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夢實在太詭異了,詭異到左小年都叫這個夢給驚醒。
從夢中被驚醒之後,左小年半天都沒回過神。
那樣的夢實在太詭異,好端端的自己怎麼會夢到那種怪物。
吞噬著街邊那些已經死了的遊魂,這個世上怎麼可能存在這樣的東西。
也是叫自己的那個夢弄得有些莫名,費了半響的功夫左小年才回了神,隨後坐在床上稍微的緩著氣。這樣的夢太奇怪了,在緩過氣後左小年也不願再去細想。重重的吐了一口氣隨後回了神,左小年順手摸了床邊的手機打開正想看看有沒有什麼信息,結果這一打開竟然真看到一條未讀的短訊。
短訊是張玲發來的,大體的意思就是她非常的擔心自己的前輩,老是覺得前輩一個人在工作室叫她很是不放心,所以想去工作室看看。
張玲對於那前輩的感情,看來不是假的,這大晚上校門都快關了還急巴巴的跑出去,足以證明她是真的非常擔心前輩。
瞧了這短訊,對於張玲,左小年也是無奈的。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後,左小年這才回了一條短訊,大概就是讓她回校的時候記得給自己回一通電話。等到這短訊發出去後,左小年又看了一下,當確定還是沒有收到酆督的信息後,她這兒也是鬱悶了。
那個老師該不會是覺得事情太麻煩了,乾脆就請了假順便辭職不干吧。要不然怎麼就這樣長的時間,還是沒有任何的回覆。
對於酆督,左小年這兒心裡頭也是沒有底的。越是等不到回復她這心裡頭就越發的不安生,最後也是叫這樣的感覺給壓得渾身的不舒服,左小年乾脆起了床打算出去吃一頓好的。
叫自己的心情可以因為那美食而好一些。
這段時間都跟張玲膩在一起,也沒怎麼跟其他的朋友聯繫。結果張玲昨晚跑去關心自己的前輩,以至於左小年這兒竟不知要如何打發時間。
難得沒有人陪,左小年便一個人去食堂。
一個人去食堂倒也安靜,排了隊買了飯菜,坐在比較邊角的位置上吃著飯。一面吃著左小年這心裡頭也一面想著自己的事。
那一棟寫字樓,陵孟嵐出現在那一棟寫字樓的下方,她到底在指著什麼。
幾乎因為陵孟嵐的緣故,左小年覺得自己都快瘋了。對於那寫字樓也是越發的在意。吃了幾口飯後左小年便拿出手機開始搜索有關那寫字樓的信息。不過除了地址之外便是幾家還算有點名氣的公司,除此之外並沒任何的消息。
也算是一棟沒什麼傳聞的寫字樓,陵孟嵐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兒。因為尋找,所以左小年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是放在手機上的,以至於這邊上什麼時候來了人都不知道。
她是瞅見有一個人到了自己的邊上。一聲不吭的坐了下去。
食堂的位置都是公用的,坐在哪兒吃飯那都一樣。只不過這兒也算是比較偏的地方,邊上也還有好幾處空的位置。這個人也不知怎麼的竟然坐在自己身邊。
普通的人,尤其是陌生人,如果上食堂吃飯旁邊有空位子是不會選擇臨坐坐在陌生人身邊的,可是這個人卻叫人覺得奇怪。她竟然直接選擇了自己的鄰座,不止如此,坐下之後的她並沒有端著飯菜。
也就是說這個人上食堂,就只是單純來坐坐。
因為眼角的餘光瞅見了這樣一個奇怪的人,以至於左小年那兒也沒了心思在吃飯。停下手中的動作準備看看那個人是誰。誰曉得這一看過去,手下的碗竟然被她給碰到了
碰倒的碗發出一陣清響,裡頭的湯也都灑了出來。因為這聲響叫邊上吃飯的同學都看了過來,不好意思的賠過笑後,左小年這才白了臉看著邊上那突然出現在自己身邊並且坐下來的人,
那個人,
那個人是陵孟嵐。
她便那樣坐著,一點聲響都沒有。如果不是左小年興起抬頭瞅了一眼,還真不見得能發現邊上的她。
只是坐在那兒,卻沒有任何的動作。就連視線也沒有落到自己身上,陵孟嵐那詭異的出現叫左小年非常不安,可就算如何的不安她還是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
