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精神病院接人?」
林木在此時回頭,笑容古怪,「誰告訴你們,我們接的是人啊。」
「」
林木噗呲一笑,顯然是被他們的表情給逗笑了。
金子雖然也憋著笑,但沒像林木那樣笑出聲。
白石卻板著臉,「你們是警察?」
「不像嗎?」
「一點也不像,況且你們這個組織到底是什麼樣的。」
「什麼樣?」林木仔細想了想,「算是整個警界最神秘的部門吧。」
白石沒再開口扭頭看向窗外,卻在一瞬間看到了車窗的倒影。
他愣了一下錯愕的看向他和江書硯中間騰出的位置。
「你是不是在上車前領了什麼」
林木聽到白石的聲音,意外的挑眉,「你為什麼這麼說?」
「」白石欲言又止,再次看向車窗卻什麼都沒看到,「沒事」
白淼看到白石一瞬失落的神色,便知道他應該察覺到了什麼。
之後車裡的氛圍又陷入了沉默,半個小時後車停在了蒲昌精神病院大門的門口。
金子下了車徑直走了進去。
「你不一起嗎?」江書硯問。
林木靠在車座椅上,「總不能放你們單獨在裡面吧。」
「這在郊外,我又跑不掉。」白石忍不住懟了一句。
「我不是擔心你跑掉,而是擔心那些東西纏上你們。」
「那些東西?」
「那些你們看不到的東西。」林木直接道,「你去了南街身上沾了點不乾淨的氣息,很容易被那些髒東西纏上。」
「這世上真的有鬼嗎?」江書硯沉默片刻開口道。
「當然了。」林木閉上眼,「人死了都會變成鬼,你們也會有這一天的。」
白石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猶豫著開口,「你是不是在那裡見到了我哥。」
「」
江書硯卻詫異的看向林木。
「你不也見到了嗎?何必過問這些沒意義的事情?」
「你把他帶出來了,對嗎!」不是疑問而是質問。
「對,你想和他說話嗎?」
「不想。」
林木輕笑一聲,「隨你。」
「那個林警官能讓我跟淼哥見一面嗎?」
白石扭頭,「你也敢見他。」
「小石,你是因為那件事情在生我的氣嗎?」
「閉嘴,我不想聽你說話。」
江書硯垂在大腿上的手攥了起來,「你在怪我奪走了淼哥的首席位置,害他受不了打擊自殺的嗎?」
白石沒理他。
江書硯的手在顫抖,「你什麼都不問就給我定了罪」
「我並沒有給你定罪,江書硯是你心虛才會這麼說的。」
「可你一直都在躲著我!為什麼!」
這些年他一直都對白淼的事情耿耿於懷,也知道在白石的心裡他是個殺人犯。
可是當他真的看到白石眼中那抹漠然的神色後,他真的忍不住情緒。
「因為我不想見你,就這麼簡單。」
「啪啪。」林木拍了拍手扭頭看著他們,嚴肅道,「不要吵架,你們兩個有什麼恩恩怨怨啊,還是得等看到當事人之一再說吧。」
他的目光犀利,無形之中又像是在提醒著什麼。
而這個讓本就坐立難安的白淼心緒複雜。
白石和江書硯聽言也沒再開口了,車內再次陷入沉默的氛圍。
林木看了一眼白淼旋即閉上眼小憩,剛才請神可是耗費了他不少的力氣,這會兒好不容易能休息後排的兩個小朋友還在吵。
雖說他的性子在這些年沉穩了不少,但還是有點小性子。
就比如剛才他都想拿兩張符紙給他們的嘴封上,不過好在他還是忍了下來。
蒲昌精神病院內,宋羽的辦公室。
金子敲了敲門,等到裡面傳來聲音才開門走了進去。
宋羽正看著眼前的檔案,聽到腳步聲便放下了手上的東西抬頭看門口。
「你來了。」
金子點頭扭頭看向一旁安靜坐在沙發上的鬼影,「尹先生。」
尹嗔的臉色很差,眼眶凹陷,雙目無神的看著他。
宋羽嘆了口氣,「他的情況我跟梁子謙交代清楚了,麻煩你帶他回異聞辦事處。」
「這是我應該的。」金子點了點頭,走向尹嗔,「尹先生請跟我走吧。」
尹嗔沒回應,但金子已經從自己的腰包里掏出了一個類似錦囊的東西,神神叨叨了幾句那錦囊便將尹嗔收入其中。
宋羽眉頭微蹙但也沒多說什麼。
金子將裝著尹嗔的錦囊收好便提了告辭。
等人走後,坐在辦公椅的宋羽才緩緩抬起頭,眸光落在桌上擺放著的一個照片。
那張照片上是他和一個人的合照,對方笑容燦爛,如耀眼的水仙花燦爛的讓人移不開眼。
林木休息了一會兒聽到車門開合的動靜睜開了眼。
「他呢?」
金子晃了晃手上的錦囊,「在裡頭呢,打道回府吧。」
「奇怪,車內怎麼這麼安靜啊。」
金子把車掉頭,看後面的氛圍這麼詭異不免多問了一句。
「安靜點不好嗎?」林木打了個哈欠,「反正的等會兒回去了就熱鬧了。」
「」
此時的異聞辦事處里,苗清赫和何湛剛回來甚至他們還帶來了客人。
苗清赫給客人倒了杯水,「你稍等一下,老大他們過會兒就回來了。」
杜危點了點頭。
何湛將從鬼市帶來的捲軸放到桌上,看向杜危問,「感覺如何?」
杜危淺笑道,「這三年,我已經徹底適應了它們的存在。」
「那就好,要是大人知道你如今的成就定然會開心的。」
杜危垂眸,「他們還要多久才能出現?」
「不清楚。」
兩年前,杜危在遇到沈安和君廣陵後便下定決心去找了梁子謙。
梁子謙便通知了十二律的許卓。
許卓便將他帶回了十二律精心培養。
苗清赫注意到客廳桌上的點心,一想就知道是金子買的。
「聽說金子他們去蒲昌精神病院收鬼了。」
何湛看了一眼手機的群消息,點頭,「尹嗔去世了。」
「怪不得。」
杜危不認識尹嗔所以對他們的話題也沒在意。
他會跟著苗清赫他們一起回來時因為兩年的時間已經到了,很快沈安和君廣陵便會從陣眼裡出來。
這對十二律而言是件大事。
杜危把水杯放到桌上,見他們的話題結束了才適時開口,「你們打算怎麼跟梁隊長說起那件事?」
「實話實說。」何湛看著桌上的捲軸,「事關兩位大人不可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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