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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合十語調平靜的說出了一句禮節性的餐前禮節用語, 白果夾起一塊鰻魚吃下。
她實在是餓極了,動作有些急切,一筷子下去碗中的米飯就下去了一小半, 許久沒有進食的胃猛地填充進食物雖然有些不適,但對她來講並沒有多大的影響。
太宰治沒有動筷子,在他看來,對面的白果說不定能夠吃下他點的三人餐。
——太宰治預料的沒錯。
當白果放下筷子的時候,桌子上幾乎已經不剩下什麼能吃的東西了。
「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在吃完飯喝茶小憩的悠閒時光下, 太宰治雙手向後撐在地板上,漫不經心的問道。
放下手中的茶杯,白果回答「我要去找太宰治。」
她不準備做一個不守承諾的人。
之前是隨時會被系統奪舍而不得不緊急的想要用自殺來證實一些事情,現在既然沒有了系統的威脅,她就有了充足的時間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太宰治本治「……」
所以說她要找的那個太宰治到底是誰啊?
「我在偵探社工作, 」他滿臉真誠的提議道, 「說不定能夠幫上你。」
「畢竟, 找人的事情讓偵探來干就是最合適不過了。」
「那就麻煩你了。」白果道謝。
並形容太宰治的長相「他身高大概一米九多, 身材纖長,白色的頭髮,經常帶著一副墨鏡。」
太宰治「……」
他大概知道那個人是誰了。
同時那雙注視著白果的鳶色眼睛中泛起令人不易察覺的波紋。
是因為那個晶片的原因, 導致她現在記憶紊亂, 把那個嗜甜星人當成他了啊。
這可真是……有意思起來了。
「不說話的時候看起來很正常,一但開口會讓人有控制不住想要揍他的衝動, 超有錢, 就是性格太狗,可以說是人模狗樣的代名詞……」
這邊白果還在回憶太宰治的樣貌以及性格, 以便偵探能夠更方便的找到他。
她單手托腮, 另一隻手直接放到盤腿的膝蓋上, 黑色的髮絲如墨一般傾撒過來,落在她的腿上,膝蓋上,手臂上。
隨著說話聲,那雙眼底閃著細碎光點的眼睛也時不時的眨巴一下,微微勾著的嘴角給她整個人添了一抹很少見的溫柔色彩。
如果單單只看外表的話,任誰都會覺得這是一位身形纖瘦,長相漂亮,性格也不錯的女孩子。
壓根就不會把她和霸王花、出手狠辣、唯我獨尊、性格惡劣這種形容詞聯想到一起。
——還真是一個會欺騙人的外表。
太宰治想。
「大概就是這麼多。」放在膝蓋上的手指附在桌面上點了點,白果問,「能找的到嗎?」
「我大概知道你說的是哪位了。」
在對方的超集中注視下,太宰治唇角微微上揚「前提是你能夠如實的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
「你認識五條悟嗎?」
白果仔細想了一下,搖了搖頭「我不認識五條悟。」
「這個跟找到太宰治有什麼關係?」她搞不懂面前的這個人瞬間露出的表情到底是什麼意思。
有一種他看穿了她所不知道的事情的意味,也有一種他掌控住了什麼的感覺。
總之,這讓白果感到煩躁。
「沒什麼太大的關係。」太宰治說道,「你想要找的……」
他說到這裡頓了一下,有些不習慣自己說自己的名字,但看在對方認真聽他說話的份上,他繼續說「你想要找的太宰治,我大概知道他現在在哪裡。」
白果問「在哪?」
「在一個小盒子裡。」
太宰治說完後,白果猛地陷入沉默。
事情好像有些超出她的想像,太宰治應該是遇到了某些無法擺脫的麻煩。
「什么小盒子?」
良久,白果這麼問道,與那雙鳶色的眸子對視著的墨色瞳孔中一片堅定。
仿佛就算是太宰治身處地獄,她也能夠將他給挖出來。
莫名的,太宰治竟然有些怔松。
「一個名叫獄門疆的小盒子,」他緩緩的這麼說著,「起因是一場名為夏油傑的詛咒師在涉谷引發的一場咒術師之間的戰爭,就結果來看,咒術界這邊慘敗。」
「說起來你和夏油先生還是熟識的朋友關係呢。」
「是他啊。」白果並沒有多大的反應。
她在腦子裡快速思索著兩個人的戰力,最後得出結論「夏油傑並不是太宰治的對手。」
「應該是夏油先生玩陰的了吧。」太宰治覺的有些無聊。
當著自己本人的面,談論一個頂著自己名字的討厭傢伙,這實在說不上是什麼愉快的場景。
「費奧多爾呢?」白果猛地想起她與費奧多爾的合作約定。
如果她猜的沒錯,被關進監獄應該也是費奧多爾計劃的一部分,如果他的計劃成功了的話,他應該會找到自己才對。
「失敗了哦。」太宰治完全看透了白果的內心想法,「在兩個月前費奧多爾被武裝偵探社聯合港口黑手黨打敗,你之前曾經拜託偵探社尋找的空白之書也被毀掉,可以說這場爭鬥我們取得了絕對性的勝利。」
