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該去公司的,但連琛毅鏗鏘有力的一句話將他堵了回去,是住院還是住家,他若是態度強硬,還真有可能被拖到醫院去。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他只是憑猜測,試探一下他們是否一直都在監視著自己。
那天在車上看到的人影,果然不是錯覺。
他真的來了。
七年了,該做個了斷。
秋落在房子裡晃悠了一早上,實際就是在思考怎麼再讓他們出現的計劃,只要他出現,嫁鳩繾綣就不會一直躲著。
「叮咚——」門鈴響了。
「先生你好,這是您的外賣。」
秋落微笑:「謝謝。」
他將所有的窗簾都關上,然後開著燈,開始吃黃燜雞米飯,很油膩,但也很香甜,看上去不是很好,但吃起來就有食慾,秋落自然不會虧待自己,如何生活,他再清楚不過,連琛毅也是太過關心則緊。
秋落一邊看新聞,一邊慢慢吃著。
這是他這些年來的習慣,三年前那批藥被收回之後,就再也沒有在市面上出現。
可隱約有種感覺,很快就會出事,而且是針對自己來的。
對於李振宇背後的人,頗為在意。
沉思時,連琛毅打來了電話,說已經查到李振宇藥品的來源。
轉手多次,行為詭秘,路線也經常更換,更別說人了,他不關心案件,若非這次秋落出事,他都不知道最近死了許多的人,而順著查下去,都和李振宇多少有些關聯。
殺人滅口,只是最近的一個接手線人聰明了一些,趕緊跑了,並且還主動去警局,讓警察把他關著,也不知道在畏懼什麼。
他只是從另一個人的手裡接過來,其他的不知道,但是不可能把每個人都殺了,不然這麼長的一條路由誰來帶領交接。
所以連琛毅打電話來告訴他,可能是別的城市的人,針對秋落而來,讓他想一想以前有沒有對頭。
大學四年都是在華京,種種事情,能想到的就只有高中的經歷。
連琛毅要說服作為局長的父親介入此事一定費了不少功夫。
秋落感謝的話也說不出口:「辛苦你在這個方向多查查,以前除了relax的藥的事情,就是如今,若真有人故意針對,興許不久還會出動靜。」
無疾而終的事情太多了,如今財力人脈勢力遍布半個中國,能力比以前強了太多,想查一件事也沒有那麼的難。
而他的頭緒是指向另一邊。
三年裡,滕光集團在華京開了分公司,而霍壬依舊留在青廈,而分公司的代理人宣深,一直是由他出面。
......
「秋老闆,這就是目前階段的機器,剛好有一個截肢患者在使用,您可以看看。」宣深從容微笑,氣質雅正,但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分公司的
代理老闆。
一個中年女人,雙手還是要藉助竿杖,而這手杖也是特製的,很結實,而且有彈性,雙腿被安裝上了機器的腿,控制開關有兩處,一邊是手杖上,另一處在大腿機器上,為了避免別人誤碰,所以設計了翻蓋,不打開是按不了的。
宣深說:「因為這位女士是初級使用,所以不能直接用到完全自動的機器,否則她的身體受不了,血液流速加快,很容易造成生命危險。」
那女士拉扯左半身,將腿抬起來,半自動的腿會自動向前邁,然後落下,這樣一邊一邊慢慢的,熟悉之後已經是滿頭大汗,但更多的是抑制不住的喜極而泣。
「那藥,患者有說什麼不舒服的嗎。」
「沒有。」
秋落經過透明的置物櫃,上面是各種各樣的藥品,藥盒子上的字比較小,他拿出眼鏡戴上。
他也覺得李振宇視財如命,控勢如尊,應該不會冒著風險去賣有害的藥,若真有害卻查不出來會在某個時刻爆發,他們也不會坐視不理才對。
「這麼大的公司,就是你一個人處理?」
宣深笑了笑:「一些大的合同會轉給本部,我們這兒主要就是宣傳並方便進藥。」
秋落緩緩問道:「若是普通的人能不能吃這些藥。」
宣深頓了頓:「應該不行吧,這還要問製藥公司才知道。」
雖然是由秋落引薦,但他除了那兩次就再也沒有去李振宇的公司購入藥,反倒是滕光與之來往密切,點頭問:「能否幫我問問,像是骨頭軟化,還有對紫外線過敏這一類。」
宣深有些疑惑:「這些,擁有醫院的秋老闆去問或許更方便吧,我們只是配合著用。」
秋落淡淡的笑著,宣深:「這沒有問題,問到了第一時間回復您。」
「謝謝。」
他的效率很高,當天晚上就回復道:「對方說了只要確定病症,就能夠研發出對應的藥,目前有治療軟骨的,而對於紫外線,若是需求量大,對方可以向上級申請然後製藥。」
秋落溫聲道:「暫時不需要,謝謝你的幫忙。」
如果什麼藥都能製造出來,那世界上就不會有這麼多無藥可治而去世的人,他們是在撒謊,還是說真的能製作出可就是不拿出來,為什麼不流出,那就只有藥里有極大的副作用審核不通過。
一旦被查出有問題就會引火自焚,得不償失。
表面上看並沒有實質性的交集和危險,但還是要警惕,起初有想過背後是嫁鳩,但看到李振宇這個人就打消了想法。
思緒一團亂,柳暗花明後又是一堵牆,感覺快要想到什麼,又覺得理不通,藥沒有問題的話,李振宇也沒有強逼著踽念大廈購入他的藥,真是想不明白還能用什麼辦法擊
垮自己。
他揉著眉頭,開解自己可能是多想了,或許是自己觸碰到了某個高層的利益所以想拍一些損毀名譽的照片,這些年除了公司,醫院,就是家,幾乎沒有出過遠門,大部分連琛毅也跟著,所以對方沒找到機會下手?
