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建築工地的牆外,停著一輛車。從外觀看,其實這輛車並不顯眼,看上去,只是一輛普通的商務車。但實際上,這是一輛為明星提供服務的特殊車輛,俗稱保姆車。
保姆車中,有好幾個人,其中一男一女還穿著演出服。顯然他們就是這輛車上的主角,他們似乎是剛剛經過了一場演出,就連演出服都沒來得及換。
保姆車的車窗,都已經替換成了單向玻璃,一名小姑娘很警惕地貼在玻璃上,向外張望了一會兒,才回過頭來,對那名穿著演出服的女子輕聲說:「小薇姐,好像沒什麼可疑的人了。再躲一會兒,咱們或許就能回家了。」
那位小薇姐點點頭,嘆了口氣:「哎,狗仔隊啊狗仔隊,真是我命中的魔星啊!」
那名穿著演出服,還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的男子,聽到小薇姐的話不由笑了笑,輕聲說:「小薇啊,你的話,可是有歧義喔,命中魔星這種說法,可是有點會引起誤會的。」
小薇姐不禁翻了個白眼兒:「說什麼呢!哼!你成天就會抓我的語病!你可小心點兒,早晚,我得報復回來!」
先前那名小姑娘,其實就是小薇姐的助理,說是小姑娘,比起咱小蘭姑娘來說,可是個大姑娘了。其實,她已經22歲了,只是長著一張有點嫩的臉蛋罷了。
她聽到了小薇姐的話,不由捂嘴笑了起來。
小薇姐瞪了她一眼:「笑什麼笑!到時候你可得幫我,好好報復小寒那個傢伙!」
小寒,就是那個眼鏡男的名字了。
「呃……」小姑娘頓時有點被嗆住的感覺。報復小寒?且不說她身份是什麼樣的,單說那個腹黑男,是那麼容易「報復」的麼?
小寒看了窘迫的小助理一眼,笑了笑,沒說話。倒是小薇在一邊有點不忿了,稍稍移動了一點位置,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小助理的身形,扁了扁嘴,朝小寒嗆聲:「寒哥,別欺負我小妹!」
小寒又是笑了笑,正要說什麼,忽然,車窗外飄進一陣歌聲,讓小寒不禁一愣。同時,小薇也注意到了這歌聲。那是一首兩人的家鄉民歌,平時,兩人也偶爾會唱一唱。
其實,說是兩人家鄉民歌,也不太貼切。畢竟,兩人其實是遼寧生人,而這首烏蘇里船歌,其實是黑龍江民歌。不過,所謂東北三省不分家,這首歌說是東北民歌,說是他們的家鄉歌曲,也沒有錯。
「烏蘇里江來長又長……藍藍的江水起波浪……」小寒的雙手,輕輕合著拍子,輕聲隨著窗外的歌聲吟唱著。唱了幾句,他轉頭看看身邊的小薇,輕笑著說:「聽著這首歌,我就想起老馬來了。話說咱這許多年,好像很少再和老馬聯繫了吧?」
小薇笑了笑,輕聲說:「是啊,老馬可是個好人。不過,人家也不是在家閒著沒事兒的,人家可是水稻種植專業戶,忙著呢,哪有你這麼閒呢,整天蹲在衛生間……」
說到這裡,小薇不禁也捂嘴笑了起來,雙眼都笑得彎彎的。
所謂整天蹲在衛生間,也是有典故的。眼鏡哥哥小寒,其實可是一位相當有音樂才華的音樂人,不僅僅是歌手。音樂創作方面,他的水準可是不低。不過,或許是天才總有怪癖吧,他很喜歡待在狹小的空間之中進行音樂創作,其中,衛生間是最多的。
小寒不禁撇撇嘴:「這不都是被你們逼得麼?」
見小寒抗議,小薇不禁笑得更歡了,讓小寒不禁更是無奈,索性不再搭理她,而是側過耳朵,貌似認真地去聽烏蘇里船歌了。
很快,那熟悉的旋律,也讓小薇再次傾聽起來。不禁地,兩人也同時隨著別人的歌聲,輕輕吟唱起來。
「阿朗赫啦赫尼吶雷呀~赫啦啦尼赫尼吶~」
作為一對配合已久的演唱組合,小寒和小薇的歌聲,很快就契合起來,優美的旋律,讓兩人的心跳,都仿佛處在同一個節奏。小薇向小寒望了一眼,眉眼彎彎地,輕聲說:「寒哥,我們……好像很久都沒回過東北了吧?這次演出也差不多結束了,找個時間,一起回東北老家住幾天,好不好?」
望著小薇柔柔的眸子,小寒輕笑著回答:「好啊,這段時間,你也受累了。回老家住一段兒,輕鬆輕鬆也好。」
頓時,小薇的笑容燦爛了起來。但,忽然,她的笑容,猛地凝固起來了。而與此同時,小寒的表情,也起了一些變化。
原來,這時候,在一群大老爺們兒粗豪的歌聲中,忽然,插入了一個帶著一些稚嫩,但那悠長的氣息,天籟一般的聲線,就像金子被埋在沙塵之下,也難掩光輝一樣!
