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民這個時候張嘴說道「你要是這個態度的話可以!」
「可以你媽……」崧政咬著牙就站起來準備動手,但是劉柱伸手推了崧政一下之後對著崧政說道「你這個脾氣就是他媽不爭氣,你閉嘴行不行啊?」
「柱子,這事跟你有啥關係啊?來來來,操你媽的出門咱倆再干一圈!」魏仁對著劉柱說了一句之後馬上伸手就要從兜里掏東西。樂筆趣 m.lebiqu.com
「都行了!啥玩意叫跟我沒啥關係啊?」劉柱呵斥了魏仁一句,隨後扭頭看著國民和國慶笑了笑,然後對著鐵子說道「來個紙筆,立個字據就完了唄!」
鐵子看著劉柱這樣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要幹啥,所以站在原地沒有動!
劉柱依舊是笑呵呵的說道「沒事,給我一張紙,一支筆,我會寫字!」
鐵子無奈的點了點頭,隨後轉身對著自己的小兄弟說道「去吧,取一支筆和一張紙!」
海闊天空這種句子上面因為有賭,所以衍生的很多項目都是必備的,比如就是借貸這種東西,印泥啊,筆啊,紙啊,你即使現在要個正經的合同都馬上能給你弄出來,所以不一會鐵子的小兄弟就給筆和紙都拿了出來放在了劉柱的面前。
劉柱拿起筆之後就站著低頭寫了起來,很簡單的幾句話。
「今日起,劉柱將樂東範圍內的一家生豬屠宰廠無條件送給國慶國民兄弟,立字為證,劉柱!」劉柱寫完之後給字據放在了桌子的中間,然後扭頭對著魏仁擺了擺手。
魏仁不情願的走到了劉柱的身邊看著他沒有說話。
劉柱給嘴鐵子了魏仁的耳朵邊上,隨後輕聲的問道「你倆就這麼來的啊?」
魏仁聞聲一愣。
下一秒讓人根本就想像不到的翻轉發生了。
劉柱猛的伸手從魏仁的腰上給那把鼓鼓的黑星五四直接拽了出來,隨後快速的在手裡擼動了一下之後轉身就對準了國慶,隨後喊道「艹你媽的,拿著!」
這一突變,頓時讓所有人都愣住了,剛才那個想要息事寧人的劉柱怎麼突然好像又變回了之前的劉皇帝呢?到底咋回事啊?
誰也想不明白,可能這個時候只有黃山能理解了。
國慶看著劉柱手裡黑洞洞的槍口,手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
「你嚇唬我呢啊?」國民撇嘴說了一句,隨後伸手就朝著字據抓去!
「亢」
劉柱直接對著字據扣火,一點猶豫都不帶有的直接嚇的國民一縮手……
「拿!」劉柱瞪著眼珠子再次怒喝了一聲喊道。
國民這個時候才算是真正的明白了劉柱到底是為啥能混起來,劉柱的喊聲讓他猶豫了!
