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完早飯就回來,大約兩個小時這樣。筆神閣 www.bishenge.com」白雅輕聲說道。
顧凌擎直接掛上了電話,一句寒暄都沒有。
她估計暗影的人跟顧凌擎匯報了情況,她綁架了小新,對他撒了謊,他生氣也是應該的。
她低頭吃小籠包,卻發現一點胃口都沒有了。
小店很小,她的對面坐過來兩個人。
「你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嗎?」一個瘦瘦的中年男人問旁邊頭髮花白的老人。
「不知道啊,一開始我還以為誰家放鞭炮,我還罵了,三更半夜放鞭炮不是有病嗎?後來發現情況不對,今天你看警察來了,居然連武警都來了。」
「我聽說,那女的是別人的情人,然後被正室發現,現在被人來滅口了。」瘦瘦的中年男人說道。
「我說呢,我看那女的柔柔弱弱的,也不上班,家裡又是家庭醫生,又是保姆,小孩還去最好的學校,聽說,是顧氏的老闆。」旁邊一個中年婦女插嘴道。
「不是吧,顧氏的老闆沒有娶老婆。」
「但是我兒子在顧氏上班,是我兒子說的。還說那女的兒子應該也是顧氏老闆的,兩個人長的很像。」中年婦女說道。
「也對,一個女人,又不上班,跟誰都無冤無仇的,如果要被殺,一顆子彈就解決了,何必發生槍戰,我估計呢,是顧老闆的仇人來尋仇吧。」頭髮花白的老人說道。
白雅聽街道的人傳的越來越離譜,沒有心情再吃下去。
謠言嘛,不是按照邏輯發展,而是按照人們想要的方向或者他們感興趣的方向發展,越傳越離譜。
她站了起來。
「我跟你們說,不是這樣的。」一個矮矮的男子過來,看了一眼四周,鬼頭鬼腦的,說道:「我就住在一樓,晚上我出來看了,聽到了一個男的打電話。」
白雅抽了幾張紙張又坐下,假裝悶著頭吃早飯。
「什麼電話啊?」瘦瘦的男人催促道。
「一開始那個男人說什麼,她生,她死,不是我能決定的,既然她說錯了話,就應該為她說的話負責,不是我不放過她,是我上面的人必須要她死。這句話的意思好像是那個女的說錯了話,所以要被人追殺。」
白雅頓了頓,這些話確實是蘇桀然對她說的。
「後來呢?」旁邊的人催促道。
「後來說什麼她在哪?說我會放過她,希望那個打電話給他的人不要食言,不然,死的不只是她,還有那個打電話的人。」矮個子繼續說道。
「這些話信息量太大,分辨不出來什麼啊。」瘦瘦的男人說道。
「那個男人掛了電話後,立馬打電話出去,說停止射擊,他會跟盛老交代。所以,要殺那個女人是什麼盛老。」矮個子說道。
白雅腦中閃過盛東成這個名字。
記得之前和冷銷吃飯的時候,冷銷說過,可能成為總統的人有:沈亦衍,蘇正,林舒同,左群益還有盛東成,蔡青雲已經是將軍級別了,能讓蔡青雲辦事的人級別肯定在上面,包括蘇桀然,他可是連顧凌擎都不放在眼裡的,能命令他的,非同小可。
那些居民門還在茶餘飯後著,她起身,立馬上了車,撥打電話出去,「冷銷。我想我知道幕後的人是誰了。不過,還不能百分之百的確定。」
「是誰?」冷銷追問道。
「盛東成,有人聽見蘇桀然打電話過去,提到了盛老的名字,我想知道盛東成的資料。」白雅問道。
「你這麼說,倒是有些可能,盛東成的爺爺盛利,以前在國外是做軍火生意的,他跟沈亦衍的爺爺還是好朋友,後來沈亦衍的爺爺做了總統,就讓他回國發展,他就在a國投了好幾個項目,還讓自己的兒子從政。
不過,沈亦衍的爺爺只做了四年總統,就讓左群益的父親做了,盛利也在那年去世,盛東城的父親不好不壞的發展著仕途。畢竟有家族在發展,但是那個時候顧氏迅速的崛起了。
後來沈亦衍的父親上任後,大力提拔盛東成的父親,盛東成也開始從政,盛家的生意在a國也做的很好,顧氏發展去了國外。
說來也巧,總統的位置那麼多人虎視眈眈,但是每四年的選舉都是沈亦衍的父親上位,就在三年前,盛東成的父親暴病死亡。盛東成接了父親的位置現在是內閣財務大臣,他也是兩年前總統的熱門人選。」冷銷解釋道。
「這或許也能解釋,為什麼蘇桀然之前效命於前總統了,因為沈亦衍父親在世的時候,盛東成的父親和沈亦衍的父親是合作關係,蘇桀然為總統做事很正常,但畢竟還是各自為政。盛東成的父親一死,這層關係就不那麼牢靠了。」白雅分析道。
「太棒了,這樣就不用擔心暗箭難防了。怪不得首長喜歡你。」冷銷真心實意的感謝道。
「現在只能猜到盛東成就是蘇桀然的幕後老大,他們有一個組織在為他們秘密的做事,排除異己,當年的任務就是小虎知道了名單,然後知道名單的人全部都死了,還不能證明他們跟謀殺小延的事情有關。
謀殺小延的,沈亦衍,蘇正,林舒同,左群益也都有可能,不過,盛東成的可能更大一點。」白雅提醒道。
「我現在去把聽到電話的人保護起來。」冷銷警覺的說道。
「沒用的,他沒有錄下來,就沒有證據。
現在只有蘇桀然的證詞才管用,還需要證據。
我現在知道為什麼沈亦衍也不想鬧大了,沈亦衍剛做總統兩年,勢力還沒有穩固,一旦盛東成落馬,他等於沒有了翅膀。
他和盛東成是亦敵亦友的關係,但是,按照沈亦衍的城府,在他沒有穩定位置之前,不會動盛東成。」白雅沉聲道。
「那人沒辦法動,蘇桀然也不會幫我們。現在等於知道了幕後的人也一籌莫展啊。」冷銷失望。
「一根權杖上長滿了有毒的刺的時候你會怎麼辦?」白雅反問道。
「你的意思是?」
白雅的眼中迸射出一道尖銳,冰冷,殘酷的說道:「一根一根的,全部拔掉,那將會是一根安全的權杖,再交到,顧凌擎的手上。」
冷銷敬禮,雖然在她看不見的地方,「以後我冷銷聽你調遣。」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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