他深深地喘了口氣,把身體砸在沙發上,就這麼睡著了。
......
蕭肅鳴正在考慮要不要再接這起案子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很熟悉,但又陌生的人。
對方依舊溫儒的氣質,戴著眼鏡,掛著清淺疏離的弧度:「肅鳴,多年不見,你長大了。」
不僅長大成熟,閱曆本領也更豐富。
「劉眺哥哥——」
「你們認識?那就好辦了,我這個案子誰都不敢接,拜託了,你是我最後的希望。」
事件是此人方振惡意謀殺市長兒子,但他自述是正當防衛。
之所以還能來找律師而不是在牢裡,這就與身邊的劉眺有關了。
但目前沒有時間去詢問他這些年在做什麼,但是能帶殺人犯到這裡來,肯定是有手段勢力的。
蕭肅鳴問:「晚上路邊,對方為什麼要拿刀砍你。」
方振又氣又急的都要哭了:「唉!誰知道對方發什麼瘋,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偏偏是在大半夜的,攝像頭根本看不出什麼,只能勉強看到我們兩個在拉扯,然後對方就死了,我當時的確是很害怕憤怒,可能是在奪刀的時候捅到了他的腹部,但又沒刺穿不至於死啊!當時還是我自己報的案呢,然後屍檢查出來,是中毒。」
他怎麼就這麼背呢,簡直欲哭無淚。
偏偏市長要讓他繩之以法絕對不能放過,且不說他放了話,這死因離奇,也沒有律師願意給他辯護。
蕭肅鳴問:「中毒是在體內還是體外,就是嘴唇上手指這些。」
李振一語三嘆:「就是這個最奇怪了,根本就沒有檢測到毒品殘留,據說是毒氣,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檢查出來的,反正就是這麼說我用了某種法子讓對方中毒死亡,我真的是有口說不清,簡直是一臉懵,再說了當時我手上除了反奪的刀沒有什麼毒素,他們也仔細檢查過我身上了!」
「這麼離奇。」蕭肅鳴看向劉眺:「你是特意將他帶到我這兒的?你們是什麼關係。」
劉眺:「他是我的師弟,考古學家。」
蕭肅鳴都愣住了,因為完全想不到劉眺會是考古學家,狐疑問:「考古為什麼要出國?這和當時你的那張錄取單上的學校不一樣吧。」
劉眺清逸風雅,比以前要那麼健康一點,更有男人的味道。
眼神里也比學生時期多了很多複雜更深沉的東西。
簡單來說,雜質,只是並非那種雜質,若是讓秋落看到,會感到可惜吧
,但是人在社會上歷練,有多少是能保持純心的呢。
「中途出了一些問題,當時又恰好看到了與考古相關的東西,是中國教授,所以我一直跟著他去了很多地方,見過很多稀奇的,當天晚上我們幾個吃了頓飯,隨後就發生了這件事。」
這小學弟憂傷道:「該不會是有邪祟跟著我吧。」
蕭肅鳴漠然道:「若是你認為是邪祟做的,那我就沒有辦法接手你這案子,事實上,我的確也不知道該如何著手。」這話是看著劉眺說的。
方振劇烈搖頭:「拜託了,我若是被判,肯定是死刑,我不想這麼年輕就死了!」
「23歲。」
方振怔了一下點頭:「是啊我才23。」
「我22。」
對方更愣,半懂的再次高速點頭:「所以你能理解吧,我們年級都差不多,你這麼年輕就能有這麼高的成就一定能救我的。」
劉眺說:「市長一定會派人阻撓,我會找人保護你。」
蕭肅鳴將文件放到一邊:「我再考慮一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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