有勞玉茗姑娘了。」
「……」
玉茗沉默不語,瞥見立在旁邊的陰沉著臉的冷旭,她就是想走也走不掉,只能是去泡茶。
……
「男女授受不親,還望姑娘自重些。」
晏雪初滿臉正直的說。
小棗捂嘴發笑,就連丹若都向晏雪初走近,勾了勾唇角,「這裡可是青樓,風月之地,來這裡的男人有哪個不是尋歡作樂的?」
「你如此牴觸,要麼是家有母老虎,要麼你根本就不是個男人。」
說著,她伸手摘下晏雪初嘴上的假鬍子。
小鬍子被撕下,人中附近驀然一疼,她當即捂住自己的嘴。
「我如今的容貌雖然被毀了,但好歹曾經是這落仙院的頭牌娘子,也曾閱男無數,就你這點拙劣的偽裝,我怎會看不出來?」
丹若笑道。
她剛才就是故意逗她的。
「原來是個相貌清秀,嬌軟可人的小姑娘。」
眼前的女人捻起晏雪初的下巴,讓她微微抬起臉蛋,仔細打量道,「好好的姑娘家,不在家裡待字閨中,為何要女扮男裝在外拋頭露面,你的父母知道麼?」
晏雪初推開她的手,「青樓是個什麼樣的地方,我不清楚,自幼諄娘和師兄們只同我說過,男女有別,要保持適當的距離感,也要分得清人的好壞。」
她在玄幽蟲谷長大,除了那裡,也就是每年會回西棠村一趟探望諄娘,因此她對之外的事物便沒有更多的接觸。
更不清楚青樓到底是個怎樣的地方?
丹若的眸色一暗,原來她還是張白紙。
「這個地方沒有男女之別可言,更不是你這種小姑娘該來的。」
丹若輕聲說道,遂是將手中的木匣子給晏雪初,繼而吩咐道:「小棗,送她離開這裡。」
小棗欠了下身,回應一聲「是」,接著就將晏雪初帶離這裡。
在臨出門前,晏雪初轉過頭望向她,說:「我只是一個醫者,治病救人是我要做的事情,但我也需要賺錢,最近能幫到眾人和治好你的臉,我是很開心的,若是以後有需要,你還可以來找我。」
只要她留在京城一天,還是會給有需要之人看病。
話說完,晏雪初就沖丹若微微頷首,繼而才跟著小棗離開。
丹若看著桌面上擺著的那盒茯苓霜,秀眉蹙起,陷入了沉思。
走在過道上的時候,晏雪初迎面看到一道眼熟的身影,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袍,身形高挑清瘦,眉眼間有歲月留下的痕跡。
晏雪初正面與他相撞,可男人似乎沒有見到她似的,徑直走過去。
她突然停下腳步,轉身凝望著那道身影,丹若說過這裡是風月之地,來這裡的男人都是尋歡作樂的。
可他明明已經扶正了周氏,為什麼要來這種地方?
小棗見她突然停下,疑問道:「晏大夫你在看什麼?」
「我看到一個熟人,你就送到這裡吧,我還有點事情要辦。」說著,晏雪初立馬撒丫子的跟過去。
她想看看他到這裡到底要做什麼?
「哎,晏大夫。」小棗在後面喊著,「姑娘說讓我送你離開。」
到拐角處時,已然沒了晏雪初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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