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古大腦當機了一分鐘。
當重啟後,開始於腦海里重放之前惡補筆記本記載經驗中,關於特殊竊夢類型的相關信息。
表情是嚴肅滴。
猶如面對人生重大選擇。
嘴裡如小學生般,將相關重要信息嘟噥念出。
「先,被竊取記憶如果是照片形式,那麼,大量記憶應該是被壓縮在照片之中。」
「獵手在看到照片時,第一個步驟,應該根據照片中簡短出現的活動人物,初步確定是否為任務目標當事人的相關信息。」
一邊念。
眼珠一邊死死鎖定正在不停移動播放的照片。
十幾秒後。
點了點頭,一臉確定如此狀。
隨意嘴裡繼續嘀咕。
「確定之後,第二個步驟是,用手輕觸照片輸入源力。」
「這樣做會激活照片,並播放照片中最為重要,也是最長一段的記憶內容。」
「可以進一步更詳細地確定。」
「又要用源力?」
最後一句話吐出時,秦古整張臉苦得如苦瓜。
深呼吸。
深呼吸了十幾次後。
一臉慷慨就義狀。
鬱悶伸出食指指尖。
點擊最表面一張,正好轉至身前的照片。
食指碰觸上照片表面。
所有照片同時停頓。
指尖四周,溢開一圈圈如水波般波紋。
當波紋徹底平息時,照片中畫面突兀跳出,放大了一倍,不僅人物在活動,聲音也同時出現。
一張張照片被觸碰。
一幕幕片段快播放。
第一個片段是。
一個小男孩滿眼絕望與恨意,怔怔站在一個街道口,悲傷看著一名男子,頭也不回,走入人流中。
這名男子正親熱伸臂摟抱著一名身材火爆的女子。
越走越快,直到徹底消失在視野里。
陡然,一名中年女子伸手,牽住小男孩的小手。
蹲下。
溫柔地看著他,帶著一絲悲傷,更多的卻是堅持,溫和輕語。
「不要恨爸爸,不管怎樣,他都給了你生命。」
「你的血液中,有一半來自他的基因。」
「不管他做錯了任何事,你都要努力去原諒。」
第二個片段是。
小男孩眼巴巴看著,同校的同齡孩子被其父母接著,一行三人,快樂返家。
中年女子輕輕撫摸了一下小男孩臉頰,拉著他一邊走,一邊輕語。
「不要羨慕他人,因為只有屬於你的幸福,由你親手一點一滴去打造的幸福,才永遠不會被他人搶走。」
第三個片段是。
男孩長大了一些,被學校同齡人圍堵。
有一個孩子一口咬定,他偷走了自個的東西。
男孩努力地不停向所有人解釋,卻並沒什麼用。
相反,不僅被同齡人打了,而且還被他們的家長,以不屑語氣教育了一通。
「我沒有拿他的東西。」
當男孩的母親一臉疲憊,匆匆趕至時。
她並未指責任何人。
只不是不停向其他人沉默彎腰道歉。
當圍著的人終是散去時,男孩嘶啞委屈大叫。
男孩的母親,也是中年女子嚴肅看著他,一字一頓認真道。
「真相始終是真相,絕不會被虛假一直掩蓋。」
「何必為了一時之快,去與他人做口舌之爭?」
「你要當一個正直的人,哪怕因此付出不菲代價。」
「最重要的是,坦蕩會讓你心中無愧!」
第四個片段是。
男孩的母親將一袋銅幣,借給一名在冬天深夜,前來向她求助的鄰居。
當送走鄰居後。
整個房間裡安靜異常。
同時冰冷異常。
隆冬,家裡甚至沒有開暖氣。
咕咕!
男孩肚子出因飢餓而導致的怪聲。
「為什麼?」
「媽媽,你為什麼要借錢給她,她已向你借了三次錢了。」
「你把錢借給她,我們恐怕這一個月,連吃飯都會成為大問題。」
男孩的母親溫婉一笑。
平靜教導。
「兒子,你要記住!」
「一定要熱情真心對待每一個人,雖然不一定會獲得同樣回報,但那沒有關係。」
「因為如果你選擇拒絕,說不定在未來會因此,錯失少數會以同樣真心,熱忱對待你的朋友,這樣的朋友是珍寶,會照亮你的人生,哪怕遇上一個都好。」
「所以不要因為一部分人,而錯失找到這種人的機會!」
……
一段又一段簡短畫面,秦古一個又一個耐心看完。
當看完大量照片內所藏簡短內容時。
秦古石化。
似乎完全不在意大量源力流逝。
表情很複雜。
複雜至爆表。
呆滯原地良久。
陡然悶悶開口。
「呃,好神奇的媽媽!」
「不得不說,看完這麼多片段,哪怕是簡短片段,我突然感覺整個人都升華了!」
「完全被滿滿的正能量從裡到外洗涮了一遍!」
「這感覺真是讓我蒙蒙噠。」
頓了頓。
秦古旋即呲牙咧嘴,一副全身上下都很糾結的模樣。
繼續吐槽。
「好吧,一個好母親,果然是孩子一輩子的財富。」
「失去有關其母親的所有記憶,天賜哥會懷疑人生,懷疑一切,倒也實屬正常狀態。」
「畢竟這樣的母親,絕對很罕見。」
「壓根不屬於普通範疇里的母親類型。」
「怎麼形容才好呢?」
「對,聖母類型,完全願意燃燒自個,點燃全人類的類型。」
越說越明白。
一臉恍然大悟狀最終定格在秦古年青臉龐上。
沒高興幾秒。
眼神陡然變得愁苦異常,且充滿嚴肅。
撓頭。
認真自語。
「聖母型女子雖然很好,可以給很多人以希望,並且不救回報,可是估計她與王子山的孽緣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化為現實。」
「否則以她溫婉個性,小家碧玉般相貌,不可能淪落至才四十多歲,就因沉重的生活壓力,以及鬱悶的情緒,最終走向死亡。」
「不行!」
「反正不管別人怎樣,我不能容忍我身邊的女子,落得如此下場。」
「一旦有這種苗頭,就必須馬上掐滅。」
眼珠子使勁亂轉。
沉思。
沉思了十幾秒後,表情突兀變得怪異至極。
隨即臉色一變,笑容浮現。
一臉壞笑。
反手一拍腦門。
恍然大悟般自嘲。
「咳,簡直是神經緊張至亂擔心。」
「話說女神大人與葉荷,一個是名揚萬里的女魔頭,一個是性格一變,就會拿刀砍人的狂魔,誰能讓她們受害?」
「即便是相處狀態一直不怎麼融洽的於妃,也是一名妥妥地女妖精,她不去騙人都算好事,哪裡能輪到別人去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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