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沿著裡面的路,到處轉了轉,沒什麼讓紀思卿感興趣的東西。但對池婧嬋來說,什麼都很新奇,和秦亦川兩人玩的不亦樂乎。
池婧嬋:有這好地方,秦亦川那傢伙怎麼不早說。
秦亦川:你又沒問
幾人在路邊逛了逛,突然,秦亦川興奮的說道:「對了,我聽說地下黑市有個角斗場,我們去那裡面看看吧!」
聽到他的話,池婧嬋又來了興趣,立馬湊上去問:「角斗場?什麼角斗場?那是幹什麼的?」
聽到她的疑問,秦亦川耐心的解答:「角斗場就是個打黑拳的地方,裡面各個地方的人都有,大多來地下黑市的人,都是衝著這個角斗場來的。那裡面的決鬥可都是強者和強者之間的戰鬥。」
聽完,池婧嬋就更感興趣了,立馬拉著秦亦川要去。
紀思卿和傅言深自然也沒什麼問題,就跟著一起去了。有一點秦亦川說的沒錯,來地下黑市一定要去的地方,就是這個角斗場。
幾個人浩浩蕩蕩的直奔角斗場而去,其他人看到她們是衝著角斗場去的,立馬離他們遠了點,能去角斗場的人,儘量離遠點,說不定文靜的外表下,暗藏著暴力血腥的心。
幾人也是沒想到,他們不過就是去看個樂子,沒想到最後被人當成洪水猛獸了。
池婧嬋:我是那種暴力的人嗎?
秦亦川:我是那種暴力的人嗎?
傅言深嘛,不太好說。
至於紀思卿,她可能還真是。
最起碼,在池婧嬋和秦亦川心裡,是這樣的。
紀思卿並沒有理會這些人異樣的目光,也並不在乎秦亦川和池婧嬋心裡怎麼想,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做出任何反應。
幾人東拐西拐,最後才找到角斗場的大門。
站在門口,池婧嬋忍不住開始吐槽:「你說建造這個地方的人是怎麼想的,把通道建的曲折就算了,裡面的角斗場還搞得這麼偏遠,這東拐西拐的,累死我了!」
這個問題可沒人能回答的了她,也沒人知道建造這裡的人是誰,沒有人見過,更沒有人知道他怎麼想的,不過這些並不重要。
但是秦亦川聽了她的話,走上前輕輕拍了一下她的後腦勺,語氣調侃,嬉笑著說:「我說小蟲子,你怎麼這麼虛啊?這才走了幾步路!」
聽到秦亦川說自己虛,池婧嬋立馬不樂意了,梗著脖子仰著頭看著他,表情氣勢洶洶。
什麼叫她虛?她只是巧妙的運用了一下誇張的修辭手法,表達了自己對角斗場地理位置的不滿,僅此而已。
接著,池婧嬋嘲諷一笑,嘴唇微動:「哼!也不知道到底是誰虛了,是誰當初被我打趴在地的?誰?要不要我幫你回憶回憶?」
眼看著池婧嬋開始活動手腕了,秦亦川突然覺得渾身疼了起來,仿佛那次和她過招時受的傷,又開始疼了起來。
他可不想再經歷一次了,立馬舉起手投降了,嘴裡還念念有詞的,要多孫子,有多孫子。
「別,姑奶奶,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看到某人如此積極的認錯態度,池婧嬋滿意的笑了笑,收回了自己的手。
傅言深表示:沒眼看!根本沒眼看!以後出去,不早說你是我手下的人,丟人!
秦亦川:(委屈巴巴)(可憐小狗)(淚眼汪汪)
「別在門口愣著了,趕緊進去吧!」
這時候,紀思卿發話了。沒辦法,秦亦川這樣,真的會顯得她也很二,還是趕緊進去,別在這大門口丟人了。
進入角斗場之後,裡面燈光非常昏暗,只有中央的擂台最為明亮,可以讓每個觀眾都能看清場上的比賽。
這裡充滿著暴力和殘酷,同時也是一個充滿激情和榮譽的地方。
這裡的人都是慕強批,他們都敬重有實力的人,所以成為擂台上的冠軍,就會受到所有人的追捧。
擂台上,正有兩個人打得難捨難分,台下的觀眾席,充滿了歡呼聲,每個人都看的熱血沸騰。
紀思卿幾人走到上面的看台,看著下面的景象,這裡能看到擂台和觀眾席的人,可謂是一覽無遺,是最好的觀看位置。
紀思卿看起來很是隨意,似乎不怎麼感興趣的樣子,或者說是,她好像看過這些,並對這兒很清楚,所以不像池婧嬋那樣。
傅言深雖不像紀思卿那樣完全沒興趣,但也不像另外兩個人那般。
池婧嬋和秦亦川聚精會神的看著擂台上的比賽,兩人都興奮不已,看的津津有味,和紀思卿兩人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在這個角斗場,雖說不是生死狀,點到為止,但還是兇狠至極,每個人下手都是毫不留情,只要留對方一口氣在,就不算違規。
這也是為什麼這角斗場打鬥這麼狠辣,但依舊有人願意上去的原因之一。還有就是因為,這裡是最能訓練人的地方了,能上擂台的都是人尖中的人尖,各個實力非凡,能在這兒打幾場,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因此,這個角斗場也成了很多人來訓練自己,提升實力的一個寶地,即便贏不了,也能收穫許多,若是能贏,且守住擂台的人,出去後,都成了國際上數一數二的人物,雖然這樣的人,很少很少,但還是引得無數人一腔熱血的衝來。
紀思卿看的有些無聊,打了個哈欠。
傅言深注意到後,便過來和她聊天解悶。
「怎麼,不感興趣?」
紀思卿點了點頭,說話時帶著些鼻音,回答道:「嗯。來過這兒。」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紀思卿說她來過這兒時,傅言深就打心裡覺得,她一定不只是來過這兒。按紀思卿的性子,來了就一定會上去打幾場。
不得不說,傅言深確實了解紀思卿,猜的也不錯,但有一點不太對,那就是,紀思卿不只打過幾場,而是打了幾百場,成為了角斗場的傳說。
想到這兒了,傅言深便也問了出來,「上去打過?」
雖說是詢問的話,可他確實肯定的語氣。
紀思卿看著他的眼睛,定定的看了一會兒,勾起唇,語氣平淡,回答道:「嗯,以前上去打過幾次,好久之前了。」
雖然紀思卿是這麼說的,但傅言深可不太相信,再加上剛才那個引路人對她的態度,肯定不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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