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雁樓當中,有一男一女相對而坐,男的面目俊朗,有一種說不出的氣質,女的清秀的臉龐之上還帶有一絲調皮的神色。這兩人正是奉師命打前站的令狐沖和岳靈珊,原本是要到福建探聽一下青城派對付福威鏢局的內幕,半路上聽說青城派是鎩羽而歸。仔細打聽,方知青城派是栽在了華山派的岳華手中。玉手修羅也是名聲大噪,福州城附近的山賊什麼的也是收斂了許多,生怕岳華來個鏟邪除惡,降妖伏魔那就不美了。
「大師兄,問你話呢?」「什麼?」「氣死我了。令狐沖,你是不是又想那個恆山派的小尼姑了。」令狐沖聽得此話不大對頭,趕緊賠笑:「哪能呢?師妹你多心了。剛才我是在想岳華師弟的事情,所以沒聽清小師妹在說什麼。師兄向小師妹賠罪了。」
「原來是這樣,算你有禮了。也不知道這次來衡山能不能見到岳華哥哥。」「放心吧,小師妹,岳華師弟只怕過得比我們都好。而且金盆洗手這麼大的事情,岳華師弟不可能不知道。再說,前幾天不是聽說岳華師弟出了福州城已經向衡陽而來。這幾天應該就到了。」令狐沖不由酸酸的說道。
岳靈珊睜著靈動的大眼睛看著令狐沖,把令狐沖看的心中發毛,「小師妹,你幹嘛這樣看著我?」
「嘻嘻,大師兄也學會吃醋了耶。」令狐沖臉色大囧,一張老臉紅的跟柿子一般。
正沒理會處,忽然聽得樓下一陣嘈雜,一到熟悉的話音落入耳中。「你放手呀,你這個壞人。」「呵呵,小尼姑,你太美了,做尼姑正是太浪費了,今天晚上李某會讓你知道什麼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滋味。我們先上樓吃飯去吧。」拉著那尼姑的手就向二樓走來。
或許是原著的強大慣性,沒了田伯光,卻來了個李憂愁。這李憂愁也是個色中餓鬼,對於女性那是先奸後殺,著實令人痛恨。只是此賊輕功不在田伯光之下,又善用暗器毒藥,栽在他手中的成名高手著實不少,且又狡猾異常,不在少林,武當,嵩山,華山,黑木崖,五毒教等不好惹的勢力範圍內出現,免得被灰灰了去,倒也是聰明。前些時日劫持儀琳被令狐沖,岳靈珊撞破,一番激鬥之下,仗著輕功了得逃出生天。誰知卻膽子不小,膽敢進入衡山地界找事,再次劫持了儀琳之後帶往回雁樓。誰知今日流年不利,又遇到了令狐沖,和岳靈珊,當真是倒霉透頂。
「令狐沖,放下你的劍,還有你個小丫頭,老老實實的不要動,否則我殺了這個小尼姑。」「李憂愁,你想怎樣?」「嘿嘿,我要你二人自廢武功。怎麼樣呀?令狐沖?」「休想。」「哼,我華山派弟子從來沒有懦夫,大不了你殺了儀琳師妹,我們再將你宰了為她報仇就是。」
李憂愁為之一呃,當真不敢將儀琳殺了,要不然自己就要引得五嶽劍派全力追殺,那就划不來了。但放了儀琳也是不行,自己的輕功雖好,但內功一般,自己也是昏了頭,到了回雁樓這種不利於發揮自己輕功的地方。只得以餵毒暗器招呼了。
正自想著,忽覺手中一空,手中的儀琳不翼而飛,緊接著一股剛猛勁道打在胸前,咔嚓一聲,肋骨盡斷,胸口塌陷,眼見的不能活了。
「靈雲師弟,是你!?」「原來是靈雲弟弟呀?」「你是師傅說的無影神劍岳靈雲師兄?」岳靈雲看著眼前三人,苦笑不已,「這裡人多口雜,找個清淨的地方再說。」
一處茶館之中,粱發,施戴子,高根明,陸大有,英白羅正在吃飯。眼見得令狐沖,岳靈雲,岳靈珊和儀琳走了進來,紛紛迎上前來。只是對儀琳這個尼姑有些好奇。
在坐好之後,岳靈雲也講出了自己的經歷。原來三年前出山之後不久與令狐沖分道揚鑣,單身一人行俠仗義,磨練自己的武技,三年來倒也博得了個無影神劍的稱號。不僅如此,連心性也是成熟了不少。想想自己對岳華的所作所為,實在稱不上高明,反而是有些小肚雞腸。想想岳華的玉手修羅的名聲,要想為難自己,自己只怕也不好過。只是岳華這五年來就窩在福州,顯然不想與自己爭什麼,只是不願意華山內鬥罷了。自己先前的想法就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這次來呢,小弟是想請岳華師兄回華山的。」「師傅同意了?」「不是,我還沒有稟報爹爹和娘親。這是小弟自己的想法。」令狐沖是一臉欣慰之色,「師弟,你想通了?」「嗯,倒是靈雲這些年顯得心高氣傲,對不起師兄和各位師弟了,岳靈雲在此賠罪。」「呵呵,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過而改之善莫大焉。師弟有此心思極好。相信岳華師弟也會原諒靈雲師弟的。」「是啊。」「是啊。」
忽見一人匆匆進來,望向眾人,「哪一位是華山派的令狐沖,岳靈雲?」「什麼事?」「有位公子教小的送封信給華山派的令狐大俠,岳大俠。」「信呢?」「信件在此。小的告退。」
令狐沖拆開信看了半晌,遞與岳靈雲。岳靈雲不解,「怎麼了大師兄?信上說的是什麼?」「看不懂。」怎麼可能?
