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也想用無影棍中的高溫噴砂直接打出去,將堵在排水口的鼠群打散。可又怕溫度太高傷及了排水口的閥門造成閥門不能使用,打不開排水口,無法排水的情況發生。
最快速,簡單,有效的打倒對手的方式就是肉搏戰。
不過
當你肉搏的對象是一隻只巨碩的大老鼠的時候,這個心理滿足感就不是那麼容易接受。但好在陳飛和金子也都不是這麼矯情的人。在兩個人衝到鼠群之中,一個拿著無影棍橫推亂掃,一個拿著來福槍左輪右劈。
噼里啪啦打了一陣之後,再看看戰場周圍。
嗯!完全沒有效果可言。
他們兩個人自認為是打跑了很多老鼠,可是仔細一看。這些巨型碩鼠思維甚是敏捷。眼看著陳飛的無影棍掃了過來。他們立刻吱吱叫著,四散而逃。而棍子掃到了另一側。跑走的巨鼠又重新聚攏過來。
當陳帥凝神注力甩著無影棍對準其中一個碩鼠的頭上狠狠拍過去的時候,棍子明明已經打到那個老鼠的頭上。但是陳飛的手上卻感覺沒有半絲著力點。仿佛打在了空氣中一般。看那隻老鼠。只是略略往後側了一下身子。繼而又貼了上來。仿佛狗皮膏藥一般如影隨形甩都甩不掉。
金子那邊也是這樣的情況。
如是幾番折騰了幾遍,陳飛和金子兩個人不說精疲力盡,可是脾氣確實煩躁不少。像這種光出力沒效果的事情最是損耗人的戰鬥意志。
陳飛轉頭去看金子。見他還是一味的使用蠻力,用的槍托一個一個的照著碩鼠的頭上狠狠揮過去。那些老鼠都是被槍托打中的瞬間飄了過去轉而又重新欺了上來。
看一會兒這種情形,陳飛猛然想到看金子用子彈去射擊這些老鼠的時候,似乎也是這種情形。子彈看似在兩隻老鼠中間的縫隙穿了過去。上邊的老鼠似乎還有跳躍躲閃的動作。但真實情況果真如此嗎?或者說即便上邊的老鼠並沒有躲閃的動作,只是單純的站在那隻老鼠的背上子彈是不是也能直接將他的身體穿透過去?
那麼是不是說其實這些老鼠只是幻想?是完全不存在的?
可惜現在身邊的人只有金子。這個人做事是沒說的出力幹活,從來都是跑在第一線。可要說動腦子的事情向來跟他是不搭邊兒的。倘若這會兒是陳飛和木丁丁或者周康在這邊的話,他會將自己的想法和對方分享一下,並大家進行一個簡單的討論。不過和金子來討論的話,多半只能得到沉默。
再抬頭看看天空。東邊已經隱隱泛出一線光亮。再不快一些把地面上的積水清除乾淨,並且把戰後的戰場打掃成原來的模樣,只怕今天這一場征戰的後果不會那麼容易收場了。萬一再被早起的居民窺探到這黑夜中的一絲一毫,他們幾個到時候都吃不了兜著走。
一想到這裡陳飛也在沒什麼顧慮。轉身就向著地下排水口的入口處走去。驀然幾隻碩大的老鼠來到他的面前。一邊吱吱叫著一邊擋住他的前路。陳飛毫不理會的,徑直向前走過去。這幾隻老鼠做出兇惡的撕咬狀向他撲了過來。
接下來便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就在這幾隻大老鼠將觸未觸到陳飛衣角的時候,突然瞬間全部消失了。連帶著公積金的那邊的一群碩鼠也跟著一起消失的無影無蹤。
金子正揮舞著手中的槍在左掃右砸。猛然間失去了打砸的對象,一時間愣在原地。
陳飛早已趁著這個空檔打開了地面下水排水管的閥門。他轉頭招呼了一聲愣在一旁的金子,隨後便撤到一處稍高的地方。
金子也迅速反應過來,跟著他站在一起。這個時候地面上的積水已經開始向下水管道那邊排過去。 想來木丁丁和周康在那邊也已經成功將積水引到學校的內湖裡面。他們兩下里一起努力。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地面上的水嘩哩嘩啦的幾乎都排的乾淨。
幾個人又重新回到了校門前那個小商店的台階上面。這時,天空已經漸漸放亮起來。他們隨手把昨夜打鬥的現場痕跡迅速收拾乾淨。
那些被陳飛臨時放倒在積水中用於中和酸溶液的鐵桿。現在只剩下一堆一堆殘渣。陳春讓丁丁把這些殘渣都清理走。他自己則到了萬恆大樓頂上。那裡的指天針已經全部被強酸給融化掉了。陳飛把剩下的那幾個塑料箱也一併收回。順便把樓頂上的打鬥痕跡都清理乾淨。
至於說街區上邊之前的人形怪物留下的血跡,還有他們碰倒打壞的其他物品。也已經被金子都清理乾淨。
這裡又變成了一個安靜寧和的清晨,正在迎接著熙熙攘攘的新的一天到來。
不是老大,她,她,她怎麼辦啊?
木丁丁突然指著校花向著陳飛大聲叫起來。
這個女的是不是一直暈著啊?他到底對於昨天晚上的打鬥有沒有什麼印象啊?我用不用給他下一些隨風忘啊?怎麼把她給送回去啊?這邊現場我們可都清理乾淨啦。剩下這麼一個大麻煩,我們可不管啊。
人是你抓過來的,你憑什麼不管?你就得負責把人給送回去。周康突然在後邊接了一句。
哎,哎,你別到處去推卸責任啊。木丁丁轉頭跳著腳,然後指著周康大喊,我那是抓你,我是抓她嗎?我要知道你和一個女人在床上,我會去抓你?呸呸,呸,真晦氣!我告訴你周康啊,要不是這一次你帶個女人過來,我們這一仗能打得這麼艱難麼?這麼個燙手山芋啊,你自己想辦法吧,老子可不幫你。
木丁丁一邊說著一邊拉過自己的百寶囊背在肩上,一手扯過金子。轉頭對陳飛喊道,
老大,走,我們去吃粥去。折騰這麼一宿,我早就餓了,走,我們還去吃那個海鮮粥,今兒個我請客。
他一徑拽著金子就走了開去。
陳飛看著周康向著校花那裡努努嘴。沒說什麼,跟著木丁丁也一起走了。
剩下周康一個人站在那裡扯著脖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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