他說話的語氣很是肯定。
「一頁紙都沒有留下?」白果向他確認。
空白之書的存在對於她來說很重要,就算現在完不完成系統指定的任務是無所謂的,但既然這個世界是真實的,那也就是說空白之書說不定真的有能夠實現一切的能力。
「一點殘渣都沒有留下。」對方笑眯眯的肯定了她的話。
「生氣了?」對方頷首緘默不語的樣子讓太宰治感到些許的新鮮。
以前的白果冰冷的就像是一個機器人,無論是話語還是對待任何人全部都是冷漠而疏離的。
現在的她看起來比之前似乎更加有人情味了一點。
想到被白果摧毀的那個小晶片,太宰治覺得他找到了攻破白果的突破口。
「沒有生氣,」白果半垂下眼瞼,意味不明的說道,「只是沒想到費奧多爾先生這麼不中用。」
明明之前還表現的像個大佬來著。
現在卻被武裝偵探社和港口黑手黨給打敗了。
空白之書也被銷毀,備用計劃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她也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只是昏迷了三個月就發生了如此多的事情。
費奧多爾計劃失敗,太宰治被封印到了獄門疆里。
現在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要怎樣面對接下來的處境。
「能幫我找到夏油傑嗎?」白果問。
就像之前她眼中的堅定。
無論太宰治在什麼地方,就算是被封印在了獄門疆里她也要找到他。
這是專屬於白果的執拗。
「需要一點時間。」太宰治應下。
隨後,他撥通了一串號碼,在對方應聲後和對方小聲的說了些什麼。
掛掉電話後,他整個人的心情都好了很多「有名偵探出馬,我們馬上就可以得到結果了喲。」
沒心情理會他的耍寶,白果站起身準備離開「那就麻煩你了。」
「兩天後我會回到這裡,到時候再找你要答案。」
「要走了嗎?」
太宰治顯得有些驚訝。
白果三個月前的衣服早就被血染的不能穿了,現在身上穿的是他從衣櫃裡翻出來的襯衣和西褲。
白果的骨架小,太宰治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不倫不類的,她甚至還要在衣袖和褲腿上挽上一大截才能夠不影響她的行動。
以為對方是在擔心衣服的問題,白果回過頭「兩天後我會把這套衣服的錢帶過來。」
「要算賬的話不如全部算一遍怎麼樣?」
背後傳來對方不依不饒的聲音。
白果再度回頭,看到的是青年認真的面孔,他似乎是在生氣。
是因為自己說錯什麼話了嗎?
「不用算,」怕對方誤會,白果直接說,「你需要多少可以直接說,兩天後我帶給你。」
不是她的錯覺,在她說完這句話後空氣中的氣壓明顯的更低了起來。
對方的確是在生氣。
「哦呀,這還真是……」太宰治直接被氣笑了,鳶色眼中的墨色逐漸擴大,唇角的笑意也越來越詭異,他說,「欠的錢很容易就能夠還掉,可是欠的人情又該怎麼還呢?」
「這些日子可都是我在照顧你呢,小姐。」
「為你提供庇護所的是我,精心照顧你的也是我,為了給你打營養液導致負債纍纍的也是我。」
「為此,我已經好幾天沒有嘗到飯菜的滋味了。」
說著,他的面色逐漸鬆軟下來,低垂著眼瞼,那模樣讓人看著竟然有些委屈。
就像是一隻在對主人撒嬌委屈的大型犬。
白果看向矮桌上的空飯盒。
他的確是沒有動過外賣,開始她以為是他不餓,現在看來是怕她不夠吃。
「你想要什麼?」白果喜歡開門見山。
「接下來的事情帶著我怎麼樣?」太宰治掏出手機晃了晃,「你的手機早就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吧,有我在的話,你能夠第一時間知道夏油傑的位置,而且我還是武裝偵探社的人,可以說帶著我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這個理由很有說服力。
「可以,」白果點頭同意,「但是,跟著我的話,一切就都要聽我的,否則我隨時會把你丟下。」
「沒問題。」對方答應的很是痛快。
「你真正的名字是什麼?」白果再次問道。
既然要組隊一段時間,她總不能一直叫這個人冒充的太宰治的名字吧。
這讓她見到太宰治後,叫太宰治什麼?
青年站起身,修長的身軀加上他俊逸的容貌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他笑彎了眼睛「五條悟,叫我五條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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