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上,張驚看到了陳務豪和謝添的身影,當即有些興奮。
「哎哎哎,出來了,看著好像沒什麼事。」
高裂天聞言當即丟掉了手中的菸頭,然後從石頭上起身,伸了個懶腰,淡淡的說道:「接下來按計劃進行,豪爺那邊他會自己解決的。我們處理我們的。」
「好,那我們回去準備一下。接下來就好好給王豐上一課。」
言罷三人就默默的離開了山坡。
隱龍谷內,陳滿滿在客廳內來回踱步,一臉氣憤的看著霍忸心和沈君兒。
「你們兩個是不是瘋了,怎麼他說什麼你們都信。萬一他出了什麼事怎麼辦,萬一他真跑了怎麼辦。」
「不會的,他不會騙我的。他說了會回來,就一定會回來。」
沈君兒一臉倔強的反駁著陳滿滿。
「你,你真是沒救了。忸心,你怎麼也這樣跟他一起胡鬧。」
「他這些年過的很不開心,如果真的有什麼事是他必須去做的。我不想讓他後悔,也不想讓他以後再這樣自我封閉下去。」
霍忸心的情緒很低落。
「但是你們兩考慮過後果嗎。」
「是我的錯,大小姐那邊我獨自承擔。」
沈君兒的說話聲音不大,但又帶著一絲決絕。說完便徑直離開了。
幾日後,榕市,辦公室內高裂天與陳務豪相對而坐。此刻兩人臉上表情各異,高裂天手握茶杯,有一絲緊張。而反觀陳務豪則一臉淡然,表現的極為灑脫。
「哥,你想好了嗎。」
「這有什麼,有些事必須我來。我陳務豪此生一無所有,但是上天也算待我不薄。有你們幾個兄弟,就算我死了也不虧。現在就是比誰狠的時候了,我絕對不能退縮,我敢與他賭命,而未必敢。」
言罷陳務豪臉上露出一絲兇狠。
就在這時,小東從門外走了進來。
「有消息了,王豐果然被我們的示弱給迷惑了。盯著我們的人都撤走了。」
聞言,高裂天和陳務豪兩人對視一眼,臉上都不由的露出了一絲微笑。
「通知張驚,晚上即刻動手。爭取把他在榕市的支援全斷了。」
陳務豪說完,臉上充滿了自信。
「謝添那準備的怎麼樣了。」
「應該沒什麼問題,晚上我會配合他一起動手。讓王豐在榕市成為一下瞎子。」
小東胸有成竹的看著高裂天。
這時陳務豪掐滅了手中的菸蒂,緩緩起身,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我還得好好休息一晚,明天陪王豐好好玩玩。其他的就交給你了。
「你可真會躲清閒。」
高裂天一臉鄙夷的看著陳務豪。
「我這是相信你,哥的命明天可就交給你了。如果哥死了,那就是天意,哥不怪你。哈哈哈哈哈哈。」
言罷陳務豪帶著他那張狂而又灑脫的笑聲離開了辦公室。
高裂天則坐在位置上,一言不發,死死的盯著前方。
傍晚,一處公園內,一個年輕人坐在長椅上看著人來人往鍛煉的人群,眼神中充滿了深沉。這時一個身穿運動裝,頭戴鴨舌帽,大約五十多歲的男子坐在了他身邊。
「年輕人,有火嗎。」
「有的,大叔。」
高裂天面露陽光般的微笑,從兜里拿出火機,遞給了這個中年男子。中年男子也沒客氣,直接接過高裂天手裡的火機,從口袋裡掏出一支煙。隨即點上,自顧自的吞雲吐霧起來。
然後中年男子一臉疑惑的打量著高裂天,好奇的小聲開口道:「就是你要見我。」
「是啊,白局長,久仰大名了。」
高裂天語氣謙卑的說著,可目光一直看向前方。
「哈哈哈哈,哎,陳務豪身邊真是沒人。竟然派來一個毛孩子來,看來他的輝煌娛樂真的要守不住了。」
高裂天聽著他的嘲諷,臉上並無任何表情。
「白局長,如果年齡有用的話,你們家老太爺這麼大年齡也不見的位列泰斗之位。您年齡也不小了,怎麼白家的家主之位不是您呢?」
高裂天此言一出,中年男子,瞬間就有些語塞。重新審視了眼前的年輕人,雖然年輕,但眼神中的深沉,和全身散發的氣勢卻完全不弱於他。
「看來,白某眼拙了。敢問這位兄弟,叫什麼名字。」
「我叫張驚。」
高裂天面不改色的說道。
中年男子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隨後緩緩開口道:「小小年紀,有這份沉穩也是不簡單啊。那請問這位小兄弟,找我出來,有何指教。」
「我想請,白局長,幫個小忙。事成之後必有重謝。」
說完,高裂天伸手把剛才借給他的打火機在他手中翻了個面。只見火機的背面赫然刻著一串數字。
白局長看著火機上的數字,隨即微微一笑,語氣平淡的說道:「陳總出手如此闊綽,看來這個忙不好幫吧。」
