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軍官帶著幾個身強體壯的米國大兵,把亞裔男從玻璃房裡押出來,殘忍的刑訊開始了。一窩蟻 www.yiwoyi.com
不過,老米並沒有採取拷打這種沒有半點技術性的辦法,他們有許多折磨精神的手段,而精神上的折磨,往往比肉刑更有效。
經過連續三天的疲勞審訊,米國大兵終於得到了一組數字540323。
參與審訊的人員搞不清楚,這組數據到底有什麼意義,似乎是亞裔男的生日。
每個人都會記得自己的生日,可生日並不是什麼秘密,也沒人會把生日看作秘密,更不會精神混亂的時候一直重複,除非他的生日還有什麼特殊的意義。
他們哪裡知道,亞裔男根本沒有真正的名字,因為他是複製人,這組數字既是他的代號,也是他的名字。
但他有一個隊友贈送的外號:鐵牙!
這是克隆軍團的傳統,每一個戰士,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外號,
他所在的部隊奉命反攻遠古,輪到他進入穿越點時,穿越點恰好消失,他只覺得眼前一黑,醒過來時,已經到了現代,第四次畸變剛剛開始,而且不遠處就有一個畸變區。
雖然徹底斷了聯繫,可他並沒有忘記自己的使命,立刻端起步槍,獨自一人向畸變點發起進攻。
先是恐龍再是恐人,子彈很快就打光了,他用軍刀繼續戰鬥,在孤軍奮戰四個多小時後,橋樑殺了四十多隻恐人的鐵牙依然被恐人死死擋在數十米外,每前進一步,都異常的艱難。
就在這個時候,從天而降的炮彈落在穿越點附近,鐵牙正和一隻恐人以命相搏,根本顧不上躲避,炮彈落在兩人附近,炸飛了恐人的半個腦袋,鐵牙被爆炸掀起的泥土糊了一身,又被衝擊波掀飛二十多米,當場就震暈了。
動力裝甲也擋不住氣浪的衝擊,不是他的體質好,這一炮就能震得他七竅流血而死。
當鐵牙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被米軍關進了玻璃防,所有的裝備不翼而飛。
他還不知道,米軍為了剝下他的動力裝甲費盡了心思,最後不得不動用大功率雷射,才切開了裝甲。
米國的研究人員如獲至寶,立刻召集人馬仔細研究動力裝甲,可研究還沒正式展開,一位雙料博士就有了一個驚人的發現——胸甲邊緣刻著一行不起眼的小字:華國製造!
後面還有生產日期:2056年9月17號。
米國人當場就炸了,這特麼到底是什麼鬼?怎麼哪裡都少不了他們?
他們不知道鐵牙從哪裡來,最開始的時候,還以為是個鋼鐵俠式的英雄,但電影裡的英雄可以自由自在,可在現實里,越是這樣的英雄就越要被政府掌握在手中!
於是米軍拆解了動力裝甲,關押了鐵牙,直到發現這個日期,米國人才意識到情況比想像中複雜得多。
白堊紀的恐龍都能穿越到現代,未來的人類為什麼不能穿越回來?
而動力裝甲更是為鐵牙來自未來的推論提供了最重要的語氣——應用於裝甲上的科技,遠超現今的水平!
從那時起,米國人就挖空了心思,想從鐵牙這裡獲得未來的情報,不用太多,只需要拿到關鍵的資料,就能讓米國人少走許多彎路。
打個比方來說,如果911的時候,米國人提前有了防備,未來會發生什麼樣的改變?
哪成想鐵牙居然是個嘴硬的,不管怎麼威逼利誘,就是不肯開口。
其實除了嘴硬之外,鐵牙也是真不知道那麼多。
克隆戰士和倪曉菲一樣,都是從胚胎開始一直長到成年才從培養槽里出來,他們的意識觀念不是在成長過程中慢慢形成,而是外力強行灌輸。
所以複製人雖然看起來和黨人無異,實際上只是軍事上比較精通,許多對普通人而言只是常識的東西,對複製人來說卻是極度陌生的東西。
鐵牙說自己二十一歲,指是的身體年齡,如果離開培養槽算是出生,這個棒小伙撐死也就三歲半。
米國人想知道的什麼歷史事件啊、轉折啊、影響啊,這些東西他統統都不清楚,如果問他克隆軍團的組成,倒是能說出個一二三來。
不過,早在還沒「出生」之前,克隆戰士就被灌輸了各種守則,守密也是其中之一,想撬開克隆戰士的嘴,直接讀取記憶是唯一稍微靠譜些的手段。
可惜,米國人沒那個本事。
審訊繼續進行,為了得到想要的東西,米國佬不惜代價,為鐵牙注射吐真劑。
這玩意根本就不是能靠意志硬頂的東西,談判專家用極輕的聲音詢問:「你叫什麼?」
「鐵牙!」他的聲音微弱而模糊。
談判專家露出滿意的微笑:「你屬於哪一支部隊?」
「第七軍團!」
談判專家愣了一下,回頭看上校:「華國有個第七軍團嗎?」
上校抿嘴聳肩,最後搖頭:「我對華國的編制非常熟悉,但從來沒聽說過這個番號,如果他確實來自未來,那麼一定是未來組建的新部隊。」
談判專家想了想,重重點頭:「你的任務是什麼,你是怎麼穿越回來的?」
「我的任務是消滅恐龍,消滅恐人……」他的語氣依舊僵硬,眼神個舊呆滯,可眼中卻突然出現幾根線條,它們緩緩勾勒視線中的輪廓,世界很快就變成另外一副模樣。
他的眼睛依舊直視前方,注意力卻集中在上校的腰間,因為那裡有囚室中僅有的紅色輪廓。
開玩笑,複製人怎麼可能和普通人一樣?吐真劑對普通人來說就是噩夢,可是複製人的基因全都修改過,這玩意根本就沒有用,跟蒸餾水沒多大區別。
沒有任何人察覺鐵牙的異常,他就像個深陷於美夢之中的可憐蟲,機械地回答談判專家得每一個問題。
但是沒多一會兒,答案就開始變成不知道,不清楚,不明白,或者乾脆就是一陣毫無意義的哼哼,跟擠不到母豬面前,餓狠了的小豬崽差不到哪兒去。
談判專家臉都黑了,剛才還好好的,這麼一會兒怎麼就不行了?
這是怎麼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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