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什麼嚷,閉嘴!」
清澈大眼睛一瞪,龍恩清冰冷低唱。
一側。
葉荷如受到極大驚嚇般,淚水快滋生,於眼眶內流轉,似乎隨時有可能奪眶而出。
並導致其泛濫。
秦古驚呆了,老實閉嘴。
一方面確實不願與龍恩清強硬對抗。
也沒那實力與底氣。
另一方面看到葉荷的模樣,他實在是累。
心好累。
有沒有搞錯。
就嚷嚷了兩句,葉荷就如受到了天大委屈,而委屈源頭,明顯就是來自於他。
太荒唐了。
明明被打的是他。
怎麼現在受欺負角色,似乎調換了個方向?
「當然得怪你。」
「你自個沒有提前說,小荷荷怎麼知道你願意用糖果來陪罪。」
「是不是?」
扭頭對向葉荷,龍恩清表情一變。
溫暖如三月春風。
笑眯眯衝著葉荷輕語。
葉荷眼睛一亮。
身形一晃。
直接竄至龍恩清身側,高度高了龍恩清一大截,更何況她站著,龍恩清坐著。
可即使這樣,她卻駕輕就熟將頭一低。
正好足夠龍恩清伸手。
就能輕鬆撫摸她絲的高度。
龍恩清說一句話,就輕輕撫摸一下葉荷腦袋。
葉荷滿臉單純至極的微笑,滿臉幸福,如同被主人愛撫的小貓般。
當龍恩清說到最後一句時。
葉荷趕緊輕點小腦袋。
如同找到最大靠山般,第一次,將眼睛直視秦古。
且炫耀般瞪了他一眼。
「等等。」
「我想靜靜。」
「好複雜的關係。」
滿眼驚駭以手捂額,秦古一臉心傷若死模樣。
鬱悶嘟噥。
眼睛卻忍不住看向兩女。
眼神很詭異。
似乎在無聲吶喊。
放著別動,讓他來!
至於是讓兩女中哪一個讓出位置,則沒有泄漏。
眼神隱藏得很深。
「現了沒有?」
話鋒一轉。
龍恩清一邊輕撫滿臉陶醉的葉荷腦袋,突兀開口,說出一句,與之前對話或行動風馬牛毫不相關的問話。
眼神一動。
秦古陷入沉思。
十幾秒後。
眼睛一亮。
驚喜大叫。
「變強!」
「我的運動能力不管是反應還是度,在葉姐姐越來越強攻擊中,似乎在不斷強化。」
「比剛剛現時,強了一丁點。」
「雖然只有一丁點,可只用了極短時間,變化度快得驚人。」
微微點頭。
龍恩清笑了。
「還好,雖然你腦袋不太靈光。」
「至少沒傻到連關鍵重要信息都一無所察。」
「嗯,還有搶救一下的價值。」
以眼角餘光瞟了一眼秦古。
龍恩清淡淡作出結論。
結論一出。
秦古臉綠。
壓根不理會秦古表情。
龍恩清扭頭,笑眯眯看向葉荷,沒口子輕快再道。
「運動能力源焰點燃,與其它源焰被點燃後有很大不同。」
「它是一種可成長源焰。」
「在第一次被點燃的初斯階段,其成長度最快也最為驚人。」
「曾經很多個獵手的經驗,告訴我們這些後來者,一旦運動能力被點燃,就絕對不要閒著。」
「以自身能力,儘可能負荷運動,只有這樣,才會刺激運動能力以更快度變強。」
「有一些運動能力源焰點燃者,因初期自身茫然無知,又或吃不了那份苦,當運動力源焰穩固後,才驚然現,他們開的運動能力,比起點燃源焰的初期,上漲幅度並不高,與其他同類拉下很長一段距離,想要彌補,根本無從彌補。」
「更有倒霉者,甚至出現運動能力,比初期稍許下降了一截狀態。」
「也就是說,你想要獲得多少。」
「就得拼命去激它,誰也幫不了,只能靠自個。」
「為了告訴你這一經驗。」
「我們小荷荷可是費神又費力。」
「若不將你逼至絕境,你根本無法親自清晰體驗到這種變化。」
「所以小荷好棒,是不是?」
前面一段話。
聽得秦古滿眼灼熱。
咳。
只不過說著說著,龍恩清明顯歪樓歪至沒了邊。
而被她如寵物般撫摸的葉荷。
卻明顯很是受用。
點頭。
頻頻點頭。
臉上表情變得很是驕傲。
……
臉黑。
秦古一臉鬱悶,低聲吐槽。
「哈!說來說去,將我關在飯廳內暴打了一輪,結果還是為我好羅?」
「用不用採取這麼激烈的手段。」
「只要說一聲,難不成我會對此不加重視?」
「未必吧!」
「在我看來,報復就是報復,何必強行硬安上一個理由。」
葉荷表情一變。
兇巴巴看向秦古。
呵。
龍恩清依舊雲淡風清,只是淡淡嗤笑了一聲。
旋即懶懶地輕語。
「是又如何?」
「你應該慶幸了,只是被砸中五次。」
「因為整個二區,至今我還沒遇上,有當面調戲我與小荷的傢伙,還能活蹦亂跳在我眼皮底下出現。」
倒抽了一口涼氣。
秦古打了個寒顫。
女神大人雖然語氣慵懶,字句之間情緒也並未有多大起伏。
可不知怎地。
他信。
且深信不疑。
相處久了,讓他很容易忘記龍恩清威名。
可威名存在,必有其真實之處。
撓頭乾笑。
企圖藉此轉移龍恩清注意力。
免得一會招至更強報復。
如果再來一輪,天知道還抗不抗得住。
似笑非笑。
龍恩清看向秦古。
一眼。
秦古微驚。
一種從裡到外,被看到一清二楚的微妙感覺,再度出現。
「好了。」
「之前生的一切到此為止。」
「從現在開始,你可以在懸6上隨意活動,怎樣激你的運動能力,完全由你自個決定。」
「等我與其他訊問者碰頭,確定吳奇一事,塵埃落定後,你再返回見習獵手分部。」
「對了,今晚我還要吃大餐。」
「菜式絕對不能比中午時少,至於做什麼,你看著辦。」
說完。
龍恩清站起。
平靜走向大門。
葉荷就如溫馴認主小白兔般,滿眼歡喜,跟著她亦步亦趨走出。
秦古右手一抬。
只不過剛剛抬起一半。
就鬱悶垂下。
叫停?
壓根沒理由,說不定,還會因為無緣無故叫停,再度被誤以為是調戲。
咳。
調戲一事。
偶爾一次無傷大雅。
估計教訓他一頓,龍恩清也就放下了。
但如果短期內連續調戲。
那就不叫調戲,而是在作死。
眼睜睜看著兩女離開。
秦古一肚子鬱火無處泄,身上被砸裂的骨頭,疼痛感越強烈。
吱。
飯廳大門被推開。
馮嬸走入。
看了秦古一眼。
臉色頓時變得相當怪異。
有驚訝,有無奈,有嘆息,但似乎更主要的是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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