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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在「界珠」中自己的希望,最終就失去了在「界珠」中找到那條最有希望的出路的可能性。…,所以方天也就不再考慮與枚「界珠」相關的一些事情。
心靜下來的方天也索性再次把他的心神投入到了那在腦海中迴蕩不休的聲音上面。
這些悅耳的聲音是在「正宵神雷」出現後就一直瀰漫在方天的腦海里的。
方天此時也才有閒暇去考慮這個聲音之所以會出現自己的腦海中的原因。
「這個聲音是由我那枚正欲重返紫府的「靈識刺」帶進來的。這枚「靈識刺」自肖思雅紫府中飛出來後,「界珠」里就湧出了「正宵神雷」,那時,我就隱約聽到了這種聲音。當「正宵神雷」進入到我的紫府中後,這些聲音就更近了。」
「難道因為「界珠」是雨茗玄仙所鑄,其內也有雨茗玄仙仙識留影?」
很快方天就否定了這個聲音是雨茗玄仙的仙識留影,以雨茗玄仙之能,如果是她的仙識留影,必然不會只有這一點威能。
「究竟是誰呢?對了,肖思雅的本命神術可不正是「正宵神雷」麼?」
「在「界珠」中本就有這個世界的「正宵神雷」的本源之力,這樣的話「正宵神雷」的出現就是一個較正常的事情了。可即便是這樣「正宵神雷」不也應該在出現之後,就去找肖思雅麼?為什麼神雷卻像是與我很投緣一樣的呢?難道因為我的「靈識刺」長時間呆在肖思雅的紫府中,竟然讓「正宵神雷」把我當作了肖思雅了?」
這裡面的道理實在太過深奧,方天一時又那裡能想得明白?其實正如方天知道的一樣,萬物都有其本源。就像肖思雅體內的「正宵神雷」一樣。「正宵神雷」出現於混沌之初,陰陽初分之際。而且仙界的傳說中,就是因為「正宵神雷」劈開了混沌。天地才有了陰陽之分,這就是「正宵神雷」的本源。這些傳說無不說明「正宵神雷」的強大與玄妙。而方天的「靈識刺」長期處於肖思雅的紫府之中,這枚「靈識刺」就不但慢慢的改變了肖思雅的靈識,還因為「靈識刺」中有了太極印跡和「天罰神眼」的雷勁,也影響到了本就近乎天道的「正宵神雷」,這才是「界珠」中的「正宵神雷」衝出「界珠」進入到了方天紫府的原因。
所以「正宵神雷」離開了「界珠」後。這一枚「界珠」就不在是雨茗玄仙所鑄的「界珠」了,而得以觸摸了太極印跡與「天罰神眼」的「正宵神雷」卻因跳出了「界珠」,而變成了掌握「界珠」的鑰匙。
方天沒有想到這一點,他一邊深思,而在深思的同時,方天的大部分心神仍然沉浸在了腦海中的悅耳的聲音上面。
這些雖然不明意味,但悅耳的聲音聽起似乎很熟悉。
方天甚至可以分辯出其中帶著些許惆悵的意味,還有帶著些許追憶與喜悅的意味。
這些聲音裡面有著濃郁的感情,在進入方天的腦海中後。就盡數化作了喃喃低語,緩緩的傳入到了方天的耳際。
方天的「鏈狀靈識」還仍在「界珠」之中,而「界珠」中也依舊是充斥著紊亂的畫面,四處都是嘈雜的響聲,並時而一道道划過的光影,整個「界珠」在「鏈狀靈識」的觀察下,就猶如模糊的黑白電影一樣。但隨著悅耳的聲音傳來後,方天竟然有一種似乎天邊就已不再是一片漆黑的錯覺。
悅耳的聲音帶著本源的「正宵神雷」的力量。正在輕輕的平復著錯亂與嘈雜,就仿佛永遠在烏雲後的月色也漸漸的明亮了。就仿佛從東方升起的初陽正在慢慢的驅散著黑夜。光明也正在向方天這面走來。
方天沉浸在奇異的感覺之中,他甚至沒有發現,飛過了百里距離的「靈識刺」也已經回到了自己的紫府之中。
在收回了「靈識刺」之後,方天也忍不住的呆了一下,他的「靈識刺」上也同樣有著起了變化的「正宵神雷」。
方天若有所思的將這根「靈識刺」化開,並將之散入到了自己的紫府之中。
日、月不斷交替出現的玄月門山巔上。狂風漸起,狂風雖勁,卻吹不散天空的烏雲,漫天的細雨也似乎永遠也不會停息下來。