「不拿了啊?不要了啊?不牛逼了啊?操你媽的,你還朋友多是麼?來來來……你再給錢虎打個電話,趕緊的!」劉柱有些戲謔的看著國慶說道。
國慶看著劉柱一動沒動。
「誰有錢虎的電話,給他打一個,趕緊的!」劉柱不耐的對著屋子裡面的其他人喊道。
鐵子這個時候伸手拿起了大哥大,隨後在上面按了一連串的號碼之後放在了桌子上面。
「餵?完事了啊?」錢虎的聲音這個時候從電話裡面傳了出來。
「虎哥,挺好的唄?」劉柱笑呵呵的對著電話問道。
電話另一頭的錢虎聽見了劉柱的話之後愣了一下,隨即沒有繼續說話。
「剛才你說怎麼的?你看事情解決的挺好你沒說話,這件事情跟你也沒啥關係是不?你沒來人,沒摻和的,是不是這個意思啊?」劉柱聲音還挺柔和的問了一句。
「你啥意思啊柱子?」錢虎聲音有些發沉的問道。
「沒啥意思,國慶國民就在我對面坐著呢,我剛放了一槍,鐵子,瘋子,還有不少我也不咋認識的人,這都在這聽著咱倆嘮嗑呢,我就是想跟你說點啥呢,你要是覺得你自己現在行了,腰杆子硬了,我就好好告訴告訴你誰是爹,操你媽的錢虎,你還跟我倆甩兩個詞,你告訴告訴我你是個啥啊?你是你媽了個逼啊你啊?」劉柱好像有些變態的字字句句都離不開國罵,給電話另一頭的錢虎罵的頓時有點熄火了。
「錢虎,國慶國民今天我不動他們,在座的還有點官方的人,我劉柱托大的在這說一句,你們都快了!」劉柱說完之後直接給手裡的響放在了桌子上面,隨後指著國民說道「從這齣去三十公里外是龍豐是不?行,今天我看大家都不咋盡興,明天還是這個時候,龍豐我接待接待你們!我轉身就走,你國民不是挺牛逼的麼?你拿起來這個玩意給我來一下,那你就成了,你是大哥了!」劉柱說完之後笑呵呵的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而國民幾次想要動,結果手都沒有抬起來,更別說真的要給劉柱來一下子了!
之前還一直示弱仿佛安安穩穩下來的劉柱,突然就在這今天喝完酒之後變態了,誰也不服了,絕對的不服天朝管了!
國慶國民跟劉柱約在了龍豐公墓的事情但是四下傳開,而更加讓人感覺到惶恐的是這裡面劉柱還指名道姓的告訴錢虎,你要是行咱倆一起碰碰!
劉柱帶著人離開了海闊天空之後,鐵子等人追了出來,攔住劉柱之後,鐵子無奈的問道「咋的了你啊?受啥刺激了啊?」
劉柱笑呵呵的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啊,就是這日子有點過的他媽窩囊!」
「你這讓不少人都難做啊柱子啊!」鐵子看著劉柱意有所指的說了一句。
劉柱只是笑了笑,隨後轉身就離開了。
後來還是聽馬三爺說的,那天晚上劉柱跟他們繼續找了個地方喝酒去了,而鴻海跟胡文博也全程都跟著劉柱。
喝酒的時候劉柱笑呵呵的對著所有人說了如下一番話,也算是解釋了到底為啥劉柱突然暴起,什麼安定穩定的生活不要了,什麼不混了準備金盆洗手了。
劉柱拿著酒杯看著在座的不少人說道「我當初出來玩,家裡六個女孩就我一個小子,爹那人是個老好人,窩窩囊囊一輩子,家裡女孩多挨欺負啊,我就想我得保護他們啊……後來我認識了那麼多的好兄弟,不說出生入死也差不多了,現在你看看,有的要錢有錢,有的要名有名,更有那狠實的讓人提起來都恨不得尿褲子,可是你們看看我,我他媽除了兜里有兩個臭錢,誰他媽知道我咋回事,誰他媽知道我到底是誰啊?還按照過去留下的名聲和那點人緣混日子啊?去他媽的吧,安穩生活都是打出來的,現在都以為我打不動了是麼?艹你媽的,我非得全都給你們收拾服了,我非得讓你們都知道知道我到底咋回事!」
劉柱的一番話我沒有聽過原版的,但是馬三爺說的也足夠讓人驚心動魄,從這一番話裡面我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個馬上即將就要進入中年的男人,經歷的大徹大非之後對生活的妥協,對生存的希望,對一切美好事物的嚮往全都因為不適應和格格不入而變成了絕望和墮落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他自己親手打碎了所有的幻想和夢境,他終究是一頭惡虎,對於人們想要給他抱進懷裡安撫著他,摸著他的頭告訴他乖乖的來說,他更喜歡的是人們怕他,畏懼他!
所以劉柱從新出山了,毫無疑問這一年,才是氣極不平凡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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