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小佳的八卦,溫時晏這才明白為什麼許隼在猜到他被包養了之後會反應這麼大了,原來他是有陰影。
溫時晏單手托著下巴。
按照一般規律來說,這種人要更好攻略。
溫時晏眼睛一轉,一份全新的攻略目標就生成了。
正巧,休息時間到,導演喊人來拍下一場戲。
下一場,正是溫時晏和許隼的對手戲。
杜白辰和墨一庸初見。
破舊荒廢的客棧中,到處都堆積著雜物。夜色已深,到處一片安靜。
就在這時,二樓的房門突然被人打開,一道身影跌跌撞撞的從樓梯上跑下來。
緊接著,幾個男人從房間裡衝出來,為首一人腳程快,一把抓住了要跑的人,重重一推,墨一庸就像是片被風吹起來的葉子一樣撞在了床上。
「媽的,賤人,竟敢跑。」
說著,抬起鞭子就狠狠的抽在了墨一庸的身上。
原本就破碎的衣服被抽的更加碎裂,白皙的皮膚露出來,印上了道道紅痕。
「媽的,這小兔子可真他媽的白,老大,反正是男人,雛不雛的應該沒什麼關係吧。」
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幾個人看向墨一庸的眼色都變了。
「不要,不要。」
墨一庸的大眼睛裡露出恐懼。
男人淫笑一聲。
「草,媽的,什麼時候輪到你說不要了。」
說著,幾個壯漢上前,伸手就要撕墨一庸的衣服。
墨一庸的哭喊聲像是催化劑,刺激著幾個人的神經。
一人抬起手,眼看著就要落在墨一庸臉上的時候,突然,一道寒光閃過。
墨一庸只覺得臉上一熱。
抬眼間,哪裡還有高高舉起的胳膊,只剩下濺在他臉上的血。
門外,正道魁首的首徒乘著月色站在門外,白衣飄飄,神色如月般光潔。
墨一庸見過很多美人,但是眼前人無疑是最讓他心動的。
高潔,神聖,像是掛在天上的月亮,可望而不可即。
「你是何人!」
幾個人販子看著來人有些慫。
「欺凌弱小,該死。」
短短六個字,決定了這幾個人的命運。
甚至都沒看清劍是怎麼出鞘的,這幾人的脖子上就多了一條紅痕。
鮮血汩汩流出,將剩下的話全都封鎖。
墨一庸注意到白衣人望過來的視線,有些緊張的攏了攏自己被撕碎的衣服。
白衣人抬腳上前,潔白的靴子在踏入客棧的時候被染上髒污。
「莫怕,他們不會再欺負你了。」
說著,白衣人脫下外袍,輕輕的蓋在了墨一庸的身上。
墨一庸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眼前人,像是看痴了。
白衣人輕笑出聲。
「我叫杜白辰。」
像是黑夜裡的一道光,好巧不巧的落在了墨一庸的身上。
墨一庸慌亂的垂下眼睛。
遮擋住了嘴角壓抑不住的笑。
他的指甲死死的掐著手,才沒有讓自己笑出聲。
純白,高潔。
好想,好想將他拉下來。
變得和自己一樣泥濘不堪。
毀了他,毀了他。
這是墨一庸在見到杜白辰時腦子裡剩下的唯一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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