「你聽到了麼?寒哥,你聽到了麼?」小薇有點激動,「上次我不是跟你說過麼?有次我在西單,聽過一個小女孩唱歌。那個小女孩聲音條件實在太好了,真是過耳不忘啊!」
小寒不禁一愣:「你說的,該不會就是這個女孩吧?」
小薇點了點頭:「我相信自己的耳朵,絕不會聽錯!畢竟,當時我對她印象太深了!當時,我還特地給她留下了一張百元大鈔!後來我不是還專門帶你一起,去找過那個小姑娘麼?只可惜,當時咱們的運氣不太好,沒找到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在那之後,我專門去西單好幾次,都沒碰見她。沒想到,現在在這兒遇到了。」
小寒皺了皺眉,輕聲問:「你確定,是這個女孩兒麼?」
小薇再次點點頭:「我確定,我絕對確定!話說,我不是還給你聽過我當時用手機錄下的,那個小姑娘唱歌的錄音麼?」
小寒嘆了口氣:「手機錄音的音質,其實也就那樣,能聽出什麼東西?真正直接聽過她聲音的,也就是你了。不過我聽著,好像也有一些相似……你說,要不……要不咱們去看看?」
小寒話音未落,他身邊的一個大約三十五六歲,看上去有點嚴肅的中年人,就開口反對:「不行,小寒,小薇,這個地方的治安不是特別好,而且也不敢肯定,那些記者是不是還在附近。你們就這麼著跑出去,不是沒事兒找事兒麼?」
說話的,就是小寒和小薇的經紀人。他叫盧玉榮,名字好像是個女人,但其實是個身材高大,但心思細膩的大男人。這個人算不上是一線經紀人,但為人處事很有分寸,兩人也很信任他。
小寒猶豫了一下,說:「盧哥,我們只是覺得,一個好苗子,是不容錯過的。畢竟,我們也曾經交流過,我們並不想只做歌手,我們一直期望,能夠成為真正的音樂人,去創作音樂。這,才是我們最為核心的理想。而現在,一個好苗子就在眼前,對我們的**力,大概你也能夠體會吧?再說,如果這個苗子能夠茁壯成長,對盧哥你也是很有好處的吧?」
聽著這話,盧玉榮也不禁猶豫了。是啊,如果小寒和小薇能成為音樂製作人,那麼,他們做出的音樂,他們培養的歌手,作為他們的經紀人,盧玉榮可以說是近水樓台。對他們的實力和眼光,盧玉榮是知道的,這對盧玉榮來說,也是一種**吧。
仔細想了想,盧玉榮說:「那好吧,小寒,等會兒我和你一起去看一下好了。不過,也只能是小寒了,小薇就別去了。畢竟,你現在換衣服不方便。」
的確,畢竟小薇是女性,她的演出服很單薄。雖然這輛保姆車是她的專屬,不過,現在為了躲避記者,盧玉榮、小寒兩個男人,也都擠在車上,她當然也就沒法換衣服了。而小寒畢竟是男性,他的那身演出服,其實只要把外套脫了,就不那麼顯眼了。
小寒點點頭,輕聲說:「好的,盧哥。」
隨後,小寒脫下了演出服外套,又找了一副墨鏡,一頂帽子,在一番裝扮之後,他和盧玉榮一起,下了保姆車,循著歌聲,來到了那建築工地的正門。
望著這片建築工地,盧玉榮不禁皺了皺眉。
「小寒,這不就是個建築工地麼?這裡的大概都是農民工,你說農民工中間,會有你說的好苗子麼?」盧玉榮有些疑惑地望著小寒。
小寒也有些猶豫,不過,他還是相信自己的耳朵的。他笑著回答盧玉榮:「盧哥,反正我們都來了,進去看看,也不白來,是不?」
盧玉榮想了想,點了點頭。接著,兩人便一起走進了建築工地的大門。其實,建築工地這樣的地方,一般也是有人把門的。畢竟,要防著有人進去偷東西。只是,現在人們都被歌聲吸引了,原先的門衛也都跑到了食堂門口,津津有味地聽著歌,沒注意兩名來客。
就這樣,兩人順利地走到了建築工地食堂門口。建築工地的食堂當然不會是永久建築,只是一座板房罷了。而且,這個食堂其實根本沒有門,只是個大門洞罷了。
站在食堂門前,兩人都能清楚地看到,混在一群老爺們兒中,有一個正在引頸高歌的小姑娘,看上去非常顯眼。
忽然,小姑娘無意識地一轉頭,正好和小寒的視線對上。頓時,歌聲戛然而止,只見,小姑娘呆怔怔地望著小寒,仿佛看到了什麼很不可思議的東西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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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我這邊出了點事兒,真是感慨萬千啊。
我同學有個小妹,九零後,前幾天因為失戀割腕兒了。話說,我不是剛寫過割腕兒的情節麼?難道是被我詛咒的?呃……
而且,現在的九零後,不是都很開放,精神都很堅韌麼?怎麼這個這麼脆弱?
為此,我和我同學,同時也是鐵哥們兒,一起守著這個小姑娘守了好幾天,沒辦法,我的小說也只能停更幾天了。今天剛回家,一打開作者後台,發現居然上了推薦,在此,我只能對讀者,也對可愛的編輯歡歡說聲抱歉了。
實在不好意思,同志們,為了補償錯誤,明天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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