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塵看著他上樓,收回視線後看向面前的兩人道,「你們回去休息吧,沈梔就和你暫住在一起吧。」
沈梔和尹嗔又有些不自然,顯然是因為聶塵的這番話讓他們的氛圍有些奇怪。
聶塵話也說了,也就不繼續留著與他們大眼瞪小眼了。
他起身隨口叮囑了幾句不要隨意離開異聞辦事處後就上樓了。
聶塵來到樓上卻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敲響了梁子謙的房門。
沒一會兒梁子謙打開了房門,他看到是聶塵徑直將他拉入了房中,房門關合。
聶塵的背抵在門口,腰上被一雙手環著,胸膛有些熱氣。
「不舒服?」
梁子謙抱得更緊了,聲音沉悶,「我現在好煩。」
聶塵軟和眉眼,輕輕拍著他的背,「因為封魄?」
「嗯。」梁子謙道,「我先前和你說過他的事情沒想到沒想到他會是鬼虎組織的頭目」
「這是他咎由自取的,與你無關。」聶塵道。
聶塵在很早很早以前就知道梁子謙有一個師兄。
在梁子謙的心中他對當年封魄和封且邢的消失一直耿耿於懷。
他自那之後就被家族嚴重看管起來,甚至還被關在禁室特訓。
直到聶塵造訪,他才被族人帶出禁室。
那是他第一次見到聶塵。
「我擔心他背後還有什麼目的。」梁子謙有些不安。
「別擔心,只要有那兩位大人在,一切都不會有事的。」聶塵安撫道,「你先休息,我去一趟南街。」
對於剛才封魄特地提起了南街的事,聶塵還是有點擔心。
「我也去。」梁子謙聞言忽然抬頭。
「我去就行了,你今天太累了好好休息。」
聶塵擔心梁子謙勞累過度,先前他們一直都在調查鬼虎組織的去向,好不容易等了兩天才把魏召抓獲。
這會兒又因遇到金子出事這次又耗費了很多力量估計要一段時間才能緩回來。
聶塵自然不會讓他跟去,「我很快就檢查完回來。」
梁子謙確實有點累,甚至連回應都有氣無聲的。
聶塵見他困得不行便將他抱到了床上。
他和梁子謙在一起的事情,在異聞辦事處的眾人眼中都是心照不宣的事了。
聶塵安置好梁子謙才放心離開。
他孤身一人來到了南街,在確認周圍陣法沒有被破壞的痕跡後才放心的向著裡面走去。
等到了祭壇他看到了一個人影坐在祭台下的石階上。
「鳩?」
男人膚色蒼白,五官英俊立體,唯獨那雙眼眸是暗綠色的,若沒有光的透射還發現不出來。
男人聽到聲音幽幽抬頭,對上聶塵不真切的目光。
「是我。」
「你怎麼變成這樣了?」聶塵有些驚愕的看著他。
「無常大人答應我會滿足我一個要求,我請他們讓我擁有人的樣貌和情感。」
鳩從台階上站了起來,「還有兩日。」
「我知道。」聶塵看向天台,「在無常大人出來之前,我會將那些無關痛癢的小事解決掉。」
他會將鬼虎的事情解決妥當,至於封魄和沈梔的事情則需要請示他們。
鳩點頭,過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我…還能留在異聞辦事處嗎?」
擁有了人類的樣貌和情感,鳩也可以和人類一樣去過自己的生活。
想來沈安和君廣陵在答應他的條件後默許他恢復了自由之身。
沒想到鳩在恢復自由後還願意待在異聞辦事處。
「自然,異聞辦事處還是很需要你這樣的怪物加盟的。」
「你要是不說後面的話,我還挺感動的。」鳩恢復了人類的感情倒是比從前話多了。
聶塵一時間都有點不習慣。
———
白石醒來的時候,鳩看到江書硯守在床邊。
「你醒了。」江書硯滿臉擔憂,「感覺怎麼樣還好嗎?」
白石搖了搖頭,目光逡巡了周圍的一切,聲音沙啞,「我這是在哪兒?」
「異聞辦事處。」
白石是被人打暈的,所以現在醒來腦子還有點昏沉。
江書硯聽他聲音沙啞便先給他倒了杯水,「喝點水吧。」
白石被攙扶著坐起來,一杯水潤喉他才恢復了點精神。
「那些事情」白石還記得先前金子在會議室時說的那些事,心裡便懸著一把利刃。
江書硯抿了抿唇,「他們都已經解決好了。」
他們自然指的是異聞辦事處的人。
「羽哥他」
「這件事情,我們不能再介入了。」江書硯猶豫著開口,「小石算我求你好嗎?」
白石本想說什麼可一抬頭自己的手被江書硯攥住。
江書硯在知道白石會遇到危險時,心裡一團亂麻。
要不是梁子謙他們來的及時,要是白石落到鬼虎組織手中會怎麼樣,無法預料。
江書硯清楚白石現在很抗拒和自己接觸,但他真不想失去白石。
「我知道了。」白石撇過頭沒在看他,不由得想起自己還沒有昏迷前的場景。
死亡的氣息他真的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白淼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門口,他將剛才那些話都聽了進去,也將白石眼底一閃而過的痛色收入眼中。
…
陣眼。
沈安看著面前播放著異聞辦事處那所有畫面的鏡子,喟嘆了一聲。
一旁君廣陵坐在竹椅上翹著腿顯然抱著一副看戲的樣子。
「你這算不算窺探他們隱私?」沈安扭頭看了他一眼。
「我事先聲明,這是使用了吊墜的副作用。」君廣陵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誰知道他們還保留著這個吊墜啊。」
兩年都過去了,君廣陵還以為他們早就用了,沒想到
沈安看向鏡子,在看到白淼時下意識愣了一下,「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他」
君廣陵立即警覺起來。
「別這麼嚴肅。」沈安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沈安回想起那是在沈昭剛出事的時候,他因為繁重的學業而喘不上來氣。
於是他就打算出去散步喘口氣,沒想到走著走著就走到了一個很熱鬧的體育館裡。
悠揚的音樂中,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台上宛若仙人一般的男人身上。
翩若驚鴻,婉若游龍,他的一顰一笑和身姿是無法用語言短暫勾勒而成的。
沈安從未想過男人的舞姿會如此驚艷,就像他天生為舞而生。
見之過目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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