手上握著勺子,力道是大了不少。不過左小年還是鎮定下來問道:「孟嵐?」
試探性的問了一遍,對方卻沒有回答。問過一遍並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不過左小年卻沒有放棄,而是又接連的問了好幾遍。就在她那鍥而不捨之下,陵孟嵐終於有了動作。扭過頭看著她,便只是一眼隨後又扭了回去。視線從正前方緩緩移到了桌子上。陵孟嵐抬起自己的手,在桌子上書寫著什麼。
手指明明是完好的,也沒瞧見什麼地方破了口子。可是那手指點在桌面上開始書寫的時候,指尖卻出了血。
手是筆而那血則是墨,陵孟嵐正在用自己的血寫著什麼。
不敢出聲,擔心自己的突然出聲會叫陵孟嵐消失,左小年便屏住呼吸坐在那兒,直到陵孟嵐將字寫完之後。保持那最後落筆的姿勢定坐在那兒看著他。
看著,便是那樣的看著,直到在左小年跟前莫名的消失之後,左小年這才吐渾氣隨後湊了上去看著桌上留下的字。
紅色的血,也沒過多久的時間竟然就已經凝固了,
看著那用血寫出來的字,左小年的眉心不禁皺緊。
寫字樓,工作室。
陵孟嵐寫下的便是這六個字,而在看到這六個字的時候左小年下意識想到的便是。
張玲那位前輩的工作室。
便是這樣一想,她的心經不住顫了一下。應該跟那位前輩沒有關係吧,那位前輩怎麼看都像是失戀之後才神傷成那副模樣的。
應該跟他沒有關係吧。
心裡頭是不住的說著這樣的話,可是此時的左小年卻是不安生的。
陵孟嵐留下的字沒多久便消失不見了,就在那字消失不見之後,左小年便拿起自己的手機。
打開手機看著屏幕,還是沒有看到任何的短訊。不管是酆督還是張玲,全都沒有。
張玲是昨晚去的前輩工作室,到現在也十來個小時了,就算有什麼事。總的給自己回個信息吧。可是沒有,短訊那兒除了鬧騰的群之外,單人置頂的便是張玲。
而裡頭的短訊,還是自己發出去的那一條。
心中不免擔憂的左小年。經不住撥了通電話。可是電話那兒卻是盲音,沒有接電。連續打了好幾通始終沒有接通之後,左小年更是覺得不安生了。
怎麼回事。
張玲的手機從來都是不靜音的,就算是上課也是如此,所以才經常惹來老師的不快被老師責罵。可這一次。自己都已經打了這樣多的電話。
她怎麼就是沒有接聽?
該不會是……
不好的念想在那一刻自腦海中冒了出來,叫左小年擔心不已。
為了不叫自己想太多,左小年只能不停的安撫自己。因為陵孟嵐的出現,她這飯也是吃不下了,將筷子扔到餐盤之後,左小年便起身回了宿舍。
本來是打算回宿舍,畢竟張玲出發的時候是有同自己說過,再加上那可是她喜歡的前輩。這大晚上的去找他,誰也不知道後頭會發生什麼。
什麼都不知道,又沒有接電話。本來是尋思著先回宿舍等著,等上一段時間再說。可是著心裡頭卻破天荒的極度不安,最後在那不安的情緒之下,等到左小年回神的時候自己已經到了寫字樓的樓下。
等到了那寫字樓後,抬頭看著往前幾步的電梯,左小年這心裡頭是糾結的。
自己上這兒做什麼?這萬一什麼事都沒有,自己就這樣上去豈不是尷尬了?說實在的,現在的左小年是異常的糾結,張玲那兒沒給自己回短訊,這要是真上了去撞見什麼不該看到的。
說不出的尷尬自當是有的。
可要是不上去。
陵孟嵐的出現絕對有著什麼深意,這是必定的,如果自己不去看看,萬一因此錯過了什麼。
最後還是心裡頭的好奇心占了上風。在一番的思想鬥爭之下,左小年最終還是選擇上樓去瞧瞧。
既然主意已經定了,那麼人是肯定要上去的,只是在上去之前她還是留了個心眼。掏出手機給酆督發了個短訊,順便將這寫字樓的具體地址給發了一遍。等確定短訊發出去之後她才走進樓梯,按下上六樓的按鈕。
人是要去的。不過這安全也是得保障。就算不能肯定酆督能看到自己的短訊,不過還是發一份比較好,畢竟比起所以的警方還是其他的什麼人,左小年現在最信任的還是酆督
