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讓我們回到才能問題上吧!在之前討論過的所謂的才能的罪惡之後,我們需要得出的結論是:避免使用才能。
問題在於,如何避免使用才能,我之前採取的邏輯基本是:刻意避免。這建立在一個大前提下:這個大前提在於任何一個孤立的個人,都無法對才能本身做出約束,因為才能帶來的狂妄,可能會使人迷失方向,只有不使用才能,才可以真正做到對這些事情的倖免。
這是一個極端的邏輯,但是,極端正確,實際上卻又極端無意義。
我擁有足球的才能,所以我可以通過放棄踢足球來避免才能的發揮,這是因為足球這一能力並不是人的生存的必須。但是,如果一個人擁有烹飪的才能,那麼他是否要掩飾自己的這種才能呢?如果他放棄了,那是否就意味著他在放棄自己的基本的生理需求呢?如果他不放棄這種才能,正如一個善於踢球的人不可能裝得不會踢球一樣,一個善於烹飪的人如何裝作不會烹飪,隨後,在之前的那種極端主義的邏輯下,他就會發揮自己的才能,然後通過我們暫時所不清楚的方式走向覆滅。
所以,極端地杜絕才能的使用,這本身是一個偽命題。
因此這個做法需要得到修正,當然,正如我一開始就論證過的,才能本身沒有問題,問題的關鍵在於,你對於才能的利用,懷著一種怎樣的心態。如果是那種想要依靠才能戰勝別人,傷害別人的心態的話,那這就是控制欲與主導欲的前兆。但是,如果你對才能的運用,僅僅出自於自己本人的基本需求,而與對其他人的作用無關的話,這就無傷大雅——當然,關鍵在於,不要在無意當中去掌握別人。
這個程度很難衡量,但是,一味地走向逃避使用才能的地步只會導致邏輯上的混亂,所以,這個時候,我們需要理性的力量。
無限制的利用才能為什麼可怕,因為在無限制的才能利用中,最終帶來的將會是個人氣氛的狂熱,個人對自己的絕對自信,個人對他人的絕對自信,最終帶來的是集體的狂妄和不理智。而這個時候,我們需要用理性來加以制衡。
狂熱會阻礙理性,我在剛剛經歷過的這一事件中經歷過了這一點,無論因為什麼原因,我以一種狂熱的姿態發起了對葉山的挑戰,而沒有通過理性考慮任何自己的後果,究其原因,在於我沒有站在一種絕對中立的立場上來看待問題。
我還記得我當時的想法,我不承認的是侍奉部對葉山隼人的失敗——也就是說,我是站在侍奉部的立場上來考慮這個問題的,代入了一個集體的視角,就無法對於自己的切身利益相關的事情保持冷靜——這也就是絕對中立的必要性。只有絕對中立,才能夠清楚地意識到什麼時候人在為自己的基本需求發揮才能,才能意識到什麼時候,人在為了自身或者自己集體的淺薄利益,用傷害其他人,毀滅其他人的方式來發揮才能。
這也就是說,無論站在什麼角度,人都要保留自己的一份最初的一份獨有的理性空間來維持自由。
這一份自由不僅僅是對自己的自由的把握,也是對他人的自由的把握。
每個人的自由,每個人所能達到的目標的最終的結果,應該是由他自己來判斷的,對於我所接觸的人,如果我用我的能力改變了他們的認知,那麼他們的理性判斷就會發生偏離,就會影響自己的自由;當然,也許他們還會受到除了我之外的其他人的干擾,但是,至少,少一分干擾,可以讓他們的內心的理性空間更進一步,最終往自己的心靈的內心,所有人的最好的結果更加靠近一步。
更多的人能夠秉持絕對中立的觀點而審慎地利用才能,相比起一味地躲避與逃離,也許這才是抑制才能所可能帶來的潛在的危害的最好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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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的例行卷首裝逼,當然這一段邏輯混亂的話的意思參照卷標題就行了,總之就是主角行為會發生一定的改變了。當然我也是很佩服我能扯出這些稀里糊塗的東西來。本章依然可以跳過不看,下一章進入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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