「白局長誤會了,我們不是想要您幹什麼違背原則的事。只是想讓您如果可以,拖延一下晚上的您兄弟們到來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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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想幹嘛。」
白局長一臉謹慎的看著他。
「白局長,您也應該知道,榕市從前的核心產業都在王家手中。你們白家,雖然主力從政,但是對於榕市這種娛樂性城市來說。他們的話語權一定遠高於你們。如果白局長可以幫我這個忙,我代表輝煌娛樂答應您,一定幫您在往上進取一步,然後再肅清王家在榕市官場的人。這樣您以後在白家的地位也能水漲船高不是。」
高裂天的聲音不大,但每一個字都充滿了誘惑力。白局長看著他的眼神也逐漸顯露出了震驚。
「看來,我真是看走眼了。陳務豪這些年在榕市風生水起,我一直以為是他行事果斷,能力出眾。沒想到他的身邊竟然也有你這麼一號人物。」
「白局長,過獎了。我和我大哥不是一個層次的,他那份灑脫我可是一輩子都學不來啊。」
高裂天說完,只見白局長緩緩起身,然後順勢將那個塑料打火機揣入了口袋中,平靜的開口說道:「武管會那邊,你們自己解決。」
言罷白局長就就徑直往前繼續慢跑而去,可是當他還沒跑出兩步卻突然停了下來,回頭帶著微笑的衝著高裂天說道:「對了,你不姓張吧。」
高裂天此刻眉頭微微一皺,卻沒有絲毫的反應。白局長則繼續笑著說道:「小子,以後用別人的名字,換個低調點的。張驚這兩個字這些年在榕市的名聲可不是太好哦。」
說完白局長離開原地,而高裂天卻有些鬱悶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自言自語道:「他不是老把信義掛嘴邊嗎,名聲怎麼會這麼差。」
深夜,一處高端的私人茶藝會所內。
張驚獨自坐在一個包廂內,獨自坐在一個包廂內品著茶,臉上的盡顯怡然自得的神色。這時包廂的大門被打開,一個中年男子帶著十多個下屬走了進來。
「老闆,就是他,開了我們幾泡最貴的茶葉。說今天見不到您來就不給錢。」
此刻的老闆一臉疑惑的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年輕,眼神中充滿了不屑,但是本著和氣生財的原則他還是和氣的說道:「這位兄弟,不知道是不是我們這的服務讓你不滿意了,還是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
「沒有。」
「那你這是?」
「你是王家的狗吧。」
張驚面無表情甚至連頭都回一下。此言一出,老闆身邊幾名馬仔瞬間暴怒。
「小子你說什麼。」
「我今天來,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讓榕市以後再無王家的狗。」
言罷張驚迅速起身轉身動作一氣呵成,單掌化爪,直接往身後一抓。一名馬仔的胸口瞬間留下了五道血痕,根本來不及反應就直接倒了下去。
隨即張就攻向了此地的老闆,老闆見勢力當即轉身躲過了張驚這一擊,隨後身邊的幾個馬仔一擁而上,對張驚形成了包圍之勢。
這些人都是王家在榕市的暗樁,雖說有一定的功夫底子,但是魚龍混雜。在真正的高手面前完全不夠看。眼見身邊的馬仔一個一個的倒下,老闆頓時脫下上衣也加入了戰鬥。
老闆的實力比這批馬仔不知道高了多少個檔次,一招一式快如閃電,張驚則面不改色,從容應對。雙方就這樣你來我往相持了一會兒,突然老闆胸前露出了一處破綻,張驚瞅准機會狠狠的一腳踹中了他的胸口。老闆瞬間向後飛去,身體形成了一個拋物線,重的砸在牆上,嘴裡吐出一大口鮮血。
他見勢不對立馬起身打開大門,向門外跑去。張驚則不慌不忙,拿出手機,不一會兒電話接通。
「動手。」
言罷張驚放下電話。
就在張驚放下電話的瞬間,會所門外突然集結了幾十號身著黑色西裝的男子,他們統一手持砍刀,棍棒。瞬間就衝進了會所中,開始瘋狂的打砸。
此刻的老闆已經跑到了會所外,他慌張的拿出電話,正要撥打的時候,身後突然閃出一個人影。隨即一把鋒利的匕首徑直就插進了他的後心,他就在那驚恐的眼神中,甚至連殺他的人都沒看見就緩緩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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