電梯很快的便到達了六樓,在電梯的門打開之後,左小年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在那一口氣吸入肺中之後,左小年這才走出電梯,徑直走到最裡層的工作室。
這個地方她枝跟張玲來過一次,卻是記憶猶新的。當站在大門口的時候左小年還是有幾分的遲疑,不過那幾分的遲疑很快就被她給拋到了腦後。
又是一陣深深的呼氣聲,左小年最終還是敲響了門。
輕輕的兩下,很快的門便打開了。
還是那樣的一片黑暗,只能看到人的身影卻瞧不清開門的人是誰。門的突然打開叫左小年嚇了一跳,不過她還是很快的鎮定下來,正打算開口詢問張玲是否在這兒。誰知還沒開口,對方便已經搶先一步說道。
「咦,小年你怎麼來了。」
熟悉的聲音,那是張玲的聲音。
總以為這開門的人會是前輩,所以在聽到張玲的聲音後,左小年是愣住的。微微的一愣倒也很快就回了神,在回過神之後左小年便問道。
「是小玲嗎?」
「嗯。」對方也是應了一聲,隨即讓開了道叫左小年進去。
就算張玲在了,可是這屋子裡頭還是漆黑的一片,也許是因為左小年的到來,擔心她覺得不適所以才將那點燈打開。
也是等到了張玲將電燈打開之後,左小年才走了進去,也沒等張玲開口便不客氣的找了個瞧著還順眼的位置。在那位置坐下來後,左小年這才問道:「怎麼沒看到你家前輩。」
「前輩嗎?」一邊應著一邊去給左小年倒了杯水,坐在沙發那兒看著張玲,左小年倒也是詫異的。
對於這兒的一切,張玲顯然很是熟悉。至少從她那給自己倒水的輕車熟路上就可以看得出來。
倒了杯水放到了左小年面上的桌子上,張玲這才說道:「前輩身體不舒服,現在在房裡頭休息。」
這兒既是前輩的工作室,同時也是前輩的家,所以人不舒服當然就是在這兒的房間休息的。順著張玲的視線看去,左小年也朝著一間緊閉的房間瞥了過去,僅是瞥了一眼很快的便又將視線收了回來。
在確定前輩應該是睡著了並且不會這個時候出來後,左小年這才挪了下身子往張玲那兒坐近幾分。
詢問前輩的事情,那是因為禮貌性的,所以她問了。不過對於那前輩,左小年暫時還沒多大的興趣,她現在最想要問的便是。
「小玲,你昨晚該不會就在這兒睡吧。」
這孤男寡女的,一整個晚上呆在同一個屋檐下,總叫人會往那不好的方面想。左小年雖然是詢問的,不過那心裡頭倒也是猜出了幾分。
倒是張玲,卻全然不覺得她這問題有多尷尬,竟然點了頭說道:「是啊,我昨天就是在這裡睡的。」
「這個……」
她這般直接的回答,反倒叫左小年不知怎麼回應了。愣了半響之後左小年這才回道:「你就不覺得不方便嗎?」
「會嗎?」
回了自己的話,可是那語調卻是有些怪的。在用那語氣反問自己之後,張玲說道:「沒什麼不方便吧,前輩他現在很不好,需要我照顧,所以我就留下來了,這樣有什麼不對嗎?」
叫她這麼一說,到還真像是沒什麼不對了。
總覺得叫張玲這麼一說反倒像是自己齷齪了的左小年,這兒倒是尷尬了不少。
因為心中尷尬所以她便低了頭拿起面上的那一杯水,民商幾口也算是緩解這突然尷尬的氣氛。
因為張玲的回答叫左小年不知該如何的回應,所以她只能靠喝水來緩解現在的尷尬。兩隻手拿著水杯,一口接著一口小口的抿著。嘴上抿著這杯中的水,左小年的眼睛卻不住的在地上打轉巡視。
這樣東瞧西看本意是為了緩和氣氛,尋個好個話題繼續,誰知眼珠子轉了個圈看向沙發的邊角時,左小年卻留意到一處奇怪的地方。
奇怪,是她看錯了嗎?怎麼總覺得那沙發底下的邊角,好像有一處地方被人抓出了好幾道口子。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抓的,不過一共有四道。
抓得很深也很重,沙發的表皮都被抓破了,露出沙發裡頭的棉絮。(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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