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
滿眼古怪,秦古不由自主重複了一遍,其聲討中的關鍵兩字。.
哈哈。
隨即張嘴放聲大笑。
笑得幾近前俯後仰,張揚之至。
板寸頭少年臉一沉,羞怒高喝。
「笑什麼笑?」
「有什麼可笑!」
笑聲一斂。
秦古秒恢復平靜,眼珠一轉,環視了堵路者一圈後。
嘴角一撇。
曬然回應。
「我笑是因為聽到你們無比荒謬的言辭,所以忍不住想笑。」
「在這裡慎重申明一聲,我可沒將你們當棋子用。」
第二句話說出。
不等秦古繼續往下說明理由。
堵路年青見習獵手錶情集體一變。
不屑與鄙夷不約而同浮現上他們的年青臉龐。
而質疑與嘲諷聲,更是立馬由多人嘴裡同時出。
「心虛了嗎?」
「想要當面否認你所做之事,沒那麼容易。」
「我們可不會如此輕易原諒你。」
「敢做不敢當,真是小人行徑。」
「能將同伴當作棋子的傢伙,估計整個見習獵手分部也就只有你一人,可以做到如此肆無忌憚的程度。」
「……」
滿臉不耐快浮現。
聽了不到一分鐘。
秦古冷聲高吼。
「停!」
其在夢境中強悍表現還歷歷在目,是以當他兇悍高吼出聲時,只是一個字。
卻嚇得圍堵他的少年們,紛紛不由自主向後退。
退出一兩步。
才突然意識到自個行為頗為弱氣。
是以臉孔漲紅。
再也不後退。
而是將眼睛瞪得更大,更加憤怒地看向秦古。
就如同他們的膽怯也同樣是因為秦古導致般。
呵呵。
一聲輕笑。
滿眼鄙夷毫不掩飾地浮現。
秦古淡然開口。
「棋子,這兩個字在我的字典里,也不是什麼人想當就可以當。」
「想要成為棋子,最基礎一點就是必須要有可利用價值。」
「話說在之前夢境裡,我能利用你們什麼?」
「利用你們共同對抗污染者?」
「別開玩笑了,污染者出現,你們中除了一小部分人還有一丁點勇氣握緊武器與其一戰外,其他人還有什麼用,只是像小姑娘般尖叫著四下逃竄。」
「即便是最簡單的牽制任務,恐怕交給你們,也會被直接搞砸。」
「更有可能,你們的存在不是牽制污染者,而是在狹窄夢境中,成為牽制我的存在。」
「再說了,這名污染者我一個人只需要一擊就能輕鬆搞定,需要什麼棋子。」
「所以綜上所述,我可沒將你們當棋子用,理由很簡單,那就是你們不配!」
打臉。
字字句句都在無形打臉。
當秦古說累了暫停休整時。
堵住他去路的一群年青見習獵手,個個眼睛噴火。
臉龐不僅紅漲,而且還紅得紫。
可以說秦古的話毒舌至極。
但在這一情況下,他們偏偏無力對此毒舌言論進行任何反駁。
因為在秦古的毒舌言論中。
至少有絕大部分全部都是真相。
真相讓人如何反駁。
畢竟他們並不是臉黑心黑的污染者。
可秦古並不準備就這樣放過他們。
眯眼一笑。
滿臉嫌棄繼續數落。
「還見習獵手,還未來平行星獵手界的中流砥柱呢?」
「老實說,聽到這種稱呼我都替你們臉紅。」
「好歹也是見習獵手吧?看見污染者卻逃得比誰都快,哪一名頒布命令者找上你們,估計都會被氣至吐血,別說救助受害者,估麼你們本身也就直接自個將自個送命於危險夢境中。」
「是,你們可以說,你們還年青,實力不足,根本無法與真正污染者正面對抗。」
「可作為一名准獵手,大部分人卻連拿起武器與污染者對抗的勇氣都沒有,這可不是什麼實力問題,而是品行問題。」
「哪怕你們拿起武器與污染者對抗,不敵其一合之力,就被擊傷倒地,我也會對你們表示敬佩。」
「有些東西先天不足不可怕,只要有勇氣,只要有信心,只要夠堅持,總有一天會從量變到質變。」
「可有些東西先天不足卻很是可怕,即便實力隨著時間流逝不斷增強又如何,這世界強大者可多了去,總會遇上一兩個比自身實力更強的污染者,到時候怎麼辦,還是扔掉武器,尖叫逃避,理由只是因為實力不夠?」
「這樣的准獵手就算平行星花費大量物力與財力培養起來,也不過只是培養出一名渣渣。」
「完全靠不住不說,還純屬浪費財力與物力。」
數落聲停止。
堵住秦古去路的一群年青見習獵手。
臉色已青紫得如同快要瘋。
眼神簡直是個個生無可戀。
什麼憤怒,早就被打壓至灰飛煙滅。
「最後再多說一句,想打架就直接開打,別給我站在那裡擋路,不要以為同為二階段見習獵手,我就會對你們另眼相待,很遺憾,我不得不坦白告訴你們,你們在我眼裡與其他陌生人並沒有任何太大區別。」
隨即小眼一眯。
冷光暴射。
秦古向他們邁步。
一邊走,一邊冰冷低喝。
這一回無人阻攔。
相反。
在秦古坦然自動走近時,其身前原本攔在路中間的見習獵手,身不由己般主動讓出一條通道。
就那麼自然地徹底放行。
秦古順利穿過他們離開。
而這一群見習獵手不知心裡到底是如何作想。
只不過每一個人表情都相當奇怪。
唯一相同的一點是。
他們沒有離開原地。
如雙腳都在地面生了根般。
「你們都還站在這裡幹嘛,還不趕快返回飛車,其他人都在等你們上車後,集體返回見習獵手分部。」
二三分鐘後。
大猩猩教員憋著一股氣的怒喝聲,在他們身後傳出。
而且憤怒之中隱藏著一絲沒有掩飾的奇怪。
「教員大人,秦古他……」
一聽這聲音。
一群原地石化的年青見習獵手同時激動轉身,面對大猩猩教員。
此刻他們的表情相當奇怪。
眼睛濕潤。
似乎眼淚就在眼眶裡打圈圈。
表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如同幼兒園小朋友在上學時被人欺負,又如同少女被一群流氓集體調戲了般。
而他們看向的大猩猩教員,似乎就是他們父母。
其中一人。
哆嗦著聲音。
委屈開口立刻準備告狀。
「不用在這裡向你們的教員訴苦,我們兩人又沒聾,離得如此近,你們之間的對話我們完全聽得一清二楚。」
「不過在我眼裡,秦古那小子沒做錯什麼,也沒說錯什麼。」
「相信這一點在你們教員心裡,也是如此認定的。」
不等這名見習獵手將話說完。
老峰滿臉不耐,越俎代庖搶先替大猩猩教員作出回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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