就在狂風細雨的山之巔,方天一動不動的閉目肅立著。他似乎已經察覺不到,寶貴的時間正在慢慢的流逝。
半個時辰很快的過去了。
「嗡……」
本在方天丹田之中起伏著的「界珠」發出了一聲悶沉的嘯聲。在「界珠」本已經黯淡的接近透明的紫府之血,就在一束本源神雷的引導之下,飛快的再次凝聚為一滴完整的紫府之血,並出現在「鏈狀靈識」的視野之間。
接下來,方天才分明的聽到了,有一個悅耳的,清脆的聲音就在自己的身邊響起。這個聲音似是在歌唱,又似在輕笑一樣,方天只凝神細聽了一會,他的身形就猛然一滯。
熟悉的聲音讓方天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這個聲音分明是那個曾伴隨了自己整整兩年的小小的聲音啊,方天又怎會忘記呢
方天忍不住出聲道:「小小,是你在這裡麼?」
一個麻杆一樣的幼小的身影惹人憐愛的浮現在方天的腦海中,接下來方天才啞笑了一聲,自嘲著道:「這絕對是幻聽啊」。
接下來的事情,就異常的順利了,因為有了本源神雷開路,本來毫無方向的「界珠」也變得可以大略感應了。
方天的「鏈狀靈識」輕鬆的跟在本源「正宵神雷」後面,飛快的裹起紫府之血,到達了一處很熟悉的地方後,靈識與紫府之血一凝之下,方天就找到了他在「界珠」里的位置。而方天又以更快的速度,就在離自己近在不足一呎之處,找到了肖思雅的位置。
有了自己與肖思雅的坐標,計算了一下「靈識刺」在現實世界中飛過的這段距離,方天很快就算出了現實世界在「界珠」中的距離的比例。
依附在紫府之血中,進入到「界珠」中方天的「鏈狀靈識」也再次散開,「鏈狀靈識」飛快的散成了「粒狀靈識」。這些「粒狀靈識」又與「界珠」中的「虛界元力」混在一起,並如一道道波紋般的在「界珠」里一處處探察了過去。
只不足十個呼吸,通過「粒狀靈識」傳回的迅息,方天就聽到了一道道奇異的尖嘯聲,這些尖嘯聲威力無儔,雖然是通過「粒狀靈識」傳回的,可它們似乎就在方天的耳邊震響著。
接下來,「粒狀靈識」傳來的就只有黑暗與顫抖,隨著「粒狀靈識」傳來的迅息,方天就只覺得自己都被壓的眼前黑影不斷的閃爍起來。
「在這裡了。」
這種如同世界末日來臨的感覺,讓方天確切的知道自己找到了分蕊神侍與萬劫魔祖戰鬥的地方。
「界珠」中的這一處所在,似乎已經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分成了兩半。
方天的「粒狀靈識」是與「虛界元力」融於一處的,就連「虛界元力」也被戰鬥的力量影響到了,並不斷的波動閃爍著。由此可見分蕊神侍與萬劫強大到了何種地步了。萬劫很強大,方天是知道的,當年在天摩嶺,只是一個萬劫魔祖師爺的分身,就讓方天吃盡了苦頭,何況萬劫魔祖的本尊了?
方天也忍不住念叨道:「萬劫魔祖,我把寶都押到你身上了,你可一定輸不得啊,阿彌陀佛。」
又看了一眼這一處似乎就要被斬開的世界後,方天也知道,把希望全部寄托在萬劫魔祖身上不妥當。沒看到這一會兒功夫,老爹都快要逃到無垠砂海中了麼?
這說明什麼?
「老爹也不看好萬劫魔祖。」
通過老爹的表現,方天也很快就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方天收回了在分蕊神侍與萬劫魔祖大戰之處苦苦支撐的「粒狀靈識」,皺眉道:「方家在紫堇王國的靠山要倒了?這要我方家再去倚靠誰?連上界魔祖,能與玄仙力拚的萬劫魔祖都靠不住了,我方家還能去投奔誰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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