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原來,我家停電,是因為我家自己的電路問題,今天折騰到晚飯後,才搞定,真是……
哎,不說了,都是淚……更新晚了,但晚到總比不到強,希望大家見諒
就在小蘭還在後台準備的時候,台下,幾名被特邀來的,在鄭州的音樂圈子裡比較有名的幾個人,正在竊竊私語。
其中一名大約四十多歲的男人,百無聊賴地看著舞台上的表演,在剛剛那個小合唱之後,湊到身旁一個看上去比他認真得多,年紀也比他大一些的男人耳邊,輕聲說:「喂,我說老徐,你死拉硬拽的,硬把我弄到這兒來,就是讓我看這些啊?」
那位老徐轉過頭來,看看他,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如果小了也在這裡的話,她就會很驚奇地發現,這居然就是學校附近,那家專賣音樂書籍的小書店的徐老闆。
先前那人還不甘心,伸手拽了拽那徐老闆,輕聲說:「我說,老徐你這麼在意這個,是不是你女兒也參加演出了?剛才她有上台?就剛才那個小合唱里?」
徐老闆不禁失笑:「去你的,我老婆都沒,哪兒來的女兒?」
那人笑得很**:「誰說沒老婆就不能有女兒?沒有親女兒,也能找個乾女兒,你說是不?」
徐老闆一聽,頓時伸出手,在那人頭上敲了一下,說:「你就不能老實點兒?胡扯什麼?難不成,你還真想找個乾女兒咋地?要不。回頭我跟淑雲說聲兒,讓她幫你把把關?」
那人頓時蔫兒了:「我說老徐,你給我上眼藥是不?你要跟淑雲說這樣的話。她真敢讓我跪一夜搓衣板兒。」
徐老闆輕笑著問:「喲呵,你家居然還真有搓衣板兒?」
現在已經是二十一世紀,而且已經過了十多年了,搓衣板兒這種古董一級的玩意兒,的確已經非常稀罕了。
那人撇撇嘴:「沒有搓衣板兒,電腦鍵盤行不?實在不行,拆掉一台電腦。把主板拿出來,這種事兒,淑雲絕對幹得出來。」
徐老闆好笑地點點頭:「這個我信。雖然你家還有鋼琴、電子琴之類的東西。但我相信,淑雲不會捨得拿這些東西讓你去跪的。」
那人頗是有些氣惱地,剛想說什麼,忽然。徐老闆似乎眼前猛地一亮。伸手打斷他,指了指台上。只見,一名身材纖細,有一頭烏黑長髮,上身穿著一件很普通的白體恤,配著一條發白的牛仔褲,讓她整個人顯得樸素乾淨,跟之前那些花枝招展的小姑娘們相比。有一種完全不同的感覺。
那人見了,也是眼前一亮。但他更在意的,則是徐老闆對這個小姑娘明顯不一樣的態度:「喲呵,老徐,這就是你乾女兒?」
徐老闆輕笑著說:「別胡扯,你這腦袋裡,就不能裝點比較正常的東西?不過,這姑娘我還真認識,但只是我開的那個小店裡,一個比較特別的常客罷了。好好看吧,我覺得,她不會讓你失望。」
上台來的,就是小蘭。她的這一身衣服,其實都是她自己的平日裝束。不過平時,她一貫都是素麵朝天的,今天倒是畫了點妝。不畫可不行,這次可是在舞台上演出。如果當真不化妝,燈光一打,臉色就會變得慘白,跟一張紙似的,根本沒法看。
她上台時候,還帶了一把吉他。不過這次,她帶的可不是大哥哥留下的那把了,那把太舊了,而是從羅一鳴那裡借出來的高檔貨。
當她抱著吉他,站在預先已經放好的話筒前的時候,在燈光作用之下,她就像一朵素白的玉蓮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對著台下微微一笑,輕聲說:「大家好,我是初三三班的王小蘭。這次,我給大家帶來一首我自己寫的歌,叫做,希望大家喜歡。」
這話一出,台下頓時一片騷動。原創歌曲,這區區一場初中生的畢業匯演上,居然出現原創歌曲了。不僅僅是台下師生們,就連那些被邀請來的音樂界人士,也微微有些驚訝。
徐老闆顯然也怔了怔,他實在沒想到,這個平時他能常常見到的小女生,稍稍打扮一下,居然這麼漂亮。他更沒想到的是,這小女生居然弄出了個原創歌曲。不過質量怎麼樣,還得仔細聽聽。
而他身旁那人,卻已經驚呼起來:「哎呀老徐,你乾女兒還是挺厲害的嘛,原創歌曲耶,難道她還能成為一個原創歌手?」聽上去他似乎是在夸小蘭,但語氣中的不屑和戲謔,是人都聽得出來。
徐老闆沒說話,他也微微皺著眉頭,看著台上。
小蘭纖細的手指,捏著撥片,輕輕撥動琴弦。頓時,一串輕靈的音符,透過麥克風和音響的組合,在整個劇場中飄蕩起來。徐老闆的身邊,響起了那人的一句好評:「別的不說,這吉他彈得倒不錯。」
他話音剛落,小蘭就輕啟唇瓣,那靈秀的歌聲,就蕩漾開來。