岳靈雲面帶狐疑的打開信件,方才明白為什麼令狐沖看不懂了。信是用現代簡化字所寫,更關鍵的是這封信是橫著寫的,就是現在的書寫習慣,古人則是豎著寫的。難怪令狐沖看不懂,以豎著的格式去看橫著的字,能看懂才怪。
令岳靈雲驚訝的是不僅僅是岳華可能跟自己一樣是穿越者,更加令人心驚的是岳華被人生擒,而且是一招之內。這就令岳靈雲恐懼了,就算是東方不敗也不可能一招內就生擒了岳華吧?雖然信上也說明了此行並無危險,但還是令岳靈雲感到壓力山大。
看著臉色不斷變化的岳靈雲,令狐沖忍不住問道:「信上寫的什麼?」長嘆了口氣,岳靈雲看了眼眾人,幽幽說道:「信是岳華師兄寫的。」「怎麼說?」「岳華師兄被人生擒活捉了。」「什麼?怎麼可能?」「誰幹的?」眾人亂鬨鬨的說道。
「我也不知。岳華師兄的信上沒寫。只寫明了此行並無危險,最多吃些苦頭罷了。而且不讓我們去救他,免得害了華山派。」「怎麼可能,靈雲師弟這不會是。。。。。。。?」令狐沖雖未曾說完,眾人都明白是什麼意思。眼睛看著岳靈雲。
岳靈雲將手上的信一拋,「不信的話,自己看。不過要從左向右橫著看才行。」
眾人看完之後,雖然有些字不認識,但在岳靈雲的指點之下,也明白了大概的意思。簡單地講就是岳華遇到了一位大高手,只是這個高手的脾氣有些不好,實力也極其恐怖,信中說那位大高手比東方不敗還要強上許多。眾人的臉色很是難看。眾人也知曉輕重,也不好惹毛了哪位高人,要不然不僅岳華要倒霉,華山恐怕也逃不掉。
「這是哪來的高手?怎麼這麼變態,也沒聽說過。」「好了,這事就不要外傳了,等師傅來了再向師傅打聽一下不遲。而且信中也說了,岳華師弟並無危險。」
「沒錯,岳華師兄的性子外柔內剛,若非不可力敵,絕不會委曲求全。或許還是岳華師兄的機緣也說不定。」
是啊,若是討得那位高人的歡心,傳個一招半式的,那就受用不盡了。陸大有等人一陣輕鬆。連令狐沖也是露出輕鬆的神色。只有岳靈雲面不改色,心中卻不以為然,危機危機,危險和機遇並存。想要得到什麼,就要捨去一些東西。得到的越多,付出的代價越大。只是不好說破,免得壞了華山中人的士氣。
在眾人議論紛紛,談論岳華之事的同時,岳華與花無缺也到了北京城的皇宮之中。對於岳華,眾侍衛並沒有為難,只道是花總管從哪裡尋來伺候的小太監,不以為意。
「見過花總管。」「嗯,起來吧。咱家還要去面聖。這個小子就由爾等帶到本座的居所去吧。」「是。」「等等。用繩子將這小子捆好。將他捆到本座房間的柱子上,腳也綁上,捆結實點。這小子奸猾得很,若是本座迴轉房間,看不到這小子,你們這些傢伙也就不用活著了。」
眾侍衛聽了不敢怠慢,一擁而上,將岳華捆了個結實,一絲一毫動彈不得。岳華暗罵花無缺老奸巨猾。這他奶奶的捆的太結實了,根本動不了,如何能像電視劇中那樣磨斷繩子逃跑,這些不靠譜的導演害死人啊。原來是事關性命的大事,眾侍衛自是施展渾身解數,將岳華身體一些關節部位用繩子綁死,不留活動空間,岳華如何能動的起來。
「不帶這樣的吧?老前輩,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開晚輩,晚輩保證不使您為難。」「免了,小子。若是不綁住你,以你的奸猾之處,就算沒了武功只怕也會被你小子輕鬆混出宮去。倒時,老夫到哪裡去找你這資質出眾的小子?好了,帶下去吧。」
岳華一時語塞,還真是這樣。眼下只有認命,想要逃出去還得從長計議。
凝香居。岳華現在的樣子可不怎麼好看。卻是被那些侍衛又找了些繩子將自己又捆了一遍,然後將自己高高的懸吊起來。無論岳華說了多少好話,或者許諾了天大好處,甚至以傳授武功相誘惑,卻無半點效用。岳華大是喪氣。殊不知,這些傢伙已是心動,只是在腦袋和武功之間選擇,那自然是腦袋重要了。
再說了,將自己吊起的還不是繩子。是一根鐵鏈子,讓岳華想要靠擺動將繩子弄斷的心思也沒有了,再加上吃了那老傢伙的藥,不但自己的內力消失,就算是肉體的力量也降到比正常人的水準還要弱些。這些傢伙還真是滴水不漏呀。
看著自己被綁的比木乃伊還木乃伊,算了,睡覺先,明天還不知道那老傢伙怎麼折騰自己呢。養好精神也好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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