「梔子花開~so beautifulwhite~
在這個季節~我們將離開~
難捨的我~害羞的女孩~
就像一陣清香~縈繞在你的心懷~」
如果這裡有來自小蘭曾經那個世界的人,或許能聽得出,小蘭將何炅原唱的這首歌,稍稍改動了一些歌詞,更應景,也更適合自己這女孩子唱出口。
但,她那清甜的歌聲,就像那醉人的花香,沁人心扉。大概如果這裡的確有這種人,也會被這歌聲迷醉,而忘了這些許差別。
「梔子花開~如此可愛~
揮揮手告別~歡樂無奈~
光陰好像~流水飛快~
日日夜夜將我們~的青春灌溉~」
小蘭的歌聲仍在繼續,台下的聽眾們。仿佛在那醉人的花香之中看到了一群無憂無慮的少男少女們,在一起嬉笑打鬧。但仿佛只是在轉眼之間,他們就要相互告別了。時間真是過得飛快啊。
台下,那些心懷著離別情緒的初三學生們,頓時都記起了這三年之中的歡笑與快樂,記起了往昔的點點滴滴。互相看看那一張張熟悉的臉,當初他們相互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仿佛還近在眼前,但一轉眼他們又要別離。不由得,所有人的鼻子,都不由得酸酸的。
不光是那些即將分別的畢業生們。就算是那些上了年紀的人,也在這歌聲之中,不由得記起了他們當年,那青蔥爛漫的歲月。那青澀羞赧的初戀。那同學之間純純的過往,不由也是感慨萬千。
「梔子花開呀開~梔子花開呀開~
像晶瑩的浪花~盛開在我心海~
梔子花開呀開~梔子花開呀開~
是淡淡的青春~純純的愛~
梔子花開呀開~梔子花開呀開~
像晶瑩的浪花~盛開在我心海~
梔子花開呀開~梔子花開呀開~
是淡淡的青春~純純的愛~」
副歌部分,那反覆的吟唱,就仿佛一朵朵潔白的梔子花,盛開在所有人的心頭。就像歌聲唱得那樣,真的是so beautifulwhite。
或許對年輕的人們來說,這樣的感觸,還只是朦朦朧朧。但對於那些已經經歷過許多許多,已經見過太多的世態炎涼的成年人。他們卻有更多的感觸。回憶起當初在校園裡的日子,或許,那才是他們這一生之中,仍保有最單純的快樂的,扔保有最單純的情感的,那最後一片淨土了。
在仿佛梔子花開的清香的歌聲中,他們看向台上,看向那個一身素淡的少女,眼神都不由變化了許多。仿佛,這不是鐵六中初三年級某個初中生,而是他們記憶中,當初還在校園時候,那個當初讓他們寄託著最初,也是最單純的愛戀的,那個在記憶中最美的少女。
「梔子花開呀開~梔子花開呀開~
是淡淡的青春~純純的愛~」
是啊,淡淡的青春,純純的愛。青春一去不復返,而那純純的愛也藏在了記憶的最深處。當初寄託自己純純愛戀的那個女孩,或許也已經成為了別人的妻,甚至就是現在台下某個孩子的母親,她的臉上也有了細密的皺紋。但心中那份最初的單純,卻永難忘懷。
「淡淡的青春,純純的愛,多好的歌啊……」徐老闆身邊,那人眼中仿佛閃爍著一絲微光,他的聲音中,似乎飽含著感慨。
徐老闆點點頭:「是啊,多好的歌啊。有多少年,沒有聽過這麼好聽的歌曲了。話說,今天之前,咱們也有多少年,沒有回母校看看了?咱們的這個小學妹,似乎在邀請咱們回母校看看呢。」
那人不由失笑:「你是說你吧,我還有什麼回不回母校一說?再說了,老徐你不是整天就蹲在母校門口麼?怎麼,就沒想起來,進去看看?」
徐老闆搖搖頭:「沒有,真沒有。我不想進去,那裡面已經沒有她在了,我不想進去觸景生情。可是,就算她還在,我也不想去。她早就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我還去看她做什麼?」
那人不由瞪大眼睛:「不是吧,老徐,你真那麼長情?」
說著,他微微想了想,忽然說:「我說,老徐,你不覺得,剛才那個女孩,長得很像……」
徐老闆笑了笑,說:「是啊,的確長得很像。不過,我從來沒有問過她,她媽媽叫什麼名字。再說了,她只是我那小店裡的一個顧客而已,我難道還得查顧客的戶口不成?」
那人笑了:「萬一呢?」
徐老闆苦笑著搖了搖頭,說:「什麼萬一不萬一的,反正我也不在意這個。我在意這個姑娘,只是覺得,她是個在這個年代,少見的有足夠的努力和恆心的好姑娘。」
「真的?」那人挑挑眉,「我還